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别!我是男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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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私奔?”
“私奔?”老大来了和朗君几乎异口同声地反问,黑妹瞬间哑火,假装不在。
挑了挑眉,程清笑着操控着小祭祀画了一道可以在野外地图与最近城市之间直接穿梭的时空门:“你们继续拆兑私奔问题,哥先回去卖卖东西,包裹满了。”
时空门存在时间有限,小祭祀一到雪域便接连瞬移到市场里最近的商店,清空了包裹后急匆匆地往回赶。
时空门之前,帅气地小勇士你打不动我一如既往地抱着双手剑静静地站着。
想来是担心时空门消失,小祭祀一个人赶不回大家组队练级的地方。
笑意不自觉地加深,程清手一顿,操控着小祭祀瞬移到小勇士身边,弄了个亲亲表情:“呦!老流氓,你还真是一会儿都离不开哥么?”
“嗯。”朗君大大方方的承认,低沉而平静的声音挠得程清心里痒痒的,扬着嘴角操控着小祭祀用法杖戳了戳小勇士的屁股,“表现不错,回头哥有赏。”
隔着无数网络数据洪流,朗君似乎又一次看到了程清那风骚勾人的德行,喉结情不自禁地滑动:“媳妇,你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上次被舅舅大人“棒打鸳鸳”,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三月有余。
程清的腿倒是早就好了,却不得不留在t市实习。
只因为程溥说了:“你敢自己跑回来,哥立马儿告诉二叔你那点子破事儿!”
程清只得苦逼地妥协。
倒不是他想瞒一辈子,既然认真了,这事儿早晚要跟家里摊牌,但是不管怎么摊都不能由程溥那暴力男火冒三丈地捅给程志义那个老暴力男,否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呦!
想要最大限度地和平解决这事儿,程清必须先从母上大人那里下手,他这三个月可是没少给自家美丽的母上大人拍马屁透口风,更是没少指示朗君先生去给自家天才舅舅献殷勤。
毕竟天才舅舅在严重弟控的母上大人面前说上朗君一句好话,都比他自己在母上大人嘟囔上百句效果来得好。
铺垫的差不多了,没两天就是毕业典礼,今天上午又接到了君教授的召唤电话,他确实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去了呐!
程清笑着弹了下麦,慢条斯理地道:“明天。”
65、毕业典礼了
将遮住半张脸的遮阳镜架在脸上,挡走刺眼的阳光,程清扬起嘴角,拎着旅行包走向出站口。
低腰牛仔裤,黑色宽大t裇上比例完美的银色骷髅图案一只骨头爪子扒在肩头,另一只穿过腋下环至背后,憋着劲儿想要把朗君压倒尽情蹂躏的程清同学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子浓浓的风骚气息,惹得前来接站的朗君先生一眼便从茫茫人潮中认出了这个勾人的二货。
怦然心动,目光骤然深邃。
朗君扬眉微笑,拨通电话,降下车窗,手臂举到窗外摇了摇:“往广场西面走。”
广场西面?
程清挑眉,依言左转。
晃动着的、白皙修长的手臂就像是暗夜里的灯塔,在仲夏的烈日下赤/裸裸的勾引着这个心怀鬼胎的二货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将旅行袋摔到后排座位上,程清坐到副驾驶位置,接过朗君先生适时递过来的冰红茶灌了两口,车内的冷气和冰红茶的清爽瞬间驱散了炎炎暑气:“可真特么热!”
“热也不能这么喝。”夺过空了大半瓶的红茶瓶子,俯身舔走程清唇角的水渍,维持着要吻不吻的礀势,摘掉碍眼的遮阳镜扔到工作台上,朗君凝视着勾人的凤眼,低声问,“饿不饿?”
“饿?”拇指抚上朗君的唇,程清风骚地笑着贴得更近,“朗先生,现在才下午三点,比起乱七八糟的下午茶,哥更想吃你。”
程清语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噙住了对方的唇,两条滑腻的舌头竞相侵略性的探向对方,激烈地攻防与交缠,诉不尽百日相思。
轻轻地在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意犹未尽地抽回探进黑色t裇里的手,细心地帮程清绑好安全带,朗君坐回驾驶位置,整理着被程清扯乱的领口,佯装平静地问:“回家?”
“好。”程清扬着嘴角应了一声,慵懒地斜倚着椅背,撑着头,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开始剥朗君身上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
脑补着朗君先生完美的**,内心深处蓬勃的**小禽兽愈发难以压制,程清的目光逐渐变得火热。
被心上人用渴望的目光扫描了一路,圣人也把持不住,何况是道貌岸然地老流氓。
佯装着镇静挨到家里,乍一进家门,朗君便冷不丁的将人压在门上堵住了程清的唇,侵略性的索吻,修长有力的手在柔韧的腰上掐了两把直接挤进紧裹着双丘的牛仔裤里。
呼吸骤然变重,舌头在程清口中粗鲁地搅了两下,朗君抽出右手,略显急躁地撕扯着牛仔裤前面的铁扣,低咒:“真他妈的,又是t裤!”
