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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绝世小师叔-第5部分

小说: 绝世小师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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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之前进来前的那片梨园,看着眼前天青色衣衫的少年脚下刻意踏出的步伐,贺庭歌面无表情。直到前面的几棵梨树突然开始移动,渐渐从梨树让开的地方出现一条通往底下的台阶时,贺庭歌的目光才渐渐有了些神色。

    “走吧。”傅清城说完,也不理会贺庭歌的目光,直直走向地上突然出现的通道。

    贺庭歌脚下略一迟疑尾随着跟上去,里面是一个类似地宫一般的地下建筑,只是不大,但是修建的相当严苛,灯火似乎一直都亮着,从未灭过。

    地下湿气很重,贺庭歌紧走几步跟在傅清城身边,傅清城偏头看他一眼,笑了笑道:“怎么?”

    贺庭歌瞥他一眼,也不说什么,一时无话。

    “好了,你自己看看,什么顺手。”傅清城清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贺庭歌这才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身边的木架。

    整个一个宫殿两侧都是各种各样的兵器,小到细如牛毛的毒针,大到一丈来长的鬼斧。应有尽有,就连贺庭歌这样一向对这些冷兵器不感冒的人,都忍不住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这是我们翠谷的兵器阁,也是天下最齐全的兵器藏匿之地,世上有的这里都有,世上没有的,这里也有。”傅清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边捶着膝盖,一边淡淡解释:“除了传说中的那个东西之外,这里没有你找不到的,只有你不认得的。”

    “什么?”贺庭歌回头看着傅清城,眉头微微一皱。

    “离恨天。”

    “那是什么东西?”茫然的看着傅清城一边捶着膝盖一边淡淡看他,贺庭歌走到他面前,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傅清城收回视线,坦然笑笑,道:“有没有看上的,顺手的?”

    “给我用的?”

    “恩。”

    贺庭歌皱着眉看他一眼,随手取下一把武器,道:“走吧。”

    傅清城挑挑眉看他:“好了?”

    “恩。”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便抬步走出兵器阁。傅清城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淡淡浮上一丝疑惑,贺庭歌听到离恨天的反应,似乎并不认识的样子,难道是他多虑了?还是对方早有准备,掩饰了自己的反应?

    等到回到竹楼,看到傅清城坐在轮椅上闲适的喝茶的时候,贺庭歌这才正式的看了一眼手中随意拿来的兵器,一看之下,眉头微微锁起,真是的,怎么拿了这个东西。

    傅清城看到对方的表情,轻笑道:“怎么?后悔了?”

    掂了掂手中几斤重的长矛,贺庭歌颇有几分头疼。难道自己是因为这东西叫枪,就把它当枪的拿来了?

    “以前练过?”傅清城放下茶杯。

    “不知道。”这是实话。

    傅清城躺在椅背上思索道:“那就开始吧,从今天开始,你就学这个。虽然你来当给为叔做侍从,但是,怎么说也还是翠谷弟子,学业不能落下,就由师叔我,代你师父传授你好了。”

    “那就有劳师叔了。”贺庭歌也早习惯少年时不时一句“为叔”,觉得也没什么,倒是颇有几分孩子气,懒懒应了一声。

    下午,主楼后面的空地上,贺庭歌一边拿着手里的枪不知道怎么笔画,一边有些恼火的瞥了一眼坐在湖边悠闲在在的喝茶的某师叔,恨不得拿枪戳到他悠然自得的脸上,说好的教呢?就是让他在这里拿着这把破矛戳鱼吗?

    “你说要吃肉,就得自己动手。”傅清城在舒适的太阳光下懒懒的眯起眼,享受着日光浴。

    所以一下午,贺庭歌都把水里的鱼当成某人欠揍的脸使劲的戳,虽然根本戳不中。别看手里这把长枪的枪头是那么的锋利,可是面对这浅摊上的游鱼却是半点用都没有。

    直到日落西山,贺庭歌才抹着脸上的汗,看都不看自己的成果,悻悻然上了岸。其实,也根本没有成果。

    所以晚饭,依然是素面条。

    用傅清城的话说:什么时候戳到鱼,什么时候开荤。

    贺庭歌突然嫌弃这个一个月也太他妈长了。

    “你怎么这么笨?”傅清城望了望天上越来越厚的云层,又看了看水里扑腾半天还是一无所获的贺庭歌,无奈的摇摇头,这都几天了,怎么一点收获都没有。

    贺庭歌早就已经对他没了一开始的脾气,纯粹一副:你随便打击,我听不到的表情。

    傅清城起身挽了挽袖子,将折扇收起,插在后襟,走到湖边道:“看师叔的。”说完拖了靴子,扁起裤腿,一把拿过贺庭歌手里的枪。

    “这把枪是九曲长枪,也算是把名枪了。”傅清城挽着袖子,走在浅水里:“用枪,就得注重虚实兼备,刚柔相济,出招时锐不可当、虚实相生,回撤时迅疾如风,稳重而大气。一旦得手之后便乘势一戳,让你的敌人再无翻盘机会,正是“乘胜追击”的绝佳体现。正所谓:‘锐进不可挡,速退不能及’……。”

