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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绝世小师叔-第3部分

小说: 绝世小师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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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弧线,以为瞄准印堂便能射中。

    经过这个插曲,谷主也似乎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随便说了几句,便持着手杖离去,贺庭歌站在队伍里,跟着解散的其他弟子缓缓离场。

    “庭歌。”身边跟上来一个少年,贺庭歌转头看过去,是早上的那个男孩:“你没看出来你箭术这么好,刚才还以为小师叔真的被你射中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小师叔?”贺庭歌皱了皱眉。

    “你不知道?”少年反问道,随即又道:“也难怪,你不怎么在谷里走动,当然很少听到这些,再说,不知道小师叔的大有人在,他是可是谷主的关门弟子,平时也窝在谷主闭关的地方,很少见到他。”

    “哦。”贺庭歌半知半解的点点头。随即想到那少年的要求,一张脸又泛起一丝冷意,想到自己居然还真以为会射伤他,就觉得有些可笑,这么想着,嘴角便不自觉的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边上的少年名叫徐子阳,算的上是贺庭歌(曾经的)唯一的一个朋友。也不说二人曾经多么志同道合,只是因为在几个月前,入冬的时候,贺庭歌曾经救过他。

    那时因为要去山谷深处的河里打水,结了冰的河面上三三两两的凿开着几个冰窟窿,谷里的弟子都从那里打水。徐子阳可是说是耳钟弟子中最像书生的一个,既然作为一个爱舞文弄墨的秀才,自然会有点文人情怀,提着水桶到河边的时候,看到山上的雾凇,绵延数千里的山都被白雪覆盖,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低头看到河面上厚厚的冰下似乎还有游鱼隐隐约约,当即心里就感慨着山河壮丽,就差找个高点的观光地点赋诗一首了。

    可是,显然人有时候走神是要吃亏的,河面的冰虽然看着养眼,可是走着就得细心了,偏偏我们徐大秀才感慨着秀丽山河而忘了脚下,一不留神就华丽丽的和冰面亲密接触的,偏偏这个地方离冰窟窿只有一步距离,这摔下去对冰面的撞击力,硬生生的将冰窟窿又扯出一阵破碎声。还没来得及喊痛的徐秀才就顺着裂开的冰面滑到水里。

    曾经有人说过,掉到水里的人多半都是被自己害死的。要是心理素质好,不慌不挣扎,自然会浮到水面,但是,话是这么说,当真掉进水里的时候,什么道理都是多余的,尤其是这寒冬腊月的河水里,尤其是掉进去的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所以当徐子阳觉呛了好几口水,冻的身体都有些抽筋的时候,一只手伸进水里将他一把捞上来,说是捞真的不过分,因为他却是是被人一只手抓住衣领单手提出来的。

    还没缓过神的徐子阳在看到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少年时,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居然力气这么大。但是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时,徐子阳突然打了个寒颤,似乎才感觉到冷似的,全身发抖。但是还不忘说一声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徐子阳一边哆哆嗦嗦的跟在贺庭歌身后,一边哆哆嗦嗦的问,他记得眼前的人和自己同一个师父,只是从来不和人说话,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练功也不见得常在。

    贺庭歌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得打了水,往回走。徐子阳碰了一鼻子灰,但是耐不住寒气,赶上几步随着贺庭歌回了院子竹屋。

    从那以后,他就常常接近这个不说话的小少年,满满才发现,对方不是孤傲,而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偶尔也会和他说上几句话,才知道少年名字叫贺庭歌。

    只是徐子阳不知道,眼前的贺庭歌早已经不是那个贺庭歌,而是一个不同时空里的另一个贺庭歌。

    所以看到贺庭歌嘴角那丝笑的时候,徐子阳小小的惊讶了一把,他不是没见过贺庭歌笑,但是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笑,在他的意识里,总觉得贺庭歌有一种淡淡的孤寂,但是并不是自卑,甚至,有时候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有些让人不敢亲近。

    徐子阳最终还是耸耸肩,没有问。

    回到竹屋的时候,冉叔正在屋里等他,贺庭歌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没什么胃口的朝笑的温和的冉叔点点头,示意回来了。

    “少爷,听说今天谷主考察你了?”冉叔小心翼翼的问道。贺庭歌放在腰带上的手微微一顿,淡淡点头:“恩。”

    冉叔过来帮他把腰带取下,又小心的问道:“那,少爷觉得谷主满意吗?”

    “不知道。”贺庭歌说。随即想到答应那个什么小师叔的事,回头对冉叔说:“你帮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我可能要换个地方住了。”

    冉叔没有明白过来,问:“为什么?”

