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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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就教你这么不纯洁的思想?”
“不过问问你们是不是情侣,这就不纯洁了?”小屁孩睁着无辜又天真的大眼睛,“那我还看到你俩做了更不纯洁的事情,不少哦。”
陶化瞪易执,一般都是这禽兽不分场合不知收敛。
“去,给我跟哥哥买两瓶水。”易执支开小的,安抚大的要紧。
“在玩什么?”易执倾过身来看陶化手机。
“扣扣空间。”果然陶化被转移了注意力,拿刚转的日志给易执看,是一篇几百个家常小炒的日志。
不错不错啊,越来越贤良淑德了。
心里想着,也就说出来了,当然,是赞扬的语气。
陶化瞟他一眼:“我这是转给你看的。好好学!”
……
到家后,陶化累得骨头都散架了,那一大一小倒像是没事人,遗传基因果真伟大。
“是你体质太差了,你要加强锻炼。”小毛孩一本正经,“叔叔都不带你运动的吗?”
陶化差点被呛住,童言无忌,此运动非彼运动。
小毛孩是随他回国公干的老爸来的,这下他老爸公干结束,他也要回去了,临走时抱着陶化大腿在脸上狠狠啃了一口,陶化一摸一脸口水,嫌弃地擦掉。,“欢迎回国。”
“老子哥哥,也欢迎你和叔叔到英国去玩,我们一家会很热情招待你们的。”小毛孩特绅士地邀请。
“乖,不要乱叫人。”易执刮刮小毛孩鼻子。
“我懂了。”小毛孩认真地点头,然后来一句,“婶婶再见。”
……
作者有话要说:
☆、48
48
再怎么混,点名课还是要去的,教科学社会主义这门课的老头子特变态,迟到一分钟都记入黑名单,到期末考试时这些黑名单里的人会被编入特殊考场,严密监督,半点小动作都做不得。谁读个研究生还认真去背这些公共政治课?所以,基本上那个考场上的人都是百分百挂定了。
对于挂科,大家也不是特别在意,都说,挂就挂吧,到时候送点大米到老变态家去。
对这课陶化自然是深恶痛觉,每上一次,回来就要跟易执抱怨半天,“你都不知道那老头子多变态,上课不许睡觉不许说话不许看小说,总之除了听他课啥事都不许干。”
“这难道不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吗?”易执解下围裙,递筷子给桌边用手拿排骨的陶化。
“一个班级里,如果有个别学生不听课,那是学生的问题,可如果一个班级只有个别学生听课,其他人都在干其它事,那就是老师的问题了。如果变态老头的课上得生动有趣,会有人一票人睡觉说话看小说玩手机吗?不要说政治课不能生动有趣,那只能说个人没本事。所以,归根究底,是他自己的问题。归他还有脸骂咱们有知识没文化。”陶化一脸愤愤,那架式一看就是被骂过,“他要是敢挂老子的话……”
“怎样?”
“老子就拿钱砸死他!”陶化愤愤,已经传得很凶了,说补考前要送礼给变态老头。
“好策略好手段。”易执夸道,一听就是反话。
“你应该也听过那变态老头吧?”陶化忽然话题一转,问道。
“嗯。”易执应了一声,给喋喋不休的陶化夹菜,“在学校教了几十年了。”
“听说他手上每年至少要挂四分之一的人。”陶化脸色有些怪,“基本上都是男的。”
“为什么这么说?”易执很给面子地附和道。
“哎,听说他是同性恋。”陶化摸了摸脸和下巴,“你说我长得这么帅这么阳刚,他会不会也让我挂吧?要是真让我挂了,我要不要半夜去敲他门?穿黑丝会不会更入他眼?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投其所好方能成事。对了,张国荣演唱会有个造型,高跟红鞋,那身姿,那举手投足,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看着倒是不错。”
这真是个不肯吃亏的,知道他在意,所以就是让他添堵,易执暗叹一气,道:“饭菜都凉了。”
“哼。”陶大爷从鼻腔里冷笑一声,这才安稳吃饭。
吃完饭,自然少不了运动。陶小爷一向疏懒,在易执的强攻政策下,暂时死了反攻的心,舒舒服服的躺下来享受。其时还早,才不过晚上七点,天也才全黑,把陶小爷洗完澡从浴室抱出来,易执自己又弄得一身汗,重新回浴室冲澡。
易执电话响了三次,陶小爷终于烦不胜烦,拿起一看,陌生来电,接听,女子声音,“请问是易主任吗?”
