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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缺阙-第10部分

小说: 缺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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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母妃……”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哭累了,才睡了过去。史长云听到烟娘的消息赶到凤栖宫的时候就看到这样地场景,小人整个缩在凤塌的一角,因为哭过,双眼想兔子眼那般肿着,眼角还挂着泪,面色红潮,小齿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握着玉簪,甚是惹人怜惜。史长云抱住苏阙,怀中的人闻到熟悉的气息便紧紧倚着史长云。
  
  苏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史府。
  
  “将军……”
  
  “阙儿,来喝些水,哭了一天想必累了,我已叫烟娘备好热水,早些沐浴然后休息吧,我会一直在这的。”
  
  “恩。”浓浓的鼻音带着孩童的稚气。
  
  苏阙洗完之后胡乱地擦拭几下便套上里衣窝进了被窝里,史长云端着热粥进来就看到苏阙的发卫还淌着水,小人就蜷卷在被窝里,大手从被窝里捞出小人安置在腿上用干布亲自为苏阙擦拭。
  
  这和记忆中,是那么那么想,让自己以为一切都是梦,所有的痛苦都是梦,谁都不曾离开自己身边一样……
  
  “好了,吃些东西就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的隔壁。”
  
  说罢,随舟就出了房间合上门,留苏阙一人沉醉在记忆中。苏阙望着那人出去,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粥,鼻子不由自主地一酸,硬生生落下了一滴眼泪。
  
  而门外,随舟独自屹立在风中,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长叹了一声,身边的灵猴似乎也感受到主人情绪的波动,乖巧地呆在一边,没有捣乱。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微霜……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看到多了两个收藏,好高兴~~~




谷中日夜

  第十八章谷中日夜
  
  苏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中午,睁开双眼,手抚上额头,睫毛轻轻在空中颤抖,嘴角溢出一声叹息。自从小易出事之后,自己好像变得更加脆弱了,一直回忆着以前的事,连见到随舟竟期待那人是将军。若是将军,怎么会不回去呢。起身推开窗,就看到随舟坐在院子里看着书,而灰猴在他旁边上蹿下跳,见主人不理自己,双眸灵活一转,突然离开,不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鲜红的大果子,得意洋洋地将果子捧到随舟面前。随舟看着眼前耍宝的灵猴,无奈地将视线从书中一开,手刚要碰到果子的时候,灵猴突然拿着果子一窜老远,大大地咬了一口之后,对着随舟吱吱地叫,好像在嘲笑随舟。苏阙看到这个场景,不禁笑出了声,随舟听到笑声这才发现苏阙。
  
  “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睡得很好,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谷中宁静,甚是让人好眠,总会让人睡过头。”
  
  “是啊,谷中却是世外之源,让人忍不住想抛开其他的一切留下来。”
  
  灵猴看着眼前交流的两人,感觉自己被忽视,不甘寂寞地上窜下跳,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苏阙瞪了一下灵猴,嗔骂道:“你这只泼猴。”没想到灵猴很是受用,也不管手中的苹果,就双手抚摸着自己的皮毛,还臭美地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得瑟地看着苏阙,这般模样逗得随舟和苏阙相视一笑。突然内屋传来了一身闷响,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受伤很重的人。
  
  闻人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简陋的木质床,普通的蓝布被,身体想是被人擦拭过,比较干爽,而伤口虽然隐隐作痛,但自己也能感觉到伤势已经开始好转。再细听,屋外传来的熟悉的笑声,让神经紧绷的闻人谨放下那抹担忧。想开口叫那人的时候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地说不出话,想要起身去倒茶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声闷响。
  
  苏阙和随舟进门就看到平时威严从容的人现在趴在地上,挣扎着半天没起来,苏阙不禁莞尔,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随舟细心地倒了些水给闻人谨,然后领着一旁的灰猴,走了出去。
  
  “小阙,这是哪里?”虽然刚喝过水,但是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这还在谷中,我为你寻药的时候遇到随舟,那时你伤势加重,就来他这里养伤。”苏阙仔细查看了闻人谨的伤势,发现伤口又被人重新包扎过,感叹着随舟的细心。那人看起来那般不动声色,却面面俱到。
  
  闻人谨望着苏阙谈起随舟时面上不由自主流露出的那份笑意和依赖,内心犹如喝了黄连水一般,苦不堪言。原以为小阙心里已经被史长云占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现在哪知才出现不久额随舟竟在小阙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自己只能苦笑。
  
  入夜,随舟在院子里燃气了火炉,取出珍藏起来的果子酒温上,弄了几个下酒菜,这才招呼苏阙和闻人谨。一把带有扶手的椅子,是专门为闻人谨准备的,待闻人谨坐好之后,又拿出早前准备的动物毛皮盖上,这才坐回位子。
  
