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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天生悍妻命-第39部分

小说: 天生悍妻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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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读书写字的时候坐不住,偏偏玩泥巴就能专心玩一天,你真不愧是你娘的亲生儿子!”弓楠笑着敲敲弓祺的头顶,抱起他去吃饭。心想以后的弓家又能多增加一项生意了。

 吃饭的时候,弓祺很乖,一口接一口,和以往的磨蹭不老实很不同。

 “怎么?祺儿今天吃饭很乖呀。是不是捏泥巴累着了?”弓楠好奇地问弓祺。

 “祺儿不累,祺儿饿了。曹姨娘没有给我吃点心。”

 “哦,你又没有和祤儿哥哥一起玩是吧?”

 “别乱说。人家曹姑娘明明不愿意让祤儿和祺儿一起玩,你偏偏强迫祤儿玩。下午,祤儿加餐时,曹姑娘给祺儿做了蛋饺,但祺儿没吃。”慎芮在一边加了几句嘴。

 “没吃?为啥?你又小心眼了是不是?婵儿是有点私心杂念,但绝不会做那黑心事!我拍着胸脯给你保证!”弓楠放下筷子,有些严肃地看着慎芮。

 “不是,你误会了。那个,三奶奶的猫,挠了一爪子放石桌上的蛋饺。它速度实在太快了,拦不住啊。”慎芮嘻嘻笑着,挤眉弄眼地给弓楠做解释。

 弓楠被她逗笑,便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曹胜婵每晚都给慎芮送夜宵,今晚也不例外。她趁着这个机会能见见弓楠,虽然和慎芮闲聊着,但极力调动了全身上下的魅力因子勾引着他。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弓楠虽然谨守慎芮的告诫,但心里的愉悦还是直往外冒。被人认同永远是令人高兴的,这是人的本性。

 今晚,曹胜婵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老母鸡汤,不像以往那样是大汤碗,然后舀到小碗里,也没有例行地问弓楠喝不喝,而是直接推到慎芮面前,说道:“趁热喝了吧,凉了就腻了。”

 “嗯,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每天都麻烦你,其实府里的厨娘手艺蛮好的。而且,我晚饭也吃得很饱。”慎芮倒是没忘记例行该说的话。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点事做,心里还舒服些。”曹胜婵苦笑着答了一句,又把汤碗往慎芮面前推了推,“你赶紧喝吧。虽把油打掉一些,还是比较腻,若不趁热喝,就没法喝了。”

 “可是,我确实还不饿呢。”慎芮为难地看看弓楠,“要不,你喝了吧?曹姑娘都提来了。”

 “啊——不!这汤不适合二爷喝。”曹胜婵忽然紧张地叫了一声,成功地引起了弓楠和慎芮的注意,她急忙尴尬地笑笑,解释道:“这汤只适合孕妇喝。我加了些保胎的药材,给男子喝的话,怕有妨碍。”

 “保胎的药?你以前的汤里都加了吗?”慎芮一听,心里有些焦急,恨不得把以前的汤都吐出来。“你怎么不说清楚?我是不吃药的,什么药都不吃。”

 “这个,如夫人,我,以前没有加。只是这一碗加了点,想让你调理一下脾胃罢了。”曹胜婵见慎芮神色变得焦急,自己也紧张起来。

 “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一些调理脾胃的药对胎儿没有害处。这碗汤就我喝吧。”弓楠说着,端起鸡汤就喝,一口气喝掉大半,略带微嗔地瞪了一眼慎芮。人家好心好意地做了补汤来,你还挑三拣四。

 慎芮不好意思地捋捋鬓角,偷偷做了个鬼脸。可站在一边的曹胜婵却脸色发白,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她颤抖着双手,上前夺下弓楠手里剩下的半碗鸡汤,匆忙装回食盒里,红着眼圈,哽咽着说道:“我以后不加保胎药就是了。”说完,低下头,提着食盒就往外走。

 “芮儿!给婵儿道歉!”弓楠看见曹胜婵委屈地流泪,怜惜之情到底是被唤醒了。

 慎芮还没来得及反应,曹胜婵已经出了屋门,急匆匆往院外走,边走边看出在抹眼泪。慎芮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点过分,追出屋门,连说了几声抱歉。

 慎芮道歉的声音还没落下,屋中的弓楠忽然叫了一声,然后一拧身就往屏风后的净房跑。

 “弓楠,你没事吧?”慎芮隔着屏风问抱着肚子哎哎叫唤的弓楠。

 “痛死了。赶紧让小厮去请大夫——”弓楠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吓得慎芮急爬跟斗地往外跑。院子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不愿意留,现在终于知道不方便了。

 大夫请来时,弓楠已经跑了五六次净房了。

 “这应是巴豆中毒。好在,中毒不深,不至于危及性命。黄连煎水冷服,可效。”大夫慢悠悠说完,把诊断和方子写好吹干,交给慎芮。他每说一个字,弓楠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本来拉稀拉的脸色就发白了,现在干脆发青了。

 足足折腾了一晚上,到第二天上午,弓楠才算睡了一会觉。中午的时候,他冷着脸让身旁伺候的丫鬟把曹胜婵叫来。

 曹氏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过来时,穿了一身暗青色的孺裙,堕马髻上一件头饰都不带,素净的脸庞未擦脂粉。见弓楠半躺榻上,一张脸苍白疲倦,她娇声惊叫一声,眼圈跟着就红了,“二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看大夫了吗?”

