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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妻君犯上-第42部分

小说: 妻君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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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货,以为能抓到我么!我四处往来,谁人皆抓不着,但看你可怜,派人观察了我如此多日,还耗费如此多的时刻试探我,我便大发慈悲地告知你罢,李桀确实是同我做买卖之人,但将人卖到品芳阁,是李桀的主意同我无关,我也不知那被卖的人是何身份,你不必从我身上查,要查,便查李桀罢,哈哈哈。”
  哈哈哈的笑声随风扬开,仔细一听,竟同方才铺主的中年男子之声大相径庭,反而是一年轻男子的声音。未过多久,那人声便消失在了风中。当烟雾从敞开的门窗散出之时,这铺主早已不见了踪影,周围一片静谧,毫无人声。
  “王爷,该怎办。”许颂铭掩住口鼻,呛咳了几声,声音都断断续续。
  “有意思,”晏苍陵挥开面前烟雾,不怒反笑,“此人甚是有意思,若能为我所用,甚是最妙!”
  “王爷,那接下我们该怎办。”许颂铭试探问道。
  “不怎办,”晏苍陵挥袖便往外走,“等,等他自动上门来寻我。至于这家铺子……”他嘴角弯起坏笑,“将里头的棺材都送到王府,我倒要瞧瞧,他能等多少日方来寻我。”
  “是!”
  作者有话要说:(⊙v⊙)你们看,晏小攻又斗智又斗勇,做了辣么多运动,是不是很有!益!身!心!我没骗乃们吧o( ̄ヘ ̄o)
  好嘛,不逗乃们了_(:з)∠)_季小受真的准备嫁了,真的……准备嫁了……

