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德的池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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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塘!”
猝然转身,不理会紧跟在後面狼狈避开的男人,拨开人群向骚乱发生的方向走去。
虽然觉得小塘应该不会在这种地方,而且同名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不亲眼看到他就是不放心。
远远的就透过人群看到个子小小的弟弟被围在中间,周围有穿著制服的服务生,其他的应该都是店里的客人。魏池一确认是小塘,什麽都不顾了,使劲往前冲,在人口密度那麽大的店子里竟然近乎奔跑地冲到了弟弟面前。两下子拽开围在小塘身边的人,一脸紧张的把小塘护在怀里。
卫小塘脸上全是未回过神来的迷茫和惊吓,刚才就是因为被吓到,只顾著跑,连著撞翻了两个托盘,还溅了客人一身的酒,还没回过神来就有人拉著他尖叫,他被弄得更加无措,直到被紧紧抱住,看清抱自己的人是哥哥,一颗心才算放下来一半,身体一松,竟软倒在哥哥怀里,嘴鼓了两下,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魏池阴沈著脸哄了小塘一会儿,轻柔的声音和拍抚的温柔动作与脸色严重不符。卫小塘哭得厉害,都有些被哽到,问什麽都说不出话,就只是哭。魏池急得要命,小塘在这种地方出现,又哭成这样,他都不敢想出了什麽事。心里火燎一般的,眼睛就往旁边的人身上狠狠扫去。
一旁的人被他那带著狠劲的眼神给煞到,都有些微微发秫,胆子小的还不自觉地往後退了两步。
“魏池!”
追过来的杨德信几步跨到魏池面前,看他怀里抱著个男孩子,一脸的阴狠。那个被他紧紧抱著的男孩子看样子只有十几岁,虽然哭的厉害,但还是能看得出长得很好看,杨德信皱眉看著他缩在魏池怀里,两手还紧紧抓住魏池的衣服,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心里想,哪儿来的小小白兔。想归想,可不敢真的问出来,以魏池现在的状态来看,还是问些安全点的问题吧。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魏池的眼神慢慢扫过来,盯著他,也不讲话。杨德信被看得有点毛毛的,看样子他这个平时以冷静著称的手下现在真的是很不冷静,整个人像个炸药包,一不小心就能引爆他。
正在想下面该怎样开口,一旁一个穿制服的男孩子犹豫著开口了,
“刚才小塘突然冲出来,撞到了我的托盘,酒泼到了几位客人身上,大家只是被惊到,也没有怪小塘,真的没什麽的……”
魏池看著他说完,又低头轻声问小塘:
“塘塘乖,是不是这样的,你告诉哥哥。”
小塘只是哭,也不说话,魏池又问了两遍,他才微微点了点头,哽咽著说了声:
“哥,我们回家……”
魏池应著“好”,边立刻半抱著小塘往门口走。刚才的那个服务生在後面喊:
“小塘,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帮你跟全哥请假。”
魏池转身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往前走。杨德信对那个男孩子说了声“打碎的东西记我帐上”,也赶紧向魏池走的方向追去。
尽管如此,男孩子还是朝著他走的方向很恭敬答了“是”。这一小块的骚乱也随著三人的离开很快的平息了。
魏池拒绝了杨德信要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叫了计程车和弟弟一起回到家。一路上小塘都在抽泣,魏池也没有马上问他。到家之後先让他换了衣服,拿热毛巾给他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擦手的时候,看到小塘的右手食指上被划了道浅浅的血痕,脸上更是沈了几分。所幸他看小塘衣衫还算整齐,身上脸上也没有什麽痕迹,这才稍稍放心。只拿了那手,把那根受伤的手指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後慢慢含进嘴里。
☆、失德的池塘──14疗伤
小塘从小就特别怕疼,有点擦伤什麽的,都叫半天,更是害怕用消毒液,双氧水什麽的,那些东西简直能要他的命。所以每次消毒,都养成了习惯,要麽就是爸爸,要麽就是他,总是用唾液帮他消毒。
卫小塘细细的手指头被哥哥含进嘴里,觉得和往常一样热热的,湿湿的,哥哥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来,先在伤口周围轻轻的打著圈,怕他疼似的不敢用力一点点。过了一会儿才试探著慢慢靠近伤口,先用舌尖轻轻点了一下,再用舌面舔过去,中间哥哥抬眼看了看自己,见那细细的眉没有皱得厉害,再一遍一遍地反复舔著。小塘慢慢觉得有些疼了,喉咙里溢出一丝浅浅的呻吟,手指怕痛地往後缩,要挣脱出那正卷舔著的舌头,从湿热的嘴里退出来。哥哥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柔软的双唇温柔地收缩,吸吮著伤口,让脏血流出一些。再用舌头做最後的清洁,仔细地舔了一遍,才慢慢把湿漉漉,泛著水光的手指吐出来。
魏池拿过刚才找出来的OK绷,仔细地帮小塘贴好,贴完之後抚著那块肉色的胶带,漫不经心地问: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现在可以说给我听吗?”
