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难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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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要是真的,这男人也太没用了!”
“绝对假不了,现在整条街没有谁是不知道的,真是可惜!你没看见当时那个情况,那个男人受的打击太大,就爬到屋顶上唱了一个晚上的歌呢!你猜猜他唱的都是啥?我打赌你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他唱了啥!”
“是啥?”
说话这人淫。荡的笑了几声才说:“XXX,XX,XXXX(都是艳曲)……”
“啊!这,这也太有伤风化了!”
“可不是吗?但是人家就是牛叉!硬是在房顶上唱了半夜的艳曲,把县太爷都给惊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之后(5)
“什么?!这事县太爷都知道了?”
“可不是吗?有好事的人去县衙击鼓告他扰民,然后县太爷就来了。”
“那这事后来怎么处理了呢?”
“本来嘛,这事就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知道是那个小子的哥哥还是师兄什么的一个人出来和县太爷赔了罪,这个哥哥还是师兄什么的那可不得了,他手就这么一指,那个唱歌的小子立马就消停了,站在屋顶上动都不动一下的!”
“看样子这个哥哥是个习武之人啊,他这个手一指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吧?”
“没错没错!就是点穴,啧啧真是厉害,点的人一动不动的。”
“那他这个哥哥既然会点穴,先前怎么不出手呢?让那个倒霉蛋唱了半夜的艳曲,这不是丢人现眼嘛这不是?”
“县太爷当时也是这么问的,可人家哥哥说了,自家兄弟跑了娘子心里太苦,要是不让他趁机抒发抒发心中的郁气,怕他会自杀,所以就没阻止,任由兄弟给自家丢脸去了。”
“这个哥哥倒真是个好哥哥!”
“嗯!县太爷也是这么说的,县太爷体谅他这个当哥哥的不容易,再说那个弟弟已经不再唱了,也就没再追究这事,县太爷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了,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可真是威风极了。”
这两人一问一答聊的甚是尽兴。
先前因为头疼齐思敬没注意去听,所以他听到的时候隔壁的对话已经进行了一小会了,但是凭着后面这点对话,齐思敬也大概明白了隔壁这两个人是在讨论什么,他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摇头,感叹着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竟然有人能无耻到大半夜不睡觉爬到屋顶上当众唱艳曲。唉!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就在齐思敬感叹的时候,隔壁响起了一声酒杯碰撞的声音,那两人一起喝下一杯酒,痛快的长叹一声,接着先前一直在问问题的那人又开口问:
“那个跑了的娘子可有什么消息?”
“人都跑了还能有什么消息,”回答那人忽然压低声音:“你可知道那位小娘子为什么跟人跑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回答那人声音极小,齐思敬竖起耳朵才听见他说:“我听说,是那个男人不能人道。”
“真的?”
“我也是听说来的,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这小娘子总不能无缘无故和人私奔吧?所以我想这事八成是真的。”
问的那人唏嘘几声,感叹道:“难怪那男人要唱一晚上淫词艳曲呢,这可不是憋得太久了嘛。”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了那个小娘子长得国色天香,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跟人私奔了,就是前天夜里走的,晚上打更的吴老二亲眼看见前天夜里子时有个漂亮的小娘子跟着一个男人出城去了,吴老二说他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两人一起叹息一回,不知道这声叹息是因为可伶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是因为遗憾带那个漂亮的小娘子私奔的不是自己。
齐思敬也是跟着叹息一回,他这一声叹息倒是实实在在的是为了那个倒霉的男人,好不容易娶了个漂亮媳妇自己偏偏不能人道,只能看不能碰,这还不如不娶呢,可伶他啥福都没享,现在又被媳妇戴了绿帽子,好不容易借酒浇愁,又被人抓到唱艳曲,真是太倒霉了,简直比自己还惨。
虽然他会被司马承儒千刀万剐,但他好歹还上了司马承儒一回啊,虽然这期间他因为喝醉了啥感觉也没有,但从司马承儒身上的痕迹和事后现场的状况来看,齐思敬可以想象,昨晚的自己一定相当的神勇!这样想想,齐思敬忍不住自得起来。
这时隔壁问话那人又开口了:“说到现在,你还没说这个倒霉蛋是谁呢?”
回答那人道:“就是这条街顶头门口栽了株柳树的那家。”
街头种柳树那家?齐思敬有点着急,他真是有点好奇这个倒霉鬼是谁,只是答话这人说话怎么都说不清楚,街头种柳树的有好几家呢,自己家门口就种着柳树。
齐思敬开始细细回忆除了自家还有哪家是门口栽着柳树的。
问话那人和齐思敬想到了一处,他问:“街头种柳树的有好几家呢,到底是哪一家啊?”