    看着眼前一向修仙练道,不食荤腥的“仙人”。此时拿着长枪,一脸自然的瞅着水里的鱼,贺庭歌突然想到“吃人不吐骨头”这句话。

    就在贺庭歌一愣神的功夫,就听到扑通一声,再回神就看到傅清城拿着枪对着他的脸,枪头上戳着还没死透的鱼,扑腾扑腾的扇着尾巴,溅了他一脸水珠子。

    “喂!你走什么神啊,我刚才说的什么,你听到没有?”傅清城一脸无奈。

    “哦。”贺庭歌哦了一声,接过在他眼里的“叉鱼杆”,把鱼取下来。

    。。。。。。


生日

    难得的,晚饭在桌子上看到一盘香喷喷的糖醋鱼。也难得的在桌子上看到两双碗筷。

    “怎么了?”傅清城坐在座位上,见贺庭歌看着他的碗。继而明白过来,笑道:“今天我生日,破例。”

    “你生日?”贺庭歌从来没见他下午吃过饭,今天是第一次,本来还以为是想吃鱼,结果是这个理由,微微一蹙眉“都说生日不杀生,你怎么。。。。。。?”

    “我吗?我习惯了。”傅清城笑了笑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端起饭碗,给贺庭歌夹了一块鱼:“尝尝,很久没做了。”

    贺庭歌看着碗里的鱼,再看少年脸上淡淡的笑意,总觉得,那笑容掩盖了太多的悲伤。

    “有酒吗?”贺庭歌吃着鱼,突然问道。

    傅清城一愣,继而道:“有。”

    说完便走出门去,此时天上传来一阵打雷声,看来又要下雨了。春雨就是这样,频繁而缠绵。

    第二声雷响之前,少年从门外走进来,怀里多了一个小坛子,翠绿的色泽,似乎是玉。少年印在烛火下的脸上带些潮意:“这是之前谷主留下的,梨花诗。”

    说着拿来两个小碗,倒了一碗递给贺庭歌:“我之前陪谷主喝过一次,味道很好。后来一个人呆着,都忘了这东西了。”

    贺庭歌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有些甜腻,虽然有酒的rela味儿,但是入口间带着一丝清香,直到咽下喉口,口齿间还是存留一丝清甜:“好酒。”不由得出口赞叹道。

    傅清城自己也倒了一小碗,淡淡的品尝一口,道:“这梨花诗虽然喝着清甜,但是后劲十足,小王爷可不要贪杯了。”

    “怎么,小师叔,你是舍不得酒,怕我喝完?”贺庭歌嗤之以鼻:“我看还是师叔你,别一杯下去,醉的不省人事。”

    傅清城但笑不语,却也不拦着贺庭歌倒酒的手。

    说起来,贺庭歌在梨园也住了些日子了,却没听见外面有人来找,耳钟怎么问也不问一声?

    “在想什么?”

    “没什么。”贺庭歌喝下手里的酒,顿了顿问道:“你一直住在这里?”

    傅清城手下一顿,道:“恩。”想了想又道:“你是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天来耳师兄怎么都不过问你吗?”

    贺庭歌看了傅清城淡淡带着笑意的脸,半晌,轻轻点头。

    “他知道你在我这,谷主也知道。梨园不是谁都可以来的,他自然不会过来。”

    贺庭歌看着对面一脸淡然的傅清城,终究还是没再问。

    本来想说一声“生日快乐。”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少年挂着淡漠的脸,贺庭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傅清城手里的空杯填满酒,拿自己杯子碰了碰。

    傅清城见状,淡淡笑了笑,仰起头,一口喝下。

    一坛酒很快便见了底,贺庭歌意犹未尽的晃了晃酒坛子,道:“怎么才这么点儿,真扫兴。”

    傅清城道:“这些足够你醉上几天了。”虽然喝了半坛酒,但是他依旧面色如玉,半点看不出喝酒之后的醉态,反观贺庭歌,则有些微微醉意。

    贺庭歌白他一眼:“小气。”

    “我说,你是来当跟班的吗?”看着贺庭歌微红的面颊,眼中带几分怪嗔。倒是忍不住笑道:“怎么看,你都是来当大爷的吧。”傅清城淡淡说着,靠着轮椅背上,揉了揉额角。

    突然一根微凉的手指抵在傅清城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来,看到贺庭歌一脚踩在轮椅轮子上,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手指挑着傅清城下巴,嘴角衔着一丝狡猾的笑道:“来,给大爷笑一个。”

