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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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近期总觉得腰酸背痛,即使一觉睡过来仍然不见好转,白庄便经常为他按摩,次数多了倒成习惯。
洛云舒服地呻吟一声,翻了个身往白庄怀里钻去,才一动腿,便有个硬棒棒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上。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白庄半闭着眼睛,嘴角却噙着一丝微笑,便知这狐狸早就醒了,没好气地把肚子往前一挺,撞在白庄身上。
“祖宗,别闹!”这一下把白庄撞得大惊失色,立刻睁开眼睛,一只大手抚上洛云的肚子虚虚托着,“你撞哪也别撞这里。”
洛云笑起来,覆上白庄的手掌按了按:“硬的,不软。”
“硬的也不能撞!”白庄绞起眉毛,语气虽淡,却透着几分严厉,“我的魂都给你撞出来了。”
见白庄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洛云扑哧一声笑出来,却也没了睡意,撑着沉重的身体坐到床沿,弯腰去拿鞋——半晌后,白庄已经穿戴整齐,见他还坐在床边,奇怪地道:“怎么了?”
洛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掩去内心的尴尬,小声道:“够不着鞋。”
白庄定晴一看,这客栈的床本就做得高大,洛云又坐得往里,压着肚子去够昨晚不小心被踢到床下的鞋子,自然是够不着的。
见白庄一脸不自然的表情,知是憋着笑了,洛云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往床外坐了坐,低下头去够那鞋。不想太过往外,用力之下失了平衡,整个人往前倒去,正好扑进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白庄怀里。
白庄把洛云摆回床上,猿臂一舒,便把床下的鞋子给勾了出来,为洛云穿上,见他一脸走神的表情,便拍了拍他的脸,道:“想什么?”
洛云抿紧了唇,半晌后才道:“我拖累了你。”
“那不如说我们的孩子拖累了你。”
白庄不以为意地把他拉到桌边,拿过梳子麻利地为他扎好发髻。
这段时间以来四人都住客栈,元梅不适合在人来人往的场面进出男人房间,王二根不会侍候人,洛云身体不便,白庄便学着一手包办,从梳头到穿衣再到洗澡,每一件事都要亲历亲为。以前虽然是照顾,但这些琐碎之事却未做过,现下一一做来,也毫无怨言。
洛云嘴上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有些怀疑起自己这次跟来的决定,若真如罗浩所说,白庄本可逃出生天,却被他拖累,那未免太过遗憾。
白庄哪不知他心中所想,梳完头便坐下,道:“这次应是师父。”
洛云盯着白庄的眼睛,道:“为何?”
“夏星不会假冒师父。”白庄沉吟片刻,道,“虽然他甘愿做了朝廷走狗,却不会假冒师父来抓我,他上次杭州时不会,这次也不会。师父有恩于他,他会对付我,但如果师父真死了,他定会好生安葬,这一点,我信他。”
洛云撇撇嘴,有些不相信,白庄也不急,便道:“到了扬州,看看传告再说。”
武眷门的传告通达天下各门各派,半个多月不急不慢的行程后,离五月初一尚有七八天,他们便已进入扬州地界。一进去,便发现各处都张贴着武眷门的传告,王二偷偷揭了一个回来,白庄看完了,眼神蓦地亮了起来:“果然,这是师父写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大纲只有20W,结果写到解谜时才发现字数大大超出预计……orz
果然有了大纲都不成,我就是不得法的人……于是,本人已经临近尾声,未交待清楚会有各种番外,以上。
偷得浮生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挺含蓄,应该不会被锁吧…… = =
洛云挤过来看了半天;不得其法,道:“怎么?”
“我与师父之间有一套联络方法;一看便知。”师父有了下落;白庄心情也极好,脸上的笑容绽得如同花儿怒放;差点耀花了洛云的眼,“这方法只有我与师父知,旁人无法冒仿。”
洛云与罗浩相处了这段时间;心思也跟着活络了不少;闻言道:“会不会是被迫?”
如若是罗浩这般问,白庄绝对板着脸直接忽略了;问的人换成洛云立时就不同了,仍是笑意盈盈地道:“没人能迫师父来害我;除非师父自愿。”说罢,还凑过去香了一口,“云儿也知道为娘子我考虑了。”
若是罗浩看见这场面,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洛云听了这话,才稍放下心来,不再那么心慌。这一下子前途光明了,心里放了晴,一路上积累的愁云惨雾也消了几分,看着白庄嘴角一直往上翘,他不禁笑道:“你先前也是在、在赌?”
