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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锁鹰(出书版,强攻强受~主攻仆受~)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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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被风宇飞碰过么?」
  秋知风的手指从黑鹰锁骨处的吻痕开始,慢慢向下滑,每停一处,便问一次这句话。
  黑鹰被点了穴道,不仅没办法说话,连动弹手指都不能。
  得不到回答,秋知风的眼中开始聚集风暴,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干脆直接抓开黑鹰的膝盖,将手指抵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这里呢?有被人碰过么?」
  秋知风此时的声音是如此的可怕阴森,而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地充满了危险性,让连死都不怕的黑鹰也几乎吓昏过去。
  更何况他心里非常委屈。
  拚死拚活的将重要的讯息带回来,却被自己效忠的主人如此对待,怎么想也觉得委屈。
  黑鹰的眼里竟然出现了委屈的情绪,落在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秋知风眼中,无疑就成了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我碰你就如此委屈么?你就这么讨厌我?!
  于是手下失了轻重,长指狠狠地插进了黑鹰的体内。
  秋知风因为长年练武,手指不仅有茧,也比平常男人生得更加粗壮。干涩的入口根本就承受不了,只这一下,就几乎被撕裂流血。
  啊——!
  无声地惨叫,黑鹰张开嘴,如缺氧的鱼般。奈何身体都动不了,只能剧烈的颤抖着,如狂风中的树叶。
  秋知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就看不到黑鹰的惨状,只觉得手下的身体是如此的抗拒他。愤怒上升,立刻又插了另一只手指进去。
  这一次,黑鹰的下身真的流血了。鲜红的色泽顺着秋知风的皮肤纹理一点点流出来,变成几条血线,一直滑下黑鹰的大腿,渗入了白色的床单之中。
  就好像初夜的落红。
  秋知风受到血液的刺激,本能中的暴虐因子如岩浆汹涌而上,爆发出情欲的火花。
  抽回手指,迅速扯下自己的腰带,秋知风两手抓着黑鹰的脚腕抬高到肩头,然后狠狠地压下,再将勃发的欲望强行顶到尽头。
  啊啊啊——!
  无声地张嘴惨叫,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却没有任何一滴眼泪流出来。早年影卫的训练,让他的身体控制能力几近完美,但是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却还是存在。
  特别是当他面对的,是他最忠诚于的主人的时候,这种本能总会不由自主的表露出来。
  所以尽管代表屈服的眼泪没有流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弹动痉挛,瞬间紧绷。
  因为黑鹰下身急剧的收缩,秋知风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亦感受到了快感。
  就好像他最爱的杀戮,痛并快乐。
  扣紧黑鹰的腰,秋知风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全部顶入!
  鲜血与他分身处流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他每次的剧烈动作飞溅出来,落到床单上。
  同时,黑鹰下身的鲜血也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染红了他身下的大片被单。
  突然的,秋知风加快了速度,腰也疯狂地摆动起来,黑鹰的身体一边痉挛,一边随着他的疯狂冲力而上下弹动,双眼已经渐渐失了焦距。
  最后狠狠一顶,秋知风射进了黑鹰的体内。
  滚烫的欲液喷进饱受刺激敏感的后穴,再度引发黑鹰身体的本能痉挛。甚至直到秋知风抽出自己的分身,黑鹰全身的颤抖也没有停下。