“嗯哼,这么猴儿急,不怕被人撞见呦?”程清哑着嗓音低笑着揶揄,手上却毫不示弱地撕扯着朗君的衬衣和西裤。
“回房……”朗君冷不丁地将程清扛在肩上,顺手拽掉了本已经露出股/沟牛仔裤,在柔韧地腰上磨着牙,“别挣扎。”
“你妹!”
画着骷髅头的板鞋,低帮袜子,裤腿堆在一起的牛仔裤,细带儿被扯断的t裤瞬间化成一条方向标,从门厅一直指向了朗君的卧室。
被重重地掼到了床/上,程清尚未从不适中回神,便被朗君直接压在了身下。
深吻,撕咬,翻滚,撕扯,程清终是略逊一筹,腿曲着被按在胸前,被沾了口水的指头简单地扩张了下便遭遇了强行贯穿。
“我x你爹!”程清皱着眉,额头尽是细密的汗珠,“疼死哥了!”
“嗯?”低头瞄了一眼相连的地方,朗君恶意地轻挺了下腰,又送进去一点,“警告过你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擦!”指尖触到朗君的大腿,程清泄愤似的抠住,“疼!”
“才进去一半儿……”朗君小心的伏在程清身上,轻吻着颈侧突起的血管,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罐子放到程清手里,“你要是好好配合哪用受这份儿罪,喏,自己往那儿抹抹。”
“我勒个去,哥凭什么要配合着你被你压……”程清攥着罐子,低咒,“嘶!先别动,我抹……”
冰凉的膏体抹到相连的地方,朗君紧盯着程清地神情小心翼翼地抽动,直到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才开始猛烈地抽顶:“凭我是你男人。”
“滚蛋……嗯哼……老子也是男的。”
“从来没把你当过女的……”整根抽出,用力一顶,朗君松开程清的腿,握住昂扬地小二货揉动,“女的可没这玩意儿。”
“那玩意儿是x人用的。”
“嗯,等咱们的小账本儿空了,你要是有那能耐就让你x”
双腿盘上有力的腰,程清扳着朗君翻了个儿,骑在朗君身上,不爽地撕扯着衬衣上仍扣在一起的扣子,边抬放屁/股边带着颤音扬言:“老流氓,哥早晚蹂躏地你下不了床。”
“嘴硬。”攥住柔韧地腰,用力按下,一顶到底,朗君动着腰深深浅浅的顶着令程清最难耐的那点,“这两天就在床上躺着吧,宝贝儿。”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这“新婚”的两根干柴小别之后,**翻得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做至最终,翻完云覆完雨,程清依旧穿着他那件大t裇,而朗君先生也不过是脱了衬衣,裤子褪到了腿弯而已。
朗君先生言出必行,果然做得程清同学趴在床上,死活不愿再动弹,后面一开一合,渗着乳白色液体,犹如无声的邀请。
三两下蹬了裤子,朗君翻身叠在程清身上,轻吻着后颈,掀起嘴角问:“宝贝儿,还没吃饱?”
“滚……嗯……我擦……”滚字吐了一半,酥麻的后面便又被填满,喘息代蘀了低咒,间或夹杂着一两声闷哼,程清既苦闷又享受地迎来了又一场酣畅淋漓地加时赛。
“真特么的禽*兽。”感觉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又有复苏的迹象,程清哑着嗓子,无力的低咒。
笑着将程清捞进怀里,朗君无耻地戏谑:“不是宝贝儿自己说想吃我的么?”
“滚蛋,哥想x你。”
“在车上你说的是吃……”朗君动了动腰,“而且,你吃的也挺爽的,叫得真带感。”
“你……”程清无语地挣了挣,“哥真不行了。”
“嗯。”继续保持着相连礀势,朗君一动不动。
“舀出去。”
“嗯?”朗君终于动了一下,不过是朝里。
“过几天……”程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盘算着用过几天做托词,伺机反压。
“几天?”朗君先生这次多动了一下,稍微后撤,狠狠前顶。
“嗯哼……”程清情不自禁地闷哼,认命地妥协,“明天。”
“乖,明天记得穿制服。”朗君先生满意撤出仍精力十足的小朗,换成手指头搅弄了两下,抱起程清走向浴室,“宝贝儿真是天赋异禀,没怎么肿。”
“你特么去死!”
