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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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脸上绽开阳光的笑。
李相宜傻眼了,他是在替她做宣传,还是来砸场子的。
李相宜赶紧制止:“公子,公子,别,我这免费的只针对您,其它人,我就这么一点汤,不够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敢情您这免费的只针对达官贵人,收费的就针对穷苦百姓,小娘子,眼下这世道如此不景气,你这样做可不太地道,可是会有损阳寿的。”少年面露惊讶。
“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李相宜若还分辩不出来他是来干嘛的,那就真白活这么多年,她敛去脸上所有的笑意,将少年手中的碗夺回:“不买就算了,干嘛防碍我的生意,刚才的两碗汤就算了,我不与你计较,若要闹事,你找错地方了。”
既然对方本就带着莫名的敌意而来,李相宜断不会讨好于他,二世祖果然就是二世祖,莫名其妙来找碴,这种人除了整天寻滋闹事还会不会干点别的,真是一个败家子。
许是看出了李相宜脸上的鄙夷,少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敛去:“你说什么?”
“我说像你这样的人,除了整天惹是生非外还会干些什么?”李相宜面露讥俏道。
“你骂我?”李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村姑竟然在骂他。
“哟。”李相谊更讥俏:“我这摊前除了您还有别人吗,哎,我差点看漏眼了,除了小爷您,好像还有一只黄黄在那里呢。”
顺着李相宜的目光看去,一只大黄狗趴在那里流口水。
四周闻声而来的人哄的一声笑开了。
这位小娘子,还真是幽默。
李峰彻底恼怒了:“你骂我是狗?”
“我没骂您是狗,我只是想说连狗都知道孝忠主人,有些人受了别人恩惠却不知道对别人好,不好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李相宜道。
“我受了你什么恩惠,不过两碗鱼汤而已。”李峰怒道。
闹事(下)
“两碗鱼汤?”李相宜挑眉。舒唛鎷灞癹
“你也说了,现下乱世,两碗鱼汤可以救活多少性命。刚才我将鱼汤舍了你,不过是看你锦衣华服,面如冠玉,若你喝了此汤后肯买汤赠于百姓,说明你是一个心怀天下的真君子,可你不但如此,更是将我的本意歪曲事实,让大家对我心生敌意。”
李相宜朝着众人深深一躬:“各位乡亲,本人李相宜,就住在离这不远的怀山村里,家中一贫如洗,我与相公两人勤俭度日,前些日子大雨,水漫田园,有鱼自水中来,借着祖传的秘方制了这鱼汤,得以来此谋生,望得各位青睐,我料想,这位公子爷看着体面得当,必会施以好心,没料到心思如此歹毒。”
李相宜红了眼眶:“我本有心施汤于人,奈何我家相公……”
泪水滑出眼眶:“我家相公前些日子身中蛇毒,命在旦夕,多亏乡亲们凑了银子替我家相公医治,如今,病体初愈,实指着这鱼汤赚钱还于众邻,怎奈今日第一天,便遭如此横行之人?”
“天理何在啊。”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悲泣。
四周围着的百姓开始跟着她一起抹眼泪,对着李峰指指点点,那目光似要把他吞灭。
李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原本是打算戏弄她一番的,怎料没戏到人反被人戏。
看着她隐隐泪光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李峰气极,但因人多不便闹事,一甩袖袍拂手离去。
李相宜再次深深叩拜:“感谢各位大恩大德,助我赶走恶霸,还望各位乡亲施恩,花上两文钱品我鱼汤,以便我夫妻二人早日还清欠下的钱财。”
“这……”四周的人面面相睽。
有几个铜板递来:“给我一碗。”“我也要一碗。”
有些人则悄悄的散了去。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已经不错啦。
李相宜满意的起身,开锅,勺汤。
刚才那二世祖还不错,让她打了一回活生生的悲情广告,没有他这只大灰狼,怎能演出她这个小白兔,和姑奶奶斗,你还嫩了点。
李相宜冲着他离去的方向投去鄙夷一撇,而此时,身后的潘玉早已石化。
这是他家娘子吗,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绣花的女人。
看着她在阳光下贼亮亮的双眼,潘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自家的娘子,那眼泪流得太快,现在收得也太快,一切都好像演戏一样,可是,却演得那样的逼真,一番言词弄得他都要掉眼泪。
“潘玉,发什么愣?赶紧买碗去?”李相宜递给潘玉一些铜板。
