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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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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岸宝宝。” 
  “陛下,怎么了?”顾岸无声地笑笑,“陛下累了就睡吧。”
  “宝宝,你爱朕吗?”
  尚武帝没有理会顾岸的话,自顾自地问出了声。
  顾岸愣了愣,尚武帝从未如此直白过,今晚的陛下似乎有些太不寻常了。
  “宝宝你为什么开心呢?说话不要总说一半,我心里悬着很难受。”
  “顾岸,你爱不爱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顾岸觉得心里一点点的疼,慢慢地弥漫上来,变成大片大片的心酸:“嗯,爱。”
  枕边沉寂了好一会儿,突然传来细微的似哭似笑的一声,顾岸转过头去,清冷的月光下,身边的皇帝痴痴地望着他笑。
  “宝宝,你六年来第一次说爱朕。” 尚武帝缓了缓,抑制住些许哽咽的嗓音,“我也爱你,很爱你。”
  尚武帝似乎已经有些混乱了,连自称都颠倒着用,但顾岸清醒地知道这人只有在披着迷糊的外壳时才能说出这些弱势的话。
  明明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却也是全天下最没有信心的人。
  他伸手去握住了尚武帝的手,冰凉地仿佛经历过一场劫难。顾岸暗自叹了口气,若是知道如今会让这人那么担惊受怕,甚至连一句爱都不敢求,他本可以再早一些接受他。
  或许最初只是贪恋这个傻皇帝对他的好,但直到他开始为自己和宗淮策划未来时,有些感情便不言而喻。
  宗淮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从放下尊严到放轻权名。
  爱与时间是如影随形的,阻止不了时光的流逝,同样阻挡不了爱情的渗透。
  热热闹闹的人声还未消散,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尚武帝,也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顾岸,更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小城镇,当今圣上在跟他的男宠成亲。
  在尚武帝眼里,这些人是百姓,是苍生。苍生百姓都在由心地为他们祝福,也许这世上没有更圆满的事。
  他侧过脸亲了亲熟睡过去的男人,那么无害的面庞却在保护他时没有一分迟疑。傻乎乎的,却唯独给了他一个人温柔。
  尚武帝的心蓦地一跳,慢了好几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真的与顾岸成亲了,并且得到了一句从未听过的心意。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窗里屋外,他的天下与他的爱人。
  ===
  “莲儿,你在做什么?你干嘛穿陛下不要的喜服?”
  清莲猛地被人发现,惊吓地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进来干嘛?!”
  “这是我的房间啊,你在做什么?”
  “啊!”清莲羞得一声惊叫,将堆在床上另外一套丢在武一身上,“你穿上!”
  武一一脸困惑:“这是公子多买的喜服,为什么要穿这个?”
  “叫你穿你就穿!”
  “哦。”
  “猪!”清莲脸红成喜服的颜色,一点一点挪到武一身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蚊呐,“穿上我们就成亲……”
  腾!清莲听见身边人炸开的声音,抬头一看,武一两眼发直,满脸震惊,大着舌头结巴道:“莲,莲儿,你说什,什么?”
  清莲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窘迫过,恨不得当场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他鼓起勇气,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当缩头乌龟了,伸出手去解武一的衣扣。
  “我帮你穿……”
  武一呆愣在原地,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又狂喜又无措。
  “武一……”清莲手上未停,埋着脑袋不敢看人。
  “莲,莲儿?”
  “武一,你是除了我娘以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一滴冰凉毫无预兆地掉在武一手上,武一顿时慌了:“莲,莲儿,你别哭啊。”
  “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所以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知,知道!我一定会的!”武一急急忙忙地宣誓。
  清莲突然抬起头来,冲他凄然一笑:“谢谢你,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自尽给你看。”
  武一不明白清莲为何会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心跟着绞痛起来,半晌支吾着出声:“莲,莲儿,陛下的衣服你穿着大了……”
  清莲怔了一下,一扫愁容,又怒又笑:“混蛋!你还敢嫌弃我!”
