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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庸臣-第42部分

小说: 庸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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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敦养好了翅膀上的伤,成天在我面前活蹦乱跳地扑腾,我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它身上,一看见白修静就佯装摸它的头逗弄,久而久之,连上面的白色斑点都快摸没了。
  还好因为塔娜的存在,敖敦避免了变成秃鹫的危险。那姑娘很有恒心,即使被白修静拒绝也时常跑来,耗去了他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虽然视我为情敌,也时常给我送点野菜蘑菇什么的尝鲜,如此这般倒是让我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在帐篷里憋了几天出去时,我难得的放松下来,惬意地合着袖,坐在广阔的草丘上呼吸着草露和融雪的清芬。
  不一会儿,我注意到有两个瓦剌士兵一边谈话,一边钻进了远处一顶小小的黑帐。躺在草地睡了半个时辰后起来,我惺忪地看见他们满面红光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依我多年的风月经历来看,那分明是刚经历过一场不错的鱼水之欢。
  目光随着他们的身影远去,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大步走到那顶帐篷边时,里面传出来的激烈声响顿时就让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骇然之余,我刚想抬脚进去确认一下,却被两个守卫拦住了步伐。“尚书大人!”他们朝我摇了摇头,话里的意味很明显。
  我退后一步讷讷道:“那啥……这里面关的……”
  他们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尚书大人忘了吗?就是那个没能伺候好您的鞑靼将军。”
  预感成了真,我呆在原地半晌没出声。
  完了,仲颜帖木儿竟真的做出这种下作之事。见我不肯配合,又控制末雅矢里无法,就令手下的将士轮番折辱于他,以此来报自己曾经吃过亏和下巴破相的大仇。
  一边往回走,一边听着帐篷里面越来越小的交|媾声,我隐隐生出几分怜悯之意,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代大将竟沦落到如此下场,真是造化弄人。
  ……
  虽然心知我一个外人实在不便干预这些草原恩仇,但末雅矢里那脆弱的眼神总是时不时浮在眼前;想起那些魁梧彪悍的瓦剌汉子侮辱他的情景,我还是于心不忍,咬咬牙背着白修静去找了仲颜帖木儿。
  进帐的时候仲颜帖木儿正在喂架子上的敖敦,看见我时表情有些讶异,直截了当地道:“尚书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我有点魔怔地低头往旁边的桌上看了看。还好,没有虎鞭汤。
  敖敦看见我时没有以往的热情,可能是吃饱了,也可能是在埋怨我差点磨秃了它头上的毛,看起来相当冷淡。
  我思索了一会儿,道:“大汗,我听说……末雅矢里还在那关押战俘的帐中……”
  “被人干。”仲颜帖木儿干脆利落地接口道。
  ……
  好吧,粗俗直接是草原人的天性,本尚书是雅人,不和你计较。
  我斟酌着道:“大汗已经收复了鞑靼半数以上的土地,又俘虏了他们的首领,统一草原指日可待。您气度不凡,是位仁慈的君主,让末雅矢里眼睁睁看着国灭就是最大的折磨了,实在不必再费这一番周折对他……对他……”
  仲颜帖木儿挑眉:“尚书大人可是想为末雅矢里求情?”
  我梗着脖子道:“不错。”
  “那你要我如何?把末雅矢里赏给你吗?”
  我不假思索道:“可以。”
  话一出口我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果然,仲颜帖木儿坐下来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奶茶,面无表情道:“尚书大人吃了那样烈的药,宁可差点憋火而死都不肯和他交欢,怎么突然就想开了?”
  我结结巴巴道:“大、大汗有所不知,在下对逼迫之事有、有些排斥,更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和美人心甘情愿地欢好,何、何乐而不为呢?”
  仲颜帖木儿嗤了一声。
  我也知道自己编出的理由有多蹩脚,干笑着扭过头,去看架子上的敖敦。敖敦歪歪头,扑了一下翅膀。
  仲颜帖木儿冷声道:“对待敌人绝不心慈手软,哪怕他再怎么落魄、再怎么不足挂齿。败了就应该受着,我们草原上的生存法则一向如此。他被我俘虏,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失败带来的惩罚,是他的天命。尚书大人对此事,还是莫要再提为好。”
  我闻言瘪瘪嘴,开始在肚里酝酿着别的法子。
  很久的寂静后,仲颜帖木儿的目光落在我的腰身上,忽然道:“蓝玉烟。”
  我一个激灵道:“嗯?”
