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座听说你今年二十有六,娶妻了么?”
林郁文道:“未曾。”
我道:“人生有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他乡遇故知,你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百草堂堂主的位置,一定有不少姑娘倾慕你,有没有想过成亲?”
林郁文道:“教主为正义教尽心竭力,日以继夜,属下又怎能只顾自己安逸?”
他的意思莫非是本座不成亲,他也不成亲,准备跟本座死磕到死?
我道:“听季清之说,你是跟本座一同长大的,那本座就跟你说句心里话。本座如今虽然失忆了,但能感觉到自己是天生喜欢男人的,本座对着女人完全提不起劲,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娶妻了,你千万不要因为本座而耽搁了自己。”
林郁文云淡风轻道:“惭愧,属下也是天生断袖,让属下跟一个女人成亲,实在生不如死。有负教主厚望,请教主降罪。”
“……&*&*&%¥”本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偏要跟本座死磕!实在是急煞人也!
我苦口婆心道:“纵然是断袖,也得找一个值得托付终生不是?”
林郁文忽然淡淡一笑,道:“教主今日想说的话,属下已经明白了。”
我道:“你真的明白了?”
他道:“真的明白了。”
我心里一松,道:“那你的意思是?”
林郁文从手腕中褪下一个翠绿的玉镯子,道:“这个镯子是属下十八岁那年教主送给属下的,当时教主对属下说,‘郁文呐,我喜欢你,我这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你快点好起来,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让你受伤了。这个镯子你收着,你一个我一个,咱俩一辈子在一起……’”
林郁文说着,似笑非笑地望向我:“如今属下尚未白头,教主说的这一辈子却已经到头了,这一辈子可真短……”
林郁文确实懂了我的意思,可是他这一懂,我更是无地自容,简直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给埋起来。萧定你这个孽畜,本座一日不看住你就四处危害苍生,我看你如今可怎么收场!
我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林郁文并非死缠烂打之人,他道:“这镯子本有一对,是教主送给属下的定情信物,如今教主这情断了,留着这镯子也没意思,不如一同送给属下当作纪念。”
我如今失忆了,上哪找这个镯子呐!我有些头疼,道:“本座改日一定派人送到林堂主院子……”
林郁文道:“那属下就先行告辞了。”
“好。”
林郁文说完,朝厅外走去,我正准备奔回屋翻箱倒柜,谁知他忽然顿住了步伐,我道:“林堂主还有话说?”
他背对着我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但说无妨。”
林郁文倒:“教主自失忆起,认识李玉林不过一日,为何教主偏偏认定了他?”
我道:“因为他是本座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本座的相好……
林郁文似乎笑了一笑,“只是因为这样?”
“对。”
短短一日,其实不足以令我对李玉林产生深厚的情谊,可他是我失忆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先来后到,我自然是先认了李玉林的,这似乎有些雌鸟情节在内。再者,听季清之所言,李玉林是我半年前带上山的,他上山后,我就不再宠信他人,独宠他一个,也就是说李玉林是我失忆前的最后一个情人。我虽然不记得之前发生过甚么,又是为何走到今日这一步的,但人从要向前看,我总要继续走下去。
林郁文闻言,不置一词,走了。
我回到屋子的时候,李玉林正坐在屋中,他凉凉道:“如何?”
我擦着冷汗道:“……一半,一半。”
李玉林皱眉:“甚么叫一半?”
“他说让我把一个玉镯子还给他,就跟我断了。”
“甚么玉镯子?”
我打死不说是定情信物:“就是一个翠绿的镯子,你帮我找找。”说罢,翻箱倒柜了起来,李玉林见状,跟着我一块翻,我俩忙活了半响,一无所获。李玉林气不过,唤来十多个小厮,在院中掘地三尺,最终还是没挖出这么一个玉镯子。
李玉林道:“你究竟把这个镯子放到哪去了!”
我道:“我忘记了……”
李玉林瞪我。
我捧住脑袋道:“哎哟,我头疼。”
李玉林道:“你别给我装。”
我道:“我是真的头疼。”我见到林郁文的镯子的时候脑袋就疼,这会死命想这镯子的事,脑袋就更疼了。
李玉林见我神情不似作伪,道:“怎么了?真疼啊……”
“我骗你做甚么?”
李玉林连忙扶着我在凳子上坐下,道:“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我不逼你就是了。”
他抱着我的头轻轻安抚,我呆呆地想到,这林郁文从前跟我到底是甚么交情,为何我想到他的事会头疼?他跟我是青梅竹马,我又为何会背弃他而另寻他人,这其中另有隐情,还是我真是个见异思迁之人?
我越琢磨脑袋越疼,干脆就不再去想他了。
我对李玉林道:“你跟我说说从前的事情,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玉林道:“过去的,还提它做甚么?”
“我不是不记得了?你多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指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
李玉林瞧着我道:“那我就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我们实在大街上认识的,我在街上闲逛,你忽然冒出就说对我一见钟情,愿意为牛为马的伺候我,我见你诚心,也就使唤了你两个月,见你伺候得还成,长得也还凑活,就跟你凑活着过了。”
我一脸扭曲:“不是罢?我是那种让人凑活的人?再说了……”
李玉林道:“再说甚么?”
再说了,你长得虽然好看,但本座也不是那种见色就东南西北不分之人呐。我道:“你家在哪里,你父母知道你跟我的事么?你家里可有兄弟姐妹?还是就你一个独子?你跑出来跟我断袖真的不碍事么?”
李玉林叹息一声,道:“你果然是甚么都不记得了。”
“我难道还骗你不成?”
