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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孩即合-第32部分

小说: 一孩即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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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响起连声呼喝,洛云却不管不顾,把四皇子的脸拉近,恶狠狠地压低了声音道:“你信不信我杀、杀光这一船人!?”
  
  四皇子眼珠充血,满面狰狞,张开嘴想说话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洛云举着他像是一块破布般挡在自己面前,厉声大喝:“扬帆启舵!”
  
  这些天在吴鬓船上他也学了不少,懂些基本的操船,一连串的命令下去倒是合情合理。水手们面面相觑,都没有动弹,直到洛云拎着四皇子快软的身子晃了晃,才奔忙起来。
  
  不一会儿,原本一直在外围观望的黑船终于行动了起来,扬起满帆,往罗添船驶去。夏星远远地看了罗添得意洋洋的表情,冷笑一声,下令道:“我们退!”
  
  “就这么走了?”属下颇为不甘,“也许还有机会。”
  
  “你傻吗?”夏星有些发怒,“现在赶紧给我撤,过会儿有你哭的!”
  
  属下唯唯喏喏地忙活去了,黑船扬帆起航之时,巨舰也动了起来。
  
  “吴鬓,事到临头,你居然弃友逃命!”元梅厉声怒喝。
  
  吴鬓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盯着为男宠救治的大夫,懒洋洋地道:“你懂什么?我现在不退,过会儿就退不了了。再说,我退了,才是救了你家主人。”
  
  “什么意思?”
  
  “你家主人如果在这儿也会同意我的话!”吴鬓慢慢站起来,小山般的身体迫向元梅,“叫那个小子离我的人远点,如果他敢碰我的人一根汗毛,我就叫你家主人永远回不来!”
  
  元梅惊疑不定地看着吴鬓大踏步走了出去,阴影处的王二显出身形,俩人都是一脸迷惑。
  
  罗添非常高兴,自从到这儿后他就一直觉得憋屈,无论谁都不拿他当一回事。十多岁的孩子正是抽枝独立的时候,根本无法容忍被人轻视。刚才白庄被拖上来时他还大大地发了一通火——他要的是洛云,要这个白庄有什么用?
  
  见四哥的船离自己越来越近,罗添的心情也越来越好,比起获得洛云,能够打败哥哥们更令他满足。然而,当那船越来越近、越来越快时,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此时,四皇子的船上已是混乱一片,水手们惊慌地向洛云喊:“再这样下去要撞船的!”
  
  洛云掐着只剩半口气在的四皇子作挡箭牌,分开水手们挤到船尾舵旁,这一路上数人想要抢回四皇子,被一手一脚就踢开,水手们只觉得像踢到铁板,却不知他身体内如针在怀,痛苦难当。
  
  洛云最是怕痛,一点点小伤以往都要喊上半天,这次虽然是热血冲头,但痛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减轻。
  
  只是,他得忍着。再怎么又气又怒,也得忍着!
  
  四皇子一路被拖得头晕眼花,刚才又被掐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此时手脚俱软,昏昏沉沉中听见水手的喊叫,哑着嗓子问:“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洛云想起先前吴鬓的作派,一手拔出四皇子身上的佩剑,喝道,“做这个!”
  
  利剑刺进木板,卡得船舵死死的,再也无法改变方向。水手们看看气势骇人的洛云,又看看船只前进的方向,一哄而散,跳海者有之、解小舟者有之,乱作一团。应墨与同伴听见响声跑上甲板,见到的是急速接近的黑船以及拖着皇子跑出来的洛云。
  
  应墨睁大了眼睛,吼道:“你干什么?”
  
  洛云哪里还愿意理他,一手扔掉半死不活的皇子,冲到船舷上对着罗添船大喊:“白庄!”
  
  言罢,他一脚踏上船舷,人已经飞跃出船,扑嗵一声落进海里,之后,如潮痛楚席卷而来,再也没了知觉。他没有看见,在那声喊之前,一直老老实实的白庄突然暴起,拼着在身上留下数道伤痕,闯过看守直跃大海!
  
  实际上,罗添船上的人已经顾不看守别人了,四皇子的船如离弦之箭般驶来,顷刻之间,便碰上了船头!
  
  如炸雷般轰隆一声,两艘船毫无花假地撞在一处,罗添船终于经受不住撞击,翻了个底朝天!
  
  一时间,呼救声响起一片,哪怕是应墨这般高手也免不了成了落汤鸡。已经驶远的夏星冷眼旁观,吴鬓却懒洋洋地凑到爵室边上,往下看了会儿,突然指着一个方向道:“下绳。”
  
  绳子刚落水,便有两个人头钻了出来。白庄怀里抱着昏迷的洛云,看见上方吴鬓笑眯眯地道:“贤弟真是个找了个悍妻啊!”
  
