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恶狼的相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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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摆出什么态度来?”雷痕冷着脸换了个姿势看他,
“你做了缺德事惹得仇家杀上门,跑来我这里坏我的事,你想我摆出什么欢喜的态度对待你?别笑死我了卫儿凌!”指指卫儿凌衣摆下撑起的小帐篷,有些捉狭,
“药都没解全,你会这么忍气吞声?”嗤笑,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卫儿凌低垂的眼脸缓缓拾起,勾魂的眼轻飘飘地直入雷痕眼底,优雅而不失随性地,缓步朝雷痕靠近。。。。。。被凝望的男人心惊的发现自己冰冷宁静的心湖正因那人逐渐变得极具侵略性的炙热视线软化升温,不可抑制地泛起点点危险的涟漪,心跳不自然地开始加速。
抬手,在失魂的男人不自主的注视下捻起自己的腰带,慢悠悠地拉扯开。不期然的吞咽声让卫儿凌轻盈盈地低笑起来,在不自知的男人耳里荡漾着,酥入心骨。
雷痕犹记得那晚,这个男人邪俊的面庞在清冷的月下动情难耐的媚人之色,溜手的牙白色肌肤,汗湿的额发,微张的红唇,温热激情的吐息。。。。。。炫目得颠人神魂。
那甜美的唇,喜欢霸道地啃咬自己的嘴角和脖子;那双节细修长质感分明的手,贴着皮肤四处游走的手,看似文弱却和他的人一样狂妄和霸道,时而贪婪地在他身上抚摸揉捏,时而似柔似爱地小心逗弄,时而恶劣地在他敏感的部位突加大力地掐夹,直要他恨得磨牙却不能反抗分毫得低吼几声才肯罢手。。。。。。他的气劲很大,能毫不费力地将自己抱起揽进怀里,野蛮地掰开他的臀,凶狠地侵入,掠夺,享受,边还要不知羞耻地说出些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符的下流话。。。。。。
一只手幽然摸上雷痕的脖子,卫儿凌笑得好似狐狸:
“想到什么了这么入神?”
雷痕愣了愣,只听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脸红的模样真是挺可爱!卫儿凌扬起眉毛不动声色地眯起眼。
“滚!”雷痕一把打开那只不安分地在他下巴上摩挲的狼手,推开他,
“靠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我跟你很熟熟熟么!”
老天!我刚刚在回味些什么!
雷痕恨不得掴自己一掌,心却再怎么也无法平静了。
卫儿凌被推得后退几步也不见怒,歪了歪脑袋,笑得滑头:
“不靠近些怎么好把你看清楚?你我早有肌肤之亲,都该筹罗婚嫁了怎么能不熟?”
这样歪着脑袋眉眼笑得弯弯的卫儿凌多了许多孩童般的天真和顽皮,以至于被他持起双手正处于混乱状态的雷痕被惊得手臂一震,却也没甩开。
不知碍于什么,雷痕有些不好甩开的感觉,心也跳得越加飞速。
卫儿凌趁热打铁,微微撅起嘴巴耸起眉头,柔声喃道:
“雷痕,你别气我了。我对你使坏,老想着欺负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呀!”雷痕听得他近似示爱的温婉话语,明知要戒备,脑子却抑不住越发混乱。
他说什么?喜、喜欢我?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面对的又不是卫儿凌,一个雷痕这样的情场老手对这些情啊爱怕是会不屑一顾的,一来他从未对谁动过心,二来他频繁流连青楼,“妓女无情”这种意识深入脑海。。。。。。但这种情绪失衡的状态,被敌人挑逗得只差临门一脚的雷痕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话放松了警戒。
若非如此,他要是能静心再深思一层,自然也会想到“喜欢”的定义模棱两可,并不代表就是“倾心”。
“我对你很温柔不是么?”卫儿凌侧身靠近雷痕脸边,
“昨晚,你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多大的伤不是么?”握住他一只手指往自己殷红的唇上点了点,慵懒地半眯起眼,又开始魅惑人了,
“你呢?你不喜欢我么?不想亲亲我么?”话在雷痕耳边吐气如兰。
不、不不!我不喜欢他,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现在会心动是、是因为我和他一样中了春药!会想压倒他也只是因为、因为我很中意他的身体。。。。。。只是这样,止于这样!
“你不喜欢做被动的那个,我也不忍心再强迫你,其实,我也可以。。。。。。”
可以怎样?受着蛊惑的雷痕大大吞咽了一口,看着卫儿凌红扑扑靠近的美丽脸庞风情无限,鬼迷心窍,试探性地迎了上去。。。。。。
寂静的房内突然咚一声闷响。
“呵呵,哈,唔啊哈哈哈——”卫儿凌仰起脸的狂笑声响遍了房内每一个角落,边笑边指着床上躺倒的男人大喊笑死我了,笑得他弯下了腰一手扶住床杆一手抱住肚子,还拼命想要压抑不住爆发的笑意,身子止不住地乱颤,
“雷痕!你怎么能这么呵呵可、爱啊哈哈——”
意识已然朦胧的雷痕根本还未觉到发生了什么事,嘤咛着,满脸疑惑地眨着眼睛想要清醒一点,无奈脑子一片混沌,眼皮子直打架,很快便没了动静。
笑够了,卫儿凌擦着眼角狂冒的泪水,走到床边,往床上仰倒的男人胸膛上伏去,一手抚摸着让他十之满意的身体,边眼角含笑地细细打量着这个男人,那眼神,若是旁人来看,真真是溺爱绵绵。。。。。。
作者有话要说:虎年到,祝各位虎年大吉招财宝进,美满如意家馨舔蜜~
9
9、八节 。。。
卫儿凌仔细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遭,药下多了!
