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法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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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看了看女孩被泪水浸润的双眼,说:“那为我做事,好吗?”
女孩突然愣住了,她迅速退后几步,接着摇了摇头,“抱歉,先生,只有这一点是我不能答应您的。”
到手的猎物突然自己飞走了,埃利奥心里有些气愤,但还是淡淡地笑了,“我没有看错你,黛西或者说安东尼娅,你是位值得我敬佩的小姐,现在,你走吧。”
“先生?”
埃利奥转过身去,喝了口咖啡:“以后恐怕喝不到这么美味的咖啡了,你回去吧,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天知道我有多么希望能待在您身边,先生。”黛西含着泪水说,“我会记下您这份恩情的。”
埃利奥低下头吻了吻黛西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不是革命,我想我会追求你这样的姑娘的。”
黛西愣愣地看着青年有些落寞的神情,心里好像被什么抓住了,接着她说:“先生,请小心了,有人想您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知道了,感谢你。”和表面上的冷静不同,埃利奥的脑子里被狠狠滴敲了一下。
送走了女孩,埃利奥又点了根烟,他微微笑了笑:“所罗门说的没错,我们这样是不会长久的,该死,这场革命终究只是一场闹剧吗?”
他拿起电话,习惯性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阁下。”不熟悉的声音让埃利奥愣了一下,他再次意识到乌松离开了。
“阁下?”
“哦,通知第九小组派人跟着刚刚从我办公室出去的那个女孩,还有,派两名可靠的士兵守在我的卧室,知道了吗?”
“是的,阁下。”
挂了电话,埃利奥再次走向了阳台,天边已经出现了一丝亮光。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5
伊姆斯夫人的沙龙力聚集着各色的年轻人,他们或慷慨激昂,或踌躇满志,相同的是胸中都怀着对国家的抱负。
伊姆斯夫人最近会在沙龙里举办演讲会,大家互相交流自己的思想,不久,就因为这里开放的风气吸引了不少有识之士。
而这其中,最近最抢眼的就是一位黑发的青年了,他有着一双浪漫的紫罗兰色的眸子,但是在这温柔的表象下,他的言辞却十分尖锐,他的话语针针见血,每次都抨击的对手哑口无言,但私下里他却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人们称他为双面的尤里。虽然他出身普通官员家庭,但现在在他身上显示出的早已超出了这里任何一个人。
尤里柯布西耶刚结束了一次辩论,他稍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周围有些羡慕的目光,这个年轻人却在心里叹了口气。
来首都本想闯一下,但推荐信上的地址早已成了废墟,钱几乎都花光了,听说伊姆斯夫人的沙龙欢迎每个有才华的年轻人,尤里才到这里来尝试一下的,并且,这里提供免费的酒水和糕点,对于日常生活来说减少了一笔开销啊!
正准备去吃糕点,眼前突然被挡住了路,尤里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
“很高兴见到你,尤里柯布西耶。”金发的年轻人露出了优雅的微笑。
“很高兴见到你。”私底下,尤里有些不善交际,他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年轻人挡住了他的去路,问:“记得我吗?”
本是拙劣的搭讪技巧,放在这个气质高贵的年轻人身上反倒成了一种热情,尤里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昨天我跟你辩论过,你的口才和思想相当让我惊讶呢!”金发的青年微笑着说,“我们到隔壁去谈谈?”
隔壁的斯洛餐厅环境优美,尤里有些不适地坐在这个高档的地方,看了看对面的青年。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令别人有利可图的东西,尤里稍稍放松了。
“这里的雪莉酒小牛舌很不错,尝尝吧?”青年似乎看出了尤里的尴尬,体贴地为他点了餐。
“嗯,哦。”尤里微微笑了笑。
等餐的过程有些漫长,青年看着对面的黑发男人,问:“还记得昨天的议题吗?”
“嗯,对民众的态度。”
“私下里你可不像演讲台上那么有攻击性啊!”金发青年微微感叹道。
“嗯,我…”
“我想听听你接下来的想法,在昨天你说用武力镇压民众之后,我们怎么做呢?”
