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波特家的獾魔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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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身体贴到了一块儿,他不自觉浑身紧绷,再次进入一级备战状态。
“西弗勒斯,你应该对我的人品有信心。”海曼极轻极短地笑了一下,从他的枕头后面掏出一面抖动的双面镜,调整了一下镜面的方向,注入魔力,“好久不见,德拉科。”
“大忙人终于肯露面了,”马尔福家继承人此时的微笑深得斯莱特林院长的真传,透着难以掩饰的讥讽挖苦,“我本来有两条情报要告诉你,可惜你连着三天都没有回应我的双面镜,今天第一条消息已经过时了,现在只剩下一条消息了。”
“是我的失误,”海曼慢条斯理地安抚着快要炸毛的小少爷,脸上的歉疚真实无比,“对于合作同盟某一方的失误,应该由单方面承担,我愿意仍然按两条消息支付报酬。”
德拉科对着他傲慢地一挑眉:“得了吧,海曼·波特,我伸出援手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友谊,一个马尔福不会用情报向一个波特索取报偿,你能给我什么?”虽然这么说,他对于对方表现出来的诚挚歉意还是很满意的。
海曼笑得眉目弯弯,更诚挚地看着他:“不过我对下次魁地奇斯莱特林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上,你们是不是会唱《迪戈里是我们的王》不感兴趣,如果你提供的消息类似于这样,我将拒绝付账。”
德拉科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气呼呼地看着他,海曼笑眯眯补上一句:“用唱歌来干扰对方球员这种事真的是你想出来的?挺有创意的,不过这种手段未免太不光彩了,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用不着你管!”德拉科反射性想到父亲知道后明显表现出来的不悦,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地嚷了一句。
海曼不怎么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我们说正事,霍格沃兹发生了什么以及将要发生什么值得你专门联系我的事情?”
德拉科郁郁看着他没有说话,海曼眨了眨眼睛:“刚刚只是一个小玩笑,德拉科,为了我们的友谊,忘掉它吧。”
“……为了我探听消息费的力气,我总不能白白把它烂在肚子里。”德拉科摸了摸直挺的鼻梁,不情不愿地开口,“那只粉红色癞蛤蟆打算对霍格沃兹的教授下手,她今天赶走了占卜课教授特里劳妮,不过并没有完全成功,虽然解除了特里劳妮的教授职务,邓布利多把我们曾经的占卜课教授留在了霍格沃兹城堡里生活。”
“在现在的情况下,为了防止魔法部趁机夺占一个教授席位,校长需要立刻费心找到一个合适人选填补这个空缺。”海曼低头想了想,白胡子老校长跟禁林生物的关系一向不错,如果他能说服某一个马人前来任教,自己关于预言球的疑惑也能得到解答。
海曼曾经起过来禁林寻找马人解惑的念头,但是他早就莫名其妙被全体马人列为不欢迎人士和可攻击人士,也只有费伦泽还肯跟他好好说话,海曼也没有精力和时间满禁林寻找一个马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自己去问邓布利多,反正你得到答案比我可容易多了。”德拉科没有忍住,还是小小地讽刺了一句,他真的对自己的密友成了火鸡社的继承人感到接受不能。
海曼装作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追问道:“那第二条消息呢?”