答话那人赶紧道:“这人你刚刚还见过,就是刚刚在街上把孰衣当外衣穿的那个家伙啊!”
齐思敬心下一凛,刚刚在街上把孰衣当外衣穿的那个家伙,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可是刚刚这两人说的那个倒霉蛋没有一丝和自己相符的,他都没成亲呢,哪来什么娘子,所以他一惊之后,又觉得可能是有人和自己一样,穿衣服穿的太急,把孰衣当外衣穿出来了。
不想一直问话那人却是想到了什么,他叫道:“哦,是他啊!他不就是以前悦来客栈的伙计吗,叫什么来着,对了,齐思敬!他是叫齐思敬,听说是城外青云宗的弟子呢。”
齐思敬!悦来客栈!青云宗!不会错了,这个齐思敬指的就是他了!
齐思敬犹如被千万条闪电同时劈中,愣在当场,那个倒霉蛋除了叫齐思敬之外,齐思敬想不出他有哪点是和自己相同的,谁说他不能人道,他的某功能好着呢!谁说他的媳妇跟人私奔了,他压根就没有媳妇好吗?还有唱艳曲什么的,这是他会干出来的事吗?简直一派胡言!
他气愤的走出雅间,一掌推开隔壁雅间的门。
里面两人看到他同时发出一声惊呼:“齐思敬!”
“是我!”齐思敬一掌拍碎两人之间的一张桌子,忍着怒火叫道:“刚刚的事你们从哪听来的!”
刚刚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就跟亲眼看见似的,枉他还以为是真人真事,没想到居然是有人在故意中伤自己!
那两人在齐思敬这一掌的震慑之下,抖若筛糠,根本答不出话来,齐思敬一脚踩在一人的椅子上,喝道:“刚刚一直答话的那个是哪个?”
其中一人将手指向另一人,被指那人正是被齐思敬踩着椅子的这个。
齐思敬一瞪眼,那人弱弱道:“我亲眼看见的。”
齐思敬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他怒道:“胡说!这些事有没有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大侠饶命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大侠您喝醉了,可能忘了,昨晚您真的一直在屋顶上唱歌,后来县太爷还来了,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不止是我,昨晚很多人都看见了!我要是撒谎,我就,我就天打五雷轰!”
齐思敬一愣,心里开始有些摇摆,连强上司马承儒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唱艳曲什么的说不准还真是他干的?于是他不确定的问“我真的唱了一晚上的艳曲?”
那人坚定的点点头。
齐思敬脸色一会青一会红,心里后悔的要死,他好好的喝什么酒啊!现在不但性命堪忧连名声都毁了!不对!他不解道:“我那个娘子你从哪听来的?我什么时候有娘子了?”
“这个是您哥哥亲口说的。”
“我哥哥?他长什么样?”
“瘦瘦高高的,长得很斯文,人很爱笑,头上簪着一支木簪。”
臭!病!秧!子!
齐思敬咬牙切齿:“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您的娘子跟人跑了,您伤心过度,所以才借酒消愁,然后引吭高歌……”
“不用说了!”齐思敬打断这人的话。
他此刻心情很复杂,这事就算放在以前,他去找司马承儒理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顶多得到司马承儒笑眯眯的一句“抱歉”。而现在他对司马承儒做过那样的事,找上门去就等于是自投罗网。所以齐思敬决定,一个字——忍!
他从酒楼雅间的窗户望出去,外面柳色清清,春。色正好,齐思敬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带走了一些他心中的郁气,他回头看看正一脸惊恐望着他的那两个人,他颇有大侠风范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步往楼下走去,从今天起,他就要去浪迹天涯了!这些凡尘俗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他的胸襟是如此的宽阔,志向是如此的远大,梦想的帆已经扬起,齐思敬大步踏上了浪迹天涯的旅程。
不想,这时突然横出一人拦住齐思敬的去路,这人正是小二,只听他恭敬的说道:
“公子请留步,您的饭钱还没付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这种凶残的生物(1)
总有人这么扫兴,非得在你斗志昂扬的时候泼一盆冷水!
齐思敬不满的皱着眉头,手往怀里一摸,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竟然没有带钱!