  而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秋知风的欲望仍未被满足,他健臂一伸,捞起黑鹰犹自颤抖发冷的身体,以膝盖顶开他的两腿,然后向着自己的胯间压下。
  再度被贯穿的后穴不停地收缩痉挛,秋知风迫不及待地再度向上挺动。
  而黑鹰却已经连无声的张嘴都做不到了,头也无力地垂下,他陷入了昏迷。
  可是,夜还正长。秋知风的疯狂依旧在持续。
  天色微微亮起来,春日的清晨总是比较寒冷,虽然对于有内力防身的练武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某些发生意外情况的人必须除外。
  缩了缩身体,黑鹰反射性地向温暖之处靠近,然后蹭了蹭。
  他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虽然身体中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痛,又很累,就跟刚刚灭了一个帮派的感觉一样疲惫。
  黑鹰在半睡半醒间伸手抓住了最近的东西,然后再度昏睡过去。
  秋知风躺在他身边,看他皱眉,然后靠向自己,甚至还蹭了蹭。那平凡坚毅的面容此刻现出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来。
  ——很吸引人。
  秋知风的喉咙动了动,想起自己昨晚的残暴,压下了欲望。
  虽然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再过分的事情,身为影卫的黑鹰也不会离开自己,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
  这种感觉似乎曾经有过,不过绝对不是在前情人青松身上感觉到的。
  好像是在记忆中的遥远过去,他第一次得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影卫,也就是黑鹰。
  那时的他似乎就很没有安全感,总会故意做一些残酷的事情来欺负黑鹰,试探他忍耐的底线,试探他是否会因此而背叛自己……
  伸手抹了一把脸,秋知风视线转下,落在黑鹰抓着自己的手上。
  黑鹰的手比起自己的来要小上一些,可能是因为他的个子本来就比自己矮吧。只是这双手上的厚茧,一点儿也不比自己手中的少多少。
  而且他身上的伤疤,也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他的皮肤,只不过伤痕因比较久的关系,所以看起来很轻浅,再加上他永远一身黑衣隐在黑暗之中,怕是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吧。
  不过,他虽然没有几次亲眼看到的机会,却对黑鹰身上存在如此之多的伤疤并不感觉意外。
  他曾经坚持看完黑鹰受酷刑训练的全部过程,那绝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残酷与痛苦,至今他都不曾忘记分毫。而对能从那训练下活下来的黑鹰,他当时是有些小小的敬佩的,所以才指名了黑鹰作为他的影卫。
  只是影卫实在是太过无存在感了,时间一久,他就渐渐淡忘了当初相识的那份震惊与敬佩。
  如果不是那次酒后乱性,他根本就不会再度把目光落到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卫身上。
  而像如今这样共卧一张床,身体依偎就更不可能了。明明,当初他们还都年少青涩的时候,曾经多次并肩战斗过,受伤被人追杀时也曾互相取暖……
  这些过往如今想来彷若昨日,但究竟是时间太过残酷还是他太过薄情?竟然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忘记了。
  而且如果毒医说的是真的,那么……
  秋知风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运。
  不过,现在的他并不觉得讨厌,之后的事情,时间自会有所定论。
  伸出大手摸了摸黑鹰在睡梦中犹紧皱的眉,秋知风轻轻地拨开黑鹰裸露的肩膀处滑下的黑发,然后凑到黑鹰的耳边低语。
  「你现在是我的了。」
  黑鹰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梦中,他的主人用锁链将他的全身锁起,然后亲吻他的唇,锁骨,胸口,最后抬起他的双腿,冲了进来。
  那撕裂般的剧痛几乎与当初受到的酷刑训练同样可怕,立刻令他惨叫出声,然后一下子惊醒。
  酸涩的眼睛想要看清东西有些困难。
  只不过,身边这个……是谁?