尤里微微愣了一下,回忆起昨天的事情,他说:“接下来,接下来…就是…”他有些紧张,“接下来就是要给民众灌输我们强加给他们的思想了,因为我们的国家在这一方面一直做的不好,所以各个州才如此松散,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强硬的政府…”
说着说着,这个黑发的青年就有些激动了,他几乎是怀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热情陈述完了他的思想。
对面的金发男人微微笑着,几乎带着赞赏地看着对方,他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当青年讲完后,他笑着说:“您真是一位伟大的演说家啊!”
尤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我的个人之见。”
这时候,金发的男人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对面的黑发青年,“你愿意加入权利党吗,在那里,你的才能将会尽情地发挥!”
尤里愣了一下,权利党,他知道,就是那个满是精英的新兴政党,据说沙龙里的很多人都是权利党的人。
“我知道你,你曾经在多尔克州州政府工作,后来还在法院工作过,你这样的人才应该加入我们!”
尤里愣了一下,接着他陷入了沉思,他本来是到这里找一份工作的,但现在,他要加入这个反政府政党吗?但是权利党看上去有钱有势,他的许多当官的朋友也加入了权利党,他要加入吗?
看着对面炽热的眼神,尤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除了演讲外什么都没有,我甚至没有一份工作,恐怕我没有资格加入。”
然而,对面优雅的青年却没有嘲笑他,或者像他遇到的那些朋友一样讽刺他,金发的青年只是温柔地笑了笑:“你是一个人才,我们需要你的同时你也可以从我们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有才能的人应该互相帮助,一直到我们颠覆这个国家。”
尤里的心砰砰地跳着,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他何曾不想出人头地呢!何况是权利党这样的党派。“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我愿意为你们做出我所能做到的一切。”
金发青年笑了笑,接着伸出手,说:“所罗门容格里尔斯,欢迎你加入我们。”
尤里微微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就是权利党的主席!今天的自己是何其幸运啊!于是,这位前一分钟还无家可归的青年,下一秒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直到这个尤里柯布西耶去世之前他都不会忘记这一幕:一位优雅的金发青年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他,并把他带到了权利的顶峰。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6
加百列沙里宁的老巢真像个狗窝。
这是乌松被带进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跨过地上熟睡的胖子,乌松跟在沙里宁身后走进了房间的深处。
“加百列,这就是那个来支援我们的?”一个大胡子走过来说。
“是的,你那里准备的怎么样啦?”
“一切都好,你放心吧,我的兄弟们可不会出错!”
乌松向这个不时瞟着自己的男人点了点头。
“加百列,你终于回来了!这当兵的谁啊!”
“就是上次开会说的布尔豪斯州的那个啊!”
“哦,据说是个上校啊,加百列你可真有能耐,看看这家伙,真正的高级军官啊!大伙儿快来看看!”
“看这男人,真不错啊,这就是要加入我们的!”
“哈哈,大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个高瘦的男人走过来问。
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尤纳斯乌松。”
“我叫安德鲁米德,是这里的厨子,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啊!”
“谢谢。”
看着被大伙儿包围的乌松,沙里宁走过去把他拽了出来,接着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会议室里塞。
来到会议室,乌松才松了口气,他擦了擦汗珠,对沙里宁说:“你这里是个热情的地方。”
沙里宁笑了笑:“不错吧,比你们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好多了,你们那里真是一贯的官僚风格啊!怎么样,这里才是革命者聚集的地方=,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啊?”
乌松抬手拒绝,沙里宁笑着对他说:“要是你来这里,我就让你做总参谋长!军队全归你管!”
轻轻地笑了笑,乌松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抱歉我不能。”
“你要是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对我说,我随时欢迎你。”沙里宁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觉到沙里宁对待自己和埃利奥态度不一样,乌松有些纳闷。
沙里宁看出了他的疑惑,于是扔给了乌松一根烟,说:“我不喜欢戈迪,说实话,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很合拍了,你和我一样都是真正的男人!”
乌松笑了笑:“埃利奥也不是女人。”
“他看上去越来越像个阴谋家而不是英雄,我不喜欢搞阴谋,男人要干就正大光明的干!”沙里宁说。
那你在我们后面耍什么小花招,而且这次我来不也是你骗我过来的吗?乌松笑着看着眼前把自己胸脯拍得响亮的男人。
“有些时候也不能太死板,兵不厌诈嘛!”沙里宁继续说,“不过你放心,我是从心底佩服你这样为朋友牺牲一切的精神的,我对你也是真诚的!”
