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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道长,咱双修吧(欢喜冤家 三教九流 江湖恩怨) by 茅台酿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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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提前预警一下,下一章是个不纯洁内容的加长版……

  ☆、第四十二章

  “为什么要废掉武功?”

  “自我尚不能守住,难保以后不会因一己之欲为害一方。”

  “可是你……”不管怎么样,云少康也想象不出来文谨会成为为害一方的恶霸。

  “门规如此,无人可免。”文谨从容道。

  云少康那天之所以敢为所欲为,一是因为早在停云山的时候,他就看出来文谨差点答应那个疯道人的要求跟他苟合,觉得要是真做了文谨也不会太跟他翻脸;二是因为跟了文谨这么久,他也早发现文谨的心肠软,就是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能慢慢来。却没想到,文谨虽然没翻脸,却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习武之人辛苦几十载,才练就一身功夫,如若一朝废去,心中痛惜之情,大概会比死更难受。

  文谨把云少康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心里已经不再有什么起伏了。早在那天云少康亲上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如果有怨怼的话,大概只能怨自己过去太纵容云少康了。

  “我……对不起。”云少康语声低回,悔恨又内疚。

  文谨垂着眼睫,道“……就当是报答你的数次相救吧。”

  云少康抬起头,文谨脸上的线条在灯下显得很温柔,不再找得到他们刚见的时候的那种峭拔和锐利,像是……像是一个横冲直撞的少年人,长大了。

  可是“报答”两个字一说出来,云少康的心里又有些不甘。

  “……只有报答吗?”

  “是。”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你要说‘抱我’?”

  终于,文谨的表情变了。

  “你中的毒叫‘千日醉’,是谢花楼近几年才炼出的一种新毒。毒素先是会引起周身剧痛乏力,后来会引起短暂失明。再后来会影响人的意识,就像醉酒一样。”

  “但是,中毒的人,还是会保留自己的最后一点意识。谢花楼用这个毒逼过供,犯人会失去招架能力,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会说出情报来。”

  “你呢?为什么会那么说?”

  “……”文谨走到门边,向等在廊下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送客。

  云少康拽住文谨的后领子,把他拉了回来,一把关上了门。

  屋里只有一点孤灯如豆。

  文谨伸手去扒开云少康攥着自己衣服的手。

  云少康牛脾气上来了,手里攥得更紧,上前几步把文谨推到门背后。这下文谨想走也开不开门了。

  “不许逃避。”

  文谨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厌倦:“云少康,你当知道,这种问题本就不会有回答。”

  “不要逃避。”云少康的眼神很锋锐。

  “一直逃避不肯接受答案的,明明是你。”

  云少康问过很多次,赖皮地,认真地,深情地……文谨的性子不会直说拒绝,但也绝不会说喜欢他这种话。

  他只是想听文谨亲口承认一次,就算是骗他的,也好。也至少能让他的感情得到一个依凭。

  云少康勒紧了文谨的脖领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文谨挣得很厉害,而且都是习武的人,已经不能说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了,而是头老虎。不过云少康也铁了心,非得手不可。

  完全清醒着的文谨很难对付,云少康后来忽然想到,上次与血砂门人相斗时文谨腰上受过伤,从那以后每到雨天都会隐隐作痛。而他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现在听声音下得已经很大了。

  虽然这招挺卑鄙的,但是云少康还是摁到了那道疤上。文谨的身子缩了一下,反应明显迟缓了几拍。

  云少康的身手本来就比文谨好,他抓住这个机会,猛地把文谨扣住了。云少康扯下文谨的腰带,把他反手绑在了床柱子上。

  时间虽短,云少康却打了个很复杂的结,文谨死挣活挣都挣不脱。云少康也不像第一次那么有耐性了,一边吮咬着文谨的唇,一边解着文谨的衣服。文谨因为挣得太厉害了,嘴唇也被云少康咬破了一块。云少康尝到了血腥味,非但动作没有停,反而还伸出舌头去舔那块伤处。舔着舔着又把舌头伸进文谨嘴里,文谨的牙齿猛地一合。云少康因为早有预料退得很快,随即他又用力按住了文谨腰上的旧伤,文谨一痛,牙关便松了。

