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家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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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听,石悠远虽然知道不应该介怀,可心里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别扭。他别过脸又问:“那……到底是到了什么程度,能让你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就知道你会介意的。”白倾卿嘟着嘴,“这个事我确实是不对,我当时就想能利用他一下。他是我们老板的小公子,我也是碰巧知道的。他这个人在公司里是花丛里来花丛里去。我跟他刚开始就是闹闹笑话,吃吃饭。”白倾卿捧住石悠远的脸,急忙的叫:“你别黑脸。”
石悠远轻啄了下她的手心,说:“我没黑脸,我听着呢。”
“那我接着说了啊。”白倾卿吸吸气,还是有点胆颤心惊的说:“头回动这种心思,暧昧这东西太笼统,我怎么知道男人和女人暧昧的尺度差那么多啊!那天,我就跟他吃饭,然后他送我回家,说上来坐坐。我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被林芷冉骂得狗血临头。啊,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她。”避免话题扯远,她赶紧转回来:“刚开始他就是想……亲我,我有点不乐意,可是他动作太快。反正亲上了,我就想忍忍吧。然后他就越来越不规矩,我就有点情绪失控。我怎么知道他想用强啊!后来据他说,当时以为我还在那欲拒还迎呢。结果闹了一半,我就倒地抽筋,还口吐白沫,给他都吓傻了。”
石悠远吸气再吸气,心理面滋味复杂,跟开了染坊似的。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后干脆一把拉住白倾卿的手,认真的说:“下次不管什么情况,美人计这招你死都不能对别人用。”
“明白。”她竖起三根手指头。
突然想起在饭店里听到冯山说的那句话,他说要不是……我们早就睡到一起了。现在想来,他也明白了意思。索性今天就摊开了谈,他问:“还有个事,有一天你跟冯山吃饭,就是中秋节前那次。我也在饭店。”
“啊?”回想那天,和以后的那场争吵,白倾卿恍然大悟,“哦!所以说那些话是你听见的,不是伍杰学的呀?”
“是她带我去的。”石悠远摸摸要扎毛的白倾卿,问:“我记得冯山说过一句话,要不是什么,我们早就睡到一起了。所以……”
白倾卿以为他要问这句话原话是什么,赶紧回答:“他说,要不是你不行,我们早就睡到一起了。他说我不行!这要是说男人,估计早就蹦起来打死他了。”
石悠远叹气,说:“我是想问,他说的那个情况,会不会……也就是说,如果你行,是不是就把美人计贯彻到底?说实在的啊,我确实介意。”
白倾卿笑了,点点他的鼻子,说:“你吃醋。”被石悠远敲了脑壳,她还是不知死活的问:“要是我真的跟他好过,你还要我吗?”
“只要你心里的还是我,我就领回来。顶多生气了收拾收拾。”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当时是自己没有把握,错失了她那五年的时光,又怎么能怪她呢。拉着她一只手紧紧的握在手里,严肃的说:“大不了把你收拾干干净净的,放微波炉里消个毒。”
“啊!你还要收拾我!你还想收拾我?”白倾卿捏他脸。
石悠远回捏,“我现在也想收拾你。就是收拾不了。”他把脸贴近,轻声说:“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终于明白是什么收拾了,白倾卿满脸通红,说他:“大色狼!”
“不许避重就轻。”他继续刚才的话题。
“其实哈,我真的不太知道。不过,我估计是不能。”白倾卿诚实的回答:“我要真有那么狠,也不会让人收拾到现在这个地步。从年薪十万到月薪三千,没车没房没收入。”
石悠远抱着她说:“行啊,这样挺好。不是还有我。你要是还那么叱咤风云,估计也回不来。”
“石头,万般皆是命。”
“青青,以后不许再有事瞒着我。”
“好。”
“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好。”
“那你现在能接受什么程度?”石悠远笑着看她,动了动自己的腿。
白倾卿一瞧,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他腿上的,她嘿嘿一笑,搂住他的脖子:“看,我有进步!”
石悠远试探着问:“那还可以再进步一点吗?”
白倾卿摇头,连耳朵都红了,小声的说:“不知道啊。”
石悠远也跟着脸红,在她耳边呢喃:“那,再试试?”
白倾卿低头,小声的说:“行……”
42、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说真的,我很迷黄健翔的这句话。战斗,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的事情,难道我要自己打自己吗?准确点讲,咱不是一个人在对抗,战斗中不止要看清对面的敌人,还要信任你自己的战友。
战斗,是协同团结的集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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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影摇曳,室内只亮了门厅的小灯,沙发上人影绰绰。
石悠远试探着问:“那还可以再进步一点吗?”
