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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孝尽天承 by 半眸-第23部分

小说: []孝尽天承 by 半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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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您不同,您是整个天机营的主心骨,兄弟们不能替您照顾主母和其他人,但是却可以替您去死!”
  齐越紧紧的握着双拳,“你们怎么能够如此自作主张,齐越从来没有想过牺牲你们啊!”
  子二子□而笑了“兄弟们知道,大大小小的困难也过来了,这一次不见得就没了生机。”
  “若能活着,我们几人再回营里向您请罪!”
  二人话落,闪身出了房间,快速的向东移去,齐越咬牙转身,带着母亲一路向西,一定要活着回来,齐越在天机营等着你们!齐浩,钟镜,西煋,北辰,欠齐越的这比账,终有一天我会找你们好好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齐越:喂喂,我们不是时间紧迫么,为什么我不是拉着母亲就跑啊?
  眸子:你当你妈她是麻袋啊!那不得叙叙旧,唠唠家常啊!
  齐越:难道我们不是身在敌营,情况危机么= =
  眸子:咳咳,琼瑶模式琼瑶模式……【摔】我写还是你写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给我照着剧本演!!
  齐越:【哀怨】我就是这么一说……
  眸子自己吐个槽,哎嘿嘿~
  老实说,没想把齐母写成个坏麻麻啊,难道是眸子又不小心手抖了?!看了虾的评论,这章发得有点忐忑滴说,看来要让齐麻麻好好表现了啊!





