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十夜作者:迷_梦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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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过一块断冰握在手中,悄解开男子单衣,萧君无略有些倦地摇了摇头,轻抿下唇:“其实,武林盟主的位置,不好玩。”
“不过可以这样子和你一起,真的很好……比以前你会抱著我笑的日子还好……”断冰带著些戏弄意味地抵进男子私穴处,僵硬的身躯亦开始在这火烧的玩弄下化软了,隐蔽的地方任冰柱塞入,不断有细水流出,情欲气息点燃在冰冷间。
“现在的你,完全是我的了。”解去身上灰衫,萧君无微微一笑,用更为坚挺的器物代替了冰柱,缓缓往里挺进。东海玄冰的保存效果实在优秀,紧窄一如生前。冰水,便渐融入满溅白浊液体间……
◇ ◇ ◇ 河蟹时期,普通XX不宜提倡,来BT的吧!◇ ◇ ◇
仍是幽深诡谲的地下室,火光依然,往里行的人眉宇间却隐隐多了挥之不去的忧愁。明知难逃如此结局,却每一次都害怕走近,害怕亲眼看著那人一点点糜烂,一点点流逝……更害怕,哪一次进来,经已没有什麽可以证明那人曾真实在此世间存在过了。
推门,馥郁鼎香勉盖住了室内尸臭。精心研制的药粉止得住尸虫,却无法挽回日益腐烂的皮囊。萧君无低眸,走近床前坐下,轻抚被寝上青绿得灰黑的人。
胸膛已腐化得陷落了不少,萧君无伸手握住那人青葱五指,不太舒服的粘稠满了掌。萧君无闭目,静静翻身上床,伏在白骨有些外露了的胸膛处,颓然任唇掠过青绿,指顺著那人腐没了东西的下方掏到没有感觉的後穴。
身体的欲望不因那人容颜逝去而改,火热往每个未化成浆液的地方穿插,感受著逐渐枯化腐烂的肌肤特殊触感。再一次紧拥住无力挽回的身下人,萧君无倒伏床席,低叹无声。
有晶莹,缓缓滑在枕间,洗褪一席青葱。
……
门外,突地有不知怎麽闯进来的人高声大喊:“盟主,你要的东海玄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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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坑了的雁殒孤阳原定结局大抵就是这样的了……
梦十夜之七.人偶【食肉寝皮】
莫欢庄正堂,白虎皮作的软垫上坐著称霸一方的男子,剑眉入鬓,墨眸深邃,平日微翘的唇角今日出奇地紧绷著,双眸寒光咄咄逼人。身旁侍卫无一不在其扫视下冷汗直冒,人人自危。
“萧庄主,悯公子我们已经带回来了,只不过、不过……”堂下,气喘吁吁奔进来的人跪地禀告,顾不得稍息,道。
手中酒杯重握欲裂,萧君无抬首,冷声喝令道:“说下去!”
“禀庄主,我们在百里外的桃花坞追捕到悯公子以及那女子。只是其二人宁死不从,属下失力,一时不慎,教二人溺水死了……”跪於堂下的人嗫喏著,怯怯抬头观察座上人脸色,生怕一言不慎便惹杀身之祸。
闻讯一刹,萧君无握杯之手微颤,然半晌,复又归了常态,沈声问:“……尸体捞回来了麽?”
“禀庄主,二人尸首皆在,也依庄主先前吩咐,带出去的药丸塞给悯公子了。”堂下人续禀道。
“将他搬去我房里,不得有丝毫损伤……违者,杀!”萧君无冷哼,将快要被捏碎的夜光杯勾於唇边,鲜红玉津染满绯唇,搁杯,墨眸成线,五指紧扣旁的红木桌沿:“至於那敢勾搭他的女人……很好,拉出去把血放光,肉削了喂狗,喂外面街的野狗,别沾污庄内的犬。至於骨头,敲碎了,悉数灌给外头花草享用。”
红木桌终是经不起猛力摧残,顺著五道深陷指痕碎裂,置於桌上的半盏玉津亦洒了遍地,遍地殷红。萧君无缓缓抬首,笑声刺耳:“怜悯麽……我倒想知道,外头的野狗对著一滩淋漓血肉时是不是也会有怜悯之心?”
◇ ◇ ◇
庄主房。
古雅的缕窗被人关紧了,房内金鼎焚香,罗帐无风自摇。亲眼看著那女子惨白尸首被放尽最後一滴血,割下最後一片肉,萧君无满意回房,脑海转过百般念头,为那更需要被爱宠的人。
侍卫们似乎很是了解萧君无,清洗好的尸体仅套单衣,正搁在萧君无床席上,体贴盖稳薄被。床上人虽不是初死,但因被塞下萧君无偶缘所得的奇丹一枚,竟是全然未腐。况且其死时落水不到片刻已被打捞起,而今除略显苍白外,完好程度可谓宛如在世。
修长玉指尖甲,挑上那人白皙脸庞,萧君无坐於床边,低头打量著那人仅有长阖双眸微肿的美好身躯,一改适才堂前盛怒,轻笑道:“你自己说,这次想我怎麽罚你?……这是第几次了?”
