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作者:一只西瓜大又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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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曜看到他进来,放下手中的书对他招了招手,等叶唯安走近时,他又闻到对方一身的酒味,於是皱起眉头怒道:“先去洗澡!臭死了。”
叶唯安不知怎麽竟然有些委屈,或许是醉酒後人会变得比较脆弱?他有些无力地走进厕所,关上门後对著垃圾桶又是一阵踢。
该死的瘸子,还敢嫌他臭!
随便冲洗了一下,他就穿上浴袍,也不管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薛曜还是皱著眉躺在床上,看到他上床就怒气冲冲地扣住他的下巴问:“今天那个搂住你的男人是谁?!”
“……”
“他、是、谁!”
叶唯安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他抑制不住地张嘴痛哼一声。“你发什麽疯!只是工作上的朋友!”
“工作上的朋友?你不是忍受不了别人碰你麽?!还是他也可以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地哭出来?”
“操!”叶唯安一把挥开薛曜的手。“我们各管各的,谁规定我只能让你碰了!”
“……”薛曜一愣,脸上的表情更恐怖了,竟然还低低地笑起来。“呵呵……叶唯安你的爪子真是越来越利了,还会挠人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才是你的主人,我开心时会逗你玩,我不开心了捏死你都行!你现在还敢教训我?”
“你──!”叶唯安刚想反驳就被按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对方抬起他的屁股就撩开浴袍扒下内裤,狠狠地打了两下。“唔!!薛曜你他妈干嘛!”
“干嘛?教训你这个不懂家规的小野猫!”薛曜说著,又在那圆润肉多的屁股上连打了好几下,下手一点没放水,两瓣白白的屁股肉顿时被打得布满红印,有几道还肿了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就剩下“啪啪”声和叶唯安的叫喊声。
叶唯安一开始还扑腾著拼命挣扎,到後来被打得又痛又没力气,只能颤著身子“唔唔”直叫,声音都变了调。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让他觉得是件很羞耻的事,尤其是明明很痛他还会觉得有点兴奋,这让他更难堪。
“叶唯安,被打屁股你都会有感觉勃起麽?嗯?”即使他拼命想把下身藏进床单里,身後这个可恶的男人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对方一边揉捏著他的屁股,一边握住他的性器放在手里重重地摸了两下。
“啊!──痛……”叶唯安痛得性器都软掉了一点,眼睛里不自觉地涌出水气,屁股却微微地摇晃起来。
薛曜捏著他的性器根部又开始打他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问:“那个男人还对你做了什麽?他还摸你哪里了?”
“……唔!没有……没碰!就搭了我的肩膀!啊……”叶唯安低声地呻吟起来,握紧拳头愤愤地喊:“我都没来管你和其他人干什麽你凭什麽管我?!”他一定要甩掉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要!!
薛曜一愣,半响才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小野猫对主人也会有霸占欲麽?”
“……什麽小野猫什麽霸占欲?!你快点──嗝──放开我!”叶唯安大喊是因为他有种被说中的心虚,霸占欲?他也会有这样的感情?
薛曜突然心情变好一般俯下身在红肿的屁股上舔了两下,还狠狠地咬了两口,激得叶唯安又是一阵低吟,屁股都在颤抖,他看在眼里却觉得可爱。
“是不是想要主人只有你一个?只抱著你睡觉,只逗你玩,只顺你的毛?”薛曜的舌头往中间,舔了舔收缩的穴口,惊得对方大叫一声,然後恶作剧得逞般地滑下去含住了一个囊袋轻轻吸吮。“快点说,说了就让小野猫舒服。”
“……啊啊别吸……呜……我一点都不想做你的什麽野猫!”叶唯安这麽说著,下身却还是配合著薛曜的频率前後摆动起来。“嗯……嗯……”
“真不诚实。”薛曜“啧”了一声,加重力气吸舔起来,舌头在囊缝间来回划过,偶尔往下顶压会阴,手也加速地套弄起对方已经吐出液体的阴茎。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唔!!”叶唯安很快就全身痉挛著射了出来,身体哆嗦了好一会才软软地倒回床上。
“喂,现在轮到我爽了吧……唯安?”薛曜刚脱下内裤,才发现床上的男人竟然已经睡著了!“操……!”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後不得不翘著身下的肉棒忍耐著把叶唯安清理干净,然後狼狈地冲进厕所自己解决,自从成年後他还没和自己的左手这麽亲密接触过,真是……该死!
