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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论命作者:杜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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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见他不语,自己也咬了一口,舔上君兰的唇,与他唇舌相允,红豆馅的甜美,在唇齿之间扩散开来。

  他亲吻著君兰的嘴角,轻轻磨梭,柔声说道:「不甜吗?这还有松子糖、桂花糕、密枣乾、核桃糕,朕会喂得你嘴甜心也甜的...」

  他不禁笑了,这人还记得那年池畔自己说过的话,那时,自己也为他的讨好而感动著。

  今日的月老庙...那遍野的桃花林...心上有了一股甜味,如蜜似地淌过心底。

  君兰捧起他的脸,舔著他的唇,笑道:「是甜的..再喂我一块...」手指轻巧一拉,就扯开了皇帝的腰带,露出赤裸瘦实的身躯来。

  君兰跨坐在皇帝身上,一口口咬著红豆糕,吃到最後一口时,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极其煽情地吻过那指节,舔著指间的每一寸,媚眼如丝地望他一眼,灵巧的舌,顺著喉头而下,绕了几圈,又顺著锁骨,满是情色地咬了几口,留下青紫痕迹,来到胸口乳尖,一边用舌舔咬,一边用手抚弄,阵阵快意就从胸口传来,皇帝满意地吐了一口气,不住抚摸著君兰的背脊。

  君兰继续往下舔吻,划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下画圈吸允,然後又往下再吻著,碰触到男人浓密的阴毛上方,用手捧起那还在沉睡的根物,用唇轻触几下,手指揉弄著旁边的囊袋,妖媚地又看了皇帝一眼,张嘴含了进去,牙齿轻轻在柱身上滑过,让他忍不住轻颤,喉中发出一声低吼。

  皇帝扯掉肩上的黑色罗纱,抓住君兰的肩头,敏感的前端顶在柔软的口腔壁上,带来一阵阵眩晕似的快感,阳物在那张软热的小嘴里胀大,看著那张变得豔媚的绝色容颜,更是兴奋难耐,在君兰的嘴里抽动起来,一会就泄了个爽快。

  君兰抬起头来,手里握著湿透的阳具,唇边还留下浊白的精液,蜿蜒地滴了下来,形成一道淫靡不堪的水痕,望著他说道:「你就喜欢我这麽淫荡是吧?」

  皇帝把他抱了起来,吻著他,舔掉那嘴边的奶色汁液,吸允著他嘴里的腥膻,拿上了红豆糕喂他,笑道:「这叫情趣..君兰你好久没有这麽热情了...吃点甜的..味道好些....」

  君兰忽然地嫉妒起那些嫔妃脔宠,那些人跟他有过多少情趣淫乐?他在皇帝的身上跪立著,双手搭上肩头,咬走了糕点,昂首一口把红豆糕吞了进去,舔了舔唇,神色娇媚,却又傲气卓然,说道:「你不就贪我这身子吗?拿我跟你那些玩物比是吧?」

  皇帝抚摸著他的腰间,解下那粉色亵裙,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就现在眼前,雪白的臀瓣也露了出来,君兰踢了几下,那粉色裙摆就褪至脚边,下身完全赤裸著,腿间的花茎在肚兜下围,撑开了一些间隙,让皇帝轻易地抓住了直挺的柱身。

  皇帝一手捋弄著他的根物,一手伸进肚兜揉搓著他的乳尖,强烈的快意,刺激著君兰的身体,让他浪叫连连,皇帝亲吻著他的耳垂,柔声说道:「他们哪能跟你比?君兰,让我放上心的..只有你一个...他们都是你的替身罢了.....」

  皇帝放开了他的乳尖,用手指沾上油膏,在股间来回摩梭,撑开小穴,手指一节一节地没入君兰的体内,他不住低喘,想要更多的刺激,想起男人灼热性器所带来的欢愉,渴望地唤著:「天应...」

  皇帝抽出了手指,掰开他的臀瓣,说道:「自己来,好好享受...」

  君兰咬唇坐了下去,绵软的根物没入自己体内,收拢著腿间,让後穴缓缓收缩,吞弄著还未直立的柱身,受到柔嫩内壁的挤压,皇帝舒爽地叹了口气,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腹,那又热又紧的感觉,让腰间一酸,身上的热流全灌到腿间去,慢慢地胀大发热起来。

  君兰半闭著眼,感觉体内的根物变化,不住扭腰,那直立的阳具就用著不同角度,冲撞著体内敏感的一点,带来背後腰间的酥麻快感,他套弄得越来越快,渴望更多的快意,却让皇帝抱住了腰身,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呻吟说道:「我还要...」

  「真是..妖精...差点被你弄泄了....用用前面....」皇帝抱著他低喘,压住他的腰摇动,让他的性器在自己小腹上不停地摩擦,前端泌出的体液,弄湿了肚兜的下摆,形成些许像是水渍的痕迹,浓浓地散发著精液的腥膻气息。