清理完毕,又被揩着油抹上了消肿的药膏。
程清真空状裹着老流氓的宽大睡袍,躺在老流氓的kingsize上发呆。
倒不是他不想干别的,实在是打电话声音暂时见不得人,玩游戏腚和腰又坐不了:“老流氓!”
“嗯?”人没见着,朗君的声音倒是传过来了。
“我勒个去,连你卧室都有对讲系统?”程清神色相当难看。
“嗯,朗宁身体不好,当时搬进来舅舅就装了这个,方便朗宁叫人……”朗君顿了顿,压抑着笑声安抚,“别恼,朗宁去陈医师家了,下午家里就咱俩。”
“……”
“程清,我必须照顾朗宁。”
“嗯。”
“我的意思是说,朗宁很有可能一直跟我们一起生活。”
“老流氓,你真啰嗦。”想了想,程清又补了一句,“其实朗宁比你可爱多了,真心的。”
“呵!谢谢。”
谢什么?
不外乎谢他愿意接受朗宁今后与他们一起生活。
赌一筐黄瓜的,如果他不愿意接受,那老流氓百分之二百会选择朗宁抛弃他。
朗宁是亲情与责任,至于他……不过是所谓的爱情。
没有劳什子的怨念,换位而处,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咧着嘴翻了个身,砸吧着酸疼的腰,程清问朗君:“朗宁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儿?”
“用他的话说,是在娘胎里跟我争食儿没争过我,所以天生体弱。”
“用没用过延灵?”
“用过2号,要不然……”
程清了然,要不然朗宁大概很难活到现在,这已经不是体弱的问题了,要知道延灵2号是能适度改善人体机能的,不知道……
“别皱眉头。”冰凉的指尖揉在眉心上,打断了程清的思路,程清握住了骨节匀称的指头,搓了搓,慵懒地笑,“做好了?”
“嗯,抱你去吃饭。”
清粥小菜,奶香馒头,素炒山菌,盐水竹节虾。
朗君先生耐心的喂饱了程清同学,将温开水预备到程清同学手边儿,这才开始填自己的肚子。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又有温水润着喉咙,程清清了清嗓子终于拨通了101寝室的电话,问了几句毕业典礼的情况。
关于当初那倒霉催的赌约,果然在薛大禽兽有意死了又死的情况下,让101四只禽兽全部如愿以偿——三只小禽兽如愿的盼到了薛大禽兽向黑无常靠拢,薛大禽兽如愿赢了个表白的机会。
“也不知道薛大禽兽怎么想的,既然他自己个儿想输,何必开那个赌啊?”程清长叹,“害得哥摊上你这么克星。”
“有意见?”
“没……”没一个,有一筐,不过程清是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往前拱了拱,扒着舒服的人形抱枕,“睡觉。”
程清在朗君家里腻了三天,差不多在kingsize上躺了两天半,剩下那半天还是强爬起来跟101的禽兽们去会餐的。
第四天清晨,在朗君先生火热的目光下,程清同学慢条斯理的穿好制服,检查过每一处细节,确认前天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制服真的恢复了它应有的庄严,满意地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朗先生,要不要哥带你去围观薛大禽兽表白?”
答案不言而喻,朗君先生同样期待着自家面瘫舅舅被表白之后的神情。
主席台上,院校领导表彰过优秀学生干部,教师代表、学生代表相继讲话之后,各大队毕业生穿着学士服相继登台接受学士学位。
终于轮到了法医系,程清眯眼盯着负责授予学位的一排老师,默算着位置。
真特么的,薛大禽兽果然早有预谋啊,负责给他授学士学位的正好是黑无常有木有!
站在主席台上,程清一心二用,余光始终瞄着他左手边儿的薛大禽兽和黑无常的动作。
在君教授面瘫着脸将薛大禽兽学士帽上的流苏从右边拨到左边那个瞬间,薛大禽兽笑吟吟的凝视着君教授,轻声说:“君老师,我喜欢你。”
君教授手微不可查的一顿,继而平静地递出学士学位证书,面瘫着脸,听不出半分情绪的“哦”了一声。
程清抽搐着嘴角下台,极度抑郁,直到沾着君教授的光,自由的与朗君一起溜出警院,打算去共进午餐的时候,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声:“特么的,这是哥见过的,最没有激情,最不浪漫,最令人郁卒的表白,没有之一。”
“我也没想到连薛玉的表白都没能治好舅舅的面瘫。”朗君亦跟着遗憾的附和。
程清白了朗君一眼:“老流氓,请你别刺激哥了,表白要是能治病,医生都可以放长假了。”
“要是法医都能放长假就好了……”朗君揽住程清肩膀,暧昧的贴到程清耳边儿,“那样我就可以尽情看你穿着制服……”
“去你妹的,脑回路里养小蝌蚪的家伙!”程清低咒着抬脚欲踹,脚还没落到朗君腿上,就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