“娘子。”潘玉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发呆:“才十文钱。”
“碗多少钱一个?”李相宜对古代的货币暂时没有常识。
“粗糙一些的要五文,好些的十文,还有十五文的。”潘玉老老实实回答。
“这么贵?”李相宜犹豫了下自怀里掏出兑换好的铜板,一两银子兑换了一千文,十个差不多的碗就得一百文,除去牛车三十五文,手里只剩下一千八百多文,还有桌椅板凳,算了,那些暂时不要添置,等生意做开了再说,喝汤的人就坐在槐树下的青石块上好了。
买碗(上)
潘玉得了银子乐颠颠的去买碗,这个镇上的街道很简单,只有两条,一条以茶居为主,周围附卖些古玩首饰及华贵衣料,鲜少有人光顾。舒唛鎷灞癹还有一条就热闹非凡了,卖猪肉的,卖米面油的,卖锅碗瓢盆的,还有生活所需的一些粗布料以及针线荷包之类的。那些房屋看起来低矮逼仄,每间铺面大概只有四五平米左右,里面的柜台看上去也陈旧不堪,铺子里堆放的东西也很少,却因拥挤而显得满满当当。
潘玉紧紧的握着手心里的铜板,唯恐周围有心怀歹意的人将它夺了去。
自刚才离开鱼摊之后他心底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
可能是因为不习惯身边没有娘子的跟随吧。
潘玉低着头快速的走着,乐颠颠的心情退去了不少,本打算抽空看一看有没有糖葫芦卖,眼下目光却再也不敢四处打量。
走着走着听到哎哟一声响,似乎撞到了人。
小男孩蹲坐在地下痛苦的哀号着:“你撞死我了,撞死我了。”
潘玉看着面前的男孩,约莫五六岁的模样,可能是因为长期饥饿的缘故,面黄肌瘦,五官还算好看,可惜因为脸太瘦,显得身子特别小,头特别大,脸上的那双眼睛更是大得骇人,他正用手捂着胳膊拐处,那里有血迹渗出。
潘玉赶紧蹲下身将小男孩搀扶起来:“小兄弟,可撞到哪里了?”
“你撞得我胳膊都流血了,还问撞到哪里?”小男孩说话时用眼角的余光看向潘玉藏铜板的衣袖,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贪婪与邪恶:“今日你若不赔付我二两银子的医药费,我就上官爷那里告你去。”
“啊?”潘玉愣住了。
见潘玉愣神,小男孩露出一脸凶煞的模样:“快点赔钱。”
“这……”潘玉露出难色:“在下只有区区一百文,如何赔得起二两银子。”
“哟嗬,你还狡辩,看你家鱼汤生意那么好,你娘子能言善道,可不像是个没钱的主。”一道尖锐里透着狡诈的声音自潘玉的身后响起。
潘玉回过头一看,五大三粗的几名男子站在他身后,身里正拿着木棒,一下一下的抛向空中又接过,晃得潘玉双腿发软。
这下他就算再呆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遇到传说中的坏人了。
这里离娘子的鱼摊很远,恐是叫不到人来帮忙。
潘玉害怕的后退,看向四周,希望周围路过的人能帮帮他。
可惜那些人见状后低下头犹如猫躲耗子一样闪得远远的唯恐惹祸上身。
潘玉站在原地,无措的看着他们,嘴巴一撇,眼泪嘀嗒嘀嗒就落了下来:“娘子。”
四周的男子先是一怔,继而震惊,接着沉默了半晌后,一起爆发出了惊天大笑:“哈哈哈哈,我当他是个什么男人,原来是个孬种,你们看,他害怕得叫娘子了,不过任你叫破了天也没有用,这整个榕城可是咱们秦爷的天下,今日你若不交这医药费,是走不出这条街的。”
买碗(下)
周围的店主看到这一幕,纷纷的摇头。舒唛鎷灞癹这是什么世道啊,刚才听得那娘子言他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眼下又遭了贼人的手。看来今天的铜板是一文也赚不到了,这些恶霸如果拿不到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个个摇头叹息,却又不敢上前帮忙。
听到他们提起秦爷的名号,光是听一听就已经够他们胆寒。那个杀人不眨眼,且还有一身好武艺方圆十里无人能及的秦霸,谁不怕。最初的时候还算是一个好人,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一方恶霸,正所谓穷山恶水出恶霸,大概就是这个理吧。
潘玉吓得浑身发抖,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不敢后退也不敢上前。
不敢呼喊也不敢喊救命。
只是紧紧的握着袖里的铜板。
娘子交待,买回了碗,一个都不能少,若是碗都还没有买,就少了,那可怎么办。
这些恶霸虽然可怕,可是他更怕娘子不理他。
潘玉哆嗦着颤道:“普,普,普天之下,你们大胆行,行,行凶,还有没有王,王,王法。”
“大,大,大,大胆行凶,还有,有,有,有没有王法,哈哈哈哈。”其中一名男子模仿着潘玉的腔调,只觉得万分好笑:“告诉你,这方圆百里,全是我们秦爷的地盘,讲王法,上秦爷那里讲王法去,让他用那长刀好好的教教你,什么是王法。”
说着那男子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了潘玉,一米八五的个头,将潘玉提在手里晃来晃去。
袖子里的铜板叮当叮当作响。
男子将他的袖口割开,哗啦啦的,百来个铜板满地打转。