  洛云再醒来时,只看见一室昏黄,身下床板还有微微晃动,那是海浪的起伏。他一时间不能肯定自己在哪,直到看见床边一脸忧虑的白庄。
  
  “醒了?”白庄的脸上满是憔悴,下巴上一片青黑,胡子拉碴的,往日漂亮的脸上满是忧虑,“你睡了两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洛云怔怔地望了白庄许久,突然道:“活该!”
  
  白庄愣了下,舒展开来的笑颜中又掺着几分苦涩:“是我活该。”
  
  “你曾说过,如果你爱、爱的人要害、害你,你就……”
  
  “我就把他逮回家去,废了他的武功、捆了他的手脚,让他给我生个十个八个孩子。”白庄的手轻轻抚着洛云光洁的额头,接口道,“我不会害你,但我欠你许多。”
  
  “欠我一身武功,一付手脚。”洛云慢慢收敛了笑容,轻声道,“说吧,我听着。”
  
  白庄叹了口气,似乎是无从说起又似在回忆。片刻后,他开口道:“当时我以为你误食了雌果,翻了衣服时发现雌果还在,第一反应是陷阱,便假装不知,把你暂且留在身边,看看要搞什么鬼。”
  
  黄豆般的油灯飘摇了下,白庄把洛云身上被褥掖好,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颊,继续道:“渐渐的,我喜欢上你了,越来越喜欢,喜欢得没办法,而且,你的症状也确实非常符合雌果的效用。我就把你的事和师父说了,师父也觉得奇怪,便答应给我去打听一下。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去哪里,现在想来,这给雌果与打听的人,肯定就是某个皇子了。”
  
  洛云理了理心思,道:“我们在去杭、杭州的路上便被追、追杀过。”
  
  白庄点了点头:“这点我还想不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师父去打听过后,皇子便知道了这件事。官家不立太子,皇子间明争暗斗已久,便纷纷动了心思,这才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想到四皇子的话,洛云问道:“为什么皇、皇子要我?”
  
  “我不知道。”白庄摇头道,“我只当雌果对断袖之人有用,而且,除了雌果的事外,我还有个想法,一直没告诉你。”
  
  洛云与白庄对视一眼,了然地道:“你的意思,吃了雌果所生的男孩也、也能生育?”
  
  白庄苦笑了下:“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我想师父一去打听,那位皇子便明白了过来,就像夏星说的,雌果百年只结一果,珍贵非常,师父再怎么大面子,也没可能这么轻易得来。想来我见过的那个怀孕男子才是吃了雌果的,师父被人骗了,而你,恐怕就是雌果之子。”
  
  先前乱斗时没发觉,此时定心一想,答案便呼之欲出。
  
  洛云也想到了,只觉得一阵茫然,不由叹道:“也就说,我以前的经历全、全是假的。”
  
  以前不觉得,没有感觉,如今仔细一想,反倒是突然觉得处处透着奇怪。白庄看着洛云露出几分脆弱的表情,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洛云的脸颊,如同捧着什么易碎之物。
  
  “可是,这又和那、那张位子有、有什么关系?”洛云努力镇定地道,“如果不是那个老、老四非常肯定我与官、官家不在五服之下,我真怀疑自己是、是官家私、私生子。”
  
  白庄苦笑:“如果官家想传位给私生子,皇子们应该是想把你碎尸万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活捉你。”犹豫了下,他还是问道,“四皇子有说为什么要捉你吗?”
  
  “他要我的孩子。”
  
  洛云没有犹豫,脱口而出,讲到孩子时还有一分羞涩,白庄却是一愣,露出思索的模样。
  
  “怎么?”
  
  “在水下连我都挥拳不利,可是你一脚踹过去却如陆上般。”
  
  洛云也想了起来,回忆片刻后皱起了眉头:“我水性很好,况且,长这么大,也没碰过玄事,就是普通人。”
  
  白庄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些,你先把身体养好,我把你捞上来后你整个人都是冷的,吓死我了。”
  
  “现在是冬天!”洛云一瞪眼,立刻又想起白庄坦白的事,没好气地道,“你还有什么瞒、瞒我的?”
  
  “绝对没了!”白庄一脸懊丧,“我一直想和你讲,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本来就不是断袖之人,我很怕你一知道真相就离开我。”
  
  “怎么可能!”洛云恼火地叫,“我是那种逃、逃避的人吗?该我负、负的,我就会负!”
  