小塘的抽泣很突兀地停了一下,接著又连续起来,只是被魏池握住的手往後缩了缩。魏池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对上小塘怯怯看下来的眼睛。马上避开自己眼神的动作让他又好笑又好气。
小塘会在那种酒吧出现,本来就够让他震惊的了。临走时那个服务生的话又让他吃了一惊,听他的意思,小塘应该是在那里工作。他竟然都不知道小塘有在打工!什麽工作会让未成年的孩子来做?而且是在那种地方。
魏池皱眉抚了抚额头,站起来去厨房泡了杯热牛奶。端过来,放进小塘手里,然後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也不讲话,就那样看著他。
卫小塘的抽泣声慢慢的止住了,但还是低著头,一句话不说,杯子在手里被握得紧紧的,却没有端起来喝的意思。
魏池叹了口气,身体往前倾,伸手抬起对面人的下巴。果然,又是那种带著点害怕的眼神,还有可怜兮兮的神情,一副又委屈又担心的样子。他每次犯错,总是这样。
魏池虽然很疼小塘,但平时也不过分娇惯,如果做错了事情,他也是很严厉的,小塘对这个大自己四岁的哥哥多少还是有些敬畏。
今天晚上的事,本来也是很想跟哥哥说,毕竟被吓得不轻,想倾诉一下自己的委屈。但是想一想,又犹豫了。
其实,他也觉得会不会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他来打工之前,施扬也告诉过他,说酒吧里的情况不一样,担心他接受不了。是自己一定拜托他带自己来。这里的人都对他很好,工作环境也不错,就是平时会见到有两个男人接吻的情形,慢慢的也还算能适应。可是,他没想到会见到那种……那种的,而且对象还是施扬。
今天晚上,本来施扬与平时一样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後来全哥来喊施扬,说是常哥叫他过去。他知道常哥是这家店的老板,但却从没见过他。只知道他经常喊施扬过去谈事情,一谈就是一两个小时,有时他直到下班还没见施扬从常哥的房间出来。
施扬每次都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有时干脆发火不去。卫小塘就奇怪施扬和常哥的关系怎麽会那麽好,施扬这样任性也没见他把施扬给怎样。有一次他忍不住问施扬,是不是和老板是亲戚。施扬说为什麽这样问。卫小塘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施扬的脸色很怪,说没有的事,我怎麽会和那种人是亲戚,只是在店里待得久了,店里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所以老板才会对他好一点,怕被别家的店挖角什麽的。说完就哈哈哈的一直干笑。
这次施扬也是说不去,可是全哥说他如果不去常哥说不定会自己来喊他。然後施扬就骂著过去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又骂著回来了,看样子显然气得不轻,还摔了几个杯子。他问怎麽回事,是不是挨骂了。施扬就不说话了,他转身再去统计瓶子,就听施扬狠狠的骂了句“老子早晚阉了你!”
後来他说要去厕所,施扬要跟著他去。
其实他自己在店里待这些天,也不觉得店里的人有什麽可怕,他们有时候也会请他喝酒,问他要电话,被他拒绝了之後也没有怎样。全哥说蓝门的格调高,客人也都还不错,很少有人没风度地用强或使坏。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麽,可是施扬老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基本上都会跟在他身边,连上个厕所都要跟著去,别人还拿这个取笑过,可施扬根本当听不见,仍是亦步亦趋地跟著他。他其实心里挺感激施扬的义气,只是也觉得他有些过度保护自己了,怎麽说自己也是个男孩子啊。所以当施扬被拉去帮忙调酒,他赶紧跑开了。
本来是直奔洗手间,但中途却被拦住帮忙送酒。今天的客人挺多,他送了好几桌酒才有时间休息一下,赶紧就往洗手间跑,中途想到如果是施扬的话,肯定又会骂著说“尿都要被憋回去了”,自己咧著嘴无声的笑。
拉肚子拉到无力时,听到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接著就是类似搏斗的挣扎和高亢的骂人声。
“姓夏的,你他妈的放开我!”