☆、逃出西煋

  向西急跑了一段,段筱兰突然脚下发软,锁在胃经处的药效经过这么一折腾,开始向外扩散,齐越闪身到母亲身前,直接将母亲背到了背上“越儿疏忽,母亲放心的让越儿背着就好!”
  “不干你的事,是我自己硬要逞强的。”趴在儿子宽阔的背脊上,段筱兰感觉无比的幸福,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的飘散,但这一次却无比的放心;呓语般的说道“果然是老了,体力不行了啊,”
  齐越忍住一身的不适,豪不减速的向前移动,母亲的头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在越儿心中您永远都是最美的,越儿相信,在父亲的眼中也是一样!”齐越不知道母亲是否听得见,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母亲伏在自己背上的这种充实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的幸福,那些被压痛了的伤口,那些来回摩擦的疼痛感,他都觉得可爱至极,因为它们,让自己的感觉更加真实,母亲跟齐越在一起,母亲在齐越的背上,越儿要带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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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越开门,轻手轻脚的将刚刚熬好的药放在桌上,走到母亲身边,将母亲扶了起来,又拿过药碗,一点点的将里面的药喂进母亲嘴中,等着母亲喉咙吞咽了第一口,才会将第二口递上去,他很耐心,也很享受这个过程,一碗药喂了半个时辰,刚喂完,一个手下拿着封信走了进来,“主子,南阳那边的消息。”
  齐越将手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将母亲放回床上躺好,又掖了掖被角,“出去说”
  段筱兰未完全清醒,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对话的声音。
  “帮我备马,我要即刻赶回南阳大营。”
  “可是主子,你的伤……”
  “没有时间管这么多了,现在南阳有危险,也就是父亲有危险,我要即刻赶到他的身边去!”
  “您从西煋回来便一直忙到现在,身上的伤都还没处理,现在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去泠水那边,身体怎么吃得消!”
  “我自有分寸,还有,我母亲这里,无论是我受伤的事,还是我回南阳的事,都暂且给我瞒着,我回来自会处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就按照我说的做,快去!”
  ……
  对话声渐行渐远,段筱兰再不得听清,越儿要瞒了自己做什么?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段筱兰挣扎,却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等到她真正醒来,再知道一切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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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煋大营
  王储,钟镜和几个军医正围在昏迷的唐正身边。
  “到底怎么样,他怎么还不醒?”王储有些着急的问军医。
  “回将军,看脉象,是该醒了的。”
  “哼,该不会是想装晕逃避责任吧!”钟镜不屑的说道。
  “你急什么,一切要等正儿醒了再说!”
  “看他到底醒没醒还不简单”钟镜刷的抬起判官笔就要往下刺。唐正一听不好,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了,悠悠的睁开眼睛。
  “你看,这不是醒了吗”
  听着钟镜阴阳怪气的声音唐正就讨厌,敢惹我唐大爷,要你好看!
  “我问你……”
  钟镜的话说了一半,唐正理都没理,看着王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王储吓了一跳,军营里已经多久没听过哭声这种东西了,这可是位小祖宗,惹不起啊,赶紧上前一步,把唐正搂在了怀里,“正儿乖,正儿乖,这是怎么了?”
  “王伯伯,正儿好害怕啊,正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你说,如果爹爹再也见不到正儿了可怎么办啊,正儿好伤心啊,正儿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爹爹。”
  王储一听,这还得了,赶紧安慰“没事没事,正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不要告诉爹爹了,省的他担心。”
  “可是,正儿会不会被审问啊,正儿听爹爹说,那些天牢什么都说不出来的人会被打到死的,呜,正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稀里糊涂的就晕倒了啊,正儿是不是还是要死了,呜,天牢好可怕啊!”唐正一边抽泣一边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演戏可比打仗简单多了。
  “不会的,谁敢抓咱们正儿,不就是逃了战俘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么?”唐正止了哭声,泪眼汪汪的看着王储。
  王储一边拍着他,一边说“真的真的。”
  “喂,我问你,西厢房那边的人被他们弄哪里去了。”钟镜非常不和时宜的插嘴进来。
  唐正一激灵,扑向王储的怀里,刚止住不到一秒中的眼泪有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王伯伯,这个人好凶啊,他还要审问正儿,正儿好害怕啊,呜呜”
  钟镜一愣神,刚刚不是好了么,自己明明是看他哭的差不多了才问的啊,这又怎么了,扶额,唐正的哭声不小,震的他头疼。
  跟他一起头疼的还有王储,好不容易把唐正哄得差不多了,钟镜这家伙非要插这么一嘴,内心把钟镜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说话自然也没了好气“不就是丢了个战俘么,什么也没偷没拿的,能成什么事,你不是神算子么,不会算算他在哪啊!”
  “你……”钟镜气的直哆嗦,他又不是有通天的法术,这人在哪是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的么?!“行!齐越跑了我认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北辰的攸兰公主不见了!”
  “这……”王储转向唐正,“正儿?”
  唐正一听,心理哼了一声,大哥哥的事他就算参与了都能给说成没有,更何况那个什么攸兰公主,他见都没见过,还能怕了你不成,要你好看!唐正一边哭声不减,一边说道“王伯伯,正儿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公主的,正儿见都没见过。”这是实话,不过说到这里可不行,唐小家伙不甘心,继续“这个家伙冤枉正儿,他们自己看不好人干嘛要赖到正儿身上,那个什么公主的要是在的话,一个大活人,正儿怎么连见都没有见过,一定是他们乱说的,呜,正儿要告诉爹爹,你们欺负人,你们都欺负人,王伯伯说话不算数,这个人好赖不分,正儿要回家!”
  王储被哭得心烦,又不能拿个孩子撒气,这家伙的爹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所幸把所有的不好情绪全都丢到了钟镜身上,“谁叫你们非要把人带到这边来,小孩子家不懂事,但有一句话是说对了的,你们自己看不好人就别乱怪别人,再说了,那女人不是要嫁到我西煋来了么,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你们着急个什么劲儿,与其想这些事情,你还不如去想想怎么帮我赢了这场仗,你不是来干这个的么,什么神算子,顶个屁用!”
  “你,你们……”钟镜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被过气去,他总不能说,那人那是我们大王让我带过来做做样子的,你以为真要给你们西煋啊!钟镜觉得跟这野蛮人实在说不到一起去,甩袖转身,带着手下走了出去。
  唐正缩在王储的怀里偷笑,叫你们欺负哥哥,叫你们欺负我,哼,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眸子:这章试试不说话!
  话外音:你已经说了。。。。。。
  眸子:啊拉,是呢,好糟糕啊~
  话外音:喂喂,你这是在卖萌么= =
  眸子:你猜~
  话外音:放弃吧,就算是卖萌也没有办法掩盖你的后母本性了。。。。。。
  眸子:。。。。。。