“你们办的那个什么DA学习小组被那只粉红色蛤蟆发现了,她已经得到了你们活动的时间地点以及联络方式。”德拉科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幸灾乐祸地一扬眉毛,“告密的人好像叫玛丽·埃塔,她的母亲为魔法部工作。你这一次太不小心了。”
DA今天就有活动,在晚上。海曼眨了眨眼睛,对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多谢你的提醒,为了我们牢固的友谊,我会给马尔福先生提供几条有意思的消息。”
德拉科轻哼了一声,二话没说切断了连接,海曼转头将下巴磕在斯内普肩膀上:“你的教子挺可爱的,对吗?”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马尔福家的关系密切到已经互换情报的地步了,凤凰社领导者和食死徒核心成员?”斯内普面无表情大力吐槽,然后整个人再次僵硬了。
海曼整个人翻到他身上,额头贴着额头,笑吟吟道:“我跟你的关系也很密切,同样是凤凰社领导者和食死徒核心成员。”放大的脸就在眼前,鼻尖都亲昵地碰到了一起,斯内普努力把头后仰,恨不能把头砸到枕头里,他咬着嘴唇打算喝斥身上的小巨怪滚开,开口前听到了一声幻影移形特有的爆响。
“【嘿,我已经从纳吉妮那里……】”洋洋得意的声音响起,海曼愣了一下,直起身子转头,请了两个月长假陪着他久别重逢的小姑娘游山玩水顺便刺探主魂情报的黑发斯莱特林站在门口呆呆看着他,在短暂的错愕后眼睛由黑色变成了猩红色,里面荡漾着热腾腾的杀气。
粉红色笔记本正正砸在额头上,海曼伸手接住,张嘴想说什么,来不及出声,第二声爆响响起,突然出现的人又不见了人影。
斯内普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一个能在霍格沃兹城堡内幻影移行的蛇语者?刚刚那双红眼睛看起来可真熟悉。
'正文 96 过渡'
“……也就是说;刚刚出现的那一位其实也算是黑魔王;跟现在不知道龟缩在哪里的黑魔王一样;只是同一个人灵魂的某一部分?”解开禁锢咒的斯内普听完海曼拐弯抹角、半真半假的的解释;冷笑了一声,“他就是三年前密室石化事件的罪魁祸首?怪不得蛇怪袭击麻种学生的事情到了后来突然间没了下文。”
海曼觉得太阳穴隐隐抽痛;他真的没有想到丢下一句话就失踪了半个多月;连本体日记本都拿走了的汤姆会突然出现在有求必应室里。
感情纠纷什么的狗血情节可以忽略不计;海曼短时间内本来还没打算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违规饲养了一只第二代黑魔王魂器的事情,这可比海格非法私养挪威脊背龙严重多了。
所幸斯内普并不是大嘴巴的人;魔药教授可以算得上是海曼在凤凰社唯一更倾向他而不是邓布利多的助力了。
斯内普低头想了一会儿,目光在海曼手里的粉红色日记本上停留了一瞬间;若无其事地移开:“人都跑了;你还不赶紧去追?”
光是跟你解释都花了这么长时间;就算去追也已经很没诚意了,汤姆照样也得发火。
海曼默默看了他一眼,在感觉到斯内普投注到自己脸上的目光温度之低时,立刻开口:“没有那个必要。”
“我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什么呢,你真的不打算去追?”斯内普讽刺意味很浓地说了一句,他现在再看房间里的双人床,感到说不出的刺眼。
海曼嗫嚅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今天晚上的行动提前一个小时,八点我们就出发,我先回凤凰社总部一趟。”
斯内普看着他没有出声。海曼坦然自若地看回去,很镇定地提议:“要一块去吗?”
“我在你心中竟然比那个兔子眼睛的傻本子更有利用价值,你卑微的魔药教授感到受宠若惊。”斯内普有点悲哀地低声开口,站起身就要离开。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总要选择出究竟谁更合适,更值得我陪他玩一辈子的感情游戏。”海曼拉住了他,“我玩弄手段,却从来不玩弄感情, 十年,或者二十年,天长地久的陪伴相处,我终究会喜欢上一个人,不过确实需要时间。”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和毅力等你十年二十年,你太高看自己的魅力了。”斯内普轻轻甩开了他,态度比刚才柔和了一点,“你要的福灵剂现在差不多凑齐了,最后一锅马上就可以装瓶了。”
“我陪你回一趟地窖,省得还要麻烦你再往格里莫广场十二号跑一趟,西里斯今天休息,你们见了面要是再吵起来更麻烦。”
对方暂时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海曼也没有多大兴趣讲清楚,他很明白自己确实是天生爱无力爱无能重症患者,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把相伴相知、患难与共沉淀成深厚的感情。
如果可能,他希望自己的终身伴侣能够冷静理智、才能出众,外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点缀,并不能影响他的判断,综合评分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确实比汤姆·里德尔更胜一筹。
扭曲的经历造成了扭曲的爱情观,期待从天而降的一见钟情、轰轰烈烈是不现实的,他需要的是细水长流。
海曼觉得自己上辈子挣扎在那样一个变态狰狞的世界中活了五六十年,连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都没有,还患有不治的被害妄想症,在感情方面自私物质一点纯粹是一种无可厚非的自我保护。
这样对恋人来说当然是不公平的,他不想为此多解释什么,世界上有千千万万、数不胜数的别人,却只有一个自己,对不起别人总好过对不起自己,海曼·波特从骨子里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真小人。
海曼·自私鬼·波特在回到布莱克祖宅前,跑去寻问了一下邓布利多新晋占卜课教授的人选,在得到明确的答案后,喜出望外,趁着霍格沃兹学生还在吃早餐,一个人披着隐形衣跑进了十一号教室。
白着一头白金色头发、蓝眼睛的马人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忧郁地看着他:“早上好,海曼,我好久没有在禁林里看到你了。”
“我最近在忙些别的事情,而且就算走到禁林里,也不会靠近马人的领地,你的同伴们最近对我越来越不友好了。”海曼的目光轻轻在对方胸脯前黑黑的马蹄形状印记上扫过,轻声问了一句,“他们现在也开始驱逐同类了吗?”
