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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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珠露。
在特效出现而萤幕正亮的时候显得格外耀眼。
呼吸此时已经不能正常呼吸了,我轻轻地且深深地控制着喘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而让附近的人感觉到异样。
表面上我是若无其事,除了下半身衣衫不整之外,只要后头的人别没事起身,就不会瞥见我的小头正对着他冒汗。
他套弄的速度依旧,然后他改为正握,拇指沾了黏腻透明的珠液,抹在系带上,这条从马眼小口边延伸至龟冠内侧的一段皱皮,却是让我不得不更加聚精会神地去忍住想要低吟出来的冲动。
拇指轻揉着那一小段细嫩敏感的皮,从这里触动肉根酥麻的神经令人难以招架。
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紧贴着椅背,头微微向后仰,咬紧牙关接受着从下身迎面而来的浪袭,那前列腺液像是失心疯似的渗出,让他磨着系皮的拇指更为顺畅流利。
除了这一段折磨人的小皮之外,他还贴着系皮边的冠状内侧,用拇指指腹上下来回,轻而快地摩擦,而当他改成慢慢磨擦的时候,那肉与肉的交错触感,皮跟皮之间的细滑交会,刺激得让我有点忍受不住,但又必须忍住,两脚不断往前伸展,脚指头都在鞋子里揪着了。
“好、好了……。”我细声地要他停手。
他侧过脸不安好心地微笑,又转过去看着电影,看来他不达目的不会收手。
可摩擦那冠状部内侧的感性度很高,都快分辨不出淫水四溢是因为龟头在舒服还是冠部在刺激,只知道他的姆指轻快得像是在弹奏乐器,在我的肉箫上演奏。
后来他攻陷了龟头这处丘岭,混着湿滑依旧用指腹摩擦,在上头打转,握着阴茎的手指还配合套弄,这使我倒吸了好几口气,再下去会不得了。
我赶紧抓着他的手,小声说:“这样会……”
他使劲搓揉摩擦,不理会我的手,当体内一股快要失控的浓稠将要涌上时,却又松手,然后用力摩擦龟头,制造更刺激的敏感来压下想射的骚动。
等我感觉稍微舒缓,他又开始了。
这次是用食指跟拇指圈在冠部,细碎且快速地上下逗弄,两指指腹刚好就贴在系带跟冠部内侧的薄肉上滑弄、摩擦,他知道这里是让我最快感觉到射精感的地方,所以才一直针对。
我的喘息渐渐明显,肚子一放一收地还忍着不低吟。
臀部也早夹紧得酸,身体微微地被撑起,他的手还没停下,不断地圈弄光滑的肉冠龟顶,在我不经意喉间发出“呃”的声音时,他随即停手,缓缓地从上套弄到根部,接着不动,让湿亮的上半部喘息一下。
我此时小口小口地吐着气,好不容易才撑住。
其实我大可以不要忍着,就让体内的蝌蚪大军们冲锋陷阵,杀出重围,可是他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停住,军队就像是嘶吼冲到城门口却打不开大门。
我开始忍得有点难受,在屌很胀的情况下。
“想?”
他又侧脸看着我,我心里虽想,可不能真的在这里出来吧?
我摇头。
于是他又继续,我再抓住他的手,他悄声说:“出来。”
“不行……”
又不管我的抗议,身体也早屈服,他把我的屌往外扳,然后放手,让肉屌弹回去打在下腹部,发出了拍打声。
再继续他的摸揉、按转,我又得抵抗袭来的快感。
这次他放慢速度,可握住的力道有些紧,拇指指腹抵在系带上,随着缓起缓降,那细皮皱嫩的肉也被揉出酥痒的感觉,彷佛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那里。
后脑杓发麻着。
随着每一次上下,我看着大萤幕的眼神就又迷蒙了一点。
跟着每一次起降,涌起的奔腾感就愈发势不可挡。
忽然,他加快了速度,我想射的感觉在这之间也快速地被累积;尔后,他又放慢了速度,那股将发未发的感觉就因此缓缓消退。
这时候他又加快了速度,持续的时间刚刚加快的时候还久,我紧夹臀部准备迎战那一刻,但他又松了手……。
这般快慢交替地折磨人,我伸手想自己打一打比较痛快些,却被他阻止。
他执意要继续这让我想出来又出不太来的动作。
直到电影主角大喊着:“Wacth out!”
同时间,他又加快速度,而我想着反正等等又会慢下来的时候,却不见他放缓速度,我双手紧抓着扶手,惊觉不妙。
快要涌出来了……!