  武一上身已经被清莲扒了个精光,张开手臂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家伙捆在怀里:“大了也好看,你最好看了。”
  清莲浑身都烧了起来,他最扛不住这傻子的甜言蜜语,一开口自己就跟点了火似的“呼呼”地冒着热气。
  但他迷恋这种炙热。清莲伸出手回抱住武一。
  他爱这个傻子。
  


☆、贰拾捌 疯狂嘿哈节

  顾岸很快收到了小梅儿的音信,连带着的还有一块从顾誉房间偷出的令牌,局势不可控制地恶化着。
  据小梅儿的叙述,顾誉也是伶亭园的常客,只不过平日都有人皮面具作为掩饰。
  顾岸实在很不想将弟弟与这些事联系在一起,但太多的巧合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些事实。
  顾岸将那块令牌仔细藏好,凝神思考,小梅儿不在身边,现下唯一可以信得过的只有脑子不太好使的武一。近些日子尚武帝身边的刺客抓了一批又一批,顾岸算了算日子,恐怕只可再停五日了。
  ===
  无论都城的形势如何变化莫测,“男人镇”的乡民们由于与原本的西项接壤,都纷纷为即将而至的嘿哈节做起了准备。
  皇家一行人也不能免俗,难得地过起了地方性民族节日。
  从一早顾岸往他头上绑红布条的时候,尚武帝头上的青筋就开始不停地跳了。
  尚武帝照了照铜镜,里头是个被糟蹋地一塌糊涂的可怜男人。所有头发被高高束在头顶,脸上乱七八糟地被涂了颜料,左颊是一个三角,右颊是三条波浪。没有袖子的上衣被扎进宽松的裤腰里,又被一根火红的腰带紧紧捆住。裤脚收紧,干净利落,好一个英姿飒爽的神经病。
  尚武帝按了按头上突起的青筋,正要训斥顾岸。一转头对上那张左脸一个圆圈右脸一个叉叉的面庞,瞬间失语了,罢了,总还有更糟糕的。
  顾岸将双腿伸进裤管里,站起身跳了跳,套上裤子,满意地对着铜镜照了又照。
  尚武帝忍不住站在他旁边:“宝宝,好了没有?”
  顾岸从铜镜中与尚武帝对视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家陛下,把堂堂帝王盯得发毛之后,认真地摇摇头:“没有,陛下手臂上空空的。”
  尚武帝一惊:“不是求个简单方便吗?手臂上莫非还要挂东西?”
  顾岸安慰地摸摸尚武帝的头:“别担心,不挂东西,画上花纹就行了。”
  尚武帝觉得一辈子的脸都将要在今天丢尽了。
  顾岸想到此处,当场放下没系好的腰带,兴高采烈地要去拿刷子。一跳一跳地蹦到桌边,一张俊脸突然皱成一团,顾岸苦恼地望着尚武帝:“陛下,颜料没了。”
  尚武帝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顾岸突然想起什么,小跑到门口,冲外头喊了一句:“春春,抗桶颜料给我送来!”
  尚武帝正思索着顾岸又从哪儿新招来的小侍女,竟然叫人家小姑娘抗一桶颜料,忽觉地板一震一震,吓得他差点拉了顾岸往桌底躲,就见自家男宠笑吟吟地打开房门,一个彪形巨汉一手挂一桶半人高的颜料,脸不红气不喘堂而皇之地进了皇上的房间。
  尚武帝长大嘴巴,见那刘春来“咚”“咚”两下将颜料放在地上,顿时脸黑得堪比锅灰。
  有些人就是相看两相厌,况且皇上不爽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尚武帝森然道:“看着真碍眼,滚出去。”
  刘春来也是个火爆脾气的汉子,被人这么甩脸子还得了,怒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顾岸不满地踢了刘春来一脚:“叫你轻点放。”
  刘春来立即悻悻地住了嘴,无辜地站到一边,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刚刚那两个大桶不是他提来的。
  顾岸拍拍他:“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出去跟他们玩吧,乖。”
  尚武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一人顶仨的汉子,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反而如同得了什么甜头,有点欣喜地跑了出去,还不忘替他们小心地关上门。
  “宝宝,你救过他的命?”尚武帝想不出其他原因。
  顾岸打开桶盖,边用木棍搅着边随口答道:“好像吧,他说以前我给过他一个救命的馒头,我在西项的时候还小,不大记得了。”
  尚武帝有点感动,自家宝宝从小就那么善良。
  顾岸接着说道:“爹爹规定的吃食我从来吃不完的,就偷偷塞到衣服里,看到路上谁饿了我就分他一个。”
  尚武帝:“……”
  “好了!”顾岸把木棍一放,开心地一手拿着一把刷子,一脸跃跃欲试。
  尚武帝把注意转到那两大桶颜料上,欲哭无泪。
  ===
  “宝宝,为什么全部人都在看我们?”到了举行活动的大草坪,尚武帝顿时被露|骨的目光注视地不安起来。
  顾岸冲他得意一笑:“身上画得越花,说明越有本身,陛下在西项也是最令人瞩目的人物呢。”
  什么逻辑!尚武帝深感窘迫,天知道他生涯中只有这一次是希望自己缩成最不被人关注到的一点。
  尚武帝茫然看着周围,时候还早,来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在准备着游戏、比赛的道具。
  尚武帝被一缸缸比人还高的酒吓到了,有点紧张地问道:“这么多?不是要把人喝死吧。”
  顾岸向他投了一个不屑的眼神,豪气万丈道:“区区一点酒,今晚不喝上他一缸,怎可自称西项汉子!”