  云少康的吻带着不容置疑和强烈的侵略之意,逼的文谨渐渐连气都喘不上来。同时云少康的手也不闲着,他把自己也剥干净之后,一手扣着文谨的脖子,一手去挑逗文谨的下|身。虽然吻得很激烈,云少康手下这次却故意放慢了。虽然文谨也被他的水磨工夫勾的有了反应,但接下来云少康却像是故意的,蜻蜓点水一样每次都按在敏感的地方,就是不给个痛快。

  云少康的吻从唇上挪到脖子上,吮出了一个深紫的吻痕后,又一路下移到胸前。他含住了一边的□,拿舌头划着圈,间或会轻轻地啮咬。另一边用手指打着旋,不轻不重地揉着。

  文谨挣得越来越微弱了,他的眼睛闭得很紧,眼睫投下的阴影很深,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羞耻,难堪,压抑……但更多的是来自本能的渴|求。云少康看着,以前他老觉得文谨就像是画像上正襟危坐的老夫子,古板而没有生气,第一次,他觉得文谨活了过来,从老画像上走了下来,也变成了有欲|望有情感的,活生生的人。

  云少康自己也硬|的难受,他索性改跪坐为箕坐。把文谨的长腿搁到自己腰两边。他坐得离文谨更近些,用另一只手把两个人的阳|物都包在了一起。他自己的尺寸本来就相当可观了,文谨虽然看着身材比他瘦削一些,那东西却也不小。他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包住,顾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弄了几下,两个人额上的汗都更多了。

  文谨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缝,低下头看见了两个人都竖得老高的下|身,云少康动着的手急切又笨拙。他咬了咬刚才嘴上的伤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很用劲地摇了摇床柱子,意思是叫云少康解开自己的手。

  云少康却已经先一步采取了自己的办法。他慢慢吻到文谨的小|腹上,然后身体往后退了一些,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东西套|弄,同时低下头,张口含住了文谨涨得发痛的下|身。

  文谨一激灵,睁大了眼睛盯着埋首的云少康。

  以前在妓馆,都是别人给他做这事儿,云少康这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弄。他其实特想抬头看看文谨的表情,但因为怕分神万一弄伤了文谨,还是忍住没有抬头。他用舌头刷过上面的纹路,后来干脆模仿做|爱的频率,一下一下吮|吸着。

  文谨的手被扣着,身|下的刺激太强烈,他只好抓紧了床单以免自己失控。实际上他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了,最多只能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会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觉得快不行的时候,文谨的腿碰了碰云少康的腰,不得已出声道:“……起、起来,我……”

  云少康也觉察到了,躲得快得惊人。

  云少康抹了把自己脑门上的汗,翘了翘嘴角:“果然你心肠好,以前别人给我做,我都从来不讲。”

  “……”文谨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对这种人实在不知该作何评语。

  云少康也射|了,但还没完全软下来。他亲亲文谨发烫的脸颊,拿出了一个扁平的小瓷盒。打开之后,里面是油膏状的东西,还散发着股若有如无的香味。

  “上次弄得你挺痛的,有了这个会好些。”云少康用手指蘸了一些,就往文谨的后面探去。

  “等等……”

  “……现在叫我停,我可没办法停下来。”

  “……那个……这个不会跟春|药……”看样子大概是用来润滑的,但是坊间这类东西,难保不会有附加的功效。

  “不会,”云少康对着文谨有些紧张的脸,笑道,“我虽然禽兽,还不至于要用下三滥的手段。不过现在还是不能给你把手解开,以防你又突然跟我翻脸。”

  文谨现在身上软的跟面条似的,手又绑着,只能听凭云少康的摆弄。云少康的指节探进去半截,刚开始很滞涩,他慢慢把油膏抹开了,才好了一些,成功没进去一根手指。

  “痛不痛?”云少康问道。

  文谨的脸上又恢复了难堪的神情,垂着头不说话,但还是很轻微地摇了摇头。上次是因为中毒意识不清而且看不见,才被迫跟云少康……苟合。可是这回他的意识清醒眼神明亮,连云少康脸上的汗毛都看得到,还在跟他鬼混……文谨内心的罪恶感简直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这次不比上次,因为意识太清醒,感觉也变得异常敏锐。文谨已经觉得很痛了,两道眉毛也紧紧皱在了一起。

  而对云少康来说,因为有润滑的原因,手指所触的地方温暖而湿润,甚至在此好像还能感受到文谨的呼吸。更何况文谨难得这么听话,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手指替换下来。

  云少康看到了文谨皱在一起的眉毛,还是克制住了。他用手指在文谨体内慢慢动了几下,又揉了揉四周触到的嫩肉,才退了出来。

  文谨的脸色还是不好看,等到他看到云少康那东西之后,脸色更白了。可惜的是,云少康把他的腿分的更开,人也坐的更近了,根本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

  文谨终于忍不住扭头道:“……那个,云少康……”你还是停下吧。

  “停不了,”云少康似乎早知道文谨想说什么,很快就截断了话头,“忍忍就好了,上次也没见你怕成这样啊。”

  上次是因为中了毒啊,文谨心道。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真的不行吗?”