    “我答应给。。。。。。给小师叔做一个月跟班,不能失信。”想了想,终究是没有想出来可以称呼对方的称呼,只好叫了小师叔。心里暗道:这少年绝不简单,或许,现在发生的事可以从他那里得知什么,也好,乘此机会,探知一二。

    “什么?”冉叔闻言大惊道:“少爷,你怎么可以答应去给别人做侍从?”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压了压嗓音低声道:“殿下,我们来翠谷的身份虽然是平民,可是为了目的,才不得不让您屈尊,可是您怎么可以为他人仆?”

    殿下?贺庭歌闻言一惊,皱了皱眉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多了一层迷。但是,他不能开口问,还有,冉叔说的目的,什么目的竟然要一个称之为殿下的人隐瞒身份混进翠谷?

    冉叔看着又不说话的贺庭歌,难得的皱了眉头,但是却不敢再说什么。毕竟自己只是贺庭歌的随身仆人而已,对方再怎么对他和气,也是现今北齐靖王府的小王爷,他父亲乃是随当年先帝***过江山的,如今北齐唯一的外姓王爷,后来还被先帝特许不上朝不议政,手掌七十万北疆军的靖王贺渊。自己因为是贺渊曾经的小厮,也算是看着贺庭歌长大的,又因为极少露面才会被派来做这暗差。

    贺庭歌却是不知道他所想,只是沉默了半晌,道:“无妨。”

    冉叔终究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就在贺庭歌端起白米饭碗挑了一块头大米的时候,竹屋的门被敲响。冉叔上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素衣打扮,不像是谷中弟子。


小师叔(中)

    “贺师兄在吗?”少年礼貌的问冉叔,冉叔看了一眼屋里坐着的贺庭歌,点头道:“在。”

    少年也注意道屋里的人,说:“我是孔书,是小师叔之前的侍从,小师叔说要我来等贺师兄用过午饭后,带贺师兄去梨园。”

    冉叔面色不是太好,但是也没有说话,就见贺庭歌像是没有听到孔书的话似的细嚼慢咽的吃着碗里的饭,冉叔微微叹了口气,道:“小哥儿且稍等,我帮我家少爷收拾一下东西。”

    “小师叔说了,不用带什么,需要的梨园都有,准备好了,只要贺师兄去就行。”孔书轻声道。

    闻言,贺庭歌眉头又皱了几分,似乎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一般。这种被别人算计的感觉,真的很让他恼火。

    “你告诉我路就行了,我晚些过去。叫他放心,我贺庭歌说话算数的。”贺庭歌近似于冷漠的说了一句话之后,便不在看那个门口的少年。

    “这。。。。。。好吧。”孔书倒是不坚持,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递给冉叔:“这是小师叔交代的地图,让我交给贺师兄,梨园距离这里还是有段路程的,而且谷里阵法较多,贺师兄要小心应付。”

    又是算计好的!

    孔书没有再说什么,告辞离开。冉叔将图纸拿到贺庭歌眼前,贺庭歌瞥了一眼,拿过来打开,眉头又一次紧紧皱起,这哪是什么地图?只见满纸只画了一个圆,中间上不靠天,下不着地的竖了一笔。

    “少爷,这是?”冉叔看的一头雾水。贺庭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再无夹层以及其他之后,也是无力的摇摇头。随即想起打仗时候用的密函,用特殊的墨水写上去,之后会渐渐消失,等看的时候,需要在火上烤或是水里浸湿才可以,但是他不觉得画个地图也要用到这么麻烦的事。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自己实际已经有二十四岁,便有些头疼,居然要被一个孩子摆布,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个有恼火,又无可奈何的事。

    午后,贺庭歌不知道这所谓的翠谷里要做什么,但想到那个约定,他干脆在床上一躺,又一次拿出那张图纸,细细的研究着上面的图。

    说道底,那个所谓的小师叔到底为什么偏偏要来难为他,看样子也不见得之前认识,既然不是熟人,又为什么要把自己设计一番,算计到他的身边?谷中这么多弟子,不见得自己有做跟班的天赋吧。想到那少年傲娇的模样,贺庭歌又想到他那双笑靥如花的桃花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皱了皱眉头,那少年是故意的吧,知道自己不会射伤他,算计准了将自己赌输给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冉叔叫自己殿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至少和皇帝什么的有关,还有冉叔说的目的,脑子里一根线突然接在一起:会不会是那个谷主发现了冉叔与所谓的我这个莫名的殿下的目的,想要将他放在身边监视着?

