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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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着剥着,他情不自禁地看向了白庄。
替我剥虾!
这种话洛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正犹豫间,下一道菜又上来了,栗甜汤,正是他所喜欢的,当下就弃了虾转战甜汤。
等甜汤下肚一碗,洛云心里突然升起一番疑惑——白庄刚才那么干脆的让步了,不会就是看准他剥不了几只虾吧?像这种麻烦的吃食,白庄可是绝对会一手包办的,就连那碗汤都是白庄盛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盯着白庄看啊看,试图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察觉到洛云的视线,白庄瞄了过来,杏仁眼黑濡濡的,即无辜又带着几分委屈,十二万分的纯真可爱,令看的人忍不住抖了三抖。
每当这种时候,秦湖与王二这两个家伙便觉得浑身长刺,坐立不安。
除夕宴便在这诡异和谐的气氛中渡过了,洛云吃得很开心,到半夜,便吐了一榻。
他喝了几口桂花酿,脑袋发懵,也不守岁直接爬上榻睡觉去了,结果不知何时被连片的鞭炮声吵醒,才一翻个身,便觉得胸腹一阵翻腾,扒着榻边就把年夜饭全部还了出去。
白庄支使得一帮下人围着他忙得团团转,但洛云还是连酸水都吐出来了,趴在榻上气若游丝。
“叫你别吃水鲜……”白庄语气中又是心疼又是不忍,说了两句后便握着洛云的手以真气为他调理,“我钻研过孕事你没有,以后多听听我的吧。”
洛云哪里还有不听的道理,当下连连点头,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喘气。
这大年三十实在过得太令人印象深刻了,洛云觉得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结果,等到大年初一,更令人惊异的事来了。
“归鹤堂的拜贴?”秦湖接过白庄手上递来的烫金刺贴,“大年初一就来拜你?”
他翻开刺贴,属名是归鹤堂,拜的人则是“西湖小筑庄主冰雪剑白庄”。
“对方是在示威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吗?”
秦湖的话没有人答,能够令白庄有回答欲望的人还在榻上好梦,他便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秦湖讨了个没趣,又遭到王二的白眼刀子,心中大为不爽,讲话也不客气起来:“看啥?”
“你在看啥?”
“我没看啥。”
“没看啥怎么知道我在看啥?”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没在看啥?”
俩人在外间你一言我一语斗起嘴来,白庄在里间听得不胜其烦。
洛云不听话,归鹤堂的事又搞不清深浅,还有异宝会,几方面的事搅在一起,令他心浮气燥,心情糟糕。他虽然懒,但也造就了冷静理智的个性,习惯了冷冷淡淡的局面,突然像现在这样静不下心来,还真不习惯。
叹了口气,白庄就听见榻上闭着眼睛的洛云含糊地道:“叹什么气?”
“烦。”
“我吗?”
“一方面。”
洛云心情很是复杂,即有自豪、也有烦恼、更有忧虑。
“是祸躲不过。”
白庄笑了:“确实,不如当面和归鹤堂接触一下。只是……”
“什么?”
“你多听听我话吧,我不会害你的,你也知道。”
洛云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摸索过去,握住了白庄温暖的手。
洛云沉沉睡去,再醒来仍然天光大亮,也不知是何时辰了。
白庄不知何时爬上了榻,猿臂长舒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呵气如兰。反观他自己,失去内力调息,呼出来的尽是难闻的酸味和苦涩的药味。
稍一动身体,白庄暗哑的低语传来:“初二了,再睡会儿。”说罢,揽在他后脑的手一用力,一个温热的吻便印在了他的额头。
洛云有些不安,却又觉得舒适。
温柔乡,英雄冢啊。
暗叹一声,洛云推了推白庄的胸口:“归鹤堂的人来、来过了?”
白庄毫不客气地道:“来了一个本城的分堂主,我和秦兄不在,王二没喊你,给下人挡回去了。来了也不见。”
洛云又是一推:“别闹。”
白庄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放开洛云爬起身,看着他穿衣系扣,突然道:“你现在没有晨起火了?”
洛云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就见白庄直直地盯着自己胯间,那里一片平静,与白庄的蓬勃朝气相比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皱了皱眉,伸手进去摸了摸,毫无感觉,不禁大惊失色:“这、这是雌果副作、作用?”
白庄面无表情:“没听说过。”
洛云整个人都懵了,自个儿这就变成萎人了?
