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葬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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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得不就是自己么?怎么他们说不像?便问:“他,长的不像我吗?”
侍卫看看他,又对视几眼,“你这人不是有病吧!告诉你,他可是杀了两个捕快的钦犯,不是说笑的!没事就快滚!”
孤飞扬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回事?不管了,既然逃过一劫,还是先去找弦。”想到这,他调整了一下内息,疾步向
王府赶去。
急急地冲进王府,就看见一群红衣的侍卫在里面搜查,他一惊,赶忙调头就跑。可惜已经被人发现,身后有人大叫:“
站住!什么人?!”说着便有人追上来,这些红衣侍卫应该是护龙院的,身手都不错,几个人将孤飞扬团团围住,便要
押他。
“住手!”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只见一袭黄袍飞入人群中,将侍卫们打退,大家见是王爷,没有人敢动手,便齐齐退开
,“本王说了,不准你们动他一根毫毛!”说着转身将孤飞扬带出人群,落到一边。他扳过飞扬的肩膀,看到他时又怔
了一下,脸色黯淡下去,“哦,看错人了,对不起。”他松开飞扬,转身朝里面走去。
飞扬惊愕地望着他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侍卫们见此情景,又围过来,对着他看了很久,都摇头走开了。“对不
住,认错人了,若没什么事,就快走吧,我们要办公事。”其中一个说了句,拱拱手走开了。那个人飞扬见过,是古疏
。
看来王爷府已经成了重点盘查对象,此地不宜久留,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王府。走到护城河边,对着湖水照了一照,
孤飞扬差点掉了下巴,那张脸根本不是自己的!早上出门前才照过镜子,怎么会变成这样?脸有些圆,鼻子也没有原来
的高,眼睛倒是大了一圈,不过一点都不像原来的自己。难怪追兵都认不出来,连王爷都……一想到王爷那么低落的神
情,孤飞扬就有些难受,他现在一定很着急,可是自己又不能去见他,怎么办呢?算了,还是避过这阵风头再说吧,王
爷想必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突然想起自己在树林中逃命时摔了一跤,当时感到一股内力往头上窜,莫不是那时候弄得变了相貌?莫非……这就是那
本武功秘籍上只写了题目却没有任何内容的“易容术”?这几本武功秘籍是师父留下的,莫非这‘易容术’是师父传下
来的?只能口授,所以,那书上没有任何关于‘易容术’的内容?
孤飞扬一阵兴奋,“没有想到,我记忆全失,老天还没有亏待我!只是,当时只是情急之下运用的内力,具体如何易容
,还得琢磨琢磨。”
飞扬到集市上跟人换了一套粗布衣服,便开始了‘流浪’生活。
夜里,他悄悄潜入东城衙门,月黑风高,实在比较适合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几个值夜的侍卫都睡着了,他翻身跃入
后院,只见两块木板上各躺着一具白布盖着的尸体。轻轻走过去,揭开上面的白布,两人的眉心依然插着飞镖,触目惊
心。飞扬捂住鼻子,拼命忍住要吐的欲望,仔细检查伤口,那飞镖足有一半插入皮肤,可见凶手功力非同小可。且他在
里间偷听时,根本没有察觉到,可见他暗器使用起来简直炉火纯青。虽然对于以前没有丝毫记忆,可是在这方面的直觉
还是很灵敏的。这个人肯定跟三年前发生的事有关系,这两个人的话一定激怒了他,或是要说什么不该说的。
“有刺客!抓刺客啊!”一声大叫把沉思中的孤飞扬惊醒,他赶忙跳起来,“该死,连发会儿呆都不行,你就不能好好
睡觉,喊什么喊!”他嘀咕着躲躲藏藏翻出院墙。
现在可谓是四面楚歌,有人要害他,有人要抓他,有人要找他,有人恨不得他落马,真是时运不济啊。
在街上晃了一夜,飞扬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实在无法找到凶手,于是决定再去找王爷。这一次,要光明正大地进去,反正
会了易容术,没人认得出来。
“我来找王爷,有事相求。”孤飞扬对守门的侍卫说。
“不行,今日起,王府全面封闭,不得有人擅自进出。”
“我不擅自进出,让王爷出来一下,我就在这里跟他说几句话。”
“不行。”
孤飞扬拎起眉毛,“不行?”看来只有来硬的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在最不可见的情况下打倒了四个守卫,却绝望地发现
有无数人从周围包抄过来。这都是什么情况?这些人会盾地术么!
“住手!”天籁之音又在危急时刻响起,倒在地上的孤飞扬被人扶起,抬头一看,是古疏。
古疏看了他很久,道:“老大,是你吗?你是孤飞扬,对不对?”古疏一脸的焦急和期待差点把他迷惑住了,他在点头
的一瞬间摇了摇头。古疏皱了皱眉,“我知道你会易容术,你易容的对不对?你师父只教给你一个人,不需要用任何化
妆,只需内功的易容术。你是孤飞扬,你是老大,对不对?”看着孤飞扬呆愣愣的表情,他越发焦急,“你真的不记得
我了吗?我是古疏啊,你最好的兄弟!你跟我说实话,我和王爷找你找了很久了,你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孤飞扬!?”
看着古疏语无伦次的样子,实在难以怀疑他是故意套话的,可是对于现在的孤飞扬来说,任何人都不可信。俗话说的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是个对过去没有任何记忆的人,周围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实在让人惧怕。他摇摇头道:
“俺不晓得你在说啥子,你们到底让不让王爷出来下子么,我有话要讲撒!”
古疏错愕地看着他,愣了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叹口气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擅闯王府?”
“俺莫有擅闯,按让他们叫王爷出来下子,他们不肯!”
