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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王府深院-第29部分

小说: 王府深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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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和小金跪于大厅正中。夏安起床时戴了一顶下人圆帽,因为天冷,戴帽子的人多,倒也没人注意。
  “你二人是谁帮了兰香?”容离问。
  小金抢先答道:“是奴才,夏安扶公子进屋后便去和隔壁院子的小文赌钱去了。”
  “事实并非如此,奴才是去兰香公子请大夫去了,小金那时绝对没有回房。”夏安道。
  兰香站出来,弯腰说道:“奴家虽昏迷,但模糊间只感受到一人。在奴家初进院子时,确实是这位在场。”兰香伸手指向夏安。
  小金慌张道:“不是他,真的是奴才。他很快便去赌钱了。”夏安也据理力争,场面一度混乱。
  王妃尹氏拿帕子抹抹嘴,很娇弱的模样,她启唇言道:“不必争来争去。王爷,您看这样可好,宣那赌钱的小文来问问。”
  “王妃所言极是,传那奴才过来。”容离温柔的握着王妃的手,一点都看不出这段时间争权夺势的不合。
  飘香院第三队的小文,夏安也只是见过,连话都不曾说过。谁知那小文却仿佛和夏安很熟似的,来了便同夏安挤眉弄眼,被王爷一问,便一口咬定夏安那天在同他赌钱。
  夏安道:“奴才也有人证。刑堂孟主管和药膳房的一位李姓大夫都可为奴才作证,奴才当时便是去找的他们,李大夫当时忙,后来特意往飘香院跑了一趟。”
  “你这奴才满口胡言。”容离大怒,呵斥道:“药膳房的大夫也是你能请的动的?连说谎都不会,还敢贪心主子的赏,本王看你是活腻歪了。”
  夏安怔住,忘却尊卑地看着容离。
  “我看这奴才也是说话,被王爷问一句就无话可说了。”尹氏对兰香言道:“瞧瞧,这该死的奴才竟然敢来你这里浑水摸鱼。”
  兰香只是低了低头,看不清楚表情:“确实该罚。”
  “既然兰香说了该罚,便不能轻饶这大胆的奴才。来人,将这奴才丢到刑堂去。”容离表情厌恶,对尹氏道:“大早起的竟遇到这样的恶奴,真是扫兴。”
  夏安很努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便悄悄背到身后。逼自己冷静,保持平和道:“王爷,那天您接兰香公子的时候踢过一个奴才,可还记得?”
  “我去给公子烧热水了,你赌完钱回房刚好挨了一脚,这很正常。”小金怒视夏安。小文也道:“算算时间,奴才们确实是王爷来的时候散伙的。”
  “哼,居然还敢狡辩,左右,来不快拖走,给本王剪了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能不能骗主子了。”
  如同坠入到了冰湖,呛入口鼻的都是冰冷,直入到他的心肺,生生的如冰刀在割。夏安曾多次怀疑王爷会罚他打他杀他,在他心里王爷一直都是个残暴的主子,虐杀奴才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也挨过罚吃过苦头,是的,他昨天还被打破了脑袋。
  可是为什么,当王爷说出要拔他舌头的话来,他会这般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他想要咬自己一口辨辨真实虚幻,却在刚抬起胳膊的时候,被人一左一右抓住,往外拖去。
  到了刑堂,成大方卸掉他下巴,那剧痛终于使得他清醒过来。他开始挣扎反抗,但是三个壮汉抓着他根本反抗不了。
  泛着寒光的剪刀慢慢逼近,夏安腿软下去,再无力挣扎。成大方就喜欢这样,欣赏犯人害怕的表情。
  就在那剪刀触到夏安嘴唇,夏安感受到剪刀的凉意,心脏都冰的不跳。解决完三急的孟原义突然现身,抓住成大方的手,急急地问:“成兄慢下手,我与这孩子也算是相识,可否让我们俩说句话。”
  “孟老弟随意。”成大方示意三个壮汉放开夏安,并给夏安接上下巴。
  夏安立刻瘫坐在地上,耳边听得孟原义语气关切:“夏安,你犯了何事,要被执以割舌之刑?”他翻身跪起,揪着孟原义的衣摆,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哀求道:“孟主管救我。”
  “你不同我说是何事,我如何救你?”
