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七十年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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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火焰的光映在穆宏毅脸上,泛着红,他看着宓妃面无表情。
宓妃气死了,“我就知道,你就不白给我使唤,你就是在折腾我,欺负我,你自己坐这里让火烤吧,我找小丫下河洗去,哼!”
穆宏毅一把搂住要跑的宓妃,捂住她的嘴,把她容纳在热气腾腾的怀抱里,大夏天的,本就热,再在火焰旁烤一烤,穆宏毅那怀抱真不是人呆的,被捂了嘴,宓妃伸手去抓他的耳朵,一把拽住就拧,映着熊熊火焰的眸子使劲瞪,仿佛在说“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
穆宏毅气笑了,揪下她的手攥在手心里,就那么抱着她在烧火口上烤,烤的宓妃汗水哗啦啦往下掉,小脸通红,宓妃蹬脚挣扎,穆宏毅就低声道“你再磨蹭我我就不保证不干别的了。”
宓妃一下静止,水清清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她实在热的受不了,拿脑袋柔柔的噌穆宏毅的脖子,穆宏毅抬了抬头让宓妃够不着,宓妃哼唧了两声,静止了一瞬,眼睛羞赧的连闪几下,片刻下定了决心,动用被捂住的嘴巴,忽的伸出了舌尖一舔。
穆宏毅不防备那凉滑的触感,一下松开了手,宓妃急忙张嘴喊,“爷……”
穆宏毅低头蓦地堵住了宓妃的嘴,她的嘴凉凉的,在这种他热的直接想往河里跳的时候,真不异于琼脂甘霖,不自觉这个原本只是堵嘴的亲就变成了湿濡的深吻。
宓妃震惊的瞪大眼,噗噗往外吐,结果便是被撬开了牙关,勾出了舌尖,被吻的更深入,身子也不自觉的软成了一滩水,眼神迷离泛起朦胧。
汗水湿了身,热火靡靡,穆宏毅动了情,不自觉放开了攥着宓妃的手,往她身子上揉捏,宓妃一得了自由再度揪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掐,穆宏毅回神,忍着疼,摸着那秀软的腰肢再度狠狠吻了一会儿才把宓妃放开。
被欺负成这样,宓妃也没脸喊了,羞狠的掐着穆宏毅的耳朵不放,娇哑着嗓子低斥,“流氓!”
“明天去登记。”穆宏毅淡定的宣布。
“我不去。”宓妃挣开穆宏毅站起来远远的躲开他,生气的道。
“你不去,吃亏的是你,真不去?”
此时水已经烧开了,穆宏毅去外头把洗衣服用的大铁盆拿进来开始舀热水。
宓妃一看那锈迹斑斑的盆,不大乐意的嘟囔,“那是洗衣服的盆,我还见小丫拿这盆洗青菜了,我想要个木盆专门用来洗澡,我一人用,不给你用,行不行?”
“明天去不去登记?”
“去嘛。”宓妃哼哼了一声,事已至此,她也没想后悔,但她怎么都觉得气不顺,暗暗的想,你给我等着,咱看谁折腾谁。
这么想着宓妃又高兴起来,“我不在这屋洗,油腻腻的,给我搬到你屋里去。”
穆宏毅看她汗水都把上衣湿透了,小脸通红,觉得今晚的惩罚差不多了,没再为难她,兑了凉水后,抱起铁盆就给送到了西厢。
宓妃跟在后面得意的想,任你怎么着,还不是被我奴役了,哈哈。
王美凤站堂屋门口看着从眼前走过去的小夫妻俩,笑着打趣,“这么半天你俩都不出来,我还当在厨房洗了呢。”
穆长胜咳嗽了一声,“老大家的,去给我倒碗凉茶来。”
“好嘞,爹。”王美凤笑了笑进屋。
西厢,宓妃把穆宏毅赶出去,自己关门洗澡。
穆长胜捶了下腰,放下手里的木活,“行了,今晚到这儿吧,宏毅、宏远你俩下河洗洗澡,回来早点睡吧。”
“好的爷爷。”穆宏远有点羡慕的看着穆宏毅,“哥,咱下河洗澡去吧,正好也把小丫撵回来。”
“走吧。”
一到夏天,差不多这个点,村里那条小河里都是“人鱼”,男娃们在芦苇荡这边扑腾水,女娃们就在芦苇荡另一边嬉笑着洗,往往大人不去撵都不愿回来。
路上遇见穆宏江正往他们家这边来,穆宏毅知道是什么事儿,三兄弟一起往河边走。
“毅哥,你让我盯着袁卫民,我盯在他家门口一天他都没出来。”
“他那个狗头军师赵狗剩干什么了吗?”
