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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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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他伸手开始捣腾我的伤!
  “啊啊啊啊——”
  要人命啊!
  为什么我要痛醒啊——为什么我要穿越啊——为什么非要拿我虐来虐去啊!
  男人取笑我叫得太夸张:“常欢心,你经常这么骗人吗?”
  “啊——痛!啊……啊呀……”
  “我是江湖人称起死回生、百病全无、药到病除、医德无量的大神医——你可以简单点叫我神医,想我医人无数,就只你一人叫的像待宰的猪!”
  “啊啊——啊啊——”
  我在心底骂他:你才是待宰的猪!你一家都是猪!有本事你躺在这里我来给你缝伤口看看!
  耕耘之后最累人(1)
  还神医?!
  你大爷的庸医吧?!
  神医手里的银针飞快,一只手则压在我的小腹以上胸口以下——一个极度尴尬的地方。
  (作者某北拍案!要你误导读者!不就是神医的一手撑在你的胃部那地方嘛!)
  ××××××××××××××××××××××××××××××××××××××
  这里,海边一角。
  岸上几户渔人在这里安家落户,他们白天下海打鱼,到了傍晚收网回家。午后这个时候,妇人们在沙滩上编着新的渔网。
  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每天都在唱着不一样的歌。
  今天有所不同,海浪阵阵,还有……一个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大叫。
  引得纯朴的人们议论纷纷:
  “这是在干什么呢?”
  “哪户传来的啊——真是不害臊,大白天的动静这般大。”
  “我想起来了,像是今早来的一个男人,他还抱着一个受伤的小姑娘,借了莫大鱼的屋子说是给他的妹子疗伤。看着很亲密,像是小两口——照顾得很细致呢。”
  “那人行不行啊,他自己带药了么?村里好像没有什么多余的药了。”
  “好奇怪啊,伤得很重的人,还有力气喊得这么大声……”
  “外面世界的人真是奇怪呐……”
  ×××××××××××××××××××××××××××××××××××××××
  一炷香之后,男人起身,一身湿漉漉的汗水贴在他精壮的身躯,堪比辛勤耕耘的欢爱云雨之后的银荡模样。双手浸在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里悠然洗着染血的十根手指头。
  我脸色苍白地躺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他说:“好了——爽不爽?”
  我连喘的力气也没有,很想死了算了。
  男人又说:“下手的人真狠,那么大的一条口子,肯定会留疤——反正也没有男人要你,留不留疤你也无所谓,对不对?”
  我依然沉默。
  他扯过一旁干净的帕子,坐在竹榻边一边擦手一边看着我。
  耕耘之后最累人(2)
  他起脚,很坏的一脚踹在竹榻底下,吼道:“常欢心,别装死。”
  我磨牙,总算挤出了一点力气反问他:“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的?”
  “什么?”
  我有气无力的说话,他凑过来,再问:“说大声点,本神医听不见——莫非被我碰碰身子真的爽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自顾自的笑,恶劣至极,“也是啊,刚刚叫得太大声,现在是不是感觉上了天堂?”
  我在心里骂他家祖宗十八代——哪一天我下地狱一定拉着你这个混蛋。
  “常欢心。”他又叫我,“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死了,这就挖个坑把你给埋了。”
  我很想哭,我这是遭了什么罪遇上这么一个煞星。
  我喘了一口气,足以让他知道我还活着,还能呼吸……
  “我说……神医……你分不清男女么?”
  他怔了怔,这才发现我上身衣不蔽体,他起身,取了一件他的长衫盖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你说这个?放心,我对你——对你这么破的小身材没兴趣。”
  我呲牙:“我没说……没说这个……”
  “是吗?既然不要,那就算了——”无赖神医大手一掀,刚刚捂在我身上的长衫又被他揭走了……身上一阵凉意袭来。
  我怒!
  可悲的是,怒却蹦不起来——这才要命!
  这不是便宜他白看么?!
  他擦完了手,一手拄着脑袋,盯着我的侗体看了半晌,再度恶劣地笑道:“其实,仔细看看……还是有一点女人的味道的,好好调教调教,也许你可以来给我暖床。”
  暖你老母。
  我睁眼——事实上我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他欠扁的脸,看不见这个男人是丑是帅……
  他淡淡哀叹一声,覆又将他的衣褂子盖在了我的身上,还装出圣母玛利亚的无私大爱。
  “别这么瞅着我,这么要死不活的模样,倒贴给我,我尚且需要考虑考虑。”
  好好调教,可以暖床(1)
  我磨牙,总算有了力气说完整一再被他打断的话:“你瞎子吗?我是女人——你还这么对我!”