  「阿..阿...好舒服....」

  君兰的腰身不受控制地被摆弄著,造成前後不同的快感,前面是湿冷衣物的摩梭,灼热肌肤的相触,後面是被炽热烙铁般的硕大,熨烫著肠壁甬道,两种快感随著脊髓攀沿而上,直窜脑门,一阵呻吟之後,就再也受不了地泄出来。

  皇帝在他的体内,死命咬牙苦撑,感觉那受到高潮的身躯,在他身上颤抖,身後的小穴,激烈地收缩痉挛著,彷佛要吞食掉他所有的意志,然後缓缓地慢了下来,像是轻含著他抚弄不已,另一种温吞吞的折磨,让他不由自主地滴落了额上的汗水。

  他看著君兰满身潮红的模样,听著那混乱的喘息,跟自己极度的亢奋,渐渐地平息下来,君兰腿勾著他的腰,手揽著他的颈子,像是怕掉了下去,就著那结合的姿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彼此肉体的碰撞。

  「君兰..你穿著女装...似乎..特别地..兴奋呢!」皇帝伏在他的身上,轻抚著他的脸颊,低笑说道。

  身为男子,却让人当成了女子狎弄,这让君兰羞怒不已,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了身为女人的错觉,只想让这男人疼爱,像对男女一般,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只能别扭地转过头,闷声说道:「我不是女人...」

  皇帝抚过他身上红色肚兜的图样,鸳鸯戏水,夫妻敦伦合乐,自己跟君兰,为什麽不能是这样呢?解下那肚兜,拿到鼻头嗅闻,柔声说道:「都是君兰的味道...这份大礼,朕..收下了....」

  君兰瞪他一眼,轻哼一声,眼里却是又羞又嗔,水似的眸子里还藏著一股柔情,无比妩媚风流,让人心动不已,皇帝不禁又吻上他的眉眼,啃咬起他的双唇,伸舌与他缠绵相允。

  他吻著君兰的颈子,还可以见到下午欢爱後的红痕,用力吻得更深,在这身子烙印上更多自己的印记,手指捏弄著那早已红硬的乳尖,用舌头舔过,看那红色乳首,闪著水样色泽,被捏揉的痛感与被亲吻的触感,让君兰轻声嘤咛。

  皇帝捉起他刚才泄过的秀苗,用手指抚弄,还有些体液未乾,湿湿滑滑的模样,更方便自己捋动,玩弄著囊袋,轻抠著铃口,过不了一会,又精神地在自己手里立了起来。

  君兰弓起身子,更加地贴近皇帝的胸膛,双手攀住他的肩头,脚尖因为这样的快感而蜷曲著,不自觉地抬起腰身,让他更加方便抚弄,也让身後的阳具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碰触著更加柔嫩敏锐的肠道深处。

  皇帝放开了他的前端,用手扣住腰肢,狠狠地往里面抽插著,柔软的内壁被不停地翻搅,君兰全身的感官都滨临狂乱,本能地想抓住什麽,他用双腿缠住了天应的腰,像怕被抛弃的孩子,紧紧地拥抱著他,双眼失去神彩,恍惚唤著:「天应..天应...天应....」

  皇帝抱著他,满心爱怜,吻著他的唇,沙哑说道:「朕.是爱著的..不是你那皇后妹妹...不是那些嫔妃脔宠...我爱的..是你...君兰.....」

  君兰闭上眼,泪水顺著脸庞落下,形成两道晶莹的泪痕,他什麽都不想听...这样地椎心刺骨..不能被承认...深入骨血心魂的一份感情....

  皇帝不停地挺腰律动抽送,两人这样的拥抱,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君兰给吞没,却又占有了他的全部,拥有与被拥有的温热怀抱,让两个人合而为一,再也分不开,他抽动得更为猛烈,直到那快感高潮将两人完全淹没,浊白体液濡湿了对方的下身。

  皇帝缓过了气,抬腰打算从君兰的身子里退出,君兰却是睁开了眼,雾般的水眸有著深深眷恋,低声唤道:「别走...」

  抬臀,後穴轻轻地收缩著,阳具又没入他体内几分,皇帝低呜一声,俯下身来,抚过他汗湿的发,宠溺说道:「嗯..我不走...就陪你....」

  两人相拥依偎,交颈而眠,在彼此的肌肤温度里,沉沉地进入梦乡。




40

  今年的秋风中,夹杂著一股浓重血腥气息,皇城东边的市朝,青石板的街道上,还残留著乾涸乌黑的血迹。

  主因是兰州贪污一案,牵涉众多官员,朝中世族王家大受打击,前朝元老户部尚书问罪斩首,相关族人更是被杀了不少,再加上许多门生关系、私相贿赂等等,整件案子竟像千丝万缕的蛛网一般,拉拉扯扯了一干人等。

  兰州位靠西北,临近黄河,朝廷知道这里常年有水患之苦,都会拨款修补河堤,设立粮仓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年年都有银粮进出,许多官员都当这修堤赈灾之事为油水,多少扣了一些下来,不少年来都是如此贪污行事,形成惯例。