  “不行,”云少康的回答没一点余地。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吧。”文谨的眼神变了变。

  “你说。”

  “不要杀我师叔,也不要杀栖灵山的任何一个人。”

  “你师叔一直想杀你当掌门,你……”

  “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不会信,你答应我。”文谨的语气很坚定。

  “好,”云少康摸摸文谨的头,有话完事了再说,他已经快憋炸了……

  “解开我的手。”云少康的硬物硌在他的大腿根上,文谨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

  “让我进去就解开。”

  文谨有点可伶地垂下了头,彻底放弃了。

  云少康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把文谨的脑袋搁到了自己肩膀上。

  “……轻点。”

  文谨刚说完,云少康就进去了。

  云少康没敢全进去,毕竟这回文谨的意识太清楚,感受到的痛觉也会比较强烈。他推进地很慢很慢,慢到文谨都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和纹路。文谨涨红了脸,逃避似地闭上眼睛。

  “不痛吧?”云少康忍得很辛苦。虽然没全进去,还是先试着小幅度地动了几下,那种被包裹的温暖让人不想离开。

  “……”文谨已经痛得不想说话了。

  云少康看文谨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退出了一点点后,这回整个埋了进去。

  “现在……能解开我的手了吧……”文谨额上疼出了冷汗,声音虚弱而疲软,仔细听好像还打着颤。

  云少康一听文谨已经这样了,也放了心,下面不动,只是上身往前探了探解开了捆着文谨的腰带。

  “……抱着我吧,抱着我会好点。”云少康心软道。

  文谨没说话,也没动,就当是回答了。

  见这小子都这样了还死犟,云少康也不管他了,兀自就动了起来。

  “呃……”文谨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但依旧不肯抱他。

  云少康也憋得不行了,索性大开大阖抽|送起来,非要逼得这小子就范。文谨靠在床拦上,仰着脸强忍痛,云少康看着,竟觉出些妩媚的味道。

  这么用力顶了十几下,云少康凭着上回的记忆在文谨身体里摸索着,有意变换着进出的角度。老看他痛苦成这个样子,云少康铁石做的心也要不忍。

  像上次一样,云少康感到顶到某个位置时文谨明显抖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摸到地方了。随后,他变着法儿动,都只往那一个地方顶。

  酥麻无力的感觉从下面一直传到脊柱,就像是一个漂浮在大海里的旅人,文谨很急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这种半被迫体验的快|感跟罪恶感一起折磨着他,文谨的眼神空茫而无助,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没办法主动地去抱云少康。他很困难地坚持着,像在坚持着自己最后的答案。

  看到文谨依然不肯就范,云少康也有点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不过在征服欲面前,他的那点愧疚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说到底,他长这么大以来,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要去做,便没有失败过。想要的人也是一样,而且文谨是特别的,他最想要的,是文谨的心啊。

  云少康凑过去咬咬文谨的耳朵尖,很坏地研磨着那个位置,半调笑半威胁道:“再不认输,我要来真的了。”

  文谨的呼吸顿了一下,一双眼睛也弥漫着水光,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整个人却还是靠在床拦上不动。

  云少康往后退了退,而后圈住文谨的腰,把他从床边上抱了过来。文谨没有了支撑,身子先是一歪,不过很快下意识用手支住了自己。云少康把被子也拉开,不让文谨碰到。一下子文谨的周围都变得空旷起来,能抓住的只有云少康了。

  云少康提起文谨的腰,对着自己的阳|物,把他狠狠按了下去,云少康自己也跟着他控制的频率往上顶。文谨已经麻到有些迟钝的肌肉忽然就是一紧,几乎是凌|辱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同时撕扯着他,他故意咬到嘴上的伤处逼迫自己清醒,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云少康的动作还是没有丝毫犹豫,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文谨发红的眼角,汗湿的头发都映在他的瞳仁里,他知道文谨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不光要逼文谨主动抱他,还要逼他发出声音来。

  “云、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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