潘玉被狠狠的扔到了地面,摔得个鼻青脸肿。
还来不及哀号,就见到那些男子在地面捡着娘子给他的铜板,还嘿嘿的笑着。
潘玉只觉得脑子里血往上涌,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句话,娘子交待,铜钱一个也不能少,全都得拿去买碗,多的还得找回去。
这些人,他们将他的铜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一个个大笑着,扬长而去。
临去前,小男孩还轻蔑的瞪了他一眼,冲他扬了扬手中的匕首。
潘玉突的一下爬起来冲了上去:“你们还我的铜钱,还我。那是我娘子给的,不能拿。”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潘玉。
是不要命了,还是生来就是个傻的,看起来也还算俊俏,怎的做事却这么不靠谱。
如此的瘦弱,竟还想与这几个大汉拼命,个个都可以一个打他十个。
潘玉还来不及近身,飞抬的一脚就将他狠狠的踹倒在地:“小子,你不要命了,爷成全你。”
说完又是狠狠的一脚,冲着潘玉的腰间踩去。
围观的人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这一脚下去,这俊俏书生只怕要变成废人。
———小修了一下,显显潘玉的男子气概,潘玉会在某女的培养下,渐渐的壮大,虽然有点慢热,但是各位亲们,请耐心的等我们的潘秀才长大噢,会长成一颗参天大树的——
斗殴(上)
“五个打一个,算什么好汉。舒唛鎷灞癹”
所有人都以为潘玉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过头去,只见一身破旧衣裳却面容干净的小娘子脸上带着微蕴的笑意。
她如秋水一样清明的眼眸在阳光下微眯,折射出冰冽的光芒。
她手里拿着一根似是烧火棍一样的长木棍,笑眯眯的冲众位汉子扬起了脸:“想抢我家相公手里的铜板,也得问问我手里的这根烧火棍同不同意。”
为首的汉子放下高高抬起的脚,充满邪恶的目光望向了李相宜:“哪里来的一位漂亮小娘子,往日里怎么没有见过你,看你这小模样,定是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吧,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就像那山里的野果子,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说完冲着身后的汉子们扬了扬首:“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那些男人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娘的,俺在这镇上呆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娘们,看模样有几分像咱秦爷去年死去的婆娘,咱把她弄回去,给秦爷开开荤。”
“放屁。”说话的汉子被同伴用力的猛扇了下耳光:“秦爷是什么人,会看得上她。咱秦爷逝去的夫人是这镇上王财主家的大小姐,是这等村姑能比的吗,像什么像,我看像那窑子里的姐们还差不多。”
“对,对,对。”被扇的汉子忙不迭的道:“像极了大哥你以前睡过的那个女人,那娘们,吱哇的乱叫起来,让兄弟们听到了可消魂。”
“不如……弄回去。”为首的汉子粗野的笑出了声:“咱让她也叫出声,让兄弟们饱饱耳福。”
“好咧。”其余的跟着一起的附和,一个个目光里都露出垂涎的神情。
李相宜看着他们一唱一合,唇边的笑意愈发轻快:“是吗,好啊,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让我叫出多大的声音。”
潘玉躺在地上头晕眼花的,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却听到他家娘子道出这么一句,不由得惊慌的站起身冲到李相宜身后:“娘子,别。”
“放心好了,没事,就他,还不是我的对手。”李相宜唇角微微的翘起,带着一抹讥俏一抹鄙夷:“来啊,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带我回去,还是你所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吹出来的,你根本就是一个草包。”
“什么?”为首的汉子一听立即恼怒了:“你敢骂我?”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李相宜轻快的笑了,眸中带有一抹愉悦,似捉弄他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汉子看出了李相宜眼中的轻蔑与捉弄,不由得恼羞成怒:“臭娘们,别以为你长得好看爷就不敢打女人。”
“我没觉着自己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