☆、第五十三章 ·打击

  晏苍陵神清气爽地带着坏笑回了府;连许颂铭都不知晓他为何笑得如此开心,明明那铺主都跑得没影了。莫非光压着铺主的棺材便能让他乖乖地上府内来寻晏苍陵么,这也太过不可思议了。
  但晏苍陵将唇抿得老紧,神神秘秘地说你便等着看罢,对自己心头的计划一字不提;这让许颂铭更是疑惑。
  前后出外不过半个时辰;晏苍陵回府时;时刻还早,一问下人季临川身在何处,便赶了过去。
  原来季临川在练武场上。
  “璟涵。”一声亲昵的呼唤扬在了嘴边;晏苍陵走过去时;还先踮脚看了一眼季崇德;发现他未有将目光落在季临川身上,这方小心地拉起季临川的手,腆着脸扯厚了脸皮,“璟涵,给我擦擦汗罢。”
  季临川从不拒绝晏苍陵的要求,看他确实满头大汗,遂含着笑取出锦帕,给他亲柔地擦拭了几下,末了,还将锦帕丢至他的怀里:“成了,流的比擦的还多,你去沐浴罢,我去亭那儿等你。”
  “好。”晏苍陵斜眼瞄向在场上同乐麒等人舞刀弄枪的季崇德,不着痕迹地一转身,用自己的背对着季崇德的方向,将季临川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发现,就偷偷地送上自己的唇,贴在季临川的嘴上,用极快的速度落下一个缠绵的吻,将人吻得面红耳赤了,方放开人朗笑着离去。
  回了阁内,匆匆唤人打水沐浴,弄得一身香喷喷的,他方踏足往凉亭而去。
  到凉亭时,季临川正在那儿斜倚着亭柱,慵懒地掀着眼皮子,看晏苍陵来了,仅是寥寥地翻了翻眼,又将眼皮子阖上:“你来了。”
  晏苍陵亲了他一口,笑着揉了揉他的脸:“璟涵,你愈发嗜睡了。”
  “无事可做,便想睡了。”季临川掩嘴打了一个呵欠,蔫蔫地问道,“你的事办完了么。”
  “办好了。我方才去抓一只虫,可惜这虫滑得似个泥鳅,方一到手就溜走了。”
  “那怎办?”季临川听罢此言,迷糊的眼都给瞪直了,双唇微微撑开了一条缝,讶异道。
  “不怕,过阵子这虫便会回来了。”晏苍陵笑得诡异。
  季临川嗔怨地撞了一撞他的肩头:“若是不回来怎办。”
  “不回来,”晏苍陵笑容渐而凝滞,他含着深意地看了季临川一眼,摇首道,“不,无论如何,我定要他回来。”
  季临川眨了眨好奇的眼,但却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将自己的头枕在了晏苍陵的肩头,疑惑随之吞入腹中。他们俩人间,彼此生有一分默契,绝不会询问对方的秘密,只会等着对方道明。
  晏苍陵拥住了季临川,轻柔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在这般静谧的时刻,晏苍陵心头压着的疑惑就涌了上来,在嘴边兜兜转转,总欲冲口而出。他深知若是出了这个口,兴许有些事情便会改变,可若不说,他心底总不踏实。
  “璟涵,我有一事,想问你。”禁不住难受,晏苍陵还是开了这个口。
  “嗯?何事,你问罢。”
  “璟涵,你可信我。”晏苍陵不答反问。
  “我怎会不信你呢,”季临川含着笑容,将晏苍陵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手心,同其十指相扣,“在我绝望之时,是你救了我,在我痛苦时,是你陪着我。可你从始至终都未曾问过我一句我的过去,你待我如此之好,仅是因为当年那几句鼓励之言,如此恩义,我对你焉有隐瞒之理。你可是想问我的过去?那我……”
  “不,璟涵,”晏苍陵阻止了季临川,摇首道,“我不会过问你的过去。我只是想弄明一事。”
  “何事,你说罢。”
  “事情是这样的……”晏苍陵吞沫了一口,游移的目光瞟向季临川真诚的眼,又瞥了开去,带着一份小心,将误自己以为季临川名唤季拂心的前因后果道出,“我想知,季拂心究竟何人,你为何又顶着他的名姓。”
  季临川在晏苍陵说话时,低头默不作声,双眼敛在了长发之下,模糊得看不清晰,沉默在两人间酝酿,便在晏苍陵以为自己伤到了季临川,准备岔开话题时,季临川却发话了,这声音竟含着颤抖,又带着几分怯弱的哭腔,他抬起了眼,目中的绝望让晏苍陵的心都如坠冰狱:“他是……我的远房表弟,至于我为何顶着他的名姓,我……我……”他大口喘着气,一句话都无法续下,瘦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只从指缝间,疏漏出支离破碎的话,“是我害了大家,是我害了大家……”
  “璟涵!”晏苍陵受惊抱住了季临川,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季临川的后背:“我不问了,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他不该问,什么都不该问,关于季临川过去的疑问,他都该一辈子藏在心底,永远也不拎起来。他未曾想,如此简单的一问,竟也勾起季临川的伤痛。莫非这季临川顶着季拂心名姓之事,同季临川过去遭遇有关?
  季临川双肩抖动,一流血不流泪的男儿,却在提及过往时,泪水盈眶:“是我无用,我无用,害了我们一家。”
  “璟涵!”晏苍陵心头一震,季临川此话何意?不及细想,他拉开了季临川,捧着他的脸,细碎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璟涵,对不住我不该问的,不该问的。”
  季临川咬着双唇,让自己的脆弱掩在了唇中,他抬起眼对上晏苍陵,一字一顿,抑扬顿挫:“我要你应我,也不要去问我爹,不要。”
  晏苍陵一滞,方才想到去问季崇德的心,又压了下来,抱着季临川重重地颔首道:“好,我不问你爹。”
  “多谢你。”说罢这话,季临川好似全身的气力都泻了出去,只能靠在晏苍陵的肩头,支撑着自己。他惨淡地笑着,说着谢意,却让晏苍陵的心一寸寸地凉透。
  究竟季临川身上发生何事,前后之间又有何关联。此时此刻,他当真恨不得有一条牵引线,让他顺着那条线,抽丝剥茧,查清究竟季临川身后背负的秘密。
  季临川心情不顺,靠在晏苍陵怀中未有多久,便提出了回房歇息,晏苍陵遂带着他回了朝临阁,唤王大夫给他准备了一碗宁心汤,伺候着他睡下了。
  不想,方过了一夜,季临川竟然起了热突然病倒了,这让晏苍陵同季崇德都始料不及。季崇德一旦触及亲儿之事,便变得急性起来,对着晏苍陵不顾礼仪便问季临川这病可是你害的,晏苍陵哑口无言,只能将苦水吞之入腹,一问王大夫,方知季临川许是心病再生,一夜梦魇缠身,身体本便不是很好的他便生了病。
  听罢这话,晏苍陵心底愧疚翻卷,看季崇德正握着季临川的手,说些叮嘱的话,晏苍陵却生出了自己是局外人的落寞之感,唯能叹息一声,带着自己的遗憾离去。
  他无颜见季临川。
  然而,世上的打击总是接踵而至,在晏苍陵照顾了季临川数日,好不容易他的病将好之时,许颂铭却给晏苍陵带来了一惊天霹雳的消息。
  “你说什么?璟涵的娘已过世?!季府中人要么不知所踪,要么意外身故?!”
  许颂铭将头低下,不敢直视晏苍陵燃起滔天巨火的目光,沉沉地一咬下唇,颔首道:“是。”
  嘭!晏苍陵一掌劈下,一张上好的木案应声而断,生生分成两瓣,摔落于地,震起漫天飞尘。“你、再、说、一、次。”他几乎是咬着牙,才从齿缝中挤出这一句话。
  许颂铭的脸笼上哀色,摇头却不再说:“王爷,说再多次也是如此结果,某已查证,消息无误。”
  “尸首呢。”晏苍陵攥着双拳,剧烈地喘了几口气,强压着嗜血杀人的冲动。
  “公子娘亲葬在役场的荒凉之地,似乎是他人不忍她暴尸荒野,方给她安葬的。”
  “且住,”晏苍陵惊愕挥手道,“役场?依照桓朝律法,官员贪污受贿,全家受连,男子则流放同服劳役,女子或没入乐籍,或配于宫中劳役,为何他娘会去往役场。”
  “某不知,”许颂铭摇首道,“某得知此事时也深觉奇怪,季崇德官居要位,即便被流放,他的夫人最不济也是在宫中劳役,不知怎会发配到了役场。且这役场,离京城尚有不少的路程。”
  “有人从中作梗!”晏苍陵咬牙切齿地道,“定是有人故意支使,将本该留于宫中之人配至了役场。但这究竟为何,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许颂铭沉默许久,沉稳地将事情回想了一遍,顺道:“若是如此,那应当是有人不想让公子的娘亲留在宫中,但具体为何,某也猜不着。论理一个妇人之流,留于宫中,既不会对皇位造成威胁,亦不会……”
  “不!”晏苍陵双眼一眯,目中射出寒光,“你忽略了一点,天子好色。”
  许颂铭双眼瞪大:“王爷,你是说……”
  晏苍陵咬紧了双唇,脸上悲愤相织:“从璟涵容貌便知他娘也定是绝色。而天子是一好色之人,不论男女老少,只要容貌上佳,便会纳入宫中。此人如此大费周章地将璟涵的娘亲弄走,我只想着一种可能——避免被天子发现他娘的容貌,将其纳入后宫。”
  “如此一看,那将公子娘亲弄走之人,很有可能同天子有床笫之亲,是以方生怕公子娘亲被纳入后宫,与他夺宠。”
  晏苍陵颔首,沉吟出声:“往深处去想,既同天子有肌肤之亲,又能有如此大的权势将人弄去役场的,就我所知能做到这点的,不出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v⊙)我把季小受放出来了
  求多多评论,求分分咯,么么哒╭(╯3╰)╮我逢评必回哒,看我多敬业o( ̄ヘ ̄o)只是我喜欢积攒几十个再一口气回_(:з)∠)_但是!乃们的评我都有看的,我经常没事干就摸鱼拿爪机刷评论⊙▽⊙