  “你一直都表现得很平常。”白庄一脸委屈与无奈,“我总想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如果一觉醒来别人告诉我其实我是女人,我八成直接提剑就把那人杀了。”
  
  洛云直翻白眼,明明是白庄有错,结果搞到后来倒像他的不是了。
  
  “你是说怪我?”
  
  “没有!”白庄立马从怨闺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都是我的错!全怪我!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要你的命呢?”
  
  “行!只是,等孩子生下来,我看一眼再死行不行?”
  
  看着白庄那付可怜劲儿,洛云有气也提不起来,转了转眼珠,他道:“你摸摸我肚子。”
  
  “啊?”
  
  “摸。”
  
  白庄疑惑地把手伸到洛云肚皮上,静待了片刻,正想问怎么回事,蓦然察觉手下有了轻微的跳动。那跳动是如此轻如此小,如果不是集中精力,很容易就忽略过去。
  
  “虽然没、没有女人为我怀、怀过,但是这肚子里会、会动的也就那么几、几样。”洛云吱吱唔唔地开口,满脸通红,结巴得更厉害了,“除非是我吞、吞了个怪物下、下去,不然的话,这、这就是个孩、孩子了……你哭啥啊!我、我就是告诉你,我没、没不信!”
  
  白庄吸了吸鼻子,止住红了的眼圈,道:“我这次是真的想哭。”
  
  洛云一瞪眼:“以前是假的?”
  
  “是啊。”白庄一付坦然的样子倒叫洛云吃了个瘪,“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假了。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瞒你,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想怎样我让你怎样。”
  
  “那你以前说、说的让我上,是真是假?”
  
  “……真的。”
  
  “假的吧?”
  
  “……我错了。”
  
  “白庄!”




    疑心病

  “小白。”
  
  “嗯?”
  
  “海带。”
  
  “来。”
  
  元梅:“……”
  
  “小白。”
  
  “啊?”
  
  “渴。”
  
  “给。”
  
  元梅:“……”
  
  元梅往左边看;吴鬓一手抱着那天咬舌的壮汉在膝盖上,一手把烤鱼的刺给剔了再送过去;往右边看;白庄正笑得恶心地用筷子把海带分成一小条一小条地喂给洛云吃。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万念惧灰,眼角含泪地跑出去扑到王二身上道:“少爷越发不正常了!”
  
  王二一脸淡定地看了看;道:“还好吧。”
  
  “这样还好?”元梅指着试图坐在白庄膝盖上的洛云,“他们以前不这样的,都和吴鬓学坏了!”
  
  “情到浓时自然就不正常了嘛。”王二十分平静;“你不会妒忌了吧?”
  
  元梅如同被雷霹了般;一边喃喃念着“妒忌”一边出去了。王二看洛云从白庄膝盖上滑下来,捂着屁股一脸郁卒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走进去道:“少爷;没找着张林。”
  
  那天打得乱糟糟的,也不知有多少东西落水。事后清点时,几人一对话,发现都没人见过张林,本来以为是落水了,吴鬓喊来人打听了下,根本没人见到己方有人落水。
  
  “沉了吧?”洛云疑惑道。
  
  “他若是不会水,刚落水时怎么也得挣扎下。”吴鬓沉吟片刻后道,“抓着东西或者浮上水面,我这船上有专门人看着,不可能见死不救的。他若是会水,那更不用说了。”
  
  这事越发透着诡异,自真相一桩接一桩地揭开来后,白庄都快得疑心病了,任何一件事都能联想出七七八八来。反倒洛云这个正主,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一点儿也不把打探过去的事放心上。
  
  白庄看了,不无感慨地道:“你这样的,如果不是碰上我,被人卖了还数钱呢。”洛云不客气地道:“还能被骗一、一辈子?”
  
  白庄沉吟片刻,道:“恐怕不成。你只是不去想,不是想不明白。”
  
  洛云便点点头道:“那就行。反正被我发、发现了,谁也讨不、不了好。”
  
  “若是真骗了你一辈子呢?”
  
  “那算人本事大,我认栽。”
  
  白庄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个理。洛云若是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敢拦的最后都得倒霉,比如异宝会上的应墨,比如那天的四皇子。
  
  那天来袭的三艘黑船只有夏星船完好无损地离开了,应墨和两位皇子都成了落海鸡,也不知后来怎么收拾的,反正当时吴鬓就下令溜了。等驶得看不见了,才派人回去看看有没有落水的,若是没人救,还是会拉一把。出海的人都信奉这点,不管是敌是友,看见漂海上的都会救一救,谁知道是不是哪天自个儿也会有在海上漂的时候呢?
  
  派去的人一看,那地方连翻的船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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