白庄闻言抬头,眼珠一转,道:“自然。”
洛云看得清楚,心中明白,立时警觉起来:“你骗我。”
听得洛云语气笃定,白庄怔了怔,笑道:“习惯了。”
洛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习、习惯了?”
“不想让你担心。”白庄揽过洛云入怀,柔声道,“你猜得不错,若不是心中有几分谱,我也不会许你跟着来。”
“若是你觉得真、真是危险呢?”洛云奇道。
“事到临头把你打晕了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听到这番话,洛云那叫一个气啊:“结果你还是要、要把我撇开?你当我前、前面说的话是放屁?”
“不是。”白庄立刻一脸严肃认真,“我只是对我的能力没信心。”
白庄这般一说,洛云倒说不出话来,愣了会儿后长叹声,拍了拍肚子:“这怀得太不、不是时候了。”
白庄一手地揪过洛云拍肚子的手,一手捏住洛云的鼻子,极度温柔地道:“不拍。”
洛云瓮声瓮气地道:“我的肚子!”
“你的肚子里有我的儿子啊。”
“也是我的!我占的份、份多!”
“没有这样算的。”
洛云一瞪眼:“就这样……”
那个算字被永远噎在喉咙里了,鼻子被捏久了到底受不了,洛云刚一张嘴透气,白庄的漂亮脸蛋便贴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唇。灵活的游舌顺着糯米牙一阵抚摩,咬着亲着还不过瘾,白庄还吸着他的舌头,像是什么美味般吮了几口,引得他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此时,俩人身处地扬州地界小县城,离扬州城只有一个时辰路程,主仆四人寻了间农户租了,打扫干净住下来,单等着五月初一去面会群侠了。农户十分淳朴,王二跟踪踩点后认为可信,周围也尽是乡下人家,白庄与洛云足不出户,食住有元梅打点,倒是难得偷了几日闲。
这一闲,便闲得浑身发痒,除了闲嗑牙之外,多日未有的“床上活动”无疑被俩个男人提上了日程。只可惜,这活动有个大麻烦——
洛云亲了几口便觉得不过瘾,正好又坐在榻上,干脆地把白庄一推,双眼冒光地扑了上去。一声轻呼后,他只觉得胳膊一重,白庄双手撑着他腋下,硬生生顶住了扑过来的阵势。
“肚子!”
洛云眼角抽了抽,慢慢趴过去,刚一粘上白庄,又听他道:“还是侧躺吧,不然贴不紧。”
他试了试,不管怎么着腹间都顶着个球,确实不舒服,无奈之下只得侧躺下来。白庄的手从身后抚来,因着看不见只得用身体去感受,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腿间也亦升旗,正想拉着白庄的手去抚慰一番,便听身后道:“有没有哪里不适?”
“小弟不适!”没好气地回了句,便把白庄的手往腿间拉,不想一拉之下,却只感觉肚皮一紧,不由地啊了一声。
白庄立时撑起身,紧张地问:“怎么了?”
“咯着了!”洛云额角已经隐隐爆起青筋,一点儿情欲心思全没了,只剩下恼火,“这肚皮太碍、碍事了!”
原来那肚皮渐大,白庄的手从身后伸过来,便够不着了,察觉此点,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要不,你在上?”
这点子洛云欢喜!
俩人一路上做得不多,少数几次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多玩花样。此时白庄既然允了,他便一骨碌爬起来,跨坐在白庄身上,还未动手,便被身下人抓住了双手,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着白庄眯着眼睛,一脸的高深莫测,便也在心里打了个愣,道:“你想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用上体位……”白庄慢吞吞地道,“不是让你上我。”
这话可是正中洛云的心病,他慢慢附□来,道:“你答应的。”
“我曾听一小倌说。”白庄不答,突然道,“有次一个恩客突然想试试在下面,便叫小倌上他,小倌也是初次,仗着做下经验足,便打算依葫芦画瓢。结果……”
“结果什么?”洛云一边随口应道一边悄悄解白庄衣服,看着细腻白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寒冷而起的粉粒都一清二楚,心思早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结果,那恩客把小倌的命根子夹断了。”
洛云乱吃豆腐的手蓦地停了,一脸狐疑地望着平静的白庄:“唬我?”