费伦泽摇了摇头:“是我自己选择了离开,星相的轨迹彻底偏离了命定的轨道,所有人的命运线都被打乱了,我想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只能抬头看着天空,无所作为。”
“你说,星相被彻底改变了?”海曼慢吞吞重复道,“关于谁的命运?”
费伦泽转动蓝得惊人的眼球盯着他:“任何人的,整个英国魔法界的命运都改变了,因为你最近作出的一些事情。”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海曼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站姿:“很抱歉,我并不知道我做的事情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怪不得最近除了费伦泽,每个马人见了他都跟发情的骡子一样双眼赤红,恨不能直接扑过来的样子。
“没有人规定星相是不能够改变的。”马人用前蹄在土地上刨动着,不安地摇摆着身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知道预言球吗?”海曼轻声问道,其实听了费伦泽的话他差不多知道预言球自动破碎的原因了。
费伦泽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每当一个预言诞生,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就会出现一个预言球与之对应,这种东西似乎只有预言牵扯到的人才能够拿起来。”
“如果跟预言没有关联的人碰到它,会发生什么?”海曼抹了一把汗,第二代黑魔王心心念念了预言球这么久,就被他的无知给彻底毁了。
费伦泽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想要拿起它的人会被某种未知的魔法击中,有一段时间的精神混乱。”
这个答案跟想象中的有点不同,没有得到预期答案的海曼愣了一下,立刻追问道:“预言球不会出现异常情况?比如说自动破碎?”
“预言球破碎后会发出声音,重复整个预言。”费伦泽长长的脖子扭动着,疑惑地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对不上号,海曼头疼地皱着眉:"算了,我自己再找找资料,麻烦你了。"
海曼闷闷不乐回到布莱克祖宅,今天轮休的西里斯立刻迎了上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有点不真实,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感觉好点了吗?你该多休息的,房间我让克里切重新打扫过了,你再去睡一会儿吧!”
海曼摇头表示没有必要,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西里斯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目光有点躲闪,脸上堆满了感到尴尬的假笑:“没有什么事情,好得很,你多心了吧?”他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若无其事地点头。海曼幅度很大地吸了吸鼻子,往他刚刚坐着的沙发扫了一眼,不意外地看到几个威士忌酒瓶零星散落在地上。他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喝酒了?”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闲得太无聊了,忍不住就喝了一点解闷!”西里斯飞快接口,做贼心虚地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故作轻松道,“没有关系的,我会很快清醒的,一点不会影响到晚上的行动的。”
“跟晚上的行动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在担心你的身体。”海曼把地上的酒瓶清理一新掉,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莱姆斯不是同样轮休待在家里,他怎么没有劝着你一点?”
西里斯懊恼地一扯头发,把自己摔回到沙发上,垂头丧气地团成一团:“他在厨房里呢,非说要亲自做饭给我改善一下心情。”
“说到底你还是心情不好,究竟是怎么回事?”海曼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坐下,紧盯着他的眼睛,眸光微闪,“是不是跟谁吵架了?邓布利多教授,穆迪教授,韦斯莱先生,还是哈利?”
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的西里斯立刻把眼睛垂下,看着脚下的地板:“真没有什么,你别瞎想。”
“你真的跟哈利吵架了?”海曼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因为什么?”
“……因为……”西里斯在良久的沉默后终于还是给出了答案,“因为你们的教父是一个以多欺少、欺负弱小的混蛋……”
海曼露出了极为惊诧的表情,不过在大狗教父有气无力看过来时,有点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惊异全部收敛了起来:“哈利怎么会这么说?……难道他知道了你们在霍格沃兹上学时跟西弗勒斯之间发生的冲突?”
西里斯已经冲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吞了回去,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眼睛瞪得滚圆:“这么说你也早就知道了?那个油腻腻的鼻涕精告诉你的?”
海曼干笑了一下,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不是这样的,我曾经听到过一些传闻,对当年的恩恩怨怨有所了解,倒是确实不是西弗勒斯告诉我的。”
“……不对……我没有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