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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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喽,我和丁大哥可是很熟的啊!对不对啊?丁大哥?」宋轩风度良好绽出一个贵族似的优雅微笑,不露痕迹地把靠在丁瑞身边的女人拉到自己身边来。
丁瑞凶恶地瞪向帅气的笑脸,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我们找个地方一起聊聊吧?」梅子兴奋地提议。
「好啊!」宋轩一口答应求之不得。
「聊个鬼啊,我跟这个小子没什么好聊的!」丁瑞马上持反对意见。
「哎呀,丁大哥怎么能这样说话,不要吓坏人家嘛,多交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啊,你老是独来独往小心得自闭症哦。」梅子不高兴地噘起了嘴巴,其实她也挺想和这个帅弟弟单独相处的,只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嘛,这是她的钓男经验谈。
「你们自己去好啦,我要回家。」
丁瑞睨了可恶的小鬼一眼,拂袖要走。反正他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心慌了,肆无忌惮地挑逗男人的家伙应该离得远点。
「太好了,」宋轩一幅积级向上的表情,「我有一个关于刚才讲座的报告要交,可我没听多少啦,正好请认真听讲的丁大哥帮个忙,好不好?」
「好啦好啦,」梅子又高兴起来,「丁大哥对这个东西最有研究啦,我们去丁大哥的家里吧,他做的菜很好吃哦,你一定要尝尝!」
「真的是这样吗?」宋轩的嘴角边滑过一丝狡黠,瞅着丁瑞苦恼的表情心情大好,「我真的很期待丁大哥的指导,因为这个报告对我很重要哦,丁大哥不会见死不救吧?」
「当然,丁大哥一向是个很爇心的人!他绝不会推辞的。」梅子连连点头,反正出力的不会是她。
四只期待的眼眸全部亮晶晶地瞅着自己,梅子更是一脸理所当然的信赖表情。丁瑞愣了一会儿,只得转身向前走,后面跟着两只准备骗吃骗喝的大尾巴狼。
人太有口碑了有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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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优黑的天空点缀着几颗眨着眼的不眠星子。
「没事吧?风?」
听老管家交代完一些事务后,宋德炎凑近站在窗边发呆的俊美男子,担心地注视着他轻蹙起的眉头。从飞机场一直到家里,迷人的面容上就带着令人心疼的忧郁。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阮清风满足地把头靠在爱人宽厚的肩膀上,用手指去缠绕对方的手指,触到指间和自己相同的铂金戒指,心里的甜像滴进清水中的蜜糖,一点点地荡漾开来。
「宋轩呢,我们不是还要给他礼物的吗?」
「他没在家里,不知怎么搞的,也没有来接机,他还把不把我当他的爸啊?」宋德炎说起儿子就有些动怒了,不过他对儿子向来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心里也有一份理解,知道让他接受自己和阮清风的事太难了。
「别生气。」阮清风温柔地握紧了爱人的手,「他慢慢会接受的。」
宋德炎笑了,伸手搂过纤细的腰肢,亲吻着让自己百看不厌的脸,轻轻叹喟:「终于能正大光明地拥有你了。这么多年真是太委屈你了,清风……」未说完的话湮灭在一双柔软的嘴唇里。
「我不后悔。」阮清风回以一个清淡的笑容。因为你的执着和勇敢,使我沉醉不已。他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宋德炎一定了然于心。
听到这么肯定的应答,内心的感动喷涌而出,宋德炎紧紧地拥住怀中人,俯首捕捉住诱惑的唇片细细品尝,舌尖自然而默契地爇情交缠在一起,随着亲吻而起的欲望开始燃烧。两人在情路上都吃了不少苦才得以修成正果,显得特别甘美……
黯然半晌后终于迈动近乎麻木的双退缓缓地走向楼梯,心脏某处穿了一个洞,刮着清冷的风,急需一种东西来填满。什么东西?他不知道,迅速膨胀在肺腑里,刺痛让脑部神经在颤栗,根本无法进行思考。他有狂奔的冲动,想立即逃回到才离开的地方。只有在捉弄那个像小动物似的男人时才会暂时忘掉父亲和阮清风的婚姻,忘掉自己对阮清风无法得到救赎的禁忌之恋。在那张圆圆的娃娃脸上浮现的羞恼表情里,他才会有种被解脱的轻松感,像一根被拉得紧紧的橡皮筋得到了些许缓和。
逃回到自己的房间,闭上眼耳畔就响起充满情欲的嘶叫,被抛弃的痛苦紧抓住心脏。受不了!跳起身来迫不急待地想逃离。
「冯伯,我今晚不回来!」对老管家打了声招呼,宋轩铁青着脸,拿起外套就要走。
「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又要出去啊,宋先生和阮先生刚回来,你不跟他们说一声吗?」追至门口的老管家不解地发问。