  但近几年来,大小水患不断,向朝廷要得银子多了,让皇帝多看了几眼,一一清点起来,竟发现有些眉目不合,才惊觉附近明明有著粮仓,却总是上报粮食不足,粮仓与灾地的出入不合,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皇帝原本只打算处置几个官员,却不知道是谁参了一本,竟成雷霆大怒,越查越多,把这後头大大小小的老鼠洞都给挖了出来,严加惩戒各级官员,一时入狱流放的官员竟是不少。

  至於是谁参了那一本?朝廷中各人纷纷猜测,王家这个兰州之职占得够久了,王家前朝就占上不少职位官缺,亲友门生众多,後宫里还有一位婕妤在,又擅於打点各层关系,谁也不想去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就算是相争已久的谢家,也不太想做这事,毕竟这种油水自己也沾了一些来。

  那再算起来,只有皇后出身的陆家有可能了,但陆府多为军将出身,多半是兵部及刑部的官员,跟这种民生大事著实没有相关,要参到这来,也不太可能,除非是..那位常伴君侧的大司马大将军陆皓。

  而新任的兰州官员徐平之,似乎是更证实了这个猜测,他出身平民,之前是西北边城的太守,与当地驻军将领陆轩有些交情,看重他在边城对各种工事的调度做得不错,才调到兰州管这修堤赈灾的事务来。

  有点实证之後,王谢两家就对陆家有了几分在意,开始拉拢迎合陆家的人,总是希望能再攀点关系,为自己谋得更多的权力。

  陆家族人多半是朴实忠厚,以武传家,自从陆婉为后,就有些骄纵跋扈,再加上这王谢两家族的勾搭,就出了些不肖子弟,做下不少贪赃枉法之事。

  徐平之到了兰州任职之後,才发现这兰州贪污严重,不止上面的人贪,下头的一个个也都贪,就连守仓库门口的兵都能贪上一些,难怪年年都要讨粮讨银的,百姓贫困,但是商贾官员却都是腰缠满贯。

  他先吩咐了官兵运粮,从粮仓运来的数目总是不对,带头领粮运送的兵将一堆藉口,说是路途遥远,耗损难免的,他一气之下,拿出种种证据清查,那人却冷笑说道,他是陆家人,当今的皇亲国戚,与皇后娘娘系出同宗,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量徐平之不敢办他,徐平之这下火上心头,当下公事公办,丝毫不留半点情面。

  过不了几日,永宁侯府就有人来求见陆老将军。

  陆老将军已近六十高寿,在家安养天年,此时看见堂兄来找自己,虽是高兴,却不免有些疑惑。

  两人寒喧一阵之後,那堂兄就跪在陆老将军面前求情,请陆老将军托人救救他那独子命脉陆宗正,陆老将军又细问些,原来是在兰州犯了事,让那新任太守给拿下了。

  陆老将军实在是觉得头疼,自己已不在庙堂当官,这事是要托谁办去?要是狠心不救,看这老哥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也著实不忍。

  他只好把人留了下来,明日月初,皓儿或许会回府探望,再来商讨看看,是否有什麽救人的方法没有。

  陆皓刚回府来看望父母,就见父亲愁云满面,正想要问上,父亲就开口说了,陆皓立即派人去查了回报,过不了多久,这件案子就明白在眼前,陆宗正利用职务之便,污了不少官粮转卖。

  陆皓轻叹一声,劝慰长辈几句,就打算要走了,那堂伯父跪下来,死拉著他衣袖恳求,他望了父亲一眼,陆老将军只得出声说道:「皓儿,你堂伯父就这一根独苗,你还是帮帮忙吧!」

  陆皓扶起堂伯父入坐,说道:「这徐平之处事一向公正,是个良臣之士,不会随便冤枉人,要是为了此事保下堂兄,其他臣子会心寒私议,小侄实在是不敢如此行事。」

  那堂伯父又哀求道:「我不求他能保住官职,只要平安回来,让他安安份份做人,传个香火也就行了。」

  陆皓低头苦思,或许废官罚金可以救上一命,叹了口气,说道:「小侄尽力而为就是。」

  他回府思索,徐平之的处境已经是不好做事了,自己再要去保人,实在是雪上加霜,但父亲堂伯父那样地说上求著,也是没有办法不做,他只好拟上个法子,请皇帝帮个忙去。

  陆宗正废官罚金百两後,平安回了家去,原本以为这事也没人在意,却被王家的人给参上一笔,皇帝看到折子时,还嘲笑他一番,说这猛药是他下的,现今倒是害到自家人了,在床上讨了一回功後,摆明保下这人。

  至此,群臣是看得懂皇上的脸色了,对陆家人更为巴结讨好,陆老将军虽不在朝中,却对幼子能保下兰州罪臣一事,也是刮目相看,心中暗自怀疑,这孩子在朝中是有多少实权呢?

  有这种怀疑的,并不只有陆老将军,身为王家长期以来的政敌谢家,比谁都想知道这个答案,谢家上次在後宫动乱中被诛杀掉许多眼线,又失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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