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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南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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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吩咐完曹德义,就见少年拿着泪水连连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瞟他,咬着唇揉着屁股,好不委屈伤心。

    如此这般,戚湛在少年眼泪攻势下节节败退,不仅替他上了药,还亲自布菜哄着他吃饭。

    好不容易安生了一会儿,晚上就寝的时候,戚湛体谅对方屁股带伤,不带任何旖旎之意的抱着他准备睡觉,哪知对方将他的好愿当成驴肝肺,将一身亵衣亵裤脱尽,伏在他身上胡搅蛮缠,上下其手猥亵龙体,热情如火求欢。

    戚湛又不是吃斋念佛的苦行僧,哪里还记得他屁股上那一点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红巴掌印,狠狠压着精力极其旺盛的少年一通搓揉。

    戚湛耳根微热,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龙根,兀自出了会神,百思不得其解,近来不曾吃进食过任何大补药补汤,为何格外的龙马精神。

    漫不经心的拿起端放在龙榻床尾的贴身衣裤套上身,隔着一扇门的曹德义耳尖听见里面的轻微动静,带着宫人轻轻推门而入。

    事后曹德义狠狠抽自己大嘴巴,让你耳聪目明,让你手脚麻利,让你不请自入,恨不能就此似化作一缕清风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自从同戚羽同食同住后,少年诡异的癖好似乎也传染给戚湛,起初还有点儿不适应不着一缕就寝,几日过去,温香软玉在怀,肌肤亲密接触,带给了九五之尊不一样的体检,渐渐也习惯了不穿寝衣睡觉,更方便了他不时吃吃少年的嫩豆腐,兴致上来,压着少年便是一番缱绻缠绵,如入云端。

    正在愣神心不在焉的系着裤带的戚湛,只觉一阵冷风吹过,两条即修长且挺拔的白花花双腿便暴露在空气中,刺瞎人眼球的便是中间那突兀醒目的“一柱擎天”。

    “。。。。。”。

    险象环生之际,曹德义正领着人抬脚跨进门里,瞠目结舌,脚抬在半空,手里的拂尘坠地,后面跟着的人也当场傻了眼,幸好训练有素没惨将手里捧着铜盆漱盂茶水等洗漱用具摔到地上。

    哆哆嗦嗦的众人跪伏在地,不敢去看帝王那张黑黢黢的脸,戚羽挑着眉,上半身探出龙床,啧啧的咂嘴,一巴掌不客气的拍在那结实的龙屁上,不忘品头论足:“

    弹性上佳,肉质细腻滑润,味美爽口。”

    曹德义听着少年肆无忌惮的话语,一门心思寻思要找块地撞死一了百了。

    后面的宫人更是噤若寒蝉,寝殿内静的吓人,唯有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回荡。

    马屁拍的,这龙屁拍了是什么后果?曹德义连想都不敢去想,只恨今日没生高香,拜过诸位神佛,见到了令他心惊肉跳的场面。

    从此往后,曹德义多了一个见庙就拜,逢观必入,每天进乾清宫之前必上三柱清香的好习惯。

    戚湛一张冷脸,见者无不心惊胆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出去。”

    曹德义心一惊,忙带着人连滚带爬出去了。

    戚羽仰脸,双目炯炯有神:“精神头十足呀。”

    一大早乾清宫鸡飞狗跳,戚湛让戚羽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精神头十足,何为味美爽口。

    唯一不令他不满意的是,龙屁那深浅不一的压印。

    因这事耽搁,过了去早朝的时辰,金銮殿内文武大员面面相觑,一向勤政的皇帝第一次缺席了。

    上面没人坐镇,下面的人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帝王迟来的原因。

    李三顺突然莫名死亡,皇帝予以厚葬,昨儿出殡引起的万人空巷盛举,朝臣自有耳闻。

    更有甚者还亲临其境,体验了一番,心头百般滋味唯有他自己知晓。

    百姓们交口称赞帝王纯善仁义,心胸比海宽,吏治清明,一时好评如潮。

    受万民敬仰的帝王赚足了美名,李三顺一流纷纷被谴责罪孽深重,不配为人仆,累积他祖宗十八代也被骂了个遍,那叫民怨沸腾不已。

    当然百姓也不忘问候闹剧上出现的户部郎中张大人大名,有好事者甚至前去户部仔细打听张大人名字家住何处,准备第一时间去看好戏。

    首当其冲的张大人丝毫没辜负他们一番苦心,昨儿下午便被侍卫捆上枷锁,带上镣铐,锒铛入狱。

    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张大人家鬼哭狼嚎的声音。

    万民白受称赞。

    户部一时成为众位臣工的热门话题。

    御史台言官们坐不住了,讽谏皇帝弹劾百官风闻上奏本就是他们拿手好戏,更何况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呢。冷笑间落井下石,预备再添了把火,饭食不进连夜赶写声情并茂的奏章,势必要迎头痛击朝堂奸佞。当人也不忘记招呼户部众位官员,不能将其拉下马来,咬上一口鲜肉也是好的。