“他有事,要不你等会再打过来吧。”
刚挂电话,易执便从浴室出来,陶化说刚有你电话,我接了。
“谁?”易执上床,一手抱着陶化,一手拿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她有说名字吗?”
话音刚落,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陶化边玩手机游戏边随口问道,“你不认识?”见易执没搭腔,转过头来看他,余光扫到易执手机屏幕上的一张照片,探头过来要看,却见易执关闭了网页。
“什么照片?”
“新闻上的。”易执从床上爬起来,“我刚关了。”
“哦,算了。”陶化也就是随口一问,嘴上却偏不饶人,“该不是你的艳照,始乱终弃后,如今被人威胁了吧?”
“你先睡吧。”易执亲了他额头一下,“会所那边出了点事,老陆不在,发了短信过来,我去处理一下,尽量早点回来。”
会所就是之前陶化去的那家,就说怎么那么巧,老是遇上这禽兽,原来禽兽有入股,还不是小股。这些都是后来陶化去查易执时知道的,易执也没否认。
陶化一个人在家,玩了一会游戏,便觉得没意思,屋也显得空荡,平时即便两人不说话,也知晓自己并不孤单。何况是夜晚,更显寥落。
陶化扔了手机开了电视,换了几个频道,还是觉得没劲,正百无聊奈间,手机来电,是大学室友秦荣,去年考研没上,今年再接再励,可惜只能考中医,但好歹上线了,这次来校复试,结果大吉,心情愉悦之下约几个老同学出来玩玩。
陶化出去一见,三个好哥们都是毕业之后远赴他乡的,如今都能再聚一城,也算是喜事一件,陶化一开心,说要尽地主之宜,带几人去一家档次不错的店。
落座,正要点菜,秦荣笑,“这大堂里今晚好像都是一对一对的啊,就咱四个破坏环境。”
陶化四顾,好像还真是的,也笑道“莫不是约好……”
余下的话在嘴边凝住了,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秦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碰碰他,“怎么了?你女人?”
“你女人!”陶化笑骂,“咱们吃咱们的,要什么酒?”
的确不是他女人,那是他男人。
陶化想,他撒谎了。
陶化想,应该喝酒庆祝,终于可以离开那禽兽了。
陶化想,可是,为什么心里有点钝钝的疼呢?
陶化想,无非两个字:犯贱!
陶化饮了一口酒:“恭喜你们三都得愿所偿,今晚不醉不归。”
陶化没有醉到不醒人事,但喝得也的确不少,与三人分道之后,胃里堵得难受,走到楼下时,已是翻江倒海,扶着柱子吐得搜肠刮吐,许久没站起来。
视线里出现一双皮鞋,陶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眉头紧皱的男子。
陶化如坠冰窟。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
☆、49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完结,争取今下午搞定哈。
49
易执回去的时候,陶化不在家,打电话没人接,出门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影,只好回家。在小区楼底下见到一陌生男子靠着一辆保时捷抽烟,在昏暗的路灯下打了个照面,只看那气势,便觉非寻常百姓。
上楼时,门户大开,陶化坐在客厅,视线对着电视,但显然心不在焉。
易执顺手带上门,“怎么这么晚了还大开着门。”
“空气闷。”陶化瞧也没瞧易执,将摇控器甩到沙发上,拿睡衣去洗澡。
经过易执身边时,带过一阵酒气,被易执拉住,“喝酒了?”