李玉林道:“你既然不记得了,那从前的事也没必要再提了。”
我道:“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我们在一块,就要坦诚相待,怎么能因为我不记得就不说了呢?”
李玉林道:“我家有许多兄弟姐妹,我爹有许多小妾,我家十分有钱,也十分有势。所以……”
“所以怎样?”
李玉林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阴森:“所以你最好不再让我发现你在外边勾三搭四!否则,我诛你满门,再把你阉了丢进宫去做太监!反正你这个东西也用不着!”说罢,往我胯|下戳了戳。
我浑身一个哆嗦,捂住裤裆道:“你别吓唬人了,还诛我满门,你以为你爹是皇帝啊?”
李玉林但笑不语。
事关男人的尊严,我道:“就算你爹是皇帝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我这小兄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他没用?他有用没用你应该最清楚了,我这小兄弟要是没了,你以后的性福也没了!”
李玉林的神情忽然变得颇为古怪:“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在一起……我是在下的那一个?”
4
4、第四章 桃花遍地 。。。
我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么?”
季清之说,整个正义教都以为李玉林是我的男宠,而我问李玉林咱俩谁主动的时候,他也说是我主动的,那我们在一起他不在下谁在下?
李玉林骂道:“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我道:“你不在下难道我在下?我堂堂一个正义教教主,我的屁股怎么能给人碰?”
李玉林在这个问题上跟我磕上了,他奇道:“你的屁股怎么就不能让任碰了,你的屁股是有多金贵呐?”
我道:“你别骗我了,就算我失忆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李玉林道:“你不信?”
“坚决不信!”
李玉林道:“那咱俩试试不就行了?”
我一怔:“你想怎么试?”脑海中霍然冒出一个念头,心中危机感重,撒开腿丫子正想跑路,李玉林一把拉住了我,道:“别动。”
他说这话时神色认真,一点没玩笑的意思,我就呆呆地坐在原地没动。李玉林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眼神温柔地要腻死人。
他勾引道:“要不我们试试?”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道:“我能说不要么?”
李玉林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我脑袋忽然有些转不过弯来,于是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他颇为懊恼地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这么一捂,我干脆从善如流地闭上了眼睛,因为我心里也十分好奇,这断袖到底是个甚么滋味!
李玉林含住我的唇摩挲几下,随即挑开我的唇将舌头钻了进来。他的唇十分软,舌尖在我嘴里四处刮挠,我不禁动了几分兴致,抓住他亲了回去。这一来二往的,倒产生了些你争我夺的味道。
我俩热火朝天的争了一盏茶的功夫,李玉林气喘吁吁地松开我,道:“去床上?”
我立马从意乱情迷从清醒过来,你说两个断袖的男人上床,还能做点甚么?我道:“去床上就去床上,不过只准我碰你屁股,你休想碰我屁股!”
李玉林忽然道:“你的武功还在么?”
我想了想,道:“应该在。”如今我是失忆了,又不是让人废了武功。
李玉林用手指了指边上那个凳子,道:“那你用手把它拍碎试试。”
我提气运劲,“喝”地一声,手掌向木凳拍去,随即“啊!”的一声,痛哭流涕地捂住自己的手。传说中本座不是神功盖世、无人能敌,甚至在武林盟主面前英雄救美十八次嘛!怎么如今连一张凳子都无法拍碎!
李玉林气定神闲地在边上道:“如此,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说罢,拎起我往床上走。“我今天一定要办了你!”
李玉林有些功夫在身,而我的神功又不能施展,自然弱他一大截,眼见他把我拖到床上,上下其手地扒,我怒了:“李玉林,你今天要敢碰我屁股一下,我跟你恩断义绝!”
李玉林道:“不就是碰一下屁股,哪有这么严重?”
我怒道:“你动一个试试!”
李玉林脱我裤子的手停了,道:“你认真的?”
我哼了一声,道:“我像是在说笑?你今天要是敢碰我屁股一下,后果你自己端量!”我这一觉醒来失忆,发现自己断袖,老情人个个要把我千刀万剐已经够悲催了,如今居然还敢打我屁股的主意!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正义教教主,倘若连屁股都保不住,倒不如死了算了!
李玉林见我神色认真,道:“不碰就不碰!有甚么了不起!”
我道:“有本事你一辈子别碰!”
李玉林哼了一声,收拾好身上凌乱的衣服就走了。
我坐在床上心有余悸,心说我这次的屁股虽然是保住了,但我不能坐以待毙!以我往日的功夫,在江湖中罕逢敌手,拿下李玉林一定不是问题,我一定要重振昔日雄威!
我招来季清之道:“本座失忆了,浑身的内力都无法运用,你可有法子令本座恢复原来的功力?”
季清之一惊,思忖片刻后道:“教主的内力深厚,绝不会轻易失去,倘若是忘了如何使用,只要稍作温习,一定可以恢复如前。”
我道:“可是本座如今连一张凳子都拍不碎!”
季清之撩起袖子,伸出手道:“教主,您请跟随属下一起做。放松四肢,气蓄丹田,气沉涌泉,随后力从根发!”只听喝地一声,季清之轻轻一拍,他手边的一张凳子就散架了,他道:“教主,您看明白了么?”
我讪笑一声,问:“敢问丹田在哪里……”
季清之:“……〒_〒”
他指了指我的脐下,道:“丹田在这里。”
“本座懂了!”我放松四肢,气蓄丹田,气沉涌泉,力从根发!
“喝!(╰_╯)”
“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