☆、欲加之罪

  齐越快马加鞭的赶回南阳大营,那种想要快点见到父亲的心情让他莫名的兴奋,刚刚接到母亲,又即将见到父亲,齐越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想到了很多见到父亲后的场景,却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齐越还未进城便看到了父亲的身影,下马跑了过去,双膝跪地,还未叫出口,便觉得身体一轻,蓝天白云从眼前掠过,有一瞬间齐越在想“发生了什么”,直到身体重新落回地面,五脏六腑传来叫嚣的疼痛,他才知道,自己刚刚是挨了父亲一脚,可是,为什么?齐越努力抬头,想要寻找父亲的身影,却只看到父亲踢向自己的第二脚,想要开口解释,想要出声询问,但一张口,便是满嘴的鲜血,父亲的脚他并不敢躲,申吟和叫喊就要这样冲口而出,齐越只得用双手捂了嘴巴,抑制了喊叫,也堵住了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
  齐誉的脚越踢越重,伤人的话语就这样传到了齐越的耳朵里,“我齐家没有你这样贪生怕死,大逆不道的子孙,你为什么没有死在西煋!”齐越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他觉得父亲的话比他任何一次的刑罚都要来的严厉,父亲看到活着的自己并不开心,父亲希望自己死在西煋,齐越,你本应该死在西煋的,那批做了诱饵的队伍该由你来当不是么,你还是存有私心,你舍不得父亲,舍不得母亲,想要一家团聚,因此你顺从了手下的安排,也接受了他们的牺牲,这便是你的报应,为什么没有死在西煋?齐越也想问自己,如果死了,此时此刻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围观的人们终于想起来去拉住疯狂的齐誉,但齐越饱受摧残的身体仍是无发承受这样的踢打,很快陷入了昏迷,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父亲的吩咐,“把他给我关进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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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胛处传来撕裂的疼痛,是钟镜又带人来了么?又要开始了?原来并未逃出去,还在西煋大牢么?齐越悠悠转醒,好不容易让眼睛对焦,昏昏沉沉的意识逐渐变得清醒,不在西煋,而是在南阳!四周无人,自己双臂被吊锁在牢里,并未反剪,但多次受伤未曾好好搭理的肩胛仍无法承受这堪称温柔的对待,全身的衣服被扒光,只留下一条亵裤,露出齐越挂满伤痕,却精壮匀称的身体,这样的境况让齐越觉得羞愤丢人,即使是在西煋,他也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钟镜更喜欢看自己身上的布条被抽烂,粘在伤口上,再叫人一条条扯下的样子,很疼,但是也要比现在好过得多。父亲,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要您这样对待越儿,齐越虽从不介意别人说什么,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啊!缴了越儿的兵器,收了越儿的药物,您是怕越儿会逃跑么?可是,越儿从未想过,您怎么就不知道,只要您一句话,又何需这些捆绑的铁链!齐越抬头,看着锁在自己手腕上的链子,微微苦笑,齐越若想走,即使狼狈如此,又怎是一条铁链便锁得成的!
  外间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齐越凝神细听,当先一位,是父亲,这样的自己就要展现在父亲以及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面前了么?咬牙握拳,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重点是要知道原因,解开误会!齐越深吸口气,轻阖双眼,复又睁开,看向牢门处进来的几人,跟在父亲身后的是齐浩,和南阳的两个参将。
  齐誉当先一步走了进来,看着几乎赤身裸体被锁着的齐越,先是愣了下神,接着又看到了儿子清澈见底的眼眸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真的是这孩子出卖了南阳么?齐誉其实并不愿意相信,但是同样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两次,先是筱兰,现在是齐越,他恨他们,更狠自己,在最初的发泄过后,剩下的只有疲惫,老天,你究竟想要齐誉怎样?!
  齐誉几天前赶到南阳大营,先后收到了皇上的两份手谕,一份密令,一份诏令,他没想到事情能发展的这么顺利,皇上竟明里暗里助他,一到这里便让他接掌了主帅的位置,七天的时间,齐誉一直担心着齐越的安慰,从来没想过他会招供或者是背叛,直到他接到一份南阳密探拼死带回来的情报。齐越被抓,精心准备的战役失败,钟镜有意无意的暗示,几个参将的口供,似乎一切矛头都指向了齐越,但是齐誉至始至终都只是不屑的一笑置之,不过这次不同,让他动摇的原因并不是那个密探的拼死行为,而是情报的内容,里面让南阳这边小心齐越假借逃跑之名,回到南阳为西煋卖命,北辰的攸兰公主被带到了泠水,钟镜答应了齐越,若同意合作,便能换回母亲!这条件太诱人,他知道齐越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儿子,这样的机会绝对不会有第二次,齐誉拿信的手有点抖,不,越儿不会同意的,他是个懂分寸,明大义的人。齐誉一遍遍的催眠自己,但是他的心已然动摇。
  一天前,自从齐誉得到消息,齐越从西煋逃了出来,他的心便开始忐忑不安,他告诉自己,见到齐越之后,一定要将事情问个清楚,但是漫长的等待让他的心一点点变凉,有的时候,事情就是会这样巧合,段筱兰的昏迷,让齐越不放心第一时间赶回南阳,这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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