他正发怔的时候,有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却突然伸进裤内,握住他疲乏的阳根轻柔抚弄。他回过头去,正对上白庄的面容,刚起床的脸粉红似白,双唇点朱。
见洛云望过来,白庄作了个噤声的表情:“闭上眼。”
微微一怔,那手便灵巧的从顶端一直抚弄到底部袋囊,两根手指分开顶端未胀起的部位,交错揉捻着。洛云呼吸猛地粗重了起来,微一犹豫,还是闭上了眼睛,贴近白庄怀里,把头埋到白庄的颈窝中。
“挺下腰。”
洛云稍一挺腰,白庄的手便使了点儿劲,往上稍拉,立刻令他低吟一声,却又欲罢不能。睁开几分眼睛,看见白庄近在眼前的皮肤染上红粉,溢出一层薄汗来,他心中暗叹,把手悄然伸进白庄的亵裤中。
他能感觉到白庄的身体一僵,接着又倾下头来,似乎在寻找他的唇,赶忙扭过头去:“没洗漱。”
虽然没在清醒时与男人有过欢好,但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洛云还是清楚的,冰凉的手从腹部一直抚摸到股沟,再以指甲轻轻刮着早就昂然而立的阳根,果然引得白庄身体一阵轻颤。
俩人贴在一块儿,一手冷一手热,都在对方最脆弱之处肆意狂乱。白庄的抚弄充满了爱怜,如同对待珍宝般,该下重手的却毫不留情,显然是风场老手,引得洛云不一会儿就四肢发软,心跳如雷。反而洛云,与女子欢爱倒有过,但也不是那么多,没钱没时间尔,现在忽然对象换了男人,只能以自个儿的经验充数,平日里自个儿怎么弄对白庄就怎么弄,当然就显得生涩了许多,但站在白庄的立场,洛云愿意为他行这事已算是一大进步,情动欲随,也是极为受用,邪火直窜。
不一会儿,洛云先是咬牙闷哼,身体绷直,傲物一阵抽搐,在白庄手心喷洒出白浊的液体。
白庄的轻笑:“没我行。”
洛云瞥了白庄一眼,突然一伸手在白庄敏感之处掐下,顿时令白庄打了个激零,身体一颤,精元全数喷洒在他手上。
看着洛云得意洋洋的把手掏出来,在裤子上擦了擦,白庄哭笑不得的道:“看来雌果还没把你煽了。”
“我要是被、被煽了,你这辈子就多了个死、死敌。”
“没人要我要你。”
“你要我我不要、要你。”
“是要我?”
“……”
门外一声清咳,洛云和白庄迅速分开,习惯性的摆上冷面孔。
门没有被推开,王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归鹤堂的堂主来了。”
白庄和洛云俱是一怔。
洛云问:“罗生?”
“是。”
白庄一把拉住翻身下床的洛云,先对外面道:“让秦兄先招待。”等脚步声消失后,他才对洛云道,“你先别去见他。”
洛云眼珠一转:“你觉得他是来见、见我的?”
白庄点了点头:“或者是来见雌果的。”
洛云想了想,同意了这个猜测:“你去吧。”
等白庄消失了,洛云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和盐枝,洗漱后喝着小米粥,泡在热腾腾的水桶中,他才觉得自个儿活了过来,虽然身上各种酸痛,但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闭上眼睛,迷糊中听见人的脚步声,走到门外停了。
“洛少侠,少爷吩咐我来替您擦背。”一个女人的声音道。
“嗯。”含糊的应了声,洛云便感觉有股冷风一掠而过,脚步声走近,接着颈后的汗毛竖了起来,一只柔软的手按上他的头顶大穴。
水火无情
多年飘零的直觉令他一瞬间僵硬了身体,但随着那手指沿着穴位一路按摩下来,及至肩膀背肌,他才慢慢放松下来。等到脑袋被搁在桶边软垫上,头发散在水桶外的盆中搓洗时,他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和前几天的客栈相比,现在简直就是西方极乐啊……
洛云随着手指的轻重揉捏而不时哼哼两声,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嘱咐白庄好好奖赏一下这个婢子,手法真是好极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洛云正想着白庄这家伙会赏多少钱,以及比之自己以前赚的钱是多是少时,门房又是吱呀一声,冷风灌入不休,令他打了个颤,开口道:“关门!”