  是个男人都要被他弄得疼死,他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难道传说中的神医都是这么救人的吗?难道做神医的喜欢听到病人痛得死去活来来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一耸肩,笑了:“我怎么对你了?不就是缝了你的伤口么?”
  我的手——从掌到拳!
  我吼道:“别以为作者不写出来,你就可以蒙蔽所有读者的眼睛!你缝伤口?!你趁机摸我的胸!你个变态庸医!你占我便宜!表面说得大义凛然,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色、狼!!”
  他讪笑:“何时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在我痛第十一下到第十四下之间!”
  “哦,我只顾着帮你缝针,不记得碰了哪里。”无良的人总有办法给自己开脱,“你疼成那样还记得这么清楚呀?”
  “废话!你被人占便宜!你乐意?!”我动不得,这才想到自己还被这只色狼神医双手绑缚成“丫”字形。
  男人轻笑,严肃道:“你可有证人?”
  “我有感觉!”
  “妖女就是妖女,撒谎都这么不要脸,自己的名节也不在乎,就算你污蔑我,何人会信?”
  我呲牙:你问问广大善良的读者,是信你的多还是信我的多?!
  我气,有气只能自己吞。
  脑海里死命的转圈圈:丫的,我是穿越的,想我堂堂穿越女搞不定你这个无良色庸医!
  “喂!”我没好气地叫他,“你帅不帅?”
  他略呆,反问:“何为帅?”
  “帅就是长得好看的那种!就是成天被一大群色女围着转的那种——就是那种男人看到男人都会嫉妒到发狂的。”
  他清朗的笑了,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就是帅得惊天动地的主儿。”
  “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和你有关吗?”他漫不经心的问,探手摸摸我的眼睑。
  好好调教,可以暖床(2)
  我不懂他这么做是在干什么,只顾继续和他说话:“如果你长得帅……你又摸过我,那你就来做我的男人,一辈子跟着我!你们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那就对我负责到底!”
  男人冷笑:“你确定想和我纠缠一辈子?”
  “不可以吗?”
  “可以,我怕你会吓跑。”他的手退离我的眼睛,问我,“还是看不清我的样子?”
  我扇着眼睫,看到的……白茫茫的一片,许是窗外的光。
  “我不是只伤了腹部吗?怎么……我看不见了?”
  “伤太重,是你的内力护了你的心脉,能活着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常家祖上积德。看不见是正常的。”
  “我会不会瞎?”
  男人呵呵一笑:“你害怕?原来常欢心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是问你真的!我会不会瞎一辈子?”我收敛了笑,严肃地问他。
  这一次,他很正经地答我:“不会,这是暂时的,等你体力恢复了,视觉自然而然就能回来。”
  “到时候就能看到你欠扁的样子?”
  “欠扁?”他琢磨我的古怪用词,“你说话变得奇怪了……”
  “我都说我失忆了,是你不信的。”我晃着手,再道,“把我放下来吧,你已经帮我缝合了伤口,别再这样绑着我了!”
  “你……”他想着我说的话,思绪徘徊了片刻,追问我,“你当真不记得了?”
  “你是神医,难道你没见过重伤之后很多人说他们失忆了?”
  他轻轻“啊”了一声,喃喃道:“确实有很多人,他们说他们失忆了,也像你一样说很多奇奇怪怪的词儿,什么帅啊,什么狗头摆啊——还有什么爱老虎油之类的傻话。”
  我呆愣!
  这些词太熟悉了啊!难道这个时空还有穿越的同道中人?
  我急问:“你在哪里见过他们?”
  “不记得了。”这人有开始耍无赖。
  “你肯定记得!”
  他说他叫咸大鱼(1)
  “我肯定不记得了,医治了很多的人,我哪里记得谁是谁?”他两手一摊,说得何其自然。
  我热乎乎的心瞬间冷了……我又是孤零零一人的穿越女,悲啊,好死不死,怎么遇上这么一个男人?
  “常欢心,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很不屑遇上本神医么?”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口曝出我的想法。我不答,咱们心知肚明,你把我搞得生不生死不死的,我对你有好感就是我二百五!
  “常欢心,你当真失忆了?”
  “爱信不信。”我懒得搭理了,我很累,痛过之后又和他争执一番,现在累得有些虚脱。
  “可还记得你是谁?”
