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废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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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不同意那句‘对他们的伟大人物忘恩负义,是伟大民族的标志’……不过是单纯的社会体制和传统思想造成的差异罢了,想来当时的丘吉尔说出这番话,多少有些自嘲和自我安慰的意味吧。”
“现在会去想这些的年轻人可不多。”老绅士笑着道。
他只是转着茶匙,脸上没有半分骄傲的神色,谦逊的说:“您不嘲笑我的想法天真就好。”
老绅士掏出胸前口袋里的怀表看了眼时间,便招来服务员结账。付完茶费,老绅士拿起搭在一边的宽沿帽和手杖及雨伞,整理好衣冠,向还坐在原地的他伸出手:“和你的交谈很愉快,期待下次见面。”
他没有迟疑的与之交握:“我也是。”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他看见老绅士走到离门不远处,不过多时,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停在其面前。老绅士打开车门,端正的坐好。
黑色轿车载着这个一直未说出自己名字的威灵顿公爵驶远,消失在街角尽头。
他取出置于公文包里的一份文件以及因时代所限,笨重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很好……资料上写的日常行程表没有差错,托人帮我置办一套阿普斯莱府附近的处所……是的,要通过正常途径……当然……要符合我的身份……一个意大利来的留学生。”
挂断语音效果很差的电话,他翻查着已经很熟悉的这份手下收集来有关刚才那位老绅士的资料。
“Eorlson·Vittorio·Wellesley(1911—?)
父:Vittorio·Wellesley
母:Elizabeth·Wellesley
妻:Catherine·Wellesley
独子:Charles·Wellesley(1932—1961?)死亡
居住地:阿普斯莱府沃尔默城堡威灵顿庄园
……
Charles·Wellesley,生于1932年,17岁卷入伦敦地下黑帮斗争失去踪迹。1961年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发现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经查,确认为十二年前失踪的威灵顿公爵之子。
与尸体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具年龄相近的女尸,因容貌无法辨认,且无相近的记录在案的失踪报告,身份至今未知。
……
自第一任威灵顿公爵渐渐失去在内阁的位置起,包括他的两个儿子及其子孙在内,均未能在政坛方面有所建树。
继承了威灵顿公爵名号的Eorlson·Wellesley选择重新向军队发展,并在二战时期展露头角,借由战功重新回归政坛。
然而,在1950年开始的朝鲜战争,由于其政见与主流的支持美国的英国绝大多数政员相佐,被再次隔离出政治核心。
尽管朝鲜战争结束之后,1955年、1957年、1963年的日本首相均是由保守党出任,组建内阁时也都邀请了他加入。
不过因苏伊士运河的关系,他与1955年上任的罗伯特·安东尼·艾登关系紧张,之后又与哈罗德·麦克米伦在货币政策上发生分歧,而接任者亚历克·道格拉斯又是一个没有什么建树的首相。
随着工党逐渐又掌握了政权,Eorlson·Wellesley的政治生涯走向了低谷,处于严重的困境。
……
日常作息时间
……”
他的视线落在“在伦敦期间下午四点会光临一家叫‘Time’的茶吧”下面一项“牛津大学名誉教授,每月十五号会受邀做一次演讲”。
往后翻了一页,牛津大学心理系研究生的入学证明端端正正的夹在文件夹里。
“还有九天……茶吧数次相遇加上大学偶遇,以及长相……”他合上文件,满足的饮下一口大吉岭。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被和谐吧……应该⊙﹏⊙b汗
这里提到的1976年4月5日的天安门事件……就是那什么支持邓小平打到四人帮啥的,咳,具体百度。
对他们的伟大人物忘恩负义,是伟大民族的标志——这是丘吉尔引用古希腊作家普鲁塔克的话表达自己悲剧的大选失败的心情=…=
阿普斯莱府是威灵顿公爵的住所,被称为伦敦门牌1号在海德公园附近
威灵顿公爵死在沃尔默城堡
1955年罗伯特·安东尼·艾登就任首相他在1956年10月,与法国一起发兵攻打埃及,占领苏伊士运河,此举引起美国的不满……于是英美关系紧张==
1957年哈罗德·麦克米伦【由于英国的收支逆差,麦克米伦从1961年起即实行了冻结工资和其他紧缩措施,使他的政府大失民心。】这个首相在英国的经济上面花了很大力气改革…0…,摊手
1963年亚历克·道格拉斯就当了一年就下台了
所以说,威灵顿老公爵的政治生涯比较坎坷╮(╯▽╰)╭,所以……才有突破点咩……
第一任威灵顿公爵是牛津大学的名誉校长;是保守党滴,不是工党…0…
1973年发明了第一部民用的手机……不能发短信=…=——
修什么的再说
评论……NO潜水NO霸王
表示资料已经把我弄晕了……那什么,威灵顿公爵的设定与史实不符……请无视TT,因为没有资料可查。
叔想要长评……灰常想要……真的……因为它能抚慰我被霸王的如此凄惨的心灵TT
大家看到这里,应该明白了为啥到时候这个公爵会认大叔了吧……嘿嘿
1976·4月·下
1976年4月,英国上层贵族之间开始流传一个算得上爆炸性的新闻。
膝下无子,一直没有继承人,极可能不得不去旁系过继一个孩子的威灵顿公爵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孙子!