    贺庭歌眯了眯眼,他绝对信奉,凡事都有目的与动机。如此想来,确实是有这种可能,看那谷主的样子,不像是一个老眼昏花不明事理的,还有那个少年,光看那双眼睛就看得出来,精明的很!难保他们不会发现冉叔的动机。

    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冉叔收拾好的包裹,双眉微微一簇,这么想来,到底这趟路是去得去不得?

    “庭歌,贺庭歌!”突然在门外响起熟悉的叫喊声,贺庭歌蹙眉,起身将门打开,果然看到徐子阳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

    “什么事?”

    徐子阳一手撑着门框,重重呼了口气,才说:“你怎么又不去练功?”贺庭歌眉头一皱,从冉叔和之前徐子阳的话中不难听出之前的贺庭歌可是旷课积极分子,也不见得每次都来找啊。

    “师父刚才从谷主那里回来,就指名道姓要见你,结果你不在,就让我来找你。”徐子阳气喘不均的说着,之后又提醒道:“我看师父的脸色不是很好,你快走吧。”

    贺庭歌心下计较着为什么,脚下却不耽搁,跟在徐子阳身后,匆匆将图纸收入怀里,朝着谷里某一处走去。

    耳钟远远看到贺庭歌过来,也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些迷茫,想到谷主交代的事,目光重新在贺庭歌身上打量一番道:“你从今天开始,就跟在为师身边,哪都不用去了。”

    “可是,小师叔那边。。。。。。”贺庭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微微发福的男人可不会是突然父爱大发要照顾照顾他这个之前不被宠爱的弟子。

    “谷主说了,不用去了,你跟着为师就行了。”耳钟不喜欢这个弟子,第一眼就不喜欢,因为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就是他绝对驾驭不了,这种弟子除了给自己添心烦,真想不出还能怎么样。

    “哦。”贺庭歌应着声,他也没有问为什么,但,很明显,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谷主那老头果然不是盖的,发现了冉叔的动向,这是要这个男人监视他。不过,贺庭歌看了看眼前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心下冷哼一声,这样的草包,连监视人都做得这么明显,是怕我不知道吗?

    见贺庭歌答应下来,耳钟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组织着弟子去上课,贺庭歌也是十分听话的跟在身后,什么都没有做,也不去听夫子的课,也不去练功。

    贺庭歌乐的什么都不做,也好让自己有时间可以了解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那个冉叔所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四天,除了整天跟着耳钟之外,就是吃饭睡觉。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贺庭歌发现自己目前真的好像是遭遇到什么非人力所谓的困境,虽然这种困境目前还没有表现出对他不利的一面。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谷,名叫翠谷,谷主是一个世外高人,号“千秋老人,但却不是那种不理世事的闲云野鹤,相反的,大量收集一些有家室背景的子弟,传授学业,但是却不在乎弟子为善为恶,似乎只要你有本事,做了强盗也无不可。不过,也是严禁弟子在翠谷行凶作恶,否则逐出翠谷,终身不能再进来。

    贺庭歌还暗地里观察了些许人,似乎像他这样隐瞒身份混进谷来的少年也不在少数,只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人。虽然他旁敲侧击的跟冉叔说过些什么,不过,冉叔十分谨慎,对于身份的事,几乎能不提就绝对不多说一个字,他也不能问的太明显,以免被察觉什么。

    贺庭歌捏着手中的黑棋子,看着棋盘山黑白相间的棋子,随手放上去,对面的耳钟一手捧着香茗,瞥了一眼棋局,想也不想的将白子放上去,收掉了贺庭歌三颗棋子。

    “师父棋艺精湛,弟子望尘莫及。”贺庭歌随口敷衍两句,耳钟自然也知道他在敷衍,但也不点破,只道:“比上你们小师叔,为师可就差远了。”

    又是小师叔。


小师叔(下)

    不知道自己没有如约前去,那少年会不会骂自己不讲信誉。

    下午天气灰蒙蒙的,耳钟随口安顿了贺庭歌几句就进到自己竹屋里没有出来,看来对贺庭歌已经失去了最初几分监视的耐心。贺庭歌望了望好似要下雨的天,微微叹了口气。双手抱胸的靠在一棵树边,突然感觉怀里有分不适,一摸便拿出里那张图纸,反正闲来无事,贺庭歌便对着图纸研究起来。

    圆可以说名是什么?无始无终?还是象征着什么?比如太阳?那这一竖是什么?后羿射日?

    嗤笑一声,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想到后羿射日,又看了看那张图纸,不是太阳,那就是满月?射月亮?

    突然,眉头微皱,记得苏轼有一首江城子的诗词,上面有一句: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莫非,这才是这张图要表达的意思?

    是在西北方?

    想什么也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实在,回头看了一眼耳钟紧闭的房门,似乎还能听到打鼾的声音。当即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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