  凑近了细看,黑鹰一惊之下羞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风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只不过黑鹰却听出其中的一丝温柔。
  脑袋坏了么?错觉吧。
  黑鹰眨了眨还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体刚刚一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惨片段瞬间从脑中闪过,黑鹰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还很痛?」
  见他如此反应,秋知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伤在痛,于是关切的问,并且靠近。
  本来黑鹰就靠在秋知风的怀里,秋知风这一低头,两个人的鼻息交缠,黑鹰觉得一股热意混合了寒意一起从心脏涌上,脸色红了又白,全身僵硬。
  虽然他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跟主人这么靠近过,但是已经多年不曾这样了,他真的无法适应。
  见黑鹰不回答,秋知风自顾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鹰反应过来之前摸进了他的后穴。
  「啊……」
  撕裂红肿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自动向前缩了缩,欲逃开秋知风的掌控。
  「这么严重?」秋知风一急,一把就掀开了盖在黑鹰身上的被子,被蹂躏得悲惨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黑鹰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理智上却习惯性地选择了服从。
  ——身为影卫,他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于他心中的铁则。
  翻过黑鹰的身体,秋知风可不管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鹰的指甲在秋知风碰到他后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之中。
  白浊的液体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干涸地糊住了整个后穴,刚刚秋知风的粗鲁动作再度让此处破裂流血。鲜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鹰蜜色的大腿。
  如此强的视觉冲击令秋知风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腾。
  强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风放开黑鹰,起身伸臂从自己扔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脸被半按着向下,黑鹰认命地放松身体,任秋知风摆布。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鹰也不会反抗。
  打开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风皱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来,穿衣下床。
  回身将黑鹰的身体牢牢盖严,秋知风的话语里含了一丝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烧水来。」
  「不必麻烦主人,属下去吧。」身为影卫,自然要为主人分忧,断没有让主人为自己效劳的道理。
  秋知风一见黑鹰竟然真的挣扎起身,不悦地抿了抿嘴唇,闪电般出手一点,黑鹰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快。
  满意地想着,秋知风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度被点了穴道,黑鹰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开了下身的伤处,温热的液体再度流下。
  片刻之后,秋知风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人,将抬上来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里。
  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秋知风随手扔了块银子打赏,几人立刻乐呵呵地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秋知风将门栓插死,然后走到床边将黑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进了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这一次他的动作要小心许多,只是仍然把黑鹰吓得半死。
  惊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样放进大木桶里,就算是镇定如黑鹰者,也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猛然闭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见秋知风不但没解开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边搭着的布巾,黑鹰慌忙地说,眼睛也左右乱瞄,不敢对上秋知风探寻的视线。
  黑鹰脸上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急剧升高。
  「你不方便,我来吧。」
  秋知风专断地决定了,然后将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鹰的肩膀处擦过来。
  黑鹰无法动弹,下身被微烫的温水环绕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虽然这一点儿痛他还忍得下,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务。
  就算是他为秋知风挡剑的时候,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照顾。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他们两个主从关系还分得不很清楚的时期,也从来没有过。
  黑鹰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风手中的布巾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红肿破皮的乳头被水一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觉得羞耻的黑鹰红了耳根,直想要埋进水里去。
  呜呜,好丢脸!
  而秋知风的眼神则一黯,手似有似无地拿着布巾在红肿的两点周围划来划去,直惹得黑鹰的身体战栗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样子,就越是想要欺负他,秋知风突然有一种重温过去的错觉。
  当他跟黑鹰还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欢将稍嫌稚嫩老实的黑鹰欺负得眼泪汪汪的。
  后来,大概是他欺负得太厉害,黑鹰渐渐学会收起一切的表情,让他欺负得很没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对欺负黑鹰的事情感兴趣了,转而对新的游戏——女人,感到新奇,更进一步的冷落了黑鹰。大概也就是从那时,他跟黑鹰渐渐变得疏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完全的主从关系。
  秋知风这样调戏的动作,终于令黑鹰出口讨饶。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情迷,特别是他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是令人无法忍耐。
  倾身吻上黑鹰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温柔到令人想流泪。
  离开他的嘴唇,在黑鹰震惊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风拿起布巾来继续向下擦,一直到黑鹰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能动,黑鹰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夺过布巾来自己洗。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动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来么?」秋知风抬起头,玩味地注意着他。
  「我……我可以的……!」黑鹰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声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
  离开黑鹰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风的唇边与黑鹰之间拉起一条银丝,在黑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头将之卷入口中,那张刀削斧劈的粗犷俊脸上现出邪魅的笑意来。
  「还是我来吧。」
  说着,秋知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昨晚被自己疼爱过千百次的地方,被温水泡过的干涸之处,洗起来也简单得多。
  这点疼痛对于黑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还是会觉得别扭。
  特别是这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实在是……不能适应。
  当初被师父发现他跟还是少主的秋知风太过接近,就被明里暗里多次教训。当时还懵懂的他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后来的那次教内叛徒袭击,秋知风因为他而被敌人连砍两刀。
  明明,应该是自己保护他的!他是他的影卫啊!却害他为自己受伤!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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