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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与爱同眠作者:蓝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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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须白发的,不知道真是年纪够大,还是练魔攻走火入魔的。
  “鬼医,帮他看看。我总觉得他最近不对劲。”
  伏夜冲著白须老者看了看,没有多余的话语和表情。
  白须老者倒够慈祥,过来拉我坐下,按著手腕把了半天脉,又叫我伸出舌头让他看。
  “你最近都吃什麽了?”
  见我不说话,伏夜招了侍卫直接把逐流叫了过来。起初逐流也愣了一下,最後按照三餐的定量一一应了。
  “柳庄主的肠胃弱,平日里还是清淡些好。”鬼医讲得慢条斯理,完全没注意到伏夜听完回复後,那可以杀死人的眼色。
  诊断完起居饮食,鬼医写了方子交给伏夜。
  “柳庄主经络不通,我给他做下针砭。”
  既然要我死,为什麽还要替我治疗呢?
  这下衣服一脱,伏夜的脸跟著绿了,即刻跳了起来,扒著我的身子前前後後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衣服遮挡的地方,确实够触目惊心,我自己都已经懒得去看了,那些地方几乎看不到一块原本的颜色,青青紫紫,有新有旧,明显是被打出来的伤痕。
  而鬼医的落眼点却滑到了那个缺损的部位,这下他的眉头更皱了。
  “这都怎麽回事?”两个人几乎同时问道。
  我把他们来回看了一眼,爬到榻上,让鬼医施针。
  显然,伏夜不可能就此罢休,一把将我拎起来,狠狠地瞪著我。那样的眼神仿佛是说,他依然关心我,并且爱著我。
  鬼医推开伏夜的手,摸了摸我身上的淤青。
  “这根肋骨断了,幸好没插进肺腑。”江湖上混的人,谁没断根骨头的。鬼医自然是司空见惯,可伏夜的脸明显更黑了。
  鬼医替我接骨,并包扎了。让我这些日子不要乱动,躺著好好休息,等骨头位置稳固了再走动。
  
  因为这个伤,伏夜没有让我再回到花园。
  “絮,你恨我是吧?这样也好,总比被你忽视来得好。”
  闲来无事,伏夜总会绕到我榻前,用他那双黑灿灿的眸子看著我。而这个时候我也只能看著他,眼中一片空白。他不许我乱动,所以没有他的命令,我连上茅房都不敢。
  有些时候我很迷惑,自己到底怕他什麽?
  比起当初,他现在对我真的很好。我几乎都不用吃什麽皮肉之苦就能安安乐乐地过完一天。
  伏夜的眼神有些时候很深沈,深沈中甚至带著伤痛。比如此刻,他剥光了我的衣服,为我换了药,眼睛就一直停在那个缺损掉的部位。
  那个地方真的很难看,我自己看了都会做噩梦。所以我可以完全忽视它。想那些宫中内侍,都是如何看待自己身体这份缺憾的呢?
  “那个时候……一定很疼吧?”伏夜看著,并不看我的脸。
  其实那个时候早没感觉了,反而是之前因为欲望的充血,让这东西疼痛不堪。一刀下去,反倒轻松了。
  “对不起……不知道你会倔强到如此地步。”
  我还记得当时醒来时,看见伏夜的脸,就跟霜打的茄子似了,成了暗紫色。这份爱,到底被我扭曲成什麽样子了?他的疯狂与残忍总是带著血腥和杀戮。最初这些只是对著那些与我相干的人,後来直接对准了我。
  後来我明白自己终究逃不过他的掌心,所以我服从了,但面对他时,我没有表情,没有语言,甚至没有任何感觉。终於可以为所欲为的他,却并不满意,总希望我能在他身下叫出声来。所以每次他都很粗鲁,即便是痛苦的叫声也好。後来一个大夫告诉他,我的经脉受损,反应是会比正常人迟钝些。其实我知道,这不过是安慰他的话,因为我早就没有感觉,即便是痛感都很模糊。
  看完伤口,伏夜轻轻合上衣服,将我抱回软软的被褥间去好好休息。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哥哥,在我需要时,给我最温实的怀抱。不知为何,原本宽和的心情慢慢地没了。总觉得自己想错了什麽。




第五节 插柳

  这一夜下起了蒙蒙细雨,湿濡的空气拽著人们深深沈入梦里。伏夜却在半夜的时候,起身帮我掖了掖被角,深怕我冻著的模样。
  “睡不著吗?”