  夏安结结巴巴将事情同孟原义讲了,孟原义沉吟片刻,道:“如此说来,你丢掉舌头比丢掉命要好。别说王爷没有传我,便是传了,我也不会为你作证。王妃与兰香不相容,谁救了兰香,必定会遭到王妃记恨。”
  夏安也低下头,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善心,会害死小金。小金虽揽了功劳,但银子还是装在了他的箱子里,小金却是一点好处也没得,还会招来王妃的憎恨。小金如此做,分明就是为了他。
  “孟主管,求您作证,救救小金吧。奴才拔舌之痛,还不如面对王妃的记恨。奴才不愿意小金因为奴才受到牵连。求您了。”夏安重重地磕头于地,次次落地有声,不消几次,伤口裂开,地上便见了血。
  孟原义忙拉起他,摘掉他的圆帽,见他额头包有纱布,已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心疼道:“何必这样,你是个聪慧的孩子,应该知道,此事再无回转之余地了。主子们哪里有时间替奴才断案。”
  夏安登时泪如雨落。
  “七尺男儿哭什么。”孟原义对身边小厮言道:“去里室取上好的麻沸散来。”又对夏安柔声道:“此事避不过,这是主子的亲令,我也救你不得。你放心好了,这麻沸散吃了,会使你的舌头没有感觉,你不会感到疼痛的。”
  “……谢孟主管。”夏安抹去眼泪,垂下脑袋,死咬住唇。下唇被咬出血来,但夏安忍住没有发抖。很快,麻沸散拿了过来,夏安吃下去。
  孟原义问:“还有什么话想说么?”
  夏安道:“没什么好说的,早晚都是痛,不如快些,开始吧。”
  “好,这才是男儿本色。”孟原义对成大方道:“可否由愚弟来行刑?”
  “可以。”成大方递过剪刀,孟原义接过,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才伸向夏安。
  “快住手。”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进来,向三个主管弯腰行礼,起身言道:“这奴才先不忙着处罚,关到地牢里让他老实两天。”
  孟原义狐疑道:“为何要先关地牢再行刑?”素来都是先行刑在进牢房,这事倒奇怪,不知对于夏安来说是好是坏?
  “是我求的兰香公子,公子又向王爷求的情。”小金笑嘻嘻从侍卫身后伸出脑袋,过来推开架着夏安的壮汉,凑近夏安的耳朵,低声道:“放心好了,你的舌头绝对保得住。”
  “……”夏安逃过一劫,欣喜却又担心小金,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能动了。他张开嘴,指指舌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小金大惊:“莫非你舌头已经被废了。”他抱住夏安咧嘴大哭:“我来晚了,我对不住你,夏安,你以后就专心听我讲话好了。”
  “……”夏安嘴不能言,心里却骂:才不要被你的唠叨烦死。
  “咦,他们还打你的脑袋了,都出血了。”
  “好了,二位,我还要把犯人押到地牢里去,主子等着我复命呢。”侍卫对小金很是客气。
  小金一路跟着到了地牢,却进不去。王府地牢的规矩是最严厉的,没有特定的令牌是进不去的。小金担心夏安害怕,拍拍胸脯,很有自信的样子,言道:“放心,我去找公子要令牌,晚上便去给你送晚饭。你可别吃里面的饭,听说不是馊的就是有毒的。”
  “……”夏安很想对小金进行一番谆谆嘱咐,生怕小金不懂得适可而止,让兰香公子生厌,兰香公子现在可是唯一能保住小金的靠山。只要不拔他的舌头,吃吃馊饭有什么了不起。
  沿着石阶,进入地牢。入眼先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北面坐了个三十岁的牢头,头领模样,两侧整齐站着低等的狱卒,最南边栓了两只齐人腰部的狼狗,吠声凶恶。
  夏安被押过去的时候,必须要穿过那两只狗,直把他刚刚康复的胆子又吓碎了。侍卫倒是无惧,交代了夏安所犯罪过,主子的惩罚,便匆匆告退。
  那牢头也没有为难夏安,命他换了囚衣,就吩咐狱卒将夏安关了起来。地牢迂回曲折,夏安本就路痴,直到拐弯拐的晕晕登登了,那狱卒才开了一间牢房,将夏安推了进去。
  夏安入狱很是时候,正巧赶上了午饭时间。方才走了一路,灯火如豆,路尚且看不清楚,牢房里面更是黑乎乎什么也看不到。地牢很安静,夏安还以为没关多少人。到了发饭的狱卒一来,从黑暗中竟伸出无数胳膊,拿着破碗口齿不清的嚷嚷。
  这间只关了他一个人,当然还有其他的动物,比如老鼠。在夏安被推进来的那刻,四散逃去。夏安的眼慢慢适应了黑暗,看到满室都是凌乱的稻草,里面有一个便桶,便桶旁边扔着一个碗。夏安拾起那只碗,碗口有一个大豁子。
  也不知道小金是否能求来令牌,夏安决定还是领了午饭,如果确实是馊的,大不了不吃。结果领到的真的是馊饭,如果不是只有白饭,和几根青菜,这味道都让夏安以为牢房发的是他们飘香院的收集的东西。
  将碗搁在便桶旁,夏安抱膝坐在另一侧,靠着木栏杆,头深深埋入膝间。
  地牢看不到天空,所以分不清白天或晚上。夏安根据肚子叫的声响间隔时间长短,判断出大概夜半了。小金没有来,夏安没有领晚饭,地牢只有一顿午饭。