 弓楠冷冷看她一眼,移开了目光,“昨晚的鸡汤如果是芮儿喝了,肚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吧?”

 “什么?”曹胜婵惊讶地停住拭泪的手,转了一下眼珠说道:“二爷什么意思?说昨晚的鸡汤有问题?”

 “哼!鸡汤里放巴豆,亏你能想得出来?娘家兄弟是大夫就是不一样啊。”弓楠嘲讽的语气里含着悲伤,说得曹氏的眼泪如溃堤的水一样流出来,“二爷,奴家跟着您七八年了,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奴家何至于做出那种事来?!您冤枉奴家,可得有证据啊——”说着,跪在地上,悲声大哭。

 “你做的汤,又亲自提来,还要什么证据?”弓楠斜眼看向地上的曹氏,眼里的神色活泛了起来。

 “虽说是奴家亲手做的,不过是吩咐厨房按照奴家的意思准备好食材,然后看着她们放进炖罐里就离开了。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奴家吩咐她们盛进碗里,亲自提来。这中间,接触这碗鸡汤的,可不是只有奴家一人。”

 “去把厨房管事和厨娘们叫来。”

 厨娘管事以前是二夫人的人,后来跟着去了新府第,封氏趁机换成了自己的陪嫁嬷嬷丁氏。厨娘们有些是二奶奶的人,有些是三奶奶的人。

 管事、掌厨、杂工,足足有二十几人,站在院子里挺显眼。弓楠把人一一喊进去问话。

 问半天,啥结果也没问出来。弓楠把丁氏和守鸡汤罐的林厨娘留下来继续问。

 “曹氏说鸡汤里加了调理肠胃的药材。那些药材是从哪里拿的?又是谁加进去的?”

 丁氏一脸茫然。林厨娘说道:“普通药膳需要的药材都在厨间库房里放着呢。昨天,妇人按照曹姑娘的吩咐,亲自选了干净齐整的鸡内金五片、焦麦芽一小撮加了进去。老母鸡杀的时候活蹦乱跳,精神着呢。”

 丁氏终于找到话头了,顺着说道:“老奴听说是给慎奶奶熬汤,每天吃的老母鸡都是从菜市里选最精神、最肥壮的。”

 弓楠仔细扫视着两人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点说假话的痕迹。“昨晚的鸡汤里加了巴豆!你们别说不知道这件事。”

 “啊?”两人惊叫一声,‘噗通’跪倒,争相给自己辩白起来。慎芮一直静静地观察着众人,完全看不出线索何在。心想,终于遇到一个高智商的。曹胜婵一直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声哭泣。慎芮看不到她的眼睛。

 弓楠头疼地按按额头,让人去叫封氏。既然两个都是她的人,作为主子的她总该来露下面吧。


查找真相

“二奶奶啊,老奴绝对没有往鸡汤里放巴豆。如果真做了这件事,让老奴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全家死完!”丁氏一见封氏过来,爬前两步,又是磕头又是发毒誓,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林厨娘也跟着学。

 封氏难得地没有发脾气,而是看着弓楠问道:“二爷身子没事吧?如果没人亲眼看到那个人下药,她肯定是不招认的。丁嬷嬷也就算了,是弓府的奴才,打死打伤的,也就是二爷一句话的事。林厨娘不同,她只是佣工,责罚的时候可不能没有轻重。不过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二爷,可是有了什么证据?”

 弓楠笑了,虽还是苍白着脸,帅气还是不减半分,“听你的意思,这算是招认吗?”

 “呵呵~你把我喊来,又把这两个奴仆拘着,不就是怀疑我吗?”封氏冷笑,低头看看曹胜婵,嘲讽的意味更明显了。

 弓楠闭上眼,平息了一下怒气,冷冷盯着封氏,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明知故问!慎芮哪儿对不起你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认定是我下的药?!告诉你,不是我。你爱信不信。不过,我在这儿放句话:那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听着,有本事诬陷我,就得有胆子接招!我封素萍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呢!哼!”声音尖利得如指甲刮磁,让人牙碜。说完,她一甩袖子走了。

 丁氏哭得稀里哗啦,林厨娘的脸色也不好看,一直不停地解释,求情。弓楠闭着眼,不动如山。

 慎芮碰碰弓楠,说道:“让丁嬷嬷和林厨娘先下去吧。逼供可不是好办法。”

 弓楠睁开眼睛,“芮儿,你被人诬陷偷盗时,可是分析得头头是道啊。你可有什么想法?”弓楠做生意时的智谋决断,此时收起不用,这是要袒护什么人吗?慎芮在这一刻,忽然别扭起来。

 “我就算有想法,也被你破坏殆尽了。”慎芮白了弓楠一眼,忽然转向林厨娘,“你昨晚守着熬汤时,离开过吗?期间有人靠近过汤罐没有?昨晚的鸡汤应该有肉剩下吧?鸡肉呢?汤罐子洗了吗?”