☆、第五十四章 ·夹层

  “哪三人?”许颂铭抵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
  晏苍陵掰着手指;一一数道:“一;当朝皇后;二,刑部尚书王恩益;至于三么;难说。而今朝中局势万变;兴许这会儿的权势落在那人手里;下一瞬便落在另一人手中。但这前两人的权势却是稳妥地掌在手心里。王恩益以色媚主,固然有一套本事;能独占天子床侧;但皇后一家如此多年;都未被王恩益搞垮,可见背后势力庞大。”
  “可王恩益对一妇人下手,未免太失男儿风度。”许颂铭接话道。
  “未必,”晏苍陵将唇抿成了一线,“王恩益此人性情我琢磨不透,但能在天子身侧如此多年,铁定是有不少能力的,至于是否会对一妇人下手,我也说不准,总而言之,我们先将目标放置这两人身上。是了,璟涵的娘亲是如何走的,可是有人虐待?”
  听之这话,许颂铭绷紧的脸色稍稍放松了一些:“王爷放心,虐待未有。听闻公子他娘的身体也不大好,去那儿吃不了苦,身心交病,是以便这么走了。”
  晏苍陵想到季临川病弱的身体,一时心酸,怕是他这身体便是自娘胎而带出来的毛病了。遥想那素未谋面的璟涵娘亲,他更是承不住哀戚,一面为她并未受到虐待而走感到欣慰,一面又为她的离去而悲哀。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放远,对着外边的天道:“瞒下去,此事不可让璟涵知晓,他不可再受刺激了,至于季前辈……”他沉吟一瞬,“也一并瞒着罢,待到时宜合适,再告知他。”
  “好。”许颂铭深深颔首,看晏苍陵再无要事后,便拱手退下了。
  晏苍陵自肺腑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蓦地坐倒在了椅上,身心疲惫,那一厢拐卖璟涵入城之人还未寻到,这一边璟涵的娘便被他人害得出了事。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害他们一家,又是有何深仇大恨,非要弄得他们一家家不成家,人不成人。
  不成,他不可如此坐以待毙。他拍腿而起,负手在房内走了一圈后,匆匆地推门出去,行到那摆放着一众棺材之处。
  原先他尚可等着那铺主上门来寻,可如今他等不了了,他必须要尽快顺着铺主这条线,寻出害璟涵一家之人,替璟涵报仇。
  这一众棺材看起来极其普通,但若仔细观之,便会发现这棺材略比寻常所见的还厚上一些,且还落有不少的霉味。晏苍陵沿着这棺材行了一圈,眉头深锁,问一旁的守卫道:“你们带这些棺材归来时,可曾开启看过。”
  “回王爷,我等生怕这棺材有何机关,未经您许可,不敢妄动。”
  晏苍陵低首将棺材看过一遍,挥手道:“小心些,将其打开来看。”
  “是!”
  众守卫齐声,端着一份小心,将棺材徐徐推开,入眼一望,平平无奇,同普通的棺材并无两样,
  晏苍陵眉头皱紧,探手到了棺材底部一敲,笃笃几声落下,便觉有些不对了。太空,声音空得连棺材底部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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