陶化缓缓转过脸,这是易执踏进家门来,陶化第一次正视他。
陶化没说话,许久,才轻笑一声,甩开易执的手,径直走向浴室。
易执直觉有事发生,但具体是什么又猜不透,下意识地跟去浴室,被陶化甩上门,差点砸到脸。
易执暗叹一气,真不省心。
待易执也梳洗完毕,房里只开着床头灯,陶化面向里侧,似是睡着了。
易执轻手轻脚上床,看着陶化闭眼的侧脸,心中只觉得无奈,哪怕他要月亮他也极尽所能地摘给他,可是这一个,哪怕将所有捧到面前,都弃之如履。
易执不知道这才是个开幕,紧接着陶化便消失了。也不能说消失了,只是与易执断了联系,包括家里他的物品,趁着易执上班,收拾了个干净。手机号倒是没换,只是打了无人接听,易执发了不少短信过去,皆石沉大海。
易执坐立难安,手术也上得难以平静,实习同学穿动脉穿了三次还没成功,易执第一次发了火,搞得一票人都惊愕不已,向来不训人的易老师居然破戒了,弄得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来参观这个实习同学,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干了何种伤天害理的事。
第四天终于拨通陶化电话,却只听到两个字:分手。
易执只说,有什么问题我们面谈。
陶化也干脆,报了一个酒吧名字,约了时间。易执听得火气蹭蹭往上窜,那是玩得最开的GAY吧。
刚挂易执电话,就接到一女声电话:“易老师,我是许注,打扰您没别的事,就问那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易执心情正不好,听到这话,冷笑一声。
“易老师,我无意伤害您,我也是没办法,我相信这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于我却是关乎一生的前途。”
那天晚上陶化在饭店里看见的正是易执与许注。许注偷拍了两大一小在欢乐岛的照片,其中不乏陶化与易执的亲密照。许注毕业后进附院规培,签了三年,今年七月到期。规培说白了就是廉价劳动力,合同一到期就得散场走人。许注自尊心强,自然不甘心,连考了三年研,年年都上线了,但分数不高,总在三百左右徘徊,一面试就被刷了,这次她铁了心要留在H市,恰巧在欢乐岛看到易执与陶化,心中一动,铤而走险,学人拍照威胁,要易执收她当学生,再不济给她找其他导师。
当晚她就发了一些照片到易执邮箱,并约了易执面谈。最开始易执考虑对方一个女孩子,出身寒门,独自拼搏大城市也的确不容易,耍些手段也是常事,不想多做计较,面谈时还给她留了一些余地,如今看来,实在没必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您还没决定,我再给您最后一天时间,希望到时候您能给我满意答复。”
“许注,这话该我对你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照片全删了,我不与你一个女孩子多做计较。”易执心情实在糟糕。
“易老师,虽然这社会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但一个老师及医生身为同性恋,相信还是少有的,大众及媒体应该很感兴趣,如果我将照片发到网上,相信学校及附院,都会因您而一夜成名。”
易执听得好笑,好话歹话都懒得再说,直接挂电话,随即拨了另一个号码,“帮我处理一件事,要快。”
交待完许注的事,易执动身去了陶化指定的酒吧,原以为时间还早,没想到陶化早到了,正坐在吧台上与人打情骂俏,说话内容不堪入目……虽然易执对陶化说过更下流的,但鉴于那是他本人,可以入宽界限,而眼前这猥琐男,显然让易执怒火中烧。
上前拉起陶化,压着火,口语还算温和:“这地方不太适合谈话,咱们换个地方?”
陶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就两个字——散伙,在哪说不是一样。”然后叫了一杯酒,递给易执,特豪爽地说,“好了,以后还是朋友。”
易执紧紧盯住他,“你现在不清醒,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说。”
“没什么差别,早就想跟你散了,正好有了个契机。”
“什么契机?”
陶化掰开他手,“发你邮箱了,回家慢慢欣赏吧,现在别耽误老子找乐子。”歪歪倒倒地走向酒吧门口。
瞧他走得不稳,没想到速度挺快,待易执追过去时,陶化竟已上了一辆车,还与开车人来了一个深吻。
易执心中一沉,赶紧开车去追,可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再无一辆上有他可以奉献全部的人。
陶化的确是存了心要与人419,这人是昨天在酒吧里认识的,谈吐气质都不错,便约了今晚。到了宾馆,陶化先洗了,裹着浴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依稀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想起第一次在那个会所,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然后瞧见了易执,那时恨不得食他肉喝他血,谁又想到会有那般相安无事的后来?
灯光亮得刺目,陶化拿胳膊盖上眼。
浴室的门开了,陶化没动,直到床陷下去一块,然后便是陌生男子的气息覆上身,被那人扯开手臂,“怎么了?不舒服?”
陶化睁眼,相同的姿势,却是不同的人。
“开始吧。”陶化拉下那人头,往胸口按,他不想接吻。
那人从善如流地吻住他乳头,技巧也算高超,弄了半天,陶化小兄弟也起来了,可心里总觉得缺了一块,身上懒懒的,陶化没耐心再前戏,直接问,“润滑剂带了没?”
对方了然一笑,“自然。”
与易执上床,陶化反攻不成,曾在脑子里无数次意淫易执拿着润滑剂往后庭抹,然后坐上小陶化的血脉贲张的场景,此刻这个也算美男了吧,即将要做脑海中构想千万遍的事,陶化却兴致缺缺,抬眼看着天花板,等着对方自己开拓好,完全没兴趣搭一把手。
哪料,预想中的小兄弟没被温暖包裹,反是后面,沾着冰凉湿滑液体的手指划着圈要伸进来。积在心头的那点星星之火,猛然有了燎原之势,陶化一脚将那人踹下床,狠揍了几拳,“妈逼就凭你也想上老子!”
衣衫不整地从宾馆出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