气极,咬牙翻身坐在床沿,两眼冒火地死盯着砧板上那自家的大块肉,暗骂:我死憋活忍地耐着性子卖弄皮相是为的什么!人都睡死了还搞个屁,真他妈的自掘坟墓!
更让他恼的还在后面。
卫儿凌不甘心就这么算了,转眼见雷痕裤裆里直硬硬的那根东西,伸手试着去逗弄,奸笑着发现那人皱起眉头,脸和脖子渐渐红通通一片,慢慢开始不安分地哼叫起来,还难耐地扭动腰身想要收紧大腿,该有的反应一样不缺。虽然看不见清醒时的他挣扎在理智与现实的倔强模样,这副诚实的反应更可爱得紧,真叫人食指大动!恶作剧的心态顿生,一把扯了人家的衣服裤子,把他挑拨得浑身通红冒汗,那根湿嗒嗒地流满白液,直到染浊了下边有些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流至的水渍吞吞吐吐。
玩儿得兴奋,卫儿凌心潮澎湃得直舔嘴唇直咽口水。正要举旗而入,门外嘈杂将近,卫儿凌只来得及把雷痕光溜溜的身体往床被里一滚,门便被人踹烂了远远飞开。
劲风袭面而来,一袖子震开被刮得乱飞的木块碎屑,卫儿凌眯眼望着来人暗暗蓄积内力,静观不动。
他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有不喜欢脱光了上床或是比对方先脱的习惯——他的脸皮可还没有厚到能坦然地光着身子让那么多男人女人围观。
老鸨尖锐的嗓子在沸腾的人群当中咋咋呼呼地喊:
“刘公子你不能这样啊,您这是要砸我们的楼哇?哎呦喂,我的门啊,我的百年松木门啊!”
“闭嘴!”刘温不耐烦地塞出去几张银票,立马让老鸨张大了嘴再没闲暇发出任何声音。
“呃……爷,”老鸨苦着脸寻卫儿凌的脸色,
“刘公子和这位大侠听得您房里老大的笑声便硬要来找您,我们根本拦不住哇……”
卫儿凌眉梢抽了抽。
见他不动,老鸨便退了开去,招呼着劝退了众人的围观。
文钦一双木然的眼睛睁得老大,动也不动地直视着卫儿凌。
刘温有了方才的教训,站在了文钦身后,一脸迫切地望着心上人却又不敢上前地局促着。
“你们……”卫儿凌不耐烦地开口欲讽,文钦插口先道:
“和我打一场。”
“什么?”卫儿凌莫名——疯的,这人?
“你是高手,你很厉害。”文钦很激动,呼吸有些急促,瞳孔猛烈地收缩着,
“我要和你打。”
两把短刀冷光一闪便近到眼前,正对自己的双肩直砍而下,刚还在十几步外的男人兴奋得有些扭曲的脸亦近在咫尺。
好快!
靠着床栏不得后退的卫儿凌不得不抬起双手运起八成内力将短刀震开——虽然他完全可以侧身躲开,但他,没有。
卫儿凌挡得有些吃力。心惊地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叫文钦的男人,饶是他临时警觉加大内力去阻挡,双手小臂还是被那两把运足了气的钢刀在转手收势的时候割进了层皮肉。
这种手法……是神府岛的人!
眼角余光瞄了瞄身后床上的雷痕。
飞起一脚将两人间距离隔开,卫儿凌抓了时机揪住那团棉被破窗而出——那速度可绝不比文钦慢!
“不要走!”
身后二声重叠,更加快了卫儿凌逃跑的脚程。
今天走背字,诸事不顺,接二连三地跳窗还遇着个杀手门的疯子!
一直跑是行不通的,现在的卫儿凌没那么多耐力去和一个神府岛的人玩儿你追我赶的游戏,他只能借着夜色的掩护,抄小路躲回香满楼里。所幸的是,这里还算得他的地界,熟门熟路。
委身在屋后的草丛里,卫儿凌把昏睡的雷痕放下,碍事又显眼的棉被早给他半路往反方向丢了,想了想,他还是背靠住墙调整了下姿势,把人搁在腿上让他靠进自己怀里。
扯烂衣角草草包扎下手臂上的伤口,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那个疯子定是在刀上淬了什么东西,现在的手臂有些无力,相信再过些时辰这俩胳膊连抬也抬不起来。
有些艰难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往雷痕嘴边喂。
“娘的……”低咒一声,卫儿凌虚弱地放下手——这解药还没喂到人嘴里,瓶子就要拿不住了。
不过平日里的举手之劳,现在竟然要做得这么艰辛!