  “你似乎说过,上上之技都是从下下之技练出来的。”他摸着自己早就结痂愈合、只留下一条白痕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道:“是啊。”
  仲颜帖木儿意味深长地笑了。“上上之技,通过那书中记载,本汗早就熟稔于心。可你口中的下下之技,本汗闻所未闻,很想见识一下。”
  听罢,我的额头蹦出两根青筋来。
  这个变态大汗……
  “大汗,我年纪大了,没有那些自小调|教的年轻倌儿擅于承受,又多年未曾在下,突然来一次恐怕是得要了这条老命。况且,我对那些黝黑的草原汉子实在提不起来兴致,在上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委屈在下了。”
  仲颜帖木儿蹙眉道:“你想到哪儿去了?身为天朝的贵宾,我怎么可能会让那些地位低下的粗鲁之人碰你?”
  我闻言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刻绷紧了腰杆。
  “是本汗亲自在上。”他慢慢地喝着奶茶,“只需这一次,不论什么缘由,末雅矢里都可以归你所有。本汗虽然没有你们天朝人花样多,但胜在年轻矫健,定会对你关怀有加。”
  他抹了抹唇边的奶渍,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那明显磨练多年的紧致胸肌来。然后他站起身,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
  “如何?你似乎并不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  


☆、66

  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动声色地任我看着。
  我沉吟良久,挽起袖子朝他走去。
  ……
  ……
  ……
  傍晚我神清气爽地从帐篷里走出来,留下一个趴在榻上半死不活的某大汗。
  嗬,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只病猫。
  ……
  跟着两个守卫去关押战俘的黑帐里抬了奄奄一息的末雅矢里出来,我坐在自己的帐里端着碗苦苦地劝着他。
  “哎,你多少也吃一点啊……”我愁眉苦脸地看看他,又看看碗里的小蘑菇。这小蘑菇我连白修静都不舍得多给,如今炖了一大碗给他这个生人,他却不领情。
  末雅矢里冷哼一声,艰难地往后挪了挪,埋着头就是不理我。他被某大汗挑断了手筋,基本上已经失去了自理能力,我若是不喂他,他恐怕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我便不再客气,捏着他的下巴就强喂了一勺进去,没等他吐出来就迫他咽下,又灌了他一肚子奶茶。
  “你、咳……你何必惺惺作态!”末雅矢里一边咳嗽一边瞪视着我。
  我不悦道:“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领情倒罢,何必给我摆脸色?”他闻言突然大怒,朝我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句话,扬脚踢翻了面前的小桌。
  我木然道:“等等,你们的话我还不太熟,说慢点。”
  末雅矢里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平静下来,一字一顿道:“若不是你那天没有遂了帖木儿的意,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我僵住了。这话说得的确没错,如果那天我遵从仲颜帖木儿的命令跟他欢好,再把他好好看护起来,他根本不会再次遭受之前的侮辱。敢情……这都是因为我……
  我叹了口气道:“对不起。”
  好在还不算太晚,我赶到得及时,他还没被那帮禽兽蹂躏至死,身体还是可以调养好的。
  “如今我已是个废人。”他看着我碗里剩下的小蘑菇,咬牙道,“你还浪费这些食粮做什么?!”
  我皱眉道:“谁说你是废人了?”
  他自嘲般笑了笑,抬起那无力的双腕道:“这样还不算是废人吗?”
  “你还活着。”我看着他道。
  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站了起来,扑过来用无力的拳头捶打着我:“活着有什么用?一辈子都当任人糟蹋的军妓,或一辈子都任人照顾自己的起居?你是个男人,就该了解我尊严被践踏的苦楚和愤怒!你懂吗?!懂吗!”
  我默不作声地承受着,末了只是道上一句:“你还活着。”
  他忽然就泄了气,从我身上滑落下来。
  我知道刚才只是他的一时宣泄,他不会真的因为想不开而放弃生机。像末雅矢里这样诡计多端、临危不惧的大将,怎么可能会因为几日的侮辱折磨和身体的残疾就丧失斗志?
  我把他从地狱救出来,本就是给了他新生的机会,他若理智,就一定会好好利用。然而我可以帮他的,也仅限如此。
  ……
  晚上我左思右想,还是把帐篷留给末雅矢里一个人,起身走了出去。
  他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对男人已有了深刻的排斥,甚至在我的触碰下都有些颤抖;虽然我对他别无他想,但还是给他留些时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为好。
  白修静那里我是不敢去的,于是抬脚去了方继言的帐篷。
  进去的时候方继言正在整理他随身带着的书册,看见我后啧了一声道:“可真是稀客啊……”
  我找了个空处坐下,待他忙活完便讪讪道:“不知方翰林最近过得如何?”