  “随舟,这是什么酒,竟这么香。”苏阙难得兴致这么浓,高兴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闻着火炉上的飘渺的酒香。
  
  “这是果子酒,小猴极爱果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这些果子,这都是药中极品,我看给它吃了浪费,就弄成果子酒。这酒不烈且味道甜美,对于受伤的人也是极好地补品。”随舟话刚落下,灰猴就窜到火炉边上,半眯着眼睛闻着酒香,甚是陶醉的样子。苏阙看着灰猴一脸的馋样,笑出了声:“你这小泼猴,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啊。”灵猴听罢对着苏阙龇了龇牙,继续一脸沉迷地盯着火炉上的酒瓶。
  
  “随舟,你在这深谷呆了多久了?”苏阙一边品着果酒,一边问道。
  
  “约莫半年,本来是来这里寻人的,后来小猴寻到这处好地方,便在这里住下了。”
  
  “寻人?寻何人,寻到了吗?”苏阙因为心中那股熟悉之感,忍不住想更加了解随舟,脱口问道。说完之后自己懊恼,见到随舟之后自己好像回到了以前,平时淡然的模样都不在了。现下与随舟不过萍水相逢,就去打听别人的私事,恐怕要让随舟厌恶了。随舟却不恼,只是端起酒杯起身望向虚空的远处,眸光四散没有落脚点,淡然一笑之后,才开口,似乎在感叹着什么。
  
  “他从小便跟着我,约莫四年前。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得不离开那人,后来来寻他的时候,发现他即使没有我也过得不错,而我对于那人已经是故人了,因而没告诉他。”说完转身双眸落进苏阙的双眼,深邃如海,波光荡漾,“我想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苏阙豁然站起来,紧紧盯着随舟,丝丝心酸痛苦从眼底流泻出来,叩击着随舟的心房。
  
  “他一定很需要你,很需要,很需要……”苏阙的声音渐默,嘴角苦涩地扬起,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跌回椅子,双手覆上发红的双眼,墨发随风在空中飞扬,不知掠过谁的心房。半响之后,略带哭腔的声音这才闷闷地想起:“对不起,我……我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了……”然后不等回答,就起身咧咧跄跄地往房中走去。
  
  闻人谨看着苏阙远去的身影,心中荒凉一片,拿起酒杯独饮。这果酒一点也不甜,甚是苦涩……心绪飞扬,因而没有看到随舟复杂的双眸,漏了随舟那声若雨若无的长叹。
  
  “夜深了,早些休息吧……”随舟扶着闻人谨进房后,独自拿着酒壶飞身攀上了一棵参天大树,依着树干高扬头颅,温酒沿着酒壶空中虚划,然后滚烫了随舟的喉咙,还有一些从划破虚空,落在树荫下褐色的泥土上,没入土中。明月高悬在空中,月华晕开了几圈涟漪,投射在随舟的身上,抚摸着他紧锁的眉头。
  
  今夜,注定无眠……
  
  几个时辰之后,天空开始发白,露水打湿了随舟的眉发和衣衫,随舟从树上飞身而下,抖落了一地的冰凉和疲惫,这才从怀中拿出早已写好的纸条塞到灵猴手上,不知对灵猴耳语了什么,待灵猴离开之后,才收拾昨晚的残羹冷炙。还未弄完,眼前就映入一双谷歌分明的细长的手。抬头望向双手的主人,只见那人想做错了什么事一般局促地站在面前,欲语还休。
  
  “我……昨晚……”
  
  随舟朝苏阙暖暖地一笑,仿佛昨天的伤感全然不在一般,抬起一只手想揉眼前的人的头发,在即将触及的时候突然一顿,然后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一边低头继续收拾一边开口:“无妨,其实也许你是对的……”转身走进厨房,离开的时候留下几声苦笑和一句随风破碎的话。
  
  “只是,我在逃避罢了……”
  
  苏阙心中酸涩,不言不语地跟上。
  
  正午的时候,苏阙一出门就看到小猴领着简子鱼出现,简子鱼看到苏阙,冰冷的气息流转着复杂的气场,担忧、害怕、疑惑、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苏阙颔首,双手紧紧握着剑柄,因为太过用力而骨节发白。
  
  “主子,外面乱套了,烟娘很担心……”
  
  苏阙初见简子鱼满是疑惑,不知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刚想问的时候,随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是你的朋友?小猴又带人进来了。”
  
  苏阙转身看着在随舟身边龇牙跳跃的灵猴,心中虽然觉得些许奇怪,却也没仔细注意,而这时,身后的简子鱼,目光复杂地望着随舟,如若苏阙这时转身就能看到。那不是初见不认识人得疑惑,而是一种探问,一种隐忍,还有一抹崇敬。这不是第一次见得人该有的神色,而是很熟悉的人才能让冷如冰山的他流露出这样的目光。
  