竟然是施扬。
来不及多想,以为是施扬又和人打架,也顾不上拉肚子了。提裤子的时候,听到施扬的骂声里夹杂著“嗤”的一声,布料被撕开的声音,还有一个不熟悉的男声。
“喊啊,用力喊,让他们都过来看看,你是怎样在我身下呻吟的,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夏景常的人,谁都不准碰你!”
“操,你他妈的嗑了药了!滚!”
更激烈的挣扎声中那个男人的声音更显得冷怒,
“再让我看到你跟在那个小子屁股後面,我就找人轮奸了他。”
跟在那个小子屁股後面?是在说我吗?卫小塘抓著裤子这样的念头正一闪而过,就听到“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巴掌声,极短的寂静过後,又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紧接著,短暂的搏斗声之後,卫小塘听到一声令他汗毛直竖的尖叫。
“啊!”
☆、失德的池塘──15强制H
“啊!”
短促而尖锐,充满痛苦和压抑。他一下子拉上拉链,冲出了厕所的隔间。
就在他的正对面,施扬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门上,高大的身躯几乎把施扬遮得严严的。最让卫小塘寒毛直竖的;不是从男人身下传来的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而是男人身体晃动的幅度。
整个身体压在身前的人身上,男人大幅度地前後晃动著,从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子被撕破的裤子破败地垂在腿侧,随著身体被动的摇晃,轻而无节奏地甩著,残破衣服里的白皙肌肤几乎是完全的裸露,紧俏的臀部被狠狠地抓握在男人的大掌里,五根手指用力掐紧,深深陷入粉白的肉里。
完全看不到男孩子的脸,只能看到高大身躯掩盖下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男人握住自己臀部的手腕,苍白的颜色,手背上突出的青筋,显得那麽可怜而无助。
肉体加大撞击的淫靡声音,加上突然的一声满含痛苦的尖叫,让卫小塘从完全呆滞的状态惊醒过来,这才好像看到的东西被真正传送到大脑里了一样,虽然还是很迷茫,但是已经觉到这种情况不能被归位为正常。突然的惊吓使他从下了一半的台阶上滑了下来,手也松开了隔间的门,整个人竟然尖叫著连滑带摔地扑到在地上,样子狼狈,表情更是狼狈。
门上男人的动作很突兀地停止了,阴沈著脸回过头来,狠历的眼神在接触到趴在脚边的人後,溶入了份吃惊,随即又转为阴狠,脸上神色更沈了一分。在觉察到身前人趁机的反抗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重新动起了身体,动作甚至比刚才还狠。门板都开始晃动。
男人的左手从握住的臀部上转移,由少年的颈部上滑到圆润而此刻紧绷的下巴,狠狠握住,把那张疼得有些扭曲的脸转了过来,勉强面对身後。
透过睫毛上凝聚的冷汗,少年迷蒙的双眼看到不远的地上趴著的人,随即睁大了双眼,极度的惊讶让他忘了自己现在的状况,整个身体突然麻痹,随著男人的摆布激烈而僵硬地晃动著。
卫小塘慌乱得连爬起来都很吃力,再次滑倒在地上後,他似乎连试图再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看到面前在男人怀里露出半张脸的少年真的是自己的好友时,更是惊得什麽都做不了,只是颤抖著喃喃道:
“施扬……施扬……”
这带著惊吓和慌乱的声音让少年被刺了一样的惊醒过来,疯了一样开始挣扎,想摆脱男人的桎梏。嘴里绝望地喊著:
“放开我,放开我!小塘在这,他在这!”
男人的脸上露出残酷的表情,动作更加凶猛,
“我就是……厄……要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是怎样的一副模样。说,我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少年开始有些歇斯底里,反抗的动作更加激烈,
“夏景常,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好啊,让他看看你是怎样杀了我的,我他妈的就想死在你身上!”
男人的动作完全不留余地地狠辣,脸因欲望和怒气看上去有些扭曲,但是汗水在上面凝聚,滑落,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淫靡。卫小塘看著他拧著眉把脸埋入施扬的颈间,发泄似的用牙齿啮咬著那段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