  一听见他的询问,我赶紧闭上了眼睛。伏夜叹了口气,热热的气流不经意间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你听,雨声,多美呀……”伏夜似乎不甘心,从後面拥著我,不轻不重,他总是知道什麽力道会让我觉得舒服而又没有压迫感。
  我睁开眼,看著朦胧灯光下,那扇未曾关闭的窗户,也不知道是刻意留著的还是被遗漏下的。
  细碎的雨声传了进来,就像情人间的私语,密密麻麻砸在心间,将感情渲染得更加澄澈。
  “明天,我们去插柳条吧。明年就可以看见新的柳树了。”
  绿柳山庄也有这样的习俗,一到春天遍插柳条,到了初夏,还可以看见满庄漂浮的柳絮,如雪花般。
  如果感情只有爱或者恨,或许就简单多了。我不会容许自己爱上他,因为他有足够让我仇恨的理由。想必他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一直都在给我制造更多的理由去恨他。而现在,他似乎想要改善一下这只有恨的关系。
  他一直陪著我说话,尽管听不见一点回应,直到我开始迷糊,他才住了口,依然轻轻地搂著我,又给我掖了掖被角。
  翌日一大早,他就抱著我,让侍卫撑了伞去池塘边插柳。他一根,我一根,等我插好,他就在我旁边插下。两根细弱的柳条在微微风雨中一起摆动,倒显出几分亲昵来。所以我又蹲下将柳条拔了出来,插得离他远一点。他有些生气,捏起我的下巴,瞪了我半天,最後不依不饶地又把自己的柳条移了过去。
  这次我没有再动,真再动的话,他定要发怒了。到时倒霉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衣服都湿了,回去吧。”
  我不想回那个冰冷的大房子,於是便指了指那间小屋。正对池塘的窗口还开著,从窗口望过来一定很美。
  他没有拒绝,抱起我,直接去了小屋,打发侍卫们守在外面。他帮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自己也把湿濡的外套脱下来,挂在屏风上。搬了一张软榻放在窗边,他把我安置好,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著我。
  他的眼神好温暖,试图点著这丛被风雨淋湿的火柴。
  我侧过头看著窗外,看著被细语滋润的花草。清风抚摸过草间,让它们顷刻柔顺服帖。
  不知何时,他的手也抚上了我的脸,手心热热的,熨烫著冰冷的肌肤,传出几分温暖。
  伏夜从来不是一个会压制自己欲望的人,所以很快他就虚覆上我的身子,掰过我的脸,让我不得不正视他。
  其实他真的长得很不错,可为什麽会喜欢上我呢?或许是那些日子山间风雨太大,吹乱了他的思绪,也凌乱了他的情感。
  他不敢碰著我断掉的肋骨,还尽量不牵动我的上半身。这样的距离,倒让我把他看得更清楚。他的脸会因为欲望而布上红霜,会因为快感而沈醉迷离,会因为满足而沈溺……看著他不断变幻的脸色,心里其实有些高兴的。对他而言,或许我的价值就在於此吧。
  可是等他做完的时候,恢复的神智却瞪著我的眼睛,慢慢冒出了怒火。
  “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怒火之後就只剩得悲凉,仿佛这让他很受伤甚至是感到绝望。他把头埋进我的脖子,双手依然撑在两侧,不让自己碰到我的伤处。
  脖子很快被滚烫的液体沾湿,或许此刻,对他来说,只要伸手轻轻一个抚摸就能安抚他满心的伤痛,可是我却做不到。任他哭够了,重新抬起头来,黑著一张脸爬起身。他外套也没披就出去,不知道干嘛,只听见门口侍卫嘀咕的声音。
  俄而,他又回来了,後面还跟著几个侍卫,只是他没有进屋,而在窗台下折腾著什麽。等他折腾完了,纵身跳了进来,这下他身上更湿了,不仅湿而且脏。伏夜干脆脱掉衣服,从柜子里翻出不知何年何月存放在这里的衣服,随便穿了,这才搂起我,自己也爬上软榻。
  几个侍卫依然在窗外忙碌著。看著我询问的眼神,伏夜笑著道,“你还记得曾经教我做的竹筒饭吗?”