“非也。”
在心中挣扎了半晌,最终洛云还是放弃了争夺,狠声地道:“秋后算帐。”
“自然,等你生了后爱怎样就怎样。”白庄暗中松了口气,俐落地解开洛云裤子,暴露出又被吓得软下去的命根,笑得艳丽,“如今,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凭心而论,白庄的床上功夫确实了得,洛云以往与女人做倒也快活,只是白庄总能最清楚地挑动起他的敏感之处,更何况俩人之间正是情到浓时,与所爱之人云雨欢好的滋味绝是不同,那种把身心完全交付出去的束缚与放松更是销魂难忍。
洛云不一会儿便被白庄弄得气喘吁吁,胸前两点茱萸也是硬如铁粒,胯间湿漉漉的,撑着发软的腿轻声道:“进、进来……”
白庄也不吊他胃口,便道:“你稍稍提腰。”
洛云依言直起腰,便感觉会阴处蹭过一抹热度,白庄扶着他的手轻轻往下按,身体缓缓得被充塞填满,直到最深处。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一低头,却蓦地发现那肚子遮了一大半春光,重点部位啥也看不着,只剩下白庄的胸膛。
男子,无视不欢,黑灯瞎火哪有白日宣淫来得刺激?
“这姿势不好。”洛云动了几下,虽是直达阳心,激得他四肢发软,却还是抱怨,“看不见。”
“你现在用什么姿势都看不见。”白庄被包裹得温暖紧致,也是极力忍耐,“凑和吧。”
说罢,便往上一刺,顶得洛云“啊”得一声喊了出来,他在上,自可控制速度与力道,不一会儿便只觉得浑身发热,似有千万蚂蚁往腹下爬了过来,忍不住连声呻吟。
白日当头,陋屋薄墙,甚至还能听见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在榻上行这事,倒给俩人一种偷情之感,俱是大感刺激。洛云不时分心去听屋外声音,每次刚一分神,便被顶得一跳,几番下来,连声音都发颤了,一句话都讲不全:“你、你慢、慢点!”
白庄感受到洛云不时抽搐紧缩的身体,闷笑一声,道:“真要慢?”
洛云恼火,重重往下一坐,坐得白庄叫了一声,送得深了,反倒激得他一阵急喘,便泄了精关。白庄的分身静静伏在他体内,只管被那股收缩按摩得舒服之极,躺着不动。
洛云被这高潮弄得半是失神,肚皮里似乎也一阵隐隐翻搅,等喘息平得后,察觉体内的巨物仍是没有发泄,便缓缓抬起坐下,有意收缩甬道,以内壁摩擦那火热。不一会儿,便感觉白庄的呼吸越发急促,语气中却仍是多有忍耐:“云儿,慢点,你别闪了腰。”
一听这话,洛云倒是来了气,立时加快了动作,一边道:“我就是……唉哟!”
话没说完,他只觉得腰后一阵锐痛,似乎有把刀片顺着背骨剖过去般,那痛一直传到后顶,令他顿时冒出一额头的冷汗。
见此情景,白庄虽也是吓得半死,可是那身下命根不是想收就收的,洛云一痛,甬道便跟着用力收缩,令他只觉得那处湿润烫贴,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击得他不辩东西,头晕目眩。正当这口儿,门外又是响起脚步声,他还没从洛云身体里出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说白兄在这儿?真的假的?你又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待听见推门声,见到洛云一脸焦急,白庄来不及多想,抽出脑下枕头,运劲一扔,那枕头便直接砸在门上,没想到,这一用力,埋在洛云体内的巨物便恰恰到了顶峰,他死命咽下到了喉咙口的呻吟,放任身体泄了精元。
农家本就无值钱物,门也就是个摆设,即老又旧,被灌满内力的枕头一扔,顿时就直直地往外倒去。只听一阵唉呀,来人被压在了门下,元梅目瞪口呆的脸在门外露了出来。
也罢,被元梅看见也好过别人……
这便是决青从门下爬出来,看见白庄与洛云都面含红云的缘故。
虚虚实实
这事不能怪元梅;她只是按照白庄的吩咐去找决青,而白庄也只是听说决青正巧也来赴会;便让元梅去找他;讨要春眠散而已。谁也没想到决青居然跟踪了元梅,就连元梅也没想到决青会如此无赖;跟着就过来了,她武功不济,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走;居然就这么把白庄的藏身处也暴露了。
她正心急得想要杀人,却见决青被突然倒下的门板压了个正着;再一抬眼,便瞠目结舌地发现她家二爷正拼命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上裹;而少爷则红着一张脸以杀人的目光看过来……
元梅迅速地消失了,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
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