自掘坟墓、自掘坟墓——这四字成语疯似地在卫儿凌脑子里回旋。
低头叨住瓶子,一仰头饮尽含在口里,然后吐掉瓶子低头凑近雷痕的嘴巴。
用舌撬开男人的牙关,口中的药水同时顺流而下进入男人口中,随着他本能的吞咽入了肚腹,而溢漏出的便顺着嘴角脸颊流淌成线。抬头,卫儿凌见其毫无防备的脸上,水滋滋的薄唇微张,红润饱满,于是色迷迷地舔舔唇角,四下望了望便没忍住又低下头去。
当雷痕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昏黑,只觉唇边脸颊微痒,侧目定睛一看,发现一人正用舌头大喇喇地舔吮他的嘴巴和脸颊,见他醒了,那双带笑的眉眼贼兮兮地转动起来。
猛地深吸一口气,手肘一拐直杀身后那人的胸口,然后顺势就将人脖子掐牢了按在墙上。
“咳咳、唔……”卫儿凌吃痛地皱起眉。雷痕的劲道很大,掐得他喘不过气,但是现在的卫当家,已经没有丁点力气阻止他分毫了。
“卫、儿、凌——”雷痕一字字地低吼,声音彻底变了调,一脸灭顶的愤怒,
“混账东西!”
“你、雷……小点、声……”卫儿凌的俊脸已经涨成猪肝色,雷痕却一点不肯松手。
“我居然,会信你我他妈的居然会信你!”手还一个劲把人往上掐,
“畜生!又给老子下药,你又给老子下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吼啊……你真、想、掐死我啊!”
怒火中烧的雷痕终于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你的手怎么了?”警惕地环顾卫儿凌,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我、操、你娘……你没、看见我……的手、动不了么……”卫儿凌被掐瘪了的声音怒骂。
雷痕瞬间狞起脸,往死里摁:
“你找死!”
“唔呃……”
这家伙就一点不为莫名损失的半数战斗力感到担心么!
卫儿凌气得想吐血。
“啊哈,”暗夜的凉风中黯沉的轻叹突兀地飘忽着,
“找到了~”轻快的声音难掩嗜血的兴奋。
二人惊异地抬头,就见一抹与暗夜相融的深黑屹立在数丈高的屋檐上,背月而视,模糊的轮廓可以看出那人双手握的两把弯刀,透着浓烈的死气。
“就是这小子?”雷痕终于在卫儿凌咽气之前放开他的脖子,
“什么来头?”
“大来头,”卫儿凌猛咳嗽,
“神府岛的人,够大不?稀奇不?”
雷痕皱起眉,屋檐上的人已经直杆杆地跳下来了,咚一声,山一般稳稳落地收势,发丝飞扬,紧锁目标的双眼冷漠空洞,却狂肆得近似入魔。
文钦感到身体里的每一股好斗的鲜血都在本能地叫嚣着,渴望,狂躁,只有尽情地沐浴在厮杀的血战当中才能平复这股疯狂……
但是他现在需要等一等,耐下性子等一等,因为那个貌似有能力满足他渴望的人,受伤了,他不希望享受肆意厮杀的畅快有丁点折扣。
“跟我打,我便把解药给你。”
江湖上混得出名堂的,信誉不能算绝对的可靠,亦相去不远。
“什么时候神府岛的人对任务以外的东西也会这么狂热?”雷痕站在卫儿凌身前,抱臂冷笑,
“确实稀奇。”
文钦像突然回神,这才把一点目光投到雷痕身上,不着痕迹地上下扫了他一圈,道:
“你是谁?真下流……”
“下……”雷痕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看,怒发冲冠,
“姓、卫、的——”
正盯着雷痕光秃秃的屁股偷偷猛咽口水的卫儿凌状似无辜地回望某人猩红的双目:
“逃的时候来不及……哎呦!”
被铁拳砸中脑袋瓜的卫儿凌咝咝地直抽气,雷痕已经开始毫不亲切地剥他衣服了,边剥边咒骂,倒一点不见羞耻——果然就算一时走背,也不愧是贼老大!
卫儿凌痛得眼角挂泪,委屈地瞅瞅一脸阴鸷的男人,又瞅瞅满脸蠢蠢欲动的某疯子,嘟囔着道:
“不要把我剥光,你难道想便宜别的男人看光我的身子么?”阴狠狠地瞪着文钦。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
“咳恶!”肚子被砸得翻江倒海,卫儿凌缩起身子哀叫。
雷痕的手因为卫儿凌故意暧昧不明的话顿了顿,于是青筋突暴,再次赏了难得反抗不了的卫儿凌一记老拳,直砸妖孽的肚子。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么骂着,本来剥了人外衣又想把人的外裤一块儿劫走的雷痕还是停了手——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