这在寂静很久,没什么值得一再谈论的八卦的贵族圈子里,犹如一颗打破平静水面的石子,引起了无数人的好奇心。
更为有趣的是,据说,伊丽莎白女王二世亲自接见了这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血脉,并称赞了那个年轻人!
虽说众所周知,女王和威灵顿公爵一家的关系一直不错,维多利亚女王还曾经认第一代威灵顿公爵为父。但是动作如此迅速的接见还未记入家谱的遗失在外的子孙,甚至赞不绝口,说什么容貌出众、风度翩翩、学识渊博、前途不可限量……
由不得贵族们在心里嘀咕,这是不是一个标志,无形的传达着女王要重新重用威灵顿公爵一脉的势力呢?
如此一来,大家对于这个神秘的还未公开出席过贵族之间社交的小威灵顿就更加好奇。
他们纷纷通过各种手段调查这个小威灵顿到底是号怎样的人物。
得到的资料大抵不外乎:牛津大学新入学的心理系研究生,兼修国际金融,从充满浪漫情调的意大利而来。
是一个不喜拍照的人,所以至今都没有可作为一窥面貌的照片。
原本打算去调动牛津大学入学资料的贵族老爷们被告知,因该同学成绩突出,破格录取,所以学校同意了他不愿留下照片的特殊请求。
失望而归的贵族们只能耐下性子等待这位小威灵顿正式步入上层贵族圈的那一天。
和关心政治利益的大老爷们不同,贵妇们包括未出嫁的贵族少女们,对于女王口中的“容貌出众,风度翩翩”更感兴趣。
出色的长相加上显赫的身世,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好亲事。于是,面对即将到来的社交季节,几乎所有适龄的少女们都开始准备得体漂亮的衣服来打扮自己。
她们可不管威灵顿公爵是哪个派系的,她们只知道那是一个颇有家底,如今也没有了旁系夺权危机的,确确实实符合“公爵”名号的家族。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未来,这个小威灵顿,将是上流社会新的宠儿……假如他真的如同女王口中所说的那般。
此刻,那些议论的焦点正在老公爵的陪伴下走进位于牛津郡的威灵顿庄园。
穿过古朴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极为宽大平整的草坪。春日,苍翠的青草挟着清新的芳香冲入口鼻,立时洗去了都市带来的尘嚣,回归宁静。
因庄园占地大,所以需要依靠交通工具。他们极为风雅的,选用了马车这一代步工具。
在有节奏的马蹄声里,车轮顺着中间一条宽阔的甬道前进,驶过一道架在湖面上的拱形桥,前方夕阳下金色的殿宇逐渐露出真容。
广场的正中是一座巨型喷泉,周围被分割成等大的四块,每一处都有小股水流从边角处的雕像里流出,汇成浅浅的不规则形状的小湖泊,湖泊和湖泊之间又有草坪相间,几只水鸟落在湖面上,片刻后又振翅离去。
远远的能望到庄园后面大片的草坡上有点点白色,那是放养的绵羊。
高远的湛蓝天穹下,这一派田园风光处处洋溢着乡村的平和与安宁。
终于到达庄园主体建筑的大门口,一个头发花白操着标准英式口音的管家打开门。
一路来到墙面上铺着暗红色丝绒缎面挂满了人物肖像画的会客室。最大的一幅肖像正是当年那位赫赫有名的威灵顿公爵与他的妻子儿女的全家福。其余几幅肖像,有肃穆威严的军装,有与好友交谈的居家打扮,也有出席舞会的盛装华服。
奢华的富有浓郁巴洛克风情的装饰下,营造出旧式贵族不需言语的高贵雍容。
威灵顿公爵与即将冠上威灵顿姓氏的他一道落座在壁炉不远的猩红色软椅上。
“能够坐在此地对你说……这将是你未来的家……我倍感愉悦。”老绅士的坐姿与墙上悬挂着的铁公爵有着九分神似,脸上军人的气度也相近,但他话语间的欢欣以及并非故作冰冷的神情,反倒会让人一时产生一种,他不过是个,没有什么所谓的贵族头衔,单纯的为寻回孙子开心的,最普通的老人。
但事实上,家具的镶金花纹,壁炉上放置的珍贵中国瓷器,绘自名家之手的天花板纹样,吊挂的水晶灯,以及不知哪个年代散落放置的雕塑……无一不在嗤笑这种想法的可笑。
他的脸上绽开诚挚的笑容:“不……该说这话的是我……从未想过……竟会有一天……家——这样的词汇,总觉得虚幻,遥不可及……我现在依旧觉得如今……”他抿住嘴,似是克制外泄的感情,良久才吐出末了的话语,“不真实……”
青年温雅的气质与着周遭的环境相合的几乎让人误认为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他眼里不经意流露的情绪,给人以,这是个极为重亲情,却隐忍内敛的错觉。
不过,正如他末尾的那句“不真实一样”,太过真诚反而虚伪。
“Claudean,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决定太过仓促?”
