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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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阙听罢,从闻人谨身上挣扎地起身,紧贴的碰触让闻人谨呼吸都停了,禁不住呻吟出来:“唔……小阙,要么快点,要么别动……”
闻人谨的声音沙哑,让苏阙耳根一红,咬牙撑起自己的身体从闻人谨身上翻开。闻人谨感到身上的重量一轻,竟突然失落起来。
苏阙环顾着四周,发现烛火上紫烟升起,这才明白。
“闻人谨,烛火有问题。”
没有听到闻人谨的回答,苏阙往闻人谨看去,只见闻人谨面色潮红,那个样子,就是迷了心魂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故意这样地~咳咳~明天要h了~乃们激动咩~?咳咳~~~~~继续想要不要申v~
月落何处【h慎入】
第二十一章月落何处【h慎入】
“小阙……小阙……”
闻人谨双眼朦胧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瘦削的身体在烛光下镀上一层薄薄的纱雾,莹白的肌肤透着不一样的粉红,让人想起雪中的红梅,冰清的玉骨艳红花瓣,甚是动人。而因为喘息而微启的丹唇就像风中瑟瑟发抖的娇花,让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怜惜之意。身上的白色狐皮在此刻竟是绝佳的搭衬,那人软弱无力地半躺在那里,白色狐毛覆在身上,就像狐仙幻化成人性,将人勾走了不知几分魂魄,又给人剩下几分。
“闻人谨,你……你……快点宣太医……”
苏阙不比闻人谨,本来年少冲动的他因为一直爱慕着将军一直都清心寡欲,将军走后,有时候正常的晨间现象也都是冷水一冲,现下中这药,欲念竟是排山倒海地袭来,加上本来身体不如别人,更是难以控制。
“小阙,这药……怕是解不了……只能……”
闻人谨从地上起来,稍稍压下心中的旖旎,将苏阙抱起来,轻柔地放在龙床上,明晃晃地床单上白狐裘衣中的那人,美好地让人不舍地移开眼睛。
“这……不能解?”
“不能……这……是有名的‘紫欲’,若不交合是解不了的。”
闻人谨一边褪去苏阙身上的白狐裘衣,一边温柔的解说。因为太过靠近吐出的气息吹拂着苏阙,浓厚的男子气息让苏阙全身更加发软,双腿也不自觉地绞缠起来,稍稍地弓着。闻人谨察觉到苏阙的动作,手中解开裘衣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住,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而极力想要压下全身燥热的苏阙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狐毛已经被扔到一旁不由地惊呼。
“闻人谨,你……你干什么?”
“小阙,这药不解是不行的……”
此时的闻人谨双眼已经赤红,手中的动作越发地快了起来。苏阙看着在自己上方的闻人谨,咬着牙龈道:“闻人谨,不要……不要让我恨你,你……你叫人将我送到深……深谷……”
闻人谨听到这句话,双目迸发出怒意,双手撑在苏阙的两边:“你……你要去找随舟?为什么?为什么?”
说罢也不等苏阙回答便俯首噙住眼前的红唇,动作猛烈而直接,重重地吸允着噬咬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拆成骨血,吞入腹中永远都不要放人离开。又想将他的胸膛拆开了看,那里面是否还有心。
为什么?为什么才第一次见那人,你就放开心扉,你就宁愿是那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我的付出和隐忍你竟全然当作没有看见?