 “回慎奶奶话,熬汤熬了半个时辰,妇人期间去过一趟茅厕,守着的时候没看见别人靠近。整罐子鸡汤、鸡肉都被曹姑娘倒走了。汤罐当时就洗干净了。”

 “嗯。曹姑娘,剩下的鸡汤、鸡肉肯定不少吧?现在在哪里?曹姑娘可尝过鸡汤?”

 曹胜婵抽噎着回答:“奴家从来不尝给如夫人做的汤,怕如夫人嫌弃。昨晚,如夫人话里话外地不信任奴家,奴家就把剩下的鸡汤鸡肉都倒掉了。本来要拿鸡肉做成包子馅呢。”

 “噢?这鸡汤的味道正不正,你都不尝一下吗?鸡肉被煮了这么久,还拿去做包子馅,会不会影响口味啊?”

 曹氏停止抽噎,抬眼看着慎芮,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如夫人是什么意思?还是怀疑奴家?呵呵~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怀着戒心吃了那么久的夜宵,如夫人不觉得噎得上吗?”

 慎芮看清了她眼中的恨意,有些无奈。她没有回答曹氏的话,转向林厨娘继续问:“以前的鸡肉都是怎么处理的?”

 “基本上,都是妇人和几个杂工分吃了。”林厨娘的声音虽小,众人倒是都听到了。

 “奴家死了算了——”曹胜婵忽然尖叫一声,起身就往桌子角撞去。跪她身旁的林厨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把抱住她。慎芮反应过来,赶紧招呼丫鬟们把曹氏拉住。

 “二爷!你就任凭慎氏诬陷奴家吗?奴家以祤儿的身家发誓,不是奴家放的巴豆!”反正祤儿在弓家也得不到什么身家。

 “好了!别闹了!”弓楠皱眉呵斥一声,不悦地说道:“芮儿不过是例行问两句,你要死要活地干什么?竟然以亲生儿子发誓,你太……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丁嬷嬷和林厨娘赶紧爬起来,千恩万谢地出去了。曹氏犹豫了一会,也由丫鬟扶着走了。

 一时,屋子里静得出奇。慎芮看看弓楠苍白的脸,叹了口气,出去端了一碗冷的绿豆汤来,说道:“大夫说,你只能喝冷的。黑豆和绿豆,你轮流着喝吧。”

 “万一你喝了,可怎么整啊。”弓楠喃喃念了一句,撑起身子把绿豆汤喝掉。过了一会,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就往净房跑。

 慎芮叹口气,刚坐下准备好好思考一下,胡婶急慌慌地走进屋子,说:“慎奶奶,三奶奶的猫死了!她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骂,还把三爷刚收的通房打了一顿。说是昨晚上回去,就叫不出声来,瘫地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结果今早上就死了。我陪着祺少爷在园子里玩,一听这个消息,就急忙回来了。好在,我还没把剩下的那个蛋饺扔掉。”说着,胡婶把手帕包裹着的蛋饺托到了慎芮眼皮底下。

 慎芮的牙咬得咯咯响,愤怒直冲脑门,“曹胜婵!你的心好毒啊——”

 弓楠刚好转回来,惊讶地接了一句:“怎么回事?有证据了?”

 慎芮一个激灵,恢复了一些理智,对胡婶说道:“你把祺儿看好。让绿水带着蛋饺去问问大夫。”

 胸中的怒气到底压不下去了,不管弓楠怎么问,就是不搭理他。

 绿水回来的时候,弓楠派出去查找巴豆来源的人也回来了。这一个月来,全顺远城的药铺没配几副含巴豆的药方子,都是用于治疗腹水症的,可追可查。弓楠失望地叹口气。

 绿水进来后,把蛋饺放到桌子上,看着弓楠说道:“大夫说,蛋饺馅里有生半夏。份量对成人来说,可致失音,不致命。但四岁幼儿吃了,就不好说了。”

 弓楠撑起身子,死死盯着绿水问:“你到底在说什么?这蛋饺是哪来的?”一件接着一件,他有些受不了了。

 慎芮‘啪’地拍了一下桌子,赤红着眼吼道:“连四岁幼儿都不放过!我诅咒她不得好死!”吼完,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边哭边念:“弓楠,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招惹这么多的女人,却又没本事一一满足……如果祺儿有个好歹,我一定给你好看……呜呜呜~~我的宝贝儿子怎么这么倒霉,竟然出生在这里……你非得要我们母子回来,回来专门送命啊?啊~~我的苦命儿子啊——”

 弓楠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既有恼怒又有庆幸,还含着愧疚,种种情绪堆积在一起,正要爆发呢,被慎芮的哭声引来的弓祺一下跳到屋子里,叉着腰,板着小脸,吼道:“谁惹我妈妈啦?!快点——道歉——”拉长音唱说完,威胁地看着弓楠。

 慎芮一下被他逗得破涕为笑,上前搂过弓祺,亲了亲,眼里又含上了泪,“宝贝儿子,咱们得离开这里,否则迟早会把命丢掉。乖,让胡婶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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