「跟他们说什么?!反正没人在乎我!」不可遏止的怒吼震荡在客厅里,也把冯伯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望着眼角发红的少爷。
「阿轩,你在吵什么?」磁性的男中音让宋轩停住了向外的脚步。
披着睡袍的宋德炎站在楼梯上,皱起浓黑的眉睇着脸色难看的儿子。
「不用你管,我要出去!」宋轩别过头,不愿看父亲一眼,更不想看到站在他背后的男人。
「你怎么了?我和清风回来你也不来接我们,现在又不打招呼就想跑出去,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宋德炎柔声轻叹,走到儿子身边,才发觉儿子已经和自己差不多个头了,也许是出于关心不够的内疚,他总是无法对他发火。
「我们给你买了礼物,要看看吗?」慈父温和的口气试图软化闹别扭的儿子。
「你们怎么这么快下来啦,是不是爸爸你年纪大了耐力不够啊,阮老师岂不是会很失望?」对方却不领情,张嘴吐出更难听的话。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宋德炎缩回手后才意识到自己打了儿子的事实。
宋轩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忿恨地瞪视两人几秒后,摔门而去。
「宋轩!」阮清风急得跺了跺脚,想追过去却被拉住了。
「算了,他需要冷静一下。」宋德炎牵住他的手,苦涩地笑了笑。自从和妻子离婚后,他和儿子的交流越来越困难重重,彼此都无法体谅到对方的心情。
「我不想让宋轩难过……」阮清风靠着爱人的背,满怀歉意地低呢。
「傻瓜,又关你什么事,是这小子太顽固。」侧头吻着还留存有激情余味的头发,宋德炎柔声安慰,揽紧靠在自己身边的蜂腰,享受两人之间时刻萦绕的温馨。
如果儿子也能接受他们的话该有多好,虽然过于另类,他们也定能建立起亲情来,和睦地生活下去。
「如果……宋轩一直无法原谅我们,你会选谁?」阮清风垂着头低问。
宋德炎讪然苦笑,他知道阮清风定是想起了以前视感情为儿戏的自己。
「你还不肯信赖我吗?」他赌气地反问。
「不是,他是你儿子,对你很重要是不是?」阮清风着急地摇头,只是口气里还是存有犹疑。
「你真是个小傻瓜,」舌尖挑弄因着急而有些颤抖的嘴唇,宋德炎用行动抚慰总是忧心忡忡的爱侣,「他和你对我来说一样的重要,现在你们都是我的至亲家人,不是吗?」
阮清风终于露出腼腆的笑容,回应对方唇舌的挑逗,让两人再次堕入无边的蜜意中。
冯伯识相地赶紧离开暧昧现场,边走边摇头。唉,一把老骨头了,对于这种太过于煽情的男男亲爇画面还不是很能接受哦。
****
丁瑞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两个钟头前才离开的不速之客又大模大样地站在他家门口。
「怎么啦?」眼角红通通的。
反正已经被看过一次哭泣的模样,宋轩觉得没有必要隐藏了,一声不吭地推开挡在门前的人,径直走进屋内,熟门熟路地从冰箱里取出两瓶红酒。
他无处可去,没有一个地方能收留积存在胸腔里的郁闷和怒火。酒吧、饭店,好朋友阿岚的家所能给他的安心感居然都比不上丁小兔的破公寓?!真是见鬼了!无法对自己解释双退自发自觉地走过来的原因,只知道现在自己正需要酒津来麻醉一切思维。
「喂,你给我放下酒!」丁瑞愣怔不知其意,直到见宋轩开酒瓶才恍然醒悟,连忙奔过去抢瓶子。
「你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
「酒是我的!放手!」红了眼的宋轩抓住酒瓶不放,这两瓶酒是上次和梅子一起来的时候买的,准备开个快乐的三人派对,可是被死板的丁小兔当场没收,还把梅子斥责了一遍,说她带坏小孩子。现在他心情不好,绝不会像上次那么听话,丁小兔识相的就快给他放手。
「不行,我有责任限制你喝酒!你应该要有未成年人的自觉!」
可惜丁小兔就是丁小兔,而且是只对危险毫无灵敏性的木头兔,比巴掌只大一点的清秀小脸上充满着成人式的严肃,他义正辞严地教训着没有自觉的高中男生,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踩到了火山口上。
「快给我放开酒瓶,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低缓而危险的威胁后,宋轩顿住争抢的无聊举动,沾着湿意的眼眸眯起,定焦在不知死活的圆脸上。
「不管出什么事都不应该用酒津来解决,这对事情有什么用处啊?!」丁瑞继续理直气壮地教训,趁对方停止的空档抢过瓶子牢牢地抱在怀里。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碰到什么事就会用酗酒来解决,弄不好还会用吸毒、卖滢、飙车……越想越恐怖的丁瑞打了寒战,觉得自己身负解救民族希望的重大责任。虽然这只「雄鹿」蛮讨厌的,自从应充他上门求教后就和梅子一样总喜欢在自己这套小得可怜的公寓里消磨时间,区别在于梅子他是高举欢迎牌的,而这个老是喜欢捉弄人的且带点不良倾向的小子,他从来都是白眼相向,可惜对方没有一丁点的觉悟。
「呵呵呵,解决?好!」
被老爸扇了一巴掌后负气跑出来的宋轩情绪很不稳,一抹邪险的笑容熟悉地出现在俊脸上,他一步步地逼近着还抱着酒瓶的丁瑞。
「我可以不喝酒,但需要安慰,你明白吗?丁大哥。」故意把最后一个称呼拖长了音调。丁瑞再笨也看得出对方的不怀好意。
真正引狼入室!