那小二见惯了赖账赊账的,一看齐思敬这模样,就知道又是一个没钱的,他不动声色的张开手臂把齐思敬的去路拦得死死的。
凭齐思敬的轻功,他要是想逃,这个小小酒楼的店小二怎么可能拦得住?只是他从前在酒楼工作时最讨厌的就是碰的白吃白喝的人,所以现在他并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他朝小二呵呵笑了两声,打着商量说:“今天出来的匆忙,没带钱,要不先记账上?下次来一定还上。”
不想这小二伶牙俐齿,他说:“公子这样说,岂不是说下次不来,这钱就不还了,小的哪知道你这个下次得等多久,您要是一辈子都不来,这钱岂不是一辈子不用还,再说您不来,小的也没法逼您来啊?”
齐思敬正尴尬时,眼睛不经意的一抬,就见一个青衣佩剑的侠士从门外进来,他瞬时眼前一亮,大叫道:“温捕头,好久不见啊!”
这青衣佩剑的侠士不是别人,正是温雀,他听到声音,闻声望去,见是齐思敬,嘴角一抽,这货上次从他那坑走了一大笔钱,让他想不记得都难。
他冲齐思敬笑道:“齐兄弟,别来无恙啊。”
齐思敬冲他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凑到小二耳边轻声说了句,“一会把我欠的钱都记这人帐上。”说完便施展轻功绕过小儿,飘到温雀面前,那小二是个有眼色的,看温雀打扮就是个有钱的,又听齐思敬叫他“温捕头”就知道这人不但有钱,还有势,他也就没再上去讨没趣,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齐思敬,想看看他怎么让温雀给他结账。
“温捕头这次来云城是有什么公干吗?”
温雀道:“温某这次来云城,一是要把上次苏家被偷走东西给还回去,二是想见识见识这把新出世的宝剑。”
齐思敬连忙吹捧道:“这么快就找回了那两件宝贝,温捕头真是好本事!”
“齐兄弟过奖了,这本就是在下的职责所在。”
“好一句职责所在!温捕头不愧是第一名捕,果然尽职尽责保护百姓的利益,兄弟佩服的很啊。”齐思敬不遗余力的拍着温雀的马屁,“来,相请不如偶遇,咱们上楼好好谈谈。”说着便把温雀往楼上引。
温雀自认为和齐思敬并没有什么交情,齐思敬这么热情,弄得他一时有些蒙,他不明就里的跟着齐思敬上了楼,坐下,然后齐思敬唤来小二,其实小二根本不用他唤,本来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齐思敬完全把自己当作了请客的主人,自来熟的说道:“就来一份醋熘鳜鱼,这儿的醋熘鳜鱼好吃,你一定得尝尝,叫化鸡也不错,也来一份吧……”
转眼间,齐思敬已经点完了七八个菜,他转头问温雀:“温捕头看看还要加什么吗?”
温雀摇了摇头,他看齐思敬的样子像是对这酒楼极为熟悉,由他来点菜自然最好不过。
“那就再来两壶‘梨花白’,到了云城哪能不喝‘梨花白’呢。”说完便挥挥手,让小二下去拿菜。
有了齐思敬之前的教训,没拿银子,小二哪里会去上菜,他直接忽视齐思敬,笑吟吟的朝温雀道:“公子我们这得先付银子,再上菜。”
温雀本来正在打量这雅间的格局,听到小二说话便望向齐思敬,结果就看见齐思敬一脸期盼的望着自己,再看看旁边小二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他瞬间明白过来,搞来半天是要自己付钱啊!他刚刚看齐思敬那么热情的点菜,还以为是齐思敬请客呢。
他这一思索的时间,小二以为他也没钱,极具暗示性的提醒他:“公子,得先付钱。”
在温雀身上自然不会出现吃饭不带钱这种尴尬的事情,他潇洒的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小二,财大气粗的道:“不用找了。”
小二把银子放在嘴里一咬,立刻笑的牙不见眼,颠颠的跑下楼去拿菜。
齐思敬和温雀本不相熟,又都是习武之人,别的也没什么好聊,唯有眼前那把剑是两人共同关心的话题。
于是,齐思敬抢先开口说:“听说六扇门也要来参加比武大会,是不是派的就是温捕头啊?”
温雀点点头:“正是在下。”
“那温捕头对于比武有几分把握?”
温雀不答反问:“不知状元郎参不参加?”
“我师兄说他没兴趣,说是有穿云剑就够了。”
温雀低叹着摇摇头:“本来,若是状元郎不参加,温某自信还是有七八分把握的,只是,前些天温某碰到了一个隐世的前辈,没过几招温某就输在了那位前辈手上,唉,这个江湖卧虎藏龙,不知道有多少隐世的前辈高人这次都出山了,温某不过是个井底之蛙罢了。说什么胜算,温某实在是没底。”
说到这里,温雀心情有些低落,齐思敬劝道:“不过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败,温捕头何必放在心上。”
温雀笑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过来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