  “既然你的朋友来找你们了,你们也该早些回去,屋里受伤的公子还需要早些治疗,你们的家人一定很担心。”
  
  苏阙想到烟娘,知道烟娘一定担忧的睡不着觉,而闻人谨是戎国帝君,相必宫里已经乱套,虽然不舍还是觉得要早些回去。
  
  随舟将三人送到阵口,看着阵外守着的人便对苏阙几人道别。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就不多送了。”
  
  说罢,也不等苏阙开口就唤起小猴往来的路走去。苏阙神色复杂地望着随舟远去,一句话梗在喉头,最后还是化成一抹叹息。
  
  我可否再来找你……
  
  而林中回答苏阙的是那人洪亮潇洒的浅歌和灵猴的吱吱叫声……
  
  




仍是敌人

  第十九章仍是敌人
  
  苏阙出了阵法就看到戎国的大臣领着一群侍卫等在那儿,前面的左、右两相焦急地频频顾首,一群人顿时让这个沉寂的山谷热闹起来。左、右两相看到身体还是不能虚弱的闻人谨,连忙招呼篱妨上前从简子鱼手中接过闻人谨,总人跪地。
  
  “免了吧,两相,一切回宫再说。”
  
  然后转头看向苏阙,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无言看着,对视几秒,抵不过身后大臣殷切的目光和眩晕的头脑,转头摆手回宫。苏阙此时心中一片混乱,最后与简子鱼一同去了烟雨楼。此时,苏阙并没有像平时那般光明正大地进入,而是从暗道直接进入地下的密室。苏阙刚进去,就看到烟娘泪眼婆娑地望着进口,眼中满是焦急担忧,苏阙心中一暖,上前抱住烟娘,熟悉的温度让心中千翻百转的苏阙安心下来,蹭着烟娘酸了鼻子。
  
  “阙儿,你若是出了事,我可要怎么和大家交代啊……”
  
  烟娘眼泪涟涟,一边拥紧苏阙,一边擦拭着眼泪。苏阙听到烟娘如是说,更是心酸,对着烟娘撒娇。
  
  “烟娘,阙儿再不会了……”
  
  烟娘,我遇见了一个人,那人好熟悉好熟悉,可是我却不敢同你说,怕你失望。
  
  时光就像那叠堆在书房里的书,翻着翻着,就这样看完了,让看书的人合上书页的时候,指间还不舍地驻足在那里,然后不由自主或感叹或沉默。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随着段公公尖锐的声音,左相一步上前,恭敬地说:“启禀皇上,晋国使臣求见。”
  
  闻人谨刚修养几日,身上的伤势虽无大碍,却还很是虚弱,听到晋国使臣求见,硬提起内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惨白,这才半慵懒地倚着龙椅,洪亮的声音在宫殿内激扬。
  
  “宣……”
  
  “宣晋国使臣觐见……”
  
  来人从容地走进大殿,衣着一丝不苟,墨发高束,双手捧着明晃晃的文书卷轴,不卑不亢地下跪行礼。
  
  “臣晋国来使叩见戎国帝君。”
  
  “免了吧。”
  
  来人起身抬头,眉眼肃然,竟是言安。段公公从言安手里接过文书,呈给了闻人谨,闻人谨打开卷轴,大致浏览文书之后,开口问道:“晋国皇帝的意思,是要苏太子回去?”
  
  “吾皇对太子甚是想念,近来身体略有不适,思儿心切,因而想让太子回朝。”
  
  “哦……”闻人谨手指轻声击叩着扶手,漫不经心地说:“难道晋国皇帝忘了与戎国签订的协议?一句思儿心切便想把苏太子接回去,这是要置我戎国于何地?”
  
  冷然平淡地口吻却充满威严,看是满不经心的话却让人胆寒,而言安却恍若未觉,面色不变,恭敬地行礼:“皇上,吾皇愿允诺五个城池,来做毁约之礼,请皇上看在吾皇思儿成疾的份上,让太子同臣回去。”
  
  “哼,晋国皇帝这是何意,我朝要是想要晋国的城池,当年就不会要求和议,要不是看在晋国与戎国素来友好,铁骑早已踏破晋国国都,现在使臣怕已是亡国之奴了吧。”右相冷嘲道。
  
  “戎晋两国素来友好,当初议和也是为了两国百姓,如今吾皇思儿成疾,无心朝政,才迫不得已毁约让太子回朝监国,这样才能保证两国的和平。而这五座城池并无它意,只是廖表两国邦交的诚意。”言安不紧不慢地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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