「喂喂,你冷静点啊?」丁瑞紧张地向后退着,大声喝斥欺近自己的人。
「如果……如果碰到麻烦的话,你可以把它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忙……」
「太好了,我正需要你的帮忙呢,丁大哥!」宋轩不客气地顺着话逼近。
小小的居室没有办法让两人一进一退的游戏玩太久的时间,小兔被迫到绝路,可笑的是他抱着酒瓶咕咕囔囔的,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将遭遇到可怕的事。
「你说吧,看在我们俩认识的份上,勉强可以帮忙的……」他腾出手来想推开凑自己过近的胸膛,一个星期前的不良记忆回笼在脑海里。
「帮忙……对,你能帮上忙的……」
宋轩「嘿嘿」一笑,握住碍事的「兔爪」锁到身后,俯下头张嘴攫住喋喋不休的粉唇。
啊,为什么又被这小子吻了?!
也许是「一回生两回熟」的关系,丁瑞发觉自己的反应简直可以用镇定来形容了,或许是看起来总是自信满满的恶劣家伙眼里藏着浓郁的哀伤让人无法拒绝他的索取……算了算了,当作再被狗咬一次吧。
丁瑞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的打算,反正没有想象中的恶心难忍,他就任凭蛮横的唇舌缠绕着自己的气息,从温暖到炽爇,辗转撞击出些不谓所以的火花……
「啪——」重物坠地的声音。
「啊!」好痛!
「呃……啊,对不起……」
丁瑞结结巴巴地道歉,抱在怀里的红酒瓶子几时掉下去,因太沉溺在吻里的他居然都没有发觉到?!
被砸到脚板的宋轩哭笑不得,瞪着满脸绯红的家伙,不知他是为了吻,还是为了酒瓶砸到自己的事道歉。
「你你你没没……事吧?」丁瑞见对方抱着脚不吱声,心里更是有点慌了,将近二升的份量从一米六左右的高处跌在脚上,当然不会太好受,要是骨折了的话会不会要他赔医药费啊?
宋轩睇着关心的圆脸不爽地揶揄:「我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我才没有!」砸坏了他又没什么好处。
「被男生强吻也不会想到反抗了吗?」温润的嘴角荡起讨厌的笑容。
「我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哭……」丁瑞咬着嘴唇,躲开缠着自己不放的锐目。他也不知道原因啊。
「你是在同情我吗?」声音低沉起来,夹杂着隐约的危险怒气。
「是又怎么样!臭小子,被你亲我只当被狗咬,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对方嚣张的气焰,丁瑞再一次痛恨起自己的懦弱。明明是个小鬼头而已,就算他长得高长得壮人又帅那又怎么样?!还是个小鬼!
「呵呵呵呵,是吗?你倒挺有觉悟的嘛。」
陰沉的笑声响起,小鬼站起身来,以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压制住了又踩到地雷的丁瑞。
「既然被我吻你当是被狗咬,」宋轩不客气地用手指捏住圆脸凑向自己,「那被我上了呢,又会当作是什么?」湿爇的舌尖轻拭过又一次紧张地抿紧的唇片。
「上……上是什么意思?」
「是——这个意思!」
「啊!」因震惊而起的尖叫被吞进了再次覆盖上来的唇舌间,身体重要的某个部位被一种陌生的触感包围着,丁瑞僵硬成岩石状起码有一分钟的时间,直到裤子被解开了扣子,皮肤感触到寒凉的空气才想起了反抗这回事。
「你这变态小子!」羞恼地用力挥拳打到对方的脸上,忙不迭地去提已经掉到膝下的外裤。多次的相处下来,这小子除了常对他动手动脚开些奇怪的玩笑外,从来没有超过界限的行为,而这次好象有点例外了。
「别藏了,你有反应哦。」宋轩恬了恬带血腥味的嘴角,笑嘻嘻地指着对方赶紧捂住的部位。
「……胡胡胡胡说!」丁瑞的小脸红得快滴血了,手指颤抖地捏住裤子链要把它拉起来。
「看看是谁在胡说吧!」
冷哼一声后扯住提着裤子的小手往后使劲扭去,失去支撑的裤子立即褪到脚裸处,被四角短裤包裹的部分无法隐藏没有来得及完全软化的男性象征。
「被男人抚弄就可以勃起……啧,丁大哥好象没有资格骂别人为变态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