“嗯?不说话,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哟。”萧君无象征式等了片刻,终掀去遮掩薄被,撕开那人上身单衣,伸指揉弄著不再肿胀不再红润的两点。
身下欲望昂头,萧君无却未有先满足自己的意思,一把将床上人翻了个身,端过房内烛托再度靠近,跃动火焰映著无色脸庞,格外妖豔。萧君无低笑:“宝贝,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而且,你知道,我脾气本来就不好。”
下身衣物同样被掠去,柔软如初的臀部展在眼前,滚烫红烛初燃不久,尚是粗壮,就此往那里头甬道生生捅去,任一切火热重燃於里,一切浊泪滑落於内。
“我不会再原谅你了。而你,其实也从未把我的原谅搁於心上,不是麽?”唇抿出血,手中蜡烛亦不知不觉频率渐快,直掏至满穴的滚烫水溅,蜡滴了穴外满沿。萧君无仍是笑意盎然,片刻,将仅剩无几的蜡烛掏出置回原处,解开自身衣衫,继续享受那经已火热如炙的地方。
没有生命的人再不能像往昔般将人一次次送上云霄地紧夹,然仅余的弹性依旧让人爱不释手,深陷其中。本应冰冷的地方如今比过往任何一次还要滚烫,令人几欲就此融化,不愿离去。
萧君无满足伸手,在那人光滑冰冷的裸背上一番摩挲,复又揽紧了羸弱腰肢,将一轮轮捅射刺进更里更深。身下人仍是满脸的平和,只若然未逝,经此折腾,大抵也要死去一半了。
房内短烛适时燃尽,满室漆黑。肉体厮磨,冰与火的无边冲撞,一切似真似幻,难辨生死。
◇ ◇ ◇
“庄主……真要这样做麽?”地下密牢,跟随萧君无良久的侍从踌躇著,牢内各式刑具与男子怀里美好如玉的人相映交错。
“我吩咐你做,你做便是了。”萧君无淡声,乌发垂至怀内人唇边,任那人左手无力垂下,慵慵诱人。
备好绳索捆架,侍从小心接稳萧君无怀中人,与另一家丁协力将那人手脚展开捆到了支架上。头颅无力倒在一边,赤裸身躯尚留著昨夜男子疯狂的痕迹。
“庄主……刀。”将烈火淬过的精刃呈给男子,侍从捧稳手中托盘与空瓶罐,等待收拾血淋淋的残骸。
伸指蘸满药瓶里秘制的药酒,抚过无暇肌肤,精刃从肩膀处挑起,刀下得并不深,只恰好可将人皮完整剜出,露出底下狰狞血肉。精刃移动极快,下刀人毫无分寸犹豫,不一时,隔壁托盘已满载几大块完好无缺的晶莹人皮,肤薄如纸,渗血晶莹。
“只剩下,这张总是勾搭人的脸了……”指勾上那人倒在一旁的头,如今唯一完好的地方。染满血的精刃麻木刺入,手下所触的只是一件没有感情的工艺品,再不是曾经鲜活的人体。
最後一处肌肤,拭去。捆架上只余失去了肌肤掩盖的淋漓血肉,可笑地被绳索依旧悬挂著。殷红得模糊的大片大片,染得人双眸亦是同样通红。
“庄主……”望见男子近乎疯狂的表情,身後被这血腥画面惊得牙关打震的人怯怯唤道。
“我累了……剩下这些,你们来,里头的东西挖好了分瓶而装。至於肉,也先刮下来吧。”萧君无将手中血刀扔给清闲的家丁,疲惫坐在牢内角落处,静看一切。
……
爱到尽头,便是无休的恨;恨再尽头,百般皆空。
只是,他萧君无一世不过一二的感情,岂可如此轻易成空?