虽然对自己今晚的情绪化很不满意,但他觉得并不算糟糕,搂过睡著了还在打著酒嗝的叶唯安,他对著那还没消肿的屁股又拍了一掌,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六章下
叶唯安第二天上午还有工作,幸好之前手机里就有定闹锺,他起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痛,屁股更是痛得坐都坐不住,这让他一下清醒过来,饶是再怎麽淡定一想起昨晚被打了屁股教训,他还是脸红了。看到一边还在熟睡的薛曜,他气得也不管对方是不是金主了,对著那屁股就狠狠掐了一把,薛曜皱了皱眉,转过身来搂著他的腰又继续睡了。
“……”这麽没防备真的没关系麽,他要是现在手上有把刀,对方就没命了。
“怎麽,今天有工作?”薛曜其实早在叶唯安翻身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他愿意在对方面前放下防备,他对自己养的小野猫还是挺放心的,虽然凶了一些,还总挠人。
“嗯。”叶唯安看了看窗外,天气阴沈沈的,正在下著小雨,他最讨厌下雨天了,衣服总是很潮湿。“你……”
“什麽?”
“没什麽……”叶唯安想问他的腿有没关系,会不会痛,但迟疑了几秒,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对了,我不喜欢唐莫那个人,以後不想再和他分到同一个剧组。”
“……”
“干嘛,舍不得?”面对薛曜的沈默,他突然有些焦躁,以往他提出这类要求时,对方都会毫不迟疑地答应。
“呵呵,你现在说话倒是越来越不给我面子了,吃醋?”薛曜也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搂过他吻了一下。
叶唯安愣了一下,才恼怒道:“什麽吃醋不吃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好了好了,你最近脾气真是大的很,我什麽时候不答应你的要求了?以後只要是你拍的戏我都不会让他进来的,就算进来了也给你踢出去,行吧?”
叶唯安默不作声地点点头,扶著屁股下床换衣服。
他当然知道唐莫背後也是有靠山的,不然凭他那样的演技怎麽会不断接到新戏还都是男一号?只不过他实在没法忍受和那人一个剧组了,不停地NG不说,不好好在演技上下苦功反而不停地拉拢同一剧组的大明星,之前那本戏拍完後,他都觉得自己的演技要被拉下两个档次了。而且唐莫每次和他演对手戏时都会“不小心”出错,好像知道了他讨厌被人触碰而故意刁难一样,真是幼稚的小动作。
“啊,药膏我过会会让管家去买,你今天也过来吧。”薛曜也不喜欢雨天,每到雨天他的腿都会难受的要死,好像痛在骨头里面一样,让他恨不得直接打断这条腿来的舒服,於是他坐了一会儿,又躺回被窝里休息了。
叶唯安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药膏是什麽,脸一阵红一阵青地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看到对方苍白的脸时,又有些不放心,半响才“嗤”了一声离开。
快十点的时候,叶唯安的工作还没完成,再加上他屁股痛的厉害,便拿出手机想著要不要跟薛曜说一下今天不去他那了,结果他还没拨号码,电话就来了。
“叶先生,少爷病了,现在正闹著要见你呢,你快点回来吧,我已经让人开车去接你了。”
“生病了?!”叶唯安一惊,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就病了?
“是的,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是有些低烧,给少爷也打过针了,但是少爷醒了後又吵著要见你呢!”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回来。”挂上电话,他头疼地揉了揉屁股,薛曜是真把自己当保姆了麽?!
立刻向导演请了假後,叶唯安快步走到门口,果然黑色的轿车已经停在那边了,他一上车,车就迅速地启动了。
叶唯安赶到薛曜的房间时,里面乱得一塌糊涂,地上到处是玻璃碎渣,衣架也倒翻在地上,衣服、毯子直接被扔到了墙角。坐在床上的男人大口地喘著气,看到他进来时眼睛都是通红的,撑著身体就要下床,可惜腿脚不好差点摔倒。
“喂你──!”叶唯安吓得连忙过去扶,下一刻脖子就被掐住了。
“你怎麽那麽迟才回来?!”