  我翻白眼瞪他:“你不是喊我常欢心么?我是失忆,拜托你不要把我当傻瓜。”
  “你本来就是傻瓜。”他嗤笑,“以前是个小魔女,可病重之后……也就是我和你交谈的这会儿,我才发现,你没有我想象中的精明——傻得可以。”
  我别开脸,不再“看”他,也不让他看我的脸。
  他又喊我:“常欢心,我有一个办法证明你是不是真的失忆——”
  “哦……”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一大串的神医?”
  “你问问我的名字。”
  你大爷的……我又快怒了——
  “你的名字,你爱说不说!我非要知道你的名字干什么!给老娘滚!我现在要睡觉!”
  “常欢心,快问我的名字。”
  “你有完没完!你的名字很诗意很帅气吗?为什么非要我问!”
  “本神医救了你,你不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吗?往后好立个碑铭每日高香供奉我!”
  “……”
  我的神、我的老天爷——这个庸医不仅色狼、恶毒、无良、还很唐三藏!
  拗不过,我漫不经心地丢下话,问:“说,你叫什么?”
  “咸大鱼。”
  “……”
  被绑缚的手掌又变成了拳!你大爷的耍我!
  他说他叫咸大鱼(2)
  这个死男人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我无力道,“哥哥……你饶了我吧,既然都诚心诚意问你了,你报个真名又怎么样?”
  我暗咐:你大爷的真要报个真名,我回头就扎个白人天天给你针眼吃!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也诚心诚意的回答你,我是神医咸大鱼。”
  “你骗我!这是什么难听的鬼名字?!”
  他很无辜:“姓是爹给的,名是娘给的,既然不好,想改也改不了。”
  “你骗我!你骗我!”
  咸大鱼神医哀叹:“这真的是我的名字。”
  “你闭嘴!”我这一片苍茫的眼前开始晃一副肖像,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顶着一条发黄发青的咸鱼脸!
  呕……快吐了!
  “你当真忘了江湖数一数二、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的赛华佗大神医咸大鱼?你可以简单一点喊我神医。”
  我怒!你个XX的无良蛋!
  “咸大鱼!你骗我!你一定是个丑得等死的糟老头!哪有帅哥叫咸大鱼的!你见过哪条咸鱼长得很帅啊?啊?啊?!”
  小屋里,来回震荡我的三声厉叱——
  咸大鱼呆愣,接着呵呵笑,笑得十分无良……又阴险……
  “本还担心救不活你……你是我遇到的最有活力的病人,明明只剩下半口气了,还能很精神的和我大吵大闹。”
  我再度别开脸……你个贱人咸大鱼,一个巴掌拍得响吗?你不和我抬杠,我会恶毒地骂一个愿意医治我的好心人?自己无良无德,还把自己当圣母说我这个病人对你的态度不好——
  贱人!大大的贱人!
  很意外的,咸大鱼没有再说话。
  他的气息很稳,坐在我身边,柱起一手撑着他的下颚,饶有兴趣地打量气喘吁吁的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盯着我的脸……
  我看不到的,是他唇边得意的笑,不夹杂任何恶意的暖笑,如沐春风,宁静、温暖。
  不准扒我的裤子(1)
  他在嘟哝一句话:“你要是……不是那样的身份,也许,我会喜欢你……”这样的想法,他自己察觉了,瞬间变得紧张……这样爱恋的情愫,不能从他的心里爆发!
  他尴尬地抬手,挡住了正在微红发烫的脸颊。是他自己心虚我本就看不到什么,他却觉得我能看到他脸上的羞涩,不发一言起身,走去旁边的柜子整理他的药箱。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了,不和他对骂,我反而不自在,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痛——痛得不能自已。
  “咸大鱼……”
  “在。”
  “我很痛啊——”
  他回头看了看我,反问:“别骗我了,你不是想睡觉么?”
  “我真的很痛……你确定……我只有腹部一个伤口吗?”
  “不止。”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寒!
  “什么?!我还有伤?”我马上意识到,“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也被人割了一刀?”
  “谁说的?”
  “我晕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别人说起。”
  他忙碌的手突然一滞:“你……昏迷的时候,还有感觉?”
  “记得不清!啊!对了!我的肠子!我看见我的肠子流出来了!你帮我缝伤口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肚子里少了什么肠子?”
  他嗤笑一声,站在那边道:“我只负责帮你医伤,没义务清点你肚子里的东西。”
  我大骇!
  不是吧?你个庸医这么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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