可是就这样射在前面椅背上吗?还是射在衣服上,还是……。
喔!不行,来、来不及……!
“碰轰!”萤幕一阵强光,一个大爆炸,“啊……”我同时伸手挡在龟头上,迎接一起炸出的浓液浊白……。
爆炸过后,我仍处在不停收缩涌出的状态,他的手像要榨干似的挤啊挤的,直到最后一滴流出,我的臀步放松了,摊在位子上,手心沾了一堆精液,下腹部跟耻毛上也都无一幸免,还有些滴在内裤上。
这下子怎么处理?
只见他从另一边口袋拿出一包面纸,拿出几张来擦擦他自己的手,再把我的手抓过来擦干净。
接着,他竟然俯身把我的屌含了一下,顺道舔干净我下腹部跟内裤上的精液。
这个举动有点吓到我了,但他却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泰然自若的看电影。
“还要吗?”他偷偷小声地说。
我膝盖撞了他的膝盖一下,表示不准再来!然后赶紧把家伙收起来,虽然依旧感觉湿湿黏黏的,但也管不了太多,总不能放在外头晾干。
至于这场电影在演甚么,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场大爆炸……。
而他在这荒唐之后,伸手钻过来偷偷牵着我的手,直到电影结束。
(七)春山小雨
营长他老人家很满意我们带回来的食物以及名产,在我们退出他办公室之后,政战官邀我到车棚聊天。
他轻松地站着,“感觉有点短,想再放。”
“这种假可遇不可求,且都要多带很多东西来跟其它弟兄分享,像是封口费似的。”
“哈,偶尔一次倒还好。”后来他问起我是否愿意跟他一起排休的事,我没马上答应,只说放心不下连上那两个,要再观察一阵子,到时候给他答覆。
他觉得我想太多了,会再犯就是会再犯,还问我说要不要帮忙警告一下那位李班,“有时候食髓知味会让人嚣张起来,他以为自己条件好就不怕没人送上门,若你学弟再给你添乱,就没得救了。”我知道他的意思,辅导长想必有所警惕,可那个李班确实不得不防些。
可我又顾忌着政战官的手腕,万一太过霹雳,得了反效果就不妙。
“我出手,你可以放心,甚么时候失败过你说,嗯?”他自信地说。
我忖思了一下,还是婉拒,道:“不好再麻烦你,公事上我还是尽量处理好了,免得被人说我这连长无能,净靠营部撑腰。”
“你我之间还有公私之分啊,这听得我有点伤心……。”
“只是不想落人口舌,学长…我没别的意思。”
他笑了起来,说:“好啦,你有顾虑我就不多事,但你若需要帮忙,别跟我客气,甚么都被你看光光,再客气就虚伪了,嗯?”
“呃,好、好啦……。”
我在他的注目之下发动了档车,不自在地让他目送我离开营部,政战官让人难以忽略啊!
甫回到连上,连长室的电话就响起,安官一个箭步敲了门,喊了“报告”之后开门进去接起,我此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安官说:“连长回来了,请长官稍等。”
眼前这安官是那未曾经抱着我哭诉的待退老兵,他对李班的心意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小夥子还以为他跟李班的相遇是此曲只应天上有的难得,殊不知只是人家的身下脔物,说不定连脔物都不是。
看见他,让我想起还有这样一件事:就算李班不跟辅导长继续有染,他也会寻找机会对弟兄下手。
安官对我行礼打招呼,我回礼后问他:“谁打来的电话?”
“报告连长,是政战官。”
我嗯了一声,让他去继续站安官,这政战官真是一刻不让人闲,我走进房里接起:“喂?政战官,我刚回连上您就打来了。”
“这么生疏。”
“线路监听,礼仪是必须的。”莫非他想要用这条线来浓情蜜意吗?这让我心里冒了冷汗,呼。
“处置的文下来了,有空来找我拿吧!”听他这么说,我倒是疑惑了,处罚已经过营长首肯,跟后勤协议后没有再相互攻讦的意思,还有甚么处置的文,我于是问:“是甚么文?”
“调遣的文,左迁的文,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文。”
“所以是甚么文?政战官您可以别卖关子吗?”
“用这线路通话真不痛快,总之,找时间来拿去看就知道了,先这样。”语气有点不悦,说完就挂了电话,方才在营部怎就不说,也许是我回程路上,收发才给的吧。
可是关他政战官甚么事……,不该他收的公文却收了,没问题吗?