苏阙的身体因为闻人谨的碰触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想要与他更加贴近,此时的闻人谨虽然全身滚烫但是对于苏阙来说就像是一个大冰源,让苏阙忍不住要去接近触摸。然而身体的动作却让苏阙心中一阵冰凉,眼前的人的怒意和爱惜自己不是不能感觉到,只是,将心交出去的自己,怎能……
是啊,为什么眼前的人不可以,随舟就可以呢?苏阙也不知道,只是第一次见到那人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萦绕着,竟然给自己错觉,随舟或许就是将军……
闻人谨发现身下的人蒙上水汽的双目望着虚空发怔,想到随舟,怒火妒意让闻人谨狠狠地咬了一下苏阙的耳垂。耳垂上的刺痛让出神的苏阙回神,看着凌空在自己上方的闻人谨,双手覆上他俊朗的眉眼:“闻人谨,我不想恨你……你……快……”
闻人谨俯首堵住说话的苏阙,不愿听他说出伤人的话。大手更是在苏阙身上来回抚摸,顷刻间,身下的人的衣服被挑开,一时的美景让闻人谨停下了动作。
玉肤透着晶莹的光泽,由里向外的粉色添了几风妩媚,墨发四散在白肤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胸前的两点红色,更是让人难以自制,大手不由地覆上,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碾磨着,不消片刻就瑟瑟地挺立起来。低下头含住那娇嫩的赤果,被温热包围的红点,一阵酥麻刺激着苏阙的神经,呻吟声不由地溢出。这浅浅的呻吟让本来俯首在苏阙胸腹的闻人谨一阵躁动,红舌来回地勾描着那娇嫩的红花,沿着晶莹的肌肤勾画精致的锁骨,啃噬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细细地描着唇线探入如气若兰的檀口追着四处逃窜的小舌,想要与之缠绵共舞。
身体就想不是自己的一般,随着闻人谨的逗弄而不自觉地向上,苏阙心中一片荒凉,双手紧紧握捏成拳,不知是因为欲念还是悲伤。而口中控制不住的呻吟更是让苏阙感到酸涩,那种身体在火中烧而灵魂却在水里冰凉着,眼角不由自主地滑下几滴眼泪。心中一直叫着那个自己念念不忘的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少些罪恶。
长云,长云……
闻人谨看到身下的人眼角滑落的泪,心中悲苦不已,闭上双眼掩去那份无穷无尽地苦涩。
你就这般不愿我碰你?这般不愿……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得温柔下来,细致地抚摸那人的肌肤,光滑的好比上等的丝绸,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还有那娇嫩的那处,都那么地让人爱不释手。咬牙忍着的苏阙突然全身一怔,羞人的那里被温热包裹着,血气直冲脑门,全身其他的地方就像失去感觉了一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婉转缠绵多情……苏阙的手不自觉地覆上闻人谨的头,十指插进墨发,眼中水汽弥漫,心却越发惨淡。全身发软,双脚不由地拱起夹住,丹唇喘着。突然全身发颤,脚趾卷曲起来,脑中一片发白,竟在那人嘴中释放了。这一刻,灵魂就像飞身到浩瀚的高空,而心却遗落到冰冷的炼狱,被狠狠地挖出一块,鲜血淋淋。
闻人谨将口中的白浊吐出,纤细的手指就着糜烂的液体在那处口仔细地按捻。苏阙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紧闭的双眼蓦然地睁开,眸中水波荡漾。
“小阙……小阙……”
闻人谨喃喃着,双唇上移来回吻着苏阙,带着些许腥味。手中的动作极尽温柔,细致地按摩着内壁,偶尔轻轻地动作,手指突然刮到身后的某点,苏阙全身拱起,嘴角溢出呻吟,前方竟微微颤颤地挺立起来。闻人谨的手指一直在那处附近画圈,偶尔随意地刮过那处,都能让怀中的人全身发颤。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量,细致地画着,就像在画一副水墨画,手指被温热地包围着,更是刺激着闻人谨的神经。待到扩充差不多,闻人谨将火热抵着那处,双眸凝视着苏阙。苏阙感觉到身后被抵着,紧紧地盯着闻人谨,双唇发抖,眼中水汽弥漫,可是闻人谨能从中读出悲凉的意味。
闻人谨,不要让我恨你……
闻人谨心中苦笑,俯首吻着苏阙的双眸,半合的双眼里面除了欲念,更深的是悲伤。随着吻落下,□也突然地挺进。瞬间唇下的眼眸湿润,溢出眼泪。被不同寻常的温热包裹住,让闻人谨不由地呻吟,呼吸越发地粗重。
“唔……小阙……小阙……”
细致地吻去怀中的人眼角的泪花,闻人谨心中长长地叹息。
小阙,恨我吧……总好过忘了我……
身后被外物侵占的疼痛根本抵不过内心的疼痛,苏阙恍惚间似乎看到那人站在虚空望着自己,还是那般温柔地看着自己,仿佛在说:阙儿,我在你身边,别怕……
苏阙心中呐喊着,满是凄苦。
将军……长云……
而那人眼里满是怜惜,深深地担忧。
阙儿,我一定会回来,陪你痛饮相思醉,等我……