  “看得出来,比不得您潇洒。”他瞅着我的脸,表情古怪道,“瞧这红光满面的模样,您是断上了哪个草原上的美人呀?”
  我随口道:“断了他们大汗。”
  方继言颤抖了一下。
  眼前黑影一掠,方继言放大的老脸无比清晰地映在了我的眼下,一个仿佛在深渊底处的声音幽幽飘进耳朵:“蓝尚书,这话,可不能乱说,若叫帖木儿大汗的人听去了,保不准你这脑袋就要……错位喽!”他低声说着,敛袖做了个划拉脖子的动作。
  我干笑。
  说来也是,谁能想到一只小哈巴狗,居然真的逆袭了一头大藏獒呢?
  “蓝阁老,原来你在这儿。”
  白修静的声音响起时,我的脊背也随之冒出了冷汗。
  抬眼一看,他的脸上果然露出疑惑和质问的表情:“这么晚了,你不在自己的帐里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白、白阁老。”我就如一个被妻子发现秘密的丈夫那般,目光躲闪道,“多日不见方翰林,我着实想念,这不是来谈谈天,叙叙旧嘛……”
  方继言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白修静沉默了一会儿,道:“方翰林这些天在部落里给孩子们讲习授课,已经很累了,蓝阁老还是不要打搅他,去我那里谈天吧。”
  我咽了下口水,侧眼看着某翰林。
  某翰林果然在用那种眼光打量着我们俩,表情很是沉痛。
  ……
  白修静在我面前有条不紊地除着衣物,我坐在床上尴尬得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若在以前,有美人当前还主动诱惑,我哪有不吃的道理,可对于有主的,我怕吃了噎着。更何况我的桃花债多得还不过来,实在没有理由再去招惹一个了。
  白修静熄了灯,坐在帐篷里一方小小的天窗下,脸上映着的全是夜幕上稀薄的星影。
  他静静地开口道:“你今天……”
  我不等他问下去便利落地回答道:“我今天去找了大汗,但是没有被他怎么样。”
  反而是他被我怎么样了。
  白修静不疑有他,顿了顿只是道:“你是怎么惹到了帖木儿,我方才从旁边经过,听见他在帐里摔东西,边摔边骂你。”
  听到这话,我之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开始认真地琢磨着明天的逃亡路线。正想着,只听白修静又转了话头问道:“你帐里……住的是谁?”
  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我叹口气道:“末雅矢里。”
  白修静愣住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其实我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向他交待事情的缘由,收了什么人进帐做了什么事他也没有干涉的权利,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我始终觉得心中有愧,只得和他沉默对峙着,准备听他接下来的发问。
  谁知他开口的话竟是:“你不要碰他。”
  白修静好半天才抬起头来,任天窗上的星光在鼻梁上投出一道暗影。他扣着十指,坐在那里低声道:“他……太脏了。”
  我眉心一跳,无奈道:“不会……”
  看着他霎时僵硬的表情,我忙道:“我是说,不会碰他。”
  模糊的夜色中,我看到他露出了一个似是安心的微笑。然后他离了那处通着星光的天窗,在夜色中不知去了何处。
  待我反应过来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唇上已经触到了两片温软的东西。“如果你实在忍得难受,也可以来找我……”
  这声音含着浅浅的诱,一张看不清晰的脸也被夜色镀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和他平时的姿态大相径庭。
  我拉住他在我胸前摸索的手,摇摇头。“不能再错第二次了。”
  他低笑出声:
  “……你已经错了很多次了。”
  这话说得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意思莫非是反正我那么风流,也不差这一次么?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有点僵硬。或许白修静早就被林照溪调|教成了忠于身体欲望的奴隶,并没有什么贞洁的观念,此举也无非是想找个人纾解一番罢了。
  正想着怎么推拒,他却有点失落地低下头,默默地躺到我身边,翻过身去睡了。
  ……
  天边刚露出一点鱼肚白时我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踏着湿漉漉的草地回到自己的帐篷。
  末雅矢里正沉沉地睡着,我看了看他腿上和股间未愈合的伤口,翻箱倒柜地找出从京城带来的伤药,端着一盆清水为他做了一番清理。
  末雅矢里很嫌弃自己这副被糟蹋过的身体,有些伤口就算化了脓也不管不顾。虽然知道他此刻万分地排斥男人,但是放着它们发炎是绝对不成的。我尽量把动作放轻,为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许是感到股间的凉意,他不多时便惊醒过来,看到我的动作有点恼怒地喝道:“你在做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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