    饶是户部尚书周秉海着人悄悄趁夜打点,有些顽固分子,只要名不要命的,油盐不进。

    就算你是皇帝的国丈又如何,在皇帝老子面前,他们也是想骂就骂,想说就说,怕你个锤子。

    所以今天言官御史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趾高气昂的跨进金銮殿,小刀子似的眼神,直往户部官员身上招呼,户部众人蔫头耷脑的,眼神委屈极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他们实在冤枉,被牵连了。

    反正皇上还没来,精力没地方发泄,闲着也是闲着,眉眼官司打的好不热闹。

    唐老太医带着孙子刚好遇见圣驾,跪拜在地请安:“皇上万安,可否容老臣再替娘娘仔细把脉一回?”

    戚湛略颔首,虚扶了他一把:“唐卿受累了,朕瞧你脸色不大好,回去好生歇会,他只是心悸罢了,服了汤药已无大碍。朕还要去早朝,便不留爱卿用早膳了。”

    君王都如此说了,唐老太医也不敢拦着帝王的圣驾,耽误早朝,只得退避到一边,让圣驾过去。

    心仍有不甘,咬牙拼着老命也得挽回声誉,堂堂太医院院判被帝王质疑一身医术,这口气如何也忍不下去。

    最简单不过的滑脉怎么可能诊断不出来,当真是人生一大败笔。

    唐老太医一下狠心,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孙子,实在不行,还有孙子在。

    罔顾君命这罪责可不小,可比起杏林声誉,不值得一提,性命可以丢,医术医名却不可以玷污。

    正给自己打气,一鼓作气冲进去,假传圣旨,给戚羽诊脉的唐老太医,还来不及提气豁出命去争一口气的之时,便见乾清宫逶迤出来一行人,当头便是昨儿信口雌黄的少年。

    戚羽停住脚步,神色恹恹的看了两人一眼,掩唇打个呵欠:“哟,这不是唐老太医么,一大早的站在门口作甚,昨儿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还望老太医看在本宫年幼顽皮的份上不与本宫计较。”

    声音嘶哑,却足够清亮,全然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子的声音,分明是一个少年的嗓音。

    “。。。。。。”。

    “罢了,罢了,本宫还要去给皇后请安,改日再向老太医陪不是了。”揉着酸麻的腰肢,气咻咻的走了。

    “。。。。。。”唐老太医浑身僵硬,露出个极其诡异的笑,唐超哪里还有功夫去惊艳少年的长相,急忙扶住身体已开始歪斜的祖父,莫名看了那人背影一眼,脑子里只有四个大字“妖气纵横”。

 第三十九章

    乾化帝脾性虽不似先帝和蔼慈善;但自登基以来,对待功臣勋贵宗室也同先帝时期一般优容宽和;往往犯了错的臣子只要没犯下十恶不赦大罪;顶多是口头训斥一番;鲜少动用廷杖责罚文武官员。

    不过乾化帝执政期间有一点与先帝行事大相径庭;但凡触及国家纲纪法规,罔顾国计民生;以至百姓怨声载道,处置起来犯员来绝不会心慈手软。

    金銮殿诸位朝臣心中隐隐觉得九五之尊行事作风该是如此,可细细想来,自乾化帝登上大宝;从未雷霆震怒;下旨查办过任何官员。

    思及深处;帝王行事虚实难辨,诡谲之处颇多,身上的虚汗越多,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堪堪打住复杂的心思。

    李三顺事发至户部郎中张大人被押解抄家连夜斩首,前后不过短短不足一日,戚湛雷厉风行的强硬手腕令涉案群臣百官甚至来不及反应,一场血雨腥风便已尘埃落定。

    望着空荡荡的龙椅,在场众人中有人忧心忡忡,生怕祸及己身,有人脸色寡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人眼里露出精光若有所思,有人跃跃欲试,大有乘机挟私报复的架势,往那些看不顺眼的某些人背后补上一刀,纵使不伤筋动骨,也要某些人吐血三升,不得好过,更有些投机分子,竟妄想浑水摸鱼,趁机排除异己。

    户部一行人脸色非常难看,忧心能否全身而退,垂头丧气的恭候帝王上早朝,督察员御史台的言官御史们则是神情激动期盼皇帝快些早朝,皆翘首以盼,抻长脖子望向金銮宝座的方向。

    千呼万唤始出来,姗姗来迟的帝王终于在百官望穿秋水之际负手缓缓踏进大殿。

    诸位臣工跪伏朝拜,振聋发聩的山呼万岁之声险些将金銮宝殿的殿顶震飞。

    戚湛如往常一般坐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上睥睨在场诸位文武大员。

    心思深沉的官员蓦然间发现,只一夜过去,登基不满三载的帝王,情绪越发内敛沉稳,不怒自威,周身君王气势霸气彰显,心思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心有沉不住气好奇者忍不住偷偷抬头,悄悄偷窥面色冷峻的年轻帝王,身体一僵,张大嘴巴,戚湛似有似无的视线扫过,偷窥者一个机灵,低头垂眸,心里震惊不已,为何高贵的帝王唇畔嫣红,有块醒目破皮的伤痕。