“……怎么会。”他眼眸微闪,微微垂下,“您定是思虑许久才做出的决定。”
自然是……思虑良久。
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意大利留学生’的身世查的彻彻底底,甚至去调查佛罗伦萨的人口出生证明,接着设法取到血样做亲子鉴定。
身世自是查不到什么可用的,毕竟当初的Charles·Wellesley是被卷入了黑帮斗争,且死状凄惨,没有正常的出生证明反而毕竟合理。
至于血样,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最高端的亲子鉴定技术无非是利用白细胞的抗原结合血型检验。这一点,早就让Riphath准备好动过手脚的血样。这位威灵顿老公爵的血没有看起来那么难取……
如此一来,加上吻合的年龄和相近的外貌,普通人也就相信了八九分。
不过,能在政坛打拼那么多年,屡经磨砺的人,这点东西未必能起到作用……
起码……不能起到如此立竿见影的作用。
“Claudean是主修心理学辅修国际金融?这两门……都不是什么轻松的学科啊。”
这变相的是在夸奖学习能力,他没有任何得意的神情,只是中规中矩的回答:“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一开始我仅仅只是修习心理学,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国际经济环境的改变,让我觉得,这也是一门值得摸索探究的学问。”
“哦?”老公爵颇感兴趣的往前探了探身体。
“……只是微末的看法,难成气候。”
“无妨,你说说罢。”
他顿了顿,整理了一番思路:“二战之后,相对稳定的国际环境,使得很多国家的经济得到高速发展……尤其是美国。然而到了如今,美国在国际贸易的地位逐渐下降,西欧……也许德国占了很大比重,还有日本的贸易地位上升……再加上布雷顿森体系的崩溃……如今的国际经济环境对于欧洲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遇。”
“……呵呵,你涉及的领域很广泛,看待问题也很有见地……我很庆幸,能得到像你这么出色的孙子。”
他像受不起这样的美誉,把头垂得更低。
自然的,也就掩饰了带着讽刺弧度的嘴角。
出色的孙子……倘若不出色,这个精明的老人又怎么可能认他呢?
戎马倥偬的军旅生涯注定了威灵顿这一脉在经济文化等等方面没有什么说话的分量。当战争已经远去,军装褪下成为墙上的装饰,又如何才能去抢占政坛的发言权?如何才能再人民心中留下一席之地?
连出色如蒙哥马利将军都到底成为一种遥远的标识符,除了留下傲人的战绩,显赫的军威,其余的一概不剩。人民除了在他葬礼上默哀,转身就会淡去印象。
因为战争,对于和平岁月的人们来说,太过于飘渺。即使经历过二次大战惨痛教训的老人们,也明白,战争之后,怎样继续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给与他们安稳生活的首相和他的内阁大臣们才会是他们闲暇回去关注的。
至于用鲜血打下了这片江山的军人们,那是在回忆里才会被翻出来敬仰的。
那么,这样尴尬的情形,尤其是对于本来就没有平坦仕途的威灵顿公爵来说……
有一个着出色经济头脑,善于交际,能言善辩,或许还带着点他不知道的特殊才能的孙子——何乐而不为呢?
或许多少有些功利色彩,但是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注定了不会有什么纯粹的亲情。
假使没有一个直系子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