薛曜的模样很恐怖,嘴唇发白,脸色却很红,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耷拉在额头,他下手很重,叶唯安用了很大的劲才挣开,刚想破口大骂男人就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怎麽每次都要他收拾这破摊子!虽然生气,但都来了也不能放著他不管,叶唯安叹一口气把薛曜丢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後收拾残局,对方既然打过针吃过药就应该会退烧的。
薛曜生病时的脾气特别暴躁,而且必须有人陪在边上,不然就会到处砸东西,还会逮著谁就揍谁,叶唯安刚跟他的时候不知道,被揍过好几次,到後来俩人就抱在一起互相打,等对方打累了睡过去了,他才能歇口气。这两年大概都有他陪著的关系,薛曜的脾气明显收敛了不少,改让叶唯安做一些更变态的事了。
撅著一个受伤的屁股,他吩咐管家叫人把房间打扫好,然後熬了粥坐在薛曜床边等他醒来,虽然醒著的时候很可恶,但是睡著的时候还是很顺眼的。他拿过毛巾擦去对方额头上的汗,愣愣地盯著那张脸发呆。
於是薛曜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趴在床头已经睡著了的小野猫,一只爪子还搭在屁股上。
他忍不住笑出来,起身先把一边的粥喝了,然後让管家进来把叶唯安抱到他的床上。虽然室内温度并不低,但是叶唯安的身上还是有点冰凉,他一直都是这种手脚易凉的体质。
他脱掉睡衣,裸著上身把对方抱进自己的怀里,想了想,又把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腰间,才继续睡。
第七章上
薛曜清晨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只不过出了一身的汗,他看著怀里还没醒的叶唯安,也不打算去洗澡,反而将手又收紧了一些。睡著时的叶唯安没了平时的冷冰冰,一张好看的脸甚至显得有些稚嫩,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有些厚的嘴唇,睡觉时还会微微嘟起,像个小孩一样,薛曜从来没这麽仔细地观察过对方睡著时的模样,或者说他从来没把心思放在过任何人身上,现在竟然觉得有些新奇。
他伸手碰了碰那一排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对方像是有点痒似的颤了颤眼,拿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才继续睡,还打起了小呼噜,薛曜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憋了一会儿才换上严肃的脸,又去捏叶唯安的鼻子,等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呼吸时才放开,往下摸到那颇有弹性的双唇。这双嘴巴亲吻上去的时候软软的,不管是吸还是咬都让人舍不得放开,尤其是含住自己下身的硕大时,柔软的嘴唇划过敏感的龟头或者下面的囊袋,火热的口腔内部包住他的那里简直像是要融化他一样,还有那条灵活的舌头……被自己操到受不了的时候那张嘴巴也会微张发出好听的呻吟和哭叫……
薛曜想著想著就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就半勃起的下身现在是完全勃起了,顶在自己和对方的小腹间。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男人,突然有些不忍心起来……等等,他竟然会有“不忍心”这种感觉?
他皱了皱眉,对这种想法的产生感到不满,对他来说,“不忍心”、“舍不得”这些心软的东西从来就是多余并且会害人的,在他之前的生活中,只有所谓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也是,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惯例,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薛曜从小身体就不好,或许是遗传了他的母亲,他母亲是被他父亲强奸的,之後肚子大了家里人也没办法,谁让他父亲是道上的人?随便叫群人都能让他们没好日子过,於是他外公外婆也就只能哭著把女儿嫁了过来,谁知道他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生孩子的时候突然就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薛曜生下来後就身体就一直没健康过,不是肠胃炎就是贫血,他父亲不知道是烦照顾他还是恨他抢了他妈的命,到後来直接就把他扔给了保姆,等他长大点後也是请了各种教跆拳道、拳击的师傅教他功夫,大概是怕他这麽弱以後丢了自己的脸。而他也就这麽慢慢地强大起来,但不管功夫怎麽厉害,身体底子还是不好的,隔一段时间仍旧会生病。
原本日子也就那麽过下去了,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那麽他就会一直是等著继承帮派的小太子爷。
薛曜12岁那年被绑架了。
他被蒙著眼睛绑住手脚扔在冰冷的废旧仓库里,因为紧张和害怕,再加上当时是冬天,他发起了低烧,期间只被人强硬地喂了一些水和面包,到後来因为全部吐了出来还被拳打脚踢了一顿。他咬著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哭喊,因为父亲说哭了就不是男人,他想,父亲一定会来救他的,他漫长又抱著希望地等待著,可每过一天,他的心就冷下去一点,直到他听见绑架他的那夥人在外面打电话说“如果明天再不给赎金就砍掉他的一条腿”。
他绝望地在地上挪动著,他不想死,更不要那麽痛苦地死!如果没有人来救他,那他就自己救自己!这也成为之後薛曜的信仰,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是能相信的。
他拿头在地上蹭著,终於把蒙住眼睛的布蹭下来一点,露出一条缝,他看到角落里有一颗螺丝钉,便挪过去捡起来,试著戳断手上的绳子,幸好绑住他的并不是那种麻绳,只是很普通的细绳,他只花了一会儿就割断了手上的绳子,接下来就自由了。
结果他刚想跑出去,就有一个男人拿著啤酒走了进来,看到他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小孩竟然挣开了绳子,反应过来时才大骂著扑上来抓住他,抓著他的头就往地上狠狠砸了两下。薛曜当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