走路如此无声无息,除了白庄外不会有他人。
以前他就对白庄的身法表示过惊异,内功有所诡异就算了,身法也如此奇怪,难不成武眷门的掌门另有其人?
白庄当时听了,以很不屑的眼神望着他:“你以为武眷门是什么?”
这个问题洛云怔了半天才道:“对武功痴迷之极、极的一群人?”
白庄没有解释下去,只是笑,这件事便就此不了了之。反正白庄走路属猫,毫无声息,如若在半夜绝对能吓死个人,实乃杀人栽脏之利器。
门没有关上,冷风一阵一阵的灌过来,令洛云露出水面的肩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他愤而睁开眼睛,冲着站在门边的白庄喊:“关门,冷!”
喊完了,他才发现白庄一脸的面无表情,眼神不是看向他,而是他后面。这一发现顿时令他毛骨悚然,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宛如蛇身般灵活的手便从后面游上了他的脖子。
那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晒成了麦色,绝不可能属于女人。一只手便把洛云的脖子掐在掌心,拉得他不住地往后仰头,当他条件反射想要伸手去抓时,身体却一阵软绵,直接向澡桶里落去,幸尔身后的人另只手伸进水里,抄着肋下把他压在了澡桶壁上,才使得脑袋勉强露出水面。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洛云沉重的呼吸声。
“雌果已失。”白庄先开了口,却是针锋相对。
“内力隐不发,脉像力而乱,喜食则郁积,邪火不抑。”身后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说到喜字时,洛云甚至隐约听见周遭空气随之震动的声音,说话人湿热的鼻息就喷在他耳边,带着一股浅浅的梅花香,“看来雌果不是白兄吃了。”
白庄一挑眉:“条件?”
男子笑了:“今日前来只是会面,以后我们还有相会之时,何必如此急燥。”
“归鹤堂?”
“归鹤堂还指使不动我。”男人的手开始轻轻在洛云身上游走,虽然风月意味十足,手指却总是不离要害大穴,“放心,归鹤堂不会再找你们麻烦,而且,为示赔礼,洛兄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洛云一直勉强伸着下巴不沾水,闻声音不见人,越听越是不耐烦,再加上浸在水中,冷风阵阵的,肩膀早就凉了,极为不爽。一听到这里,便插嘴道:“放手。”
男子的声音突然靠近了过来,热气几乎吹进洛云耳朵里,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耳廓:“怎么?不喜欢我碰你吗?”
鸡皮疙瘩都快掉一水桶了!
洛云很想这样吼,但深知这么一长句自己吼出来肯定气势全无,只是以凶狠的眼神示意白庄。
白庄抿着嘴唇,突然道:“泡久了不好。”
洛云快要气晕了,刚想骂一句“废话”,缠着他手居然放开了,他立刻像块石头般向水里沉去。身后响起衣袂破空声,在沉进洗澡水里前,白庄已经闪过身来把他捞出了水面,解了穴道后丢进床上。
一刻钟后,感觉从西方极乐坐风火轮去了趟阿鼻地狱又被牛头马面拎回人间的洛云裹着睡袍,披着裘皮,捧着草药茶,坐在床上与白庄大眼瞪小眼中。
“什么叫不知、知道?”
“我不认识他。”白庄的回答言简意赅,却令人失望。
“他就没有什么特、特怔吗?”
白庄歪了歪头:“长得不错。”
“……”
秦湖和王二面有忧色,一为朋友,一为主人。
秦湖问:“身上也没有特别的装饰?”
白庄皱起眉头,半晌后还是摇了摇头。
强压下心中不详的预感,洛云道:“归鹤堂为何而、而来?”
说到这个,秦湖笑了:“你绝不会想到是为什么……”
“道歉。”白庄冷冷地截断了秦湖的话,令他极为失望的失去可以调戏洛云的机会。
洛云有些意外:“为了前面刺杀的事、事吗?”
“没错。”白庄露出一个浅笑,“说是误会,为表歉意,把‘春眠散’缺的那几味药送给了我,还有一个信物。”
洛云眼睛一亮:“信物?”
白庄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人参,洛云接过来一看,发现那人参已经四肢俱全,外面包裹着一层淡金的碎粉,一道捻得极细的麻绳从人参腋下穿过,做了个挂绳。
“你收好,千万别掉了。”
归鹤堂信物一直被江湖称为一个传说,因为这信物本身就是一株精化百年人参,又以归鹤堂独门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