  夏安打算睡觉,睡死过去也就不饿了。幸好今天爬起来吃了早饭,饿上两顿没什么问题。如果小金明天还不来,他就硬着头皮吃馊饭。反正不能让自己饿死。
  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一闭眼就脑海里王爷的身影就蹿了进来,站立在他的前面,冲着他冷笑。夏安使劲摇头,想把那坏蛋摇出去,却又换来伤口更加疼痛,于是更睡不着了。
  夏安怒气冲冲地睁开眼,坐起,就见王爷立在牢门之外,他当下拍地,吼道:“你这个残暴无度的混蛋,我就知道你是个过河拆桥的主儿。居然要拔我的舌头,改明我一定要作个小人天天拔你的舌头。”
  容离好心过来看夏安,刚找到夏安准备叫人,就被夏安指着鼻子一顿好骂。他何曾被人这般骂过,登时大怒,气极反笑:“竟然作小人咒皇子,你这狗奴才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29、地牢相会 。。。

  夏安一梗脖子道:“我乐意。你个王八蛋。”
  “很好,非常好。来人,把他给本王拖出来,本王要亲审。”容离一挥袖子,走了。夏安还以为是幻觉,依旧谩骂不绝,直到有狱卒去拽他,痛觉真实,他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刚才他真的骂了王爷。天啊,为什么麻沸散的功效这么快便没了,该开口的时候让他不能说话,不该开口的时候又可以说话了。
  地牢的刑房,阴森恐怖绝对在刑堂之上,尤其是刑房上坐的那个人,浑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更让进入这个刑房的人双腿发软。
  夏安就腿软了,没走到前面,就跪坐于地。
  容离问:“你经常扎小人,是不是曾害过本王,怪不得本王近来时运不好。”
  “没有,奴才哪里有那样的胆子,奴才对王爷忠心耿耿,恨不得自己折了寿给王爷添彩呢。”夏安小米大小的胆子,果断的选择了士可辱不可杀。
  “哦,你这般忠心?”容离心里好笑。
  “嗯,奴才真的很忠心。”到嘴边的“做牛做马”什么的,夏安还是咽了回去。唉,他胆子小,怕死,却又有一丁点可怜的自尊,时常矛盾。
  “那本王可要试试。”容离对伺候在一旁的狱卒道:“都退下吧。”众狱卒走后,容离渐渐逼近夏安。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夏安咽口唾液,睁大眼紧紧盯着不怀好意的王爷。夏安颤音道:“王、王爷,要怎么试?”
  “看在你为本王效过力的份上,本王允许你自己选刑具。”容离表现大方。
  夏安环顾四周,欲哭无泪,这里哪一个刑具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夏安咬咬牙,仰起脸请求:“王爷不是怪奴才说谎么,那叫抽奴才的嘴巴子吧。”说完闭眼,一副等着挨打的模样。
  “好,本王力大无穷,你可要做好受疼的准备。”容离在夏安耳朵边凑近了说,就见夏安耳朵一动一动的,也不知是不是连耳朵也会抖。
  “奴才哪里配得起王爷亲自动手。”夏安哭丧着脸建议:“要不,王爷传个狱卒进来执行。”
  “不,本王一定要亲自教训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说着,容离便开始掳袖子,准备要动手了。
  夏安认命地闭上眼,感觉到一阵疾风掠过耳边,他咬牙准备承受痛苦,但是……他好像被捅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开始笑,一直笑,笑的在地上打滚。
  脸颊抽痛,夏安伸出去抓王爷的下摆,说不出话来,便努力扬起脸,用眼神传递请求。太难受了,比打他的耳光还要痛苦。
  容离坐好,翘起腿,淡然问道:“你可知道错了?”
  王爷越是表现的不在乎,夏安这边越是惊心,生怕王爷要这么一直处罚他。他赶忙点头,捣蒜似的。
  “以后还敢不敢骂本王了?”
  死命地摇头。
  “本王若饶了你这次,以后可要对本王忠贞不二。”
  对于王爷的用词,夏安先是愣上一愣,后想估计是和忠心不二一个意思,便捂着肚子大笑着点头。
  容离不忘追加一句:“甘愿被本王压,直到本王厌烦了为止?”
  作为一个死契奴才,甘愿不甘愿还不是会一直被主子骑在头上?夏安迫不及待地点头,他的态度取悦了容离,伸手给他解了穴。
  “呼——”夏安长长的呼一口气。
  “起来吧,跟本王来。”容离起身走向炮烙处,听不见身后动静,回头,就见夏安一脸惊恐地瞪着他。容离不理会,按下开关,放置炮烙工具的池槽缓缓平移,露出一条窄道来。
  夏安见不是要刑罚他,顿时松气,却又在心里暗惊,一个清闲暴躁的王爷会有计划有耐心在自己的府邸修建这许多的密室。石屋有,地牢有,其它地方也一定还有。
  如夏安所料,王府地底几乎都是空的。夏安随王爷走了大半天,中途路过一个屋子时,王爷还停下来喝了杯茶润润嗓子,夏安作为刚刚宣誓了忠贞的奴才,也有幸被主子赐了杯茶。
  喝完茶,两人又走了半柱香时间。到最后夏安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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