既此,在还有恨的力气时,便定要──食其肉,寝其皮。
◇ ◇ ◇
依旧是庄主房。
难得好心情的人大开了缕窗,任窗外和煦阳光丝丝射入。桌上,是一壶新泡的碧螺春,茶香悠然。几步开外,罗帐软寝春意依然。坐在桌旁的人浅尝下香煎肉丝作的美味小点,满意一呷茶。
果是鲜嫩味美,入齿即化。所谓珍馐百味,岂能与此相比。
“庄主,厨房那边派小的来问你,您今晚想吃清蒸大肠还是爆炒心肝?还有明天那个尖椒肉片,肉似乎不太够了,要去外面再采货吗?”半开的门外,一名往日少见的丫环走近,低膝询问。
“不必了,将剩下的都用上吧,能有多少算多少。唔,今晚上爆炒心肝。”萧君无意犹未尽一抹唇,答道。
“小的遵命。”丫环一欠腰,进房将萧君无品完肉丝的小碟端出外,回头时,恰巧看见软帐後不应见的东西。翩翩少年,白衣素雅,眉目胜画,澄澈双眸大睁,却毫无生气。
丫环大惊,手中碟几乎摔落在地,伸手捂嘴讶道:“啊,是、是……悯公子,他不是已经……”
萧君无浅笑,起身走近床前,含笑倾身,抚顺少年略有凌乱的发丝:“你过来看看,我做的人皮木偶还不错吧。”
“庄主,小的、小的有事要先回厨房工作了,庄主若有别的吩咐,再叫小的……”三步并作两步,满是阳光的屋内说不出阴森,丫环再顾不得是否会得罪庄主,连忙逃出房。
萧君无微微蹙眉,握住床上人略显僵硬的手。人偶里头填充物已经用的是最好的材料,只是想要如真人般柔软香滑自是不可能的:“真是……我日益美丽的悯儿,怎麽就没有人懂欣赏呢?……不过这样也好,再也没有人会对我悯儿动心了。”
“就算有,也没有用了。”手抚上制作最为精心的脸庞,那人的肌肤,熟悉的美好触感,萧君无舒心一笑:“因为,现在的你,再没有心。”
伸手贴紧那曾经懂跳动却从不装进别人的地方,萧君无微微翘起唇角,凝眸望著眼前乖巧的人偶:“你呵,一直就是个没有心的。”
翻身上床,坐拥美人。
……
食其肉,寝其皮。亦不过,爱之至,恨之极。
梦十夜之八.易朝【生死相随】
帝都血染,兵临城下。金戈沙哑,万马嘶鸣。漫天飞雪啸寒夜,弹指飞灰间,又是一朝倾覆。浩浩破竹之势,千里月明,三更夜鼓,战火不绝。
树倒猢狲散。皇宫,往日凛然之序早已无影,大臣候相相继投靠叛军,剩下的此时亦早已携家出逃。只有太监宫女尚未完全离去,趁著这最後一刻顺手抢了些平日眼馋的值钱东西,亦各自仓惶四散了。
金銮殿庄严威武依然,空无一人。
百凤院,昔日帝王为宠幸万千妃嫔而辟的庭院九曲十八弯,水榭香台层叠,百花齐放,百凤同舞。如今,百花尚开,百凤相离,孤龙寂寂,长叹声戚。
小楼西风,夜冷惊寒。抚栏,一世风流换得帝业破。如此收场,不是不曾料,只是醉生梦死的日子过得太久,便不愿醒了。朱颜碧裳,香汗纤腰,自古美人二字毁英雄。今朝红宿明夕翠柳,待得歌停,兵戈声已抵城下。
横梁如墨,龙袍明黄,白绫三尺,身轻似燕。一抬首,一纵足,任是帝王或贱民,一世亦如是。
只楼外柳下,有谁闭目攥紧了拳,浊泪入泥。
◇ ◇ ◇
他一直在柳初楼下看著,院外无边喧哗,金银四洒,他只在这楼下看著。看那名已经不值得人注意的帝王独上高楼,紧了黄裳,悬三尺白绫。
在那人双足离开矮凳时,有那麽一霎那,他想冲过去,断了白绫,救下那人。
只是,仅下一秒,他便迟疑了。他算是什麽呢?一个小小的御前带刀侍卫,萧君无。从未被帝王加以重任,甚至没有被正眼一瞥。一贯如人肉背景般站在那人身後,用那人不曾觉察的目光深情凝望。只是如此,他能做的只是如此。
即使由著冲动冲过去了,又能如何?救得了那人,救得了那人的江山麽?与其让他倒在叛军折磨下,不如这般,让他保留著一个帝王的尊严,死去。
萧君无苦笑,拳攥紧了,撞在隔壁垂柳上,深陷入木。白绫越勒越紧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响起,似乎会亲耳听见他喉管的断裂,看著他,面容痛苦扭曲。
双脚无助摇晃,黄袍再尊贵,此刻亦只是一个可笑的枷锁。徘徊在死亡边缘总少不了痛苦,润唇浅张,绯舌不由自主往外吐,却仍旧,未得最後解脱。
有那麽一霎那,他想冲过去,替那人往里再用力勒些,让他少受痛苦。
只是下一秒,仍然迟疑了。那人……连他的名字也不曾知道。既然如此,还是一世陌路的好。一世陌路……仰望的东西太高,注定了得不到,连去追求的力气都可以省下。身在咫尺,却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陷在木上的拳隐隐出血,男儿流血不流泪,而此时,伴著血,却有浊泪淅沥而涌,悉数入泥。
吐在外面的绯舌渐软了,摇晃不定的身躯亦再无扭动的力气。静悬在白绫上,头颅缓缓垂下,如秋叶,飘荡在空中良久终息於大地。
萧君无默然转身,让那个帝王泊在这片他最爱的美人园里,柳初楼上,或许算是个最好的选择。那人一世风流,皆在此地。宠幸无数,亦在此地。一座白绫小楼,不知载过几度红浪夜雨。
一步三回头,望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