“将军……”半昏迷状态的苏阙嘴里溢出梦中的喃喃。闻人谨听到浑身发凉,动作越发沉重起来,身体极致的快意,也暖不到心里,灵魂深处冰凉冰凉着……
小阙,小阙……
不知不觉中动作发狠起来,重重地吸允着苏阙光滑的背部,在美好的弓形线上落下一个一个吻,吻出一朵又一朵夜中的罂粟,绽放在火与水交接处,在风中娇嫩地抖动。不知过了多久,闻人谨突然噙住苏阙的朱唇,温润的舌头搜刮着口腔内壁,双手紧紧地拥着怀中的人,眼神缠绵地望进苏阙的双眸,身体一阵颤抖,将自己释放在那里,而苏阙也因为闻人谨的动作而吐出白浊。
光电交会的一刹那,身体与身体之间极尽缠绵地绞合贴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而灵魂就像被欲海生生地阻隔在两端,一眼也望不穿。两人眼里的悲伤互相落尽对方的眼中,撕扯出无尽的荒凉,就像棋盘上的楚汉结界,溢满荒凉的波涛。
小阙,恨我吧……
闻人谨,我恨你……
呵呵,恨我就好……恨……我……也好……
相思醉,醉相思,思……相醉……
此时月华朦胧着乾坤殿,却不知落在何处……
乘风而去
第二十二章乘风而去
简子鱼在乾坤宫外站立到深夜,冬雪覆上了他的眉发,他却一动都未动,就像一个无神的石碑,但你若细看,你会发现他的眼睛幽光四射,像这墨色的夜里那白雪,亮的惊人,而眼底一夜间沧桑了许多。右手紧紧的握着一样东西,那是苏阙曾经给他的玉佩。玉穗在风中飞舞,和飘雪一起缠绵着,却无言地沉寂着。
苏阙想从床上起来,身体的疼痛和无力让他跌落在地上,咬着牙将狐裘披在自己的身上,胡乱地系上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乾坤宫。而趟在床上的闻人谨,透过飞舞的纱帐望着渐行渐远的苏阙,看到他跌坐的时候,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起来,最后苦涩地躺在床上不动。
“吱……”的开门声,在宁静的冬夜甚是刺耳,门里出来的人,衣衫凌乱,双腿还在颤抖着,简子鱼几乎是随着开门声飞身过去,在苏阙几乎要再次跌落的瞬间稳稳地抱住苏阙。苏阙安心地依靠在简子鱼怀里,小声地说:“子鱼,回去……”
简子鱼紧紧地抱着苏阙,将真气渡给苏阙取暖,然后一步一步朝宫门走去。两人都沉默不言,简子鱼双眉紧锁,眼神幽暗深沉,里面流转着不为人知的沸腾的思绪。而苏阙疲惫地窝在简子鱼怀里,想要汲取暖意,半合的眼睛望向天际,墨色混合着雪地白色投影在他的眼里,淡然而哀伤。满天如鹅毛的飞雪安静地落在他们身上,融化了,丝丝融进他们的衣里发上。
言安在宫门远远就看到两人,沉静中充斥着满天的悲伤哀凉,让人看了忍不住落泪。简子鱼深邃的眼落进言安的眼里,里面满溢的悲伤让言安浑身一震,仿佛在说:师傅,我恨……师傅,我要权利……
三人不言不语地徒步在街上,在快到烟雨楼地时候,简子鱼和言安飞身进入一个小院,然后从小院的厢房密道里进入暗室。烟娘看到简子鱼怀中的苏阙,瞬间湿了眼眶,准备了热水便一人坐在大厅发呆。半响之后,言安从房中出来,两人静默对视,空中流转着压抑的气氛。烟娘小心翼翼地开口:“阙儿……怎么样?”话罢再也抑制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言安上前抱着烟娘,望着虚空出神。
将军,言安死也难以谢罪……
房中已经换好衣服,擦好药的苏阙窝在简子鱼的怀里,手中紧紧握着残简。简子鱼看着怀中的人,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易碎的陶瓷,那样脆弱。面上不动神色,而紧紧抓着残笺而发白的手,颤抖的睫毛都流露出他满心汹涌的感情。
约莫两个时辰后,三人出现在苏府,简子鱼小心地将苏阙放在铺着细软的马车里,这才架着马车到城门与大军汇合。
“即墨大人,不知苏太子在何处?”篱妨对着眼前不卑不亢的使臣很是欣赏,觉得这武将的气质出现在文臣身上,真是叹服,说话的语气也是平和。
言安恢复到平时的样子,对篱妨作了个揖之后这才开口:“太子因为昨夜醉酒,现下还在休息。”
篱妨瞥了眼厚帘遮住的马车,眼里满是鄙夷,心里越发不屑起来。篱妨本来就觉得这看起来弱弱的苏阙品行不好,来戎国不是去酒楼就是去买笑,而现今听闻自己父皇病危之后竟然毫不关心,还醉酒到这种程度,真是酒色熏心,与闻人谨想比,更是一毛不值。
两人谈话间就看到闻人谨领着一干重臣远远到来。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篱妨身后一千精兵铁骑齐声叩拜声整齐地恍如一个人,让晋国的使臣们叹服。每个人心里都不由想起一个人史长云和他的军队,曾几何时晋国的军队也是这般,雄虎之师,让敌国谈风色变。
而马车内的苏阙,听到这响彻天际的声音的时候,思绪不由地飞到那年。那同样震摄高空的声音。
“此时逢战郁血关,敌军十万压边境,尔等可怕?”
“吾等愿誓死守卫我国疆土……”
而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人,都已经随着历史的黄沙没入时间的长河中,包括那个如神一般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