我并没有马上去拿那份文,而是在过了两天后,被政战官的电话催促,这次他打了手机给我,整个语气令人不敢恭维。
“亲爱的,是要我在公文上印上唇印才能吸引你过来拿走它吗?嗯哼?”
“那样子是毁损文书吧,可以小记一笔喔!”
“哈哈哈哈……,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过得还不错,甚么时候过来?”
我沉了下气,回说:“你把文放回收发室,连上的收发会去收,就不用跑一趟了。”揣着别人的文是想做甚么,这家伙……。
政战官一副被看穿的语气,说:“这样也没能把你拐过来,啧,真是没情趣,好吧,我放回去给你们家小收发收,但你的人也是要过来。”
“过去做甚么?”
“还能做甚么,外宿啊!”
翻了下手边的行程表,看见连上的课程,一口气松了下来,有些高兴地说:“可能这次没办法作陪,今晚连上有夜间操演,我得亲自坐镇,免得他们像上回那样散漫偷懒,值星官还放人去营站,没纪律。”
“这么精进,这样的模范连我怎么能不去呢,那我今晚就不外宿,陪你。”
“不用麻烦没关系,这点小事……。”
他打断说:“一句话,给不给去?”
“……这么霸道?”
“你学长我就这么霸道,呵!”这时候又是学长了,没其他招了才这样。
所以,原本盘算好的平静夜晚杀出了个程咬金,外宿那时候想说有回味到过去时光的感觉就可以,回营也就各自发展,今日倘若他仍单身,我也孤家寡人一个,兴许会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可是他已步入婚姻,我不想冒着毁人家庭的风险去搅这一池春水。
而肉体的接触呢……,我想不到甚么说法来解释,但那绝非是因为冲动,若非有情,怎堪愿意被他征服。
即便心里还有他的位子,也必须如同虚设。
辅导长这时候来找我,招呼他坐下,由于有了上次那件事,现在看到他都仍战战兢兢着,深怕他做出甚么让人难处理的事。
“学长,外宿是跟他去吗?”
这种事情也能知道,看来军中世界小得令我诧异,而我当然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谁,“嗯,帮营长买点东西,怎么了吗?”
他抬眼看着我,有点焦躁,“你们过夜了不是?”
“外宿当然是过夜,不然就只是外出,你想问甚么?”
“算了,反正你们以前就睡过了,现在也是多问的。”他起身便想离开,我则阻止他说:“你若真对我用情,就不会来质问我,也就不会跟别人不轨。”
他转回身,待要说话,我抢着继续说:“我跟他,是旧情人相见,你跟我呢?原以为也有机会与你另续一段,不过从我听闻你跟李班来往后,就死心了,但我还对你保有同袍之情,你,有吗?”
“学长……。”
“你还称我是学长,我也愿意接受你这学弟,甚至跟你在这间办公室里荒唐过,算满足你的刺激,做到这样了,还不够?”
若不懂我,就别白费心机来取悦;若懂,就不会现在出现,然后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醋话。
他沉默,我也不语。
不知这样凝着多久,我放软了语气最后说道:“你得知道你要的是甚么,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工作上,别公私不分,嗯?”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个人想也想得到,但就是做不到……”他眼神赫然有了精神,续道:“我也不愿意这样,明知道你心里还有他,而我也只能得到肉体,只要肉体也可以……。”
“你在说甚么蠢话。”
“不是吗?那我问学长,你跟他外宿一夜,激情过后,你们复合了吗?又在一起了吗?”
“……没、没有。”我审视过内心,再怎样挣扎也不可能走回从前,我跟他之间,隔了很多人的人生。
那不是像沟渠那样花时间填满就好,这辈子也填不满,不可能填满。
“那我就不能替自己争取机会?”
他整个判若两人,变得能言善道了,脱去以往那样文弱,又那样贪恋肉体,可这并不能当作是合理的解释,他是在狡辩。
“我反问你,你跟李班之间又是甚么关系?”
“已、已经……甚么也不是了!就只是上下阶级的关系。”
“这样最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再食言。”上次他也承诺我不再跟李班有纠缠,却爆出哨上野合的丑事,这次他说的话虽不至于毫不可听,只是必须经过时间的考验。
“所以,学长你相信我了。”
“我没有不信你,是你自己在疏远跟我之间的距离。”我不想再多说,且也到了晚饭时间,我还提醒他说政战官今晚会来视察,要他知道分寸,并且再强调请他深深记住方才跟我说的话。
他离开后,我独自想着我跟政战官之间的互动,还有跟辅导长的相处,即便我与两人都发生了性关系,可却无法代表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