  尚武帝捏他:“西项早没了还西项汉子……”
  顾岸牛气哄哄:“陛下真弱。”
  尚武帝……无法反驳。
  好不容易等人来齐了,各个游戏区域也都准备地差不多了。顾岸仔细一数,一行人竟然有十个,若要集体行动便参加不了几项活动。
  虽然所有人都是花花的,但有尊严的尚武帝还是不愿被旁人看到最丢脸的一面,见众人忍笑忍得他一肚子火,急忙摆脱外人,跟着顾岸脱离了队伍。
  “宝宝,现在去哪里?”看看这四处人声鼎沸的架势,尚武帝踌躇不决。
  顾岸善解人意地征求他的意见:“陛下想去哪?赛马?摔跤?骑射?”
  尚武帝哪都不想,僵着脸:“随便你吧。”
  顾岸凑过去,往他涂满颜料的脸颊上就是一口:“陛下不要不高兴了,我参赛,陛下一旁看着好不好?”
  尚武帝看了一眼顾岸瞬间绿掉的嘴唇,用干净的指腹替他擦掉:“别玩太疯了……”
  顾岸笑得咧开嘴。
  顾岸拉着尚武帝到了一个场子,围了一圈的群众异常兴奋,不停冲中间方形的场子拼命鼓劲儿。
  尚武帝看不见里头,纳闷道:“这是什么?”
  顾岸拉着他的手往里头挤,雀跃道:“我最喜欢这个了,我要参加这个。”
  人声太大,顾岸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尚武帝没听清,只好握紧他的手,任由他牵着自己走。
  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尚武帝的脸“唰”地就白了,一把抱住顾岸,“啊啊啊啊”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陛下怕……牛?”顾岸歪着脖子好奇问道。
  尚武帝的内心在咆哮,天知道英明神武的至尊皇帝最怕的就是牛啊!还是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难以驯服的野牛!
  场上的野牛浑身一震,八尺高的男儿当即被甩出了场子。尚武帝吓得躲进在岸怀中:“宝宝……宝宝……你要干什么啊……我们出去吧……”
  顾岸摸摸怀里抖个不停的尚武帝:“陛下别怕!”
  说罢,将尚武帝交给小多子,一跃身,稳稳地坐在了牛背上。
  众人发出了冲天的欢呼。
  顾岸正准备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胯|下的野牛就抽了风地狂蹦乱跳,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类甩到十万八千里。
  顾岸被颠地脑袋直晃,上牙磕下牙,尚武帝胆战心惊地望着,差点昏厥在小多子身上。
  野牛愤怒地从鼻子中哼出一口气,尚武帝吓得从草地上一蹦而起。顾岸双腿紧紧夹住牛背,上身俯下抱住牛身,发丝被震得飞扬,身体却如人牛一体死死黏住牛的后背。
  野牛见甩不掉顾岸,越发地疯起来,居然放弃了原地跳跃,一个俯冲直直地往场外狂奔而去。
  尚武帝盯着越来越近的野牛,一个惊吓过度,软软地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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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喝茶压压惊。”
  尚武帝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画得犹如妖怪的面孔,差点又厥过去。
  尚武帝闭上眼,不理他。
  “陛下别睡了,不要错过晚上的节目。”
  尚武帝怒瞪他一眼。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妖怪吻了吻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道。
  顾岸一服软,尚武帝一点辙都没有,撑起虚弱不堪的身子又随他出去了。
  “那……那只牛呢?”
  “被我骑死了!”
  “……”
  随着天色渐暗,顾岸的情绪越发高涨。嘿哈节最受欢迎的一个节目,也是一整天的高|潮,即将来临——众人齐舞嘿哈舞。
  顾岸在皇家一行人之间跑来跑去,重复叮嘱一万遍他教过的动作,在嘿哈节上,跳错了嘿哈舞的舞步可是十分丢人的事。
  小太子是顾岸的徒弟,师傅说什么便是什么,最乖学得最快,顾岸很满意,一个劲儿毫不吝啬地夸赞最给他面子的小徒弟。
  陛下比起他儿子来就有些难搞,但顾岸可是当今最受宠的男宠,眉头一皱,脸皮一拉,尚武帝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
  最难说服的是他的好友清莲。清高的莲莲对顾岸的软磨硬泡毫不理睬,他可是大安传统柔舞中的佼佼者,跳嘿哈舞这种粗俗无技术的舞步对他犹如奇耻大辱。顾岸牙一咬,心一狠,抓住武一揪到清莲面前,明晃晃的剑架在武一脖子上,露出明晃晃的威胁笑容。清莲高呼一声卑鄙小人,最终还是忿忿地妥协了。
  逼迫众人都在他面前一一排练一遍后,顾岸满意地领着皇家一行人走进大草原会场。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西项人,顾岸有十成十的把握他的舞步一定是最标准的。
  顾岸带领着自己的“舞队”,趾高气昂地来到篝火边,那里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人。
  嘿哈节的司仪是全镇最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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