“其实我们也不容易啊,我们这里都是真正的社会底层的渣滓,都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是活不下去了我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们这里不像你们那里那么富裕,虽然就在隔壁州,这里的人大多都过的很艰难,买卖孩子的现象到处都是,现在政府里也很多都是童子军,我的弟弟没我这么叛逆,他就是十七岁的时候在军队里被折磨死的。”沙里宁吸了口烟说。
乌松不说话,他看着这个过于高大的男人,看着他满身的伤疤,有一条甚至从脖子上蔓延到了下巴。
“你想知道你朋友的消息是吧?”沙里宁问。
“他在哪儿?”
“我半年前见过他,”沙里宁微微笑了笑,“他也是个走投无路的家伙,比起现在的你,他实在过得很惨。”
“告诉我!他在哪儿?”乌松有些着急地问。
“他加入了游击队,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毒蛇组织,专门暗杀新自由党政府领导人。不过多亏了他们,我们也省了不少事。但是我并不认同他们的做法,那是极其冒险的,而且意义真的不大。你杀了一个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再派一位,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沙里宁弹了弹烟灰,“你那朋友就在里面,我看见他右边的脸有一大块烧伤,骨瘦如柴。不过看上去还挺精神,放心吧,你那朋友受过军事训练,不会那么快死的。”
“现在有他的消息吗?”
“没,半年前我在我们这里的萨达河一带见过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跟他打过招呼,他看上去很不友好。”
乌松沉默了,要是让自己见到他,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虽然现在他们的状况也不理想,但至少没那么冒险啊!
“别担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再见面的。”沙里宁安慰着乌松,接着说,“我的队伍里也有一些是毒蛇组织的,到时候你可以跟他们谈谈,现在,我们去见见我的朋友们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填
空白的地方以后填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7
海德市郊有一个石头砌成的教堂,在一片草地中,这座教堂显得既突兀又孤独,但这却是一个相当著名的历史建筑。
历代的州执政官都在这里宣誓就职,并从神父的手中接过象征着这个州的钥匙。现在的神父已经八十多岁了,白发苍苍,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在他就任这个古根海姆教堂的四十年中,已经有十二位执政官跪在他脚下接过圣神的镀金钥匙了,但在这之后,恐怕是不会再有人把这把不值钱的钥匙当回事了。
就在莫里斯神父像往常一样做着祷告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三辆灰色的蓝鹰牌轿车停在了教堂前的空地上,接着莫里斯神父看到从一辆车中走出来一个人。
一位身材修长的青年,身姿挺拔,步伐坚定,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他的喜悦。
这是一个忧郁的人,莫里斯神父见到他的第一眼时这么想。
年轻人弯腰鞠了一躬,说:“我写过信给您,神父,希望我今天的来访能有所收获。”
莫里斯知道他是谁,他从其他人口中听说过他,这样年轻的人过早的登上了权力的宝座,不用过多地考虑就知道他是那种目中无人的男人,要知道,莫里斯见过的最年轻的执政官也有三十六岁呢!但这个人看上去并没有那样尖锐,或许只是暂时被隐藏起来罢了。
“抱歉,您恐怕要失望了。”莫里斯神父很平静地说。
“为什么呢,我和从前的那些执政官有什么不同呢?”黑发的青年疑惑地问。
“我必须遵守规则,否则会作为一个没有原则的仆人被上帝抛弃的。”
“新的州宪法并没有这样规定,难道说您不懂得变通吗?”
“抱歉,我之所以能够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您的政党和法律。”
“那是谁让您站在这里的?”黑发青年显得有些愤愤不平,“您站在这里是出于大家对您的尊敬,他们相信您能明辨是非,他们相信您能为他们着想,为上帝最底层的子民着想,而我,就是被那些人选择出来的!”
老人平静地看着他的话,等他说完了,莫里斯神父慢慢地说:“并不是你们,而是上帝让我站在这里的。”
年轻人微微笑了笑,他挥手让部下进入教堂,接着用一种几乎是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对面前的神父说:“我对您说那么多仅仅是为了表示对您的尊重,并不是对您所遵循的那套东西的尊重,现在看来,我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您说说看吧,今天我在您面前夺走了那该死的钥匙,而您所信仰的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