    看着这样的贺庭歌,傅清城微微一愣,继而薄唇轻抿,在烛火下绽放出一个清淡的笑容。

    贺庭歌原本带着恶搞的心思,在看到这抹笑容得时候,突然,心就跳漏了半拍,整个人愣在当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然后,事情就大条了。

    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傅清城还没来得及反应,微凉唇上就落上两片温暖的柔软。下一刻,傅清城手下一紧,忙催动轮椅向后退开。

    贺庭歌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是突然之间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他。傅清城突然离开,一下子惊醒了他,连忙摇摇头,尴尬的转过身,拍拍自己狂跳的心。

    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不过才几天的功夫,怎么会乱了本心,做出这种事情。贺庭歌烦躁的甩甩头,原本几分醉意,在此刻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咳。”可以的咳嗽声,唤醒贺庭歌乱飞的思绪。回头却见傅清城一席天青色衣衫,从容的坐在那里,在橘黄色的灯火下,印上一层暖暖的光。贺庭歌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那个。。。。。。”

    “吃饱了就去刷碗。”傅清城却是打断他,面上波澜不惊,仿佛刚才只是贺庭歌自己的幻觉一般。说完也不等贺庭歌做什么反应就起身上了阁楼。留下贺庭歌一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此时,门外随着一声惊雷,雨点稀稀落落的砸在地上,渐渐掩盖了屋里的叹息声。

    破天荒地,贺庭歌认认真真额耍干净了碗,一声没吭的上了阁楼,看着禁闭的里间的门,简单洗漱一下,便躺在床上看屋顶。心里不知怎么总有一种淡淡的孤寂,萦绕不去。

    窗外是滴滴答答的雨声,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春雷,在这个竹屋里格外清晰,就连呼吸声都淡的既不可闻。

    看这几步远的里间门,贺庭歌想着是不是要去解释一下,毕竟自己这么大岁数,就算亲了个少年,也没什么吧。再说,当时真的是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是给人家小孩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就一把掀开被子,套上靴子来到门前,抬起的手在离门一寸远处,又堪堪停住,他要怎么说?说自己酒后乱性?还是一时眼花把他当女孩子了?

    虽然傅清城的表现看不出生气了还是没有,但是,对方那态度,显然是想让此事当没发生过。那是不是,自己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可能连贺庭歌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失去了战场上磨砺的戾气,习惯着去重温自己少年心性。

    踌躇了片刻,贺庭歌收回手,还是算了吧。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几不可闻的呜咽声。原以为自己听错了,静下心来细听,却是发现那微不可见的声音,来自这扇门之后。

    贺庭歌皱着眉,犹豫了片刻,抬手敲门:“喂。”

    没有应声,贺庭歌问道:“你没事吧?”

    还是没有声音。

    略一顿,贺庭歌推门而入,里间的陈设很简单,进门左手边就是床,贺庭歌走进去便听到那床上少年略带嘶哑的声音传来:“谁?”

    “我。”贺庭歌眉头轻皱,点上桌上的灯火道:“我叫你你没听到吗?”

    “我睡着了。你来干什么?”少年不悦,声音里带着些冷意。

    贺庭歌不予理会,径直走到傅清城床边,后者背过身道:“有事吗?”

    “你怎么了?”

    “我没事。”傅清城淡淡道:“你快回去睡觉吧。”

    贺庭歌看着少年,伸手将对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扳过来,力气之大,尽让傅清城抵挡不过。看着眼前面无血色的少年,贺庭歌狠狠皱起眉:“怎么回事,哪疼吗?”


我知道你不是他

    傅清城疲惫的闭了闭眼,知道糊弄不过去,也不扭捏,道:“恩,腿疼。”

    贺庭歌闻言看到被窝里少年有些发颤的身子,想到前几天下雨的夜晚,他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想到今天下水叉鱼。。。。。。

    “这吗?”想着,贺庭歌隔着被子摸到少年的膝盖,轻轻按摩一下问道,声音难得的带着些关切。

    傅清城苍白的脸上挂着冷汗,点点头。

    贺庭歌不再问他,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窝握住少年冰凉的双腿,轻轻按揉着。好看的眉皱着,却是看也不看傅清城一眼。

    “还疼吗?”揉了一会,贺庭歌才问。

    傅清城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脸色依然苍白。听到贺庭歌问他,这才偏过头对上贺庭歌的眼,淡淡道:“谢谢。天亮就好了。”

    闻言,贺庭歌皱着的眉间沟壑又深了深,天亮?现在才什么时辰?感觉着手心里一直冰凉的想石头一般的双腿,贺庭歌抿着唇,起身站起。

    走到桌子前将灯台拿到床头,傅清城清俊的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皱起。

    “里面点儿。”贺庭歌面无表情的对傅清城说。

    傅清城闻言不解,但随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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