“赵狗剩我让宏海盯着的,也没干什么别的事儿,还就那样,那狗日的,家里穷的叮当响,每到饭点就在村里溜达,最后还是在袁卫民那里噌了顿饭走的。”
“知道了,你再盯他们一天,要是看见他们谁往镇上去你马上通知我,我怀疑大队部那蛇就是袁卫民指使人放的,杜丽红丢失的那镯子,妥不了也是他们拿的。”
“晓得了,毅哥。毅哥,咱什么时候把袁卫民那伙二流子收拾一顿,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穆宏远听了一会儿听懂了,接话道“那几个都是无赖,他们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怕他们更不管不顾,他们家里没活人,整个一天不怕地不怕,干什么都是要命一条,也就赵狗剩家还有个瞎眼奶奶。”
穆宏远往上推了推眼镜,“袁卫民更不好弄,先不说他爸妈大伯不好惹,就他自己也真没干什么坏事,他就是跟那几个二流子混一起玩,回头他一推二五六,咱也拿他没办法。”
“毅哥你说呢?”
“再找时机吧,不急。”
袁卫民家,一家三口在屋里吃饭,赛金花就把白天杜丽红跟她说那事说了一遍,“当家的,你说,咱要是偷偷给公社写一封告发信,能把穆宏毅那小子弄下去不?”
袁二牛还没说话,袁卫民一口饭喷了出来,“多少?”
一桌子饭都被喷着了,赛金花气的捶他,“死孩子,看你把整桌饭菜都祸害的。”
“娘,你说那镶金的镯子值多少钱?”袁卫民一抹嘴赶紧问。
“大几百呢,真不愧是官家孩子,说不准她还有别的好东西呢。”
“搁前几年,镯子什么的都还在打砸抢的范畴呢,这两年好了,打从北京首饰厂又让开起来,生产了首饰送外宾,往国外卖,城里的,乡下的女人又都偷偷美起来了。那几年糟践了多少好东西。”袁二牛可惜的喝了口小酒。
“不光我们女人,你们男的,那城里机关单位的还都买梅花手表戴呢,戴出去那就是面儿,那就是有本事。我琢磨着杜丽红家在上沪得很有几分能耐,当家的我是这么想的,等杜丽红回去前程肯定不会差了,咱要不要趁她还留在咱们村好好处处感情,这样的人脉,不管将来用不用得上,咱都不亏,你说呢?”
袁卫民坐不住了,大口大口扒拉了几下米饭就往外走。
“你上哪儿去?饭都不吃了,专门给你蒸的大白米饭。”
“你们吃吧,我热得慌,下河洗澡。”
“你回来,你洗什么澡,你腿脚好了?”