    心里八卦之火熊熊燃起,越烧越旺,不由自主的暗自揣测莫不是后宫佳人泼辣野性难训,缱绻之际不小心在咬伤了龙唇留下痕迹,抑或是帝王有特殊嗜好,喜欢激烈野蛮的耳鬓厮磨,不留神磕碰到的,总而言之,心里十分震惊,向来面色冷酷的帝王竟有如此热情奔放的一面。

    正暗暗窃喜,终于窥测到帝王的某一奇特癖好,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冷肃的声音,音量并不如和响亮,却令在场众人胆寒不已:“周秉海,你身为朝廷二品户部尚书,执掌国家财政大权,却对手下郎中张之聪所犯之事一无所知,任他在任期间肆无忌惮私交大内宦官,窥探帝踪,诸如其他挥霍无度,贪墨横行轻狂举止,更是举不胜举。朕当初为何提拔你上来,将国家银库交予你管理,你可还记得?”

    自乾化帝登基后,周皇后一飞冲天,从本就地位尊贵的郡王妃一跃为天下间最为尊荣的女人,连带着周家也是水涨船高,地位倍增,由不打眼的寒门小官吏摇身一变为新贵有爵显赫门庭,权柄荣耀加身,虽有外戚之嫌令清流权贵门阀世家不耻,却也真真实实让许多人眼红嫉妒到咬牙切齿,只恨自己没生养一个好女儿,竟有这般天大的造化。

    当初帝王下旨破格提拔周秉海担任户部尚书一职,只同他说了一句话:“国库事关国家社稷营生,朕不放心他人掌管,你是皇后身父,亦是朕的国丈,朕将国库交予你打理,朕心甚安,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更不要让那些觉得你不堪重任的人小瞧了去,让朕担上任人唯亲的偏袒名声。”

    周秉海想到此处,脸色愈加羞愤难当,额头紧紧贴在地面,出语哽咽:“臣有负陛下重托,臣有失察之罪。。。。。”。一通兜头劈脸的训斥下来,周秉海不由慌了神,张之聪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心中十分清楚,他家这一身荣辱得失,只凭帝王一句话罢了。

    戚湛抬手截断他请罪的话:“督管不严,认人不清,不能及时发现属下有不端行为有效做到防患于未然。朕念你初犯,素日做事勤谨没有任何闪失,罚你一年俸禄以儆效尤,尔等可有异议?”

    斜依在龙椅上,手搭在龙头扶手上上,挑眉斜睨众人。

    帝王并未大发雷霆,疾言厉色痛斥户部员外郎之罪,更未针对李三顺的事有所言语,更加不曾揪住户部之事不放,彻查到底,牵扯甚广,一上来反而先不温不火的拿国丈周秉海开刀,捎带指出张之聪究竟犯了何罪,连消带打的举动,倒令怨愤不平的言官御史们歇了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心思。

    窥测帝踪,历朝历代都是砍头抄家灭九族的重罪,皇帝虽将张之聪斩于刀下,家产充公,却没祸及其家人,将其家人没入贱籍,只是下旨令其家人收拾余下细软,统统发配回原籍,已是皇恩浩荡,格外网开一面。

    皇帝如此这般惩办,莫非你能令皇帝朝令夕改,收回说出去的话,这个时候作死的凑上前去,细数张之聪累累罪行,岂不是在同陛下唱反调,御史言官口齿犀利,笔下生花,脑子也好使,自然不会傻兮兮的在此时逆皇上之意,弹劾上奏,不然到时候美名没留下,反而担上个狠戾阴毒赶尽杀绝的恶名,得不偿失的事言官们是不会去做的。

    再言惩处了周秉海于帝王脸上也无颜面,毕竟他是皇帝的正经国丈,罚了他等于是在往皇上脸上抹黑,帝王不徇私袒护国戚,诸位朝官纵然有百般不满,此刻心头火也消了不少,国丈的脸打了,皇上的面子也抹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莫非你比国丈的脸面还大莫非你还想对皇帝来个怒目而视?

    户部官员见帝王此举,愈加是羞愧的无地自容,泣不成声,皇上仁善至此,并没追根纠底,将户部有所关联之人一网打尽,已是格外的开恩,他们只有心生感激,断不会自揭伤疤,将本就不多的颜面送上去给其他看好戏的部门践踏。

    帝王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脸也打了,骂也骂了,罚也罚了,算是给了诸位有所怨言的朝臣们一个交代。更何况张之聪已人头落地,家破人亡,死无对证下也无从追究。至于昨儿帝王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供词,无人得知。脱不了干系的人,此时只有暗庆的份,捡回一条小命,保住了头顶上的乌纱帽,没惨落到像张之聪一样的下场,招来抄家人亡之大祸。

    至于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没人敢去细想,只凭一个妇人之言,是否偏听偏信,又是否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嫌,诚惶诚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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