“皇上有令,在疑犯落网前,王爷不得出府。”
“什么!?”飞扬惊讶道,看来王爷也受了牵连,“为啥子?”
古疏看看他,“不为啥子,你快走吧。”
“俺不走,俺要见王爷,俺有话说!”
“有什么话跟我说就行了。”古疏略显疲惫。
孤飞扬打量他一下,犹豫了半天,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孤飞扬说他没事。”说完便感觉到古疏浑身震了一下,他赶
忙跳开一步。
古疏刷地回过头,拼命摇着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是他告诉你的!?他在哪里?!啊?”
孤飞扬被晃得满眼星星,“你你你……俺也不晓得,有人给我钱,让我到这里来找王爷,还说一定只能亲口跟王爷讲这
句话。”
“给你钱的人呢?在哪里?”
“俺不晓得,拿了钱,俺就奔这儿来了,一点功夫莫耽搁。”
“他在哪里遇到你的?”
“呃……东城衙门口!”孤飞扬的脑子里也就这么一个地名了。
“刘子!”飞扬话音刚落,就听见古疏大喊,“快带人到东城衙门口附近找一找,有了消息回来通知我,别让别人知道
!”古疏压低了声音道。
几个人迅速消失在视野中。
“那,俺可以走了么?”飞扬小声问。
“给你钱的人,长什么样儿?”
“哎呀俺地娘哎!你就别折磨我了,那个人地帽子压地倍儿低,俺啥都莫瞧见呀!俺只……”
“行了行了!你走吧!”古疏总算受不了他的‘乡音’,挥挥手打发他走了。
“那,您看,俺家有老小,耽误了做生意地时间来给您传话,这……嘿嘿……”飞扬一副谄媚相。
古疏鄙夷地看他一眼,拍了一锭银子到他手里,“够不够?”
“啊,嘿嘿,够,够!”他色迷迷地摸着银子走远了。转过墙角,便靠在墙上喘气,“我的妈呀,这年头,演点戏也不
容易啊……”他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傻笑一阵。
“不管那个古疏是不是好人,反正这话他肯定会传给王爷,这就够了。弦这下就可以放心了,只是因为我而被关禁闭,
苦了他了。”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此地不宜久留,那些人找不到孤飞扬,又会来找我麻烦,还是到城外躲一躲吧。”
他爬上一辆送镖的货车,躲在里面,一会儿便睡着了。
再说古疏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王爷。
“什么!?”听古疏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王爷‘嗖’地站起身,“他人呢?在哪里?”
“走了。”
“你怎么能让他走呢!?”王爷焦急地道。
“他肯定不是老大,我原先也怀疑是老大用了易容术,但他就是个要钱如命的生意人,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而且,门口
都是宫里的侍卫,我怎么带他进来?”
王爷听了点点头,“哦,那你派人去了吗?”
“去了,我嘱咐他们不要声张,一有消息就回来通报。”
风华弦叹了口气,“他没事的话就好了,现在就是要想法找出真凶。”
“难度很大,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不知道是劳累过度还是饿了的原因,孤飞扬在镖车上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
车身一阵剧烈的晃动,孤飞扬惊醒过来,他赶忙跳起身,想从货物中偷偷溜出去,可惜,挡着自己的一大包货物却在他
移动前被搬走了。现在的他,正光明正大地坐在一群走镖的伙计面前。
“呵呵,大,大家早!”飞扬傻呵呵地笑着,“我好像睡错地方了,不好意思啊!”说着就想下车。
几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在自己面前,“你是什么人?赶在老子的车上撒野!”一个留着络腮胡须的彪形大汉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找个地方睡觉而已……”
“找地方睡觉找到老子的车上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车么?乾坤镖局的镖车!也不用你的狗眼睛看看!”
孤飞扬不想惹事,他压住浑身的怒气,道:“对不起,小人的确有眼无珠,我在这里赔不是了,我这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
飞扬回过头,“那你们想干嘛?”
“住宿费。”络腮胡的回答很简洁。
飞扬翻了翻白眼,从口袋里拿出二两碎银,丢给他。
“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兄弟们,给我搜!”伙计们一拥而上,在孤飞扬衣袋里乱掏一气。
孤飞扬终于怒了,他挥掌击开二人,冲出重围,又开始各个击破,虽说对武功的应用还是有些生疏,不过,摆平这十来
个人还是不难的。很快,那大汉便带着弟兄们连滚带爬地跑远了,边跑边说:“小子,你等着,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乾坤
镖局的厉害!”
孤飞扬拍拍手,四处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好像已经离京城很远了。”向前走了一段,便看见一块石碑上刻着:梅山
县,“不知不觉,竟走了这么远。”飞扬晃晃脑袋,往集市走去。
肚子很快就叫嚣着抗议起来,孤飞扬找了个馄饨摊,要了碗东西吃。
正吃到一半,突然发觉周围人声变小了,两旁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他抬起头,只见两个男人站在他身侧,不时地晃晃手
上的长刀。他轻轻笑了笑,继续吃馄饨。周围又是一阵脚步声,同时听到路人们‘哇’地感叹,飞扬好奇地抬起头,只
见那两人身后有多出来黑压压的一群人,每人都操着家伙。
飞扬‘咕嘟’咽下嘴里的馄饨,看着他们。
“是你把我们老大打伤的?”一个男人问。
“你们老大是谁?”
“乾坤镖局的副镖头。”
“哦,应该是吧。”
“臭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天理!”那人挥刀砍上来,飞扬头一偏,躲了过去,桌子顿时被劈成两
半。他跳起身,左右各一掌。将二人打得飞了开去,长江后浪推前浪,层出不穷的伙计们挥刀向前,飞扬一一对付。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