“你别管。”袁卫民不耐烦的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这死孩子。”赛金花又坐回了饭桌,“当家的你倒是给句话啊。”
袁二牛放下酒盅笑了,“眼下就有个人情能送。”
“什么人情,要我说,还是趁机把穆宏毅那小子弄下来,我就看他不顺眼。”
“你懂什么,今天我去公社找大哥,大哥说穆宏毅那小子根基深着呢,咱能不惹他就不惹。”
“我看也就那样。”赛金花不屑的歪了歪嘴。
☆、41。呆毛
圆月高悬,月色下的芦苇荡里传来女孩们欢快的笑闹声。
一根芦苇从这头慢慢往女孩子那头移动,就在这时候岸边忽然爆出一声大吼,“赵狗剩,狗|日的的,我知道你他娘的在这里,马上给我滚上岸,你袁卫民爷爷找你。”
“哗啦”一声水响,女孩子们忽然大叫,有的喊,“大哥,抓流氓!”
有的则喊,“爹,有人偷看。”
哗啦啦,穿着衣裳在河里玩的女孩们纷纷游上岸。
哗啦啦,女孩们的父兄和弟弟都往芦苇荡里游,边游边骂,“哪个不要脸的偷看,逮着揍死拉倒。”
知道小丫就在那边玩,穆宏毅和穆宏远都有了动作,穆宏毅上岸,穆宏远跟着人游向芦苇荡逮人,这是有前科的,但凡不要脸偷看的都藏芦苇荡里。
赵狗剩水性好,知道自己暴露了赶紧潜入水下,从自己弄出来的水下通道里逃之夭夭。
袁卫民就站岸边等着,不一会儿赵狗剩就从另一边,假装洗完澡上了岸。
袁卫民一把揪住赵狗剩的脖子,伸出手,压低声音就要东西,“拿来。”
穆宏江跟着穆宏毅上岸,两人站一边看袁卫民和赵狗剩狗咬狗。
“毅哥,看来这两人有事,闹崩了。”
穆宏毅转过身假装看芦苇荡里的动静,“别打草惊蛇,你偷偷盯着。”
“好。”
赵狗剩一脸懵逼,“哥,拿什么,我穷的浑身上下就剩二两肉,今晚上的晚饭还是你扔给我的,就两张长毛的煎饼,你要是要,我拉出来给你。”
“滚你娘的,别想糊弄你爷爷,姓杜的女青年丢了个镶金的镯子,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我跟你一起干的事儿,你想瞒住我?你赶紧拿出来,咱俩卖了二八分账,你要是敢自己独吞,我弄死你。”
赵狗剩一声“卧槽”,“哥,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连那仨女青年的屋都没进,我从窗户缝里把蛇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然后背着你跑的,哥,你忘了?我偷个鸟。”
“路上遇见保卫队的,咱俩分开走的,你知道那时候大队部没人,你肯定又回去翻东西了,你别想糊弄我,拿来。”袁卫民一巴掌扇赵狗剩脸上,“你白吃了我那么多粮食,有好处了就想把我踢一边去?没门!”
赵狗剩急了,“真不是我偷的,要是我偷的,我死一户口本。”
“滚你,你家就剩一老瞎子,你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你拿不拿出来?”袁卫民把瘦不拉几的赵狗剩按地上,拳头高高举起,“拿不拿?”