白倾卿摇头,连耳朵都红了,小声的说:“不知道啊。”
石悠远也跟着脸红,然后在她耳边呢喃:“那,再试试?”
白倾卿低头,小声的说:“行……”
石悠远的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延伸到她的耳廓,轻咬浅啄,温柔的说:“那我再试试,不行你就喊停。”
白倾卿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他的吻从耳后到脖颈,在她毛衫的圆领子的边缘徘徊。温热的手掌隔着毛衫轻揉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得更紧。
白倾卿脑子里有点混乱,分不出是不安还是激情。她试探着扶上他的肩膀,感受衣衫下肌肉的力量,再慢慢的滑下胸膛。
石悠远觉得白倾卿的手简直就是对他理智的挑战,他只好抓住它们,按在自己腰侧。而另一只手,轻轻的探进她衣服里面。
白倾卿一怔,想喊停,却觉得自己能再忍忍。于是只用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
石悠远喘着气,松开她,轻声说:“这也太熬人了。”白倾卿动了下,突然感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有变化,她动作一僵,石悠远也按住了她,哀求道:“你可别再动了,要了我老命了。”
“噗。”白倾卿笑出来,拍拍他的脸,说:“你是怪可怜的。”
把她从自己腿上挪下去,石悠远认真的说:“我想圣诞节过后请几天假,跟你过上海去看看,看看你那个主治医。就不知道你那边能不能走得开。”
“应该是能的。”白倾卿点头,眼神闪闪烁烁的,“你能跟我一起去是最好的。”
“嗯,那咱们就去。”
想了想,白倾卿说:“这次是不是就别带石英了?万一,能有什么突破的话……”
“她不能干。”石悠远想了想一生幸福的是啊,说:“我去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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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石英谈判没有预想中的难以解决,其实这要归功于石英的姥姥和奶奶,石妈说:“你别闹,爸爸和妈妈好不容易才出去一趟,你就给他们点时间。以后他俩结婚了,还不是天天都陪着你,还不是你说的算。”
白妈说:“你要是想让他俩好,就让他俩去。没准回来的时候还能多个小弟弟。到时候你妈立刻就搬你们家去了。”
石英权衡左右,最后要了礼物才点了头。
至于白倾卿这个心理疾病,石悠远和白倾卿倒是没有跟父母说清楚。说的就是好不容易时间对得好,希望放松一下,父母就只当这是要提前度蜜月去。
于是,圣诞节,石英得了一个一米五高的大熊,和一个大一倍的兔子笼子,还有一顿超级大餐——白倾卿手艺全展示。
圣诞节在一片欢乐祥和中圆满落幕,节后,石、白二人登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在下榻的酒店,石悠远拿着房卡打开房门。简单而设施齐全的房间,液晶电视的对面一看就是柔软舒适的床,他揉揉眉心,很是语重心长的说:“白倾卿,你是想玩死我。”
“石头,订两个房间很贵的。”白倾卿高兴的关了门,她是勤俭节约的好女人。
石悠远放下箱子,仰躺到床上,说:“标准间应该比大床间更便宜吧?”
白倾卿嘿嘿一笑,在他身边倒近舒适的双人床上,拍拍手开心的说:“因为打折!”
石悠远转个身捏捏她的鼻子,咬牙说:“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说可以罚你的,你说的你说的!”
“行,行。”亲亲她的脸蛋,他眯着眼睛说:“早晚罚回来。”
老郑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士,一丝不苟的盘着头,面容慈祥。从打他们进门,她的眼睛就不停上下左右的扫描着石悠远。
白倾卿伸出两只手挡在石悠远的面前,觉得挡不住,又去挡郑大夫的眼睛,怒道:“我说老郑,你能正经点看他吗?咱们说正经的吧,你的诊费涨价了,还给我计时了。你别耽误时间黑我的钱了。”
“行行,正经的是吧?”老郑戴上老花镜,低头看手里的病例。随口说:“这小子比姓冯那个稳当多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倾卿看了看僵硬的石悠远,解释说:“郑大夫是冯山介绍的,冯山的姥爷家一家子都是大夫。”
石悠远笑着点点头,拍拍她。
老郑看他一眼,又看白倾卿:“行了,别在老太太面前秀恩爱。”合上手里的档案夹,她正襟危坐,开口道:“她除了第一次发作过于激烈外,就是经常的失眠。由于她一直没有男朋友,没有发病诱因,病情如何难以得知。所以进度也一直停滞不前。”老郑伸手指指她,又看看石悠远,挑眉说:“后来我听她说了你们有过一次接吻,她打了你一个耳光。索性第二次你们还是成功的接吻了。哎,帅哥,你不要不好意思。这是看病,有病的又不是你,你脸红什么?”