赵狗剩双手抱头趴地上就开哭,“我真没拿,我见都没见过。”
“我让你嘴硬!”袁卫民对赵狗剩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赵狗剩嗷嗷的痛叫。
“该!”穆宏江往地上呸了一口。
那边逮不着人的男子汉们瞧着这边有打架的都爬上岸来看好戏,一看是袁卫民和赵狗剩这俩狼狈为奸的东西内讧都跟着起哄。
“赵狗剩,你还手啊,你起来打他啊。”
“滚,都滚。”袁卫民怕赵狗剩喊出来,他那镯子就昧不下了,忙拽着赵狗剩往别处去。
“跟上去,有什么事儿去我家找我。”
“好嘞,说不定我还能给赵狗剩收尸。”穆宏江一搓手,兴奋不已,悄悄的尾随。
那边小丫换好了干净衣服,扬声喊话,“大哥,走了,家去。”
“来了。”
回村的路上,大喇叭头子响了起来。
“社员们,晚上好。村支书穆金文同志听见了吗,明天大队部开会,还有那个一队长穆宏毅同志,二队长袁从军同志,喂,喂喂,这个喇叭头子总出毛病。”
喇叭尖锐的响了一声之后又恢复正常,袁二牛接着喊话,“今天啊,来咱们村的女青年有人丢了东西,这个,这个事啊,得说道说道,不能让人坏了咱们村纯朴的好风气,我再通知一遍,明天早上八点大队部开会,村支书穆金文,一队长穆宏毅,二队长袁从军,还有知识青年徐诚、杜丽红、宓妃、秋淑媛都请准时到位,啊,就这样。”
此时穆宏毅兄妹也到家了,穆长胜、穆金文、王美凤都坐院子里听喇叭。
“村委开会怎么不叫我这个妇女主任啊,一定是赛金花捣鼓的不让我去。”王美凤生气的抱怨,“宏毅你回来的正好,你快跟你大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穆宏毅想了想,把事情说了一遍加上了自己的猜测,“我已经让宏江去盯了,这事好办。”
“赵狗剩那小子贼眉鼠眼的,八成是他。”王美凤肯定的道。
“这个袁二牛,也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你们爷俩明天去开会多留心。”穆长胜抽着烟锅提醒。
“知道了爷爷。”
“都早点睡去吧。”穆长胜在石阶上磕打了几下烟锅,起身,背手在后,弓着腰进屋去了。
穆宏毅看见西厢开着灯就走了进去,屋里宓妃正在灯下擦头发,她上身穿了无袖的棉白小衫,下边穿了条绿色的军短裤,灯光下照着那双细长的腿,白的像牛奶,莹润反光。
他眸色深了几深,情不自禁放轻了脚步。
“你可回来了,快给我擦头发,我怎么擦都不干,累的我胳膊都酸了。”宓妃看着他来像是看到救星,赶紧的把毛巾递给他。
穆宏毅接了,鼻子轻动闻到了似有若无的香气,这香气于他而言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这是她的体香。
穆宏毅走近宓妃,沉着眸给她擦头发,动作尚算温柔,可就闷不吭声。
宓妃觉得,和他闷不吭声相比,她宁愿他犯病。
“你说话呀,闷死了。”宓妃抱怨,“说点好玩的逗本公主高兴,本公主有赏。”
上一世她就嫌他闷,没趣,冷酷。
穆宏毅讽笑道“是,没你的徐诚哥哥浪漫多情,甜言蜜语,哄的你们为他神魂颠倒。”背弃婚姻,背叛丈夫。
得了,又阴阳怪气起来了。
宓妃故意逗他,“你既然知道自己的缺点就要改正啊,你要向我的‘徐诚哥哥’学……”
穆宏毅一把把宓妃抱起来就往外扔,“滚去找你的‘徐诚哥哥’吧,我早就知道,你这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你骂我?!”宓妃气坏了,咯吱窝夹着穆宏毅的手臂不放,双腿悬空缠上穆宏毅的腿,“我没穿鞋,我刚洗干净的脚,你敢扔我,我、我就咬死你!”
“啊——”宓妃忽的大叫。
穆宏毅猛的捂住宓妃的嘴又给弄回来扔炕上,“要脸吗;喊什么喊,爷爷睡觉了。”
宓妃气呼呼的瞪他,“你才不要脸,仗着力气比我大竟然要扔我,你再扔一个我看看啊,你扔啊,你敢扔我就敢叫爷爷来收拾你。”
“跟我胡搅蛮缠是吧。”穆宏毅俯身盯着宓妃的眼,冷笑,“喇叭里喊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没有,我擦头发都擦不干哪有功夫听那个。”
“明天村委开会要讨论杜丽红丢东西的事情,请你也去,你掂量掂量吧。”
宓妃眨巴了几下眼忽的反应过来,“烦死了,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