“没有没有。”石悠远被说得脸更红了
老郑觉得还是跟厚脸皮的白倾卿比较好沟通,便问:“你们好好回想一下,当时的环境是什么样的,气氛怎么样,亲吻到什么程度而导致失败,又是什么情况能够成功。细节,有时候就是一个小细节。”
细节,谁还那时候还能注意什么细节啊!白倾卿和石悠远只能尴尬的回忆当时的情况。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能想起来的都说了。主要是讲是那次失败的经历。
“也就是说那时候你们在吵架。”老郑了然,“所以,那时候应该是气氛有问题。白倾卿情绪压力太大,过于紧张。这和第一次发病的情况比较吻合。”她点点头,又翻了翻手边的文件,对着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石悠远说:“她这个病成因复杂,时间也久。如果当时她的产后忧郁症能得到你们的重视,不是一味的让着她,而是想办法开导,正面这个过失。也不会造成她后来长时间的自责和潜意识里对初夜羞耻心和生产痛苦类回忆的无限放大。所以,相对的治疗也需要长时间。”
石悠远脸色渐渐发白,握着白倾卿是的手越发的紧。白倾卿也感受到了他手心里的汗,却不敢动。
老郑懒得理他们,低头开始写病志,一边开始医嘱:“我建议你们在这边留一个礼拜,我给你安排三次疏导治疗,然后你们回去试试进展。再看效果,定下一步的治疗计划。”
试试进展,看看效果?白倾卿和石悠远对视一眼,感觉到了任务的艰巨。石悠远吸了口气,坚定的回答:“好的。”
“所以啊,你们必须得慢慢来。办正事的时候气氛很重要。要放松,要优美。还有,”郑大夫深情的看着石悠远说:“先生,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刚开始还是很难成功。别灰心,循序渐进,你千万不能忍不住。”
石悠远的大红脸频频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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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就是安逸,不用打扫还干干净净,回来住就是要享受的。所以价钱也是应该的,不要觉得心疼。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去享受,就像眼前的小情侣,就算家庭暴力,也可以很喜感。
白倾卿穿着可爱的睡衣,抱着枕头看着对面的头发凌乱的石悠远。有点愧疚的说:“对、对不起,我没忍住。”
石悠远揉揉被她咬得生疼的脖子,安慰道:“没事,这不是挺有进展的。”
白倾卿已经接受了一次治疗,俩人回来就着急试试。
为了气氛石悠远还买了舒缓神经的熏香蜡烛,又买了红酒。刚开始的进展都很顺利,亲吻到深处,他还能感觉到她是动情的,还学着回应。身体也不至于那么僵硬。为了观察这些,他还真是分了好多心思,但是后来自己也动情就难免注意不了分寸。
可就当他的手刚刚伸进她内衣的时候,还什么都没碰到就被狠狠的一口打住了。
石悠远看着对面扁嘴的小女人,忍着笑商量着说:“下次受不了了用语言告诉我好不好?”
白倾卿摇头,解释说:“不是的,我是想忍忍,看能不能再进步一点。”
石悠远苦笑着说:“大夫都说了慢慢来,你也不要着急。”
白倾卿放下枕头,爬过去,轻轻揉着他的脖子,问:“很疼是不?对不起啊。”
他看着她胸前那一片春光,狠狠的叹口气说:“青青,问题不在这。”他低头看看自己,犹豫着说:“我怕你没好,我就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吗?”白倾卿惊讶的低头去看,隔着睡裤,她也没看出四五六,想伸手去摸,动了动手又收了回来。她不敢。
他拉住她的手,很深情的说:“这种叫停的方法太刺激了,换一种吧。”
“那我下次注意。”她轻轻问:“你是不是要去洗个澡降降火?”
“嗯,你先睡吧。”石悠远转身去浴室。
白倾卿跟到了门口,握拳大喊一声,差点把石悠远吓得滑到在浴缸里,“石悠远,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43、最甜蜜的折磨
相爱若说是甜蜜的,其实也是折磨的。慢慢的打磨,我们之间的不契合,打磨出一个弧度就只属于你我。
相爱若说是折磨的,却实实在在的甜蜜着。亲吻是美好的,笑声是欢快的,就连吵架都是一场感情的经过。
相爱是最甜蜜的折磨,愿意接受,愿意承担,因为是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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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进展是不快,但好在每次都有或多或少的突破,这些对石悠远来说已经够经满足了。可是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