  竹筒饭?小的时候很喜欢折腾的东西。一个竹筒或大或小关键要够新鲜,在里面塞上各种食料,用绿色菜叶包了,扔火堆里慢慢煨。不过一刻锺,就能吃到清香怡人的可口饭菜。
  可是刚吃过早饭,为什麽这个点上做竹筒饭?
  伏夜的行为有些时候就像一个孩子,太过随心所欲。此刻他就只顾搂著我,吩咐著窗下的侍卫。
  “你要不要看看他们做得对不对?”
  我摇摇头,不是不想参与,只是刚才被他折腾得腰有些直不起来。
  很快竹筒饭就做好了,熟悉的清香味。伏夜帮我刨开一个竹筒,拿起筷子喂我吃。蔬菜混著肉汁,味道应该不错的,至少闻著是不错的。
  勉强吃了半竹筒,便再不开口吃了。
  伏夜对这次吃的量还算满意,替我擦了擦嘴,自己也拿了一个竹筒开始吃。
  吃第一口,他的脸又绿了,立马拿起我吃剩下的,又尝了一口。
  他瞪著我不说话,结果,那帮侍卫被暴打了一顿,还被罚一个月不许吃盐。这时我才知道,那筒饭里忘了放盐。他之所以那样瞪著我,或许是他认为我又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倔强。而我也忘了,自己一直没有告诉他,我的味觉几乎已经丧失。
  自那之後,无论我吃什麽,他都会先自己尝过,没觉得不妥,这才放我面前。
  其实,伏夜是个很细心的人,细心得有些琐碎。现在我的衣食住行都成了他在照顾,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假手於人。每每躺在他怀里,我都有一种被宠爱著的错觉。
  渐渐地,这种错觉让我的罪恶感横生。所以我必须拒绝他好意,至少良心上好过一些。鬼医说我的骨头算是接上了,虽然还很脆弱,要断掉只要轻微的一拳就可以。但这已经提供了足够的理由,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第六节 陷阱

  我并没有费多少眼力就回到那间小屋。伏夜似乎也改掉了吃糕点的习惯,所以每天我都可以很清闲地躺在床上,或是坐在窗台上,看著池塘边柳叶的颜色慢慢地变深。世间真没有什麽永恒。万事万物都在轮回中。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下个轮回能简单点,简单的相遇,简单的相爱,简单地相守,携手慢慢老去……
  “柳絮,庄主要吃糕点。”
  这是不是应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幸好现在还早,夕阳刚淹没在云彩中,屋外还有著温热的风。等我腰酸背疼四肢酸软从厨房出来时,夜色已经浸染了整个花园。这次领路的并不是以前的小丫头。陡然间,身边的人似乎又换了一拨,连送饭的也不再是逐流。虽然没有再吃得胃抽搐,但那股异样的气味却是在的。
  到底是谁想要置我於死地呢?
  显然伏夜不会那麽轻易放过我。而又有谁有这样便利的条件,神不知鬼不觉地暗中下毒呢?
  一想事情就忘了自己走到哪里了。
  这魔教的总坛确实很大,但我到过的地方却很有限,我熟悉的道路只有那麽一条,就是从花园到伏夜的住处。
  而现在我走的这条道显然不是。小厮依然在前面带路,不时催促著我。这条路太长了,几乎超出我双脚能接受的范围,所以没多久,不但食盒掉了,我自己也跟著摔倒了。
  无论江湖上药物的调制达到何种高超地步,要让断掉的经络再续,怎麽也会有很多缺陷。而我提不起超过两斤的重物,走不了超过两里的路,这就充分说明了问题,或许这也是伏夜想要的吧。
  我还记得伏夜挑断我的手脚经络时的场景。那一夜,我骗他松开了我的锁链,可我却趁他睡著了,试图爬墙出去。或许他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至少当我走到墙根,第一个跳出来阻止我的人就是他。那把匕首尖尖的,在夜色下闪著深寒的光,伏夜的刀法很准,不过一个眨眼就将四条经络割断了,而且没有伤到一点骨头。有那麽几个月时间,我的手脚是无法动弹的,伏夜会昼夜守在我的榻前,伺候我的一切。
  有些时候想想,如果我不跟他对著干,放弃逃出他的掌控,或许此刻我还能保全自己的身体。其实伏夜并不是一个冷酷的人,但他有些时候真的会发疯。他一发疯,就会想要毁掉一切,无论是我,还是他。
  “起来,还没到呢!”
  小厮用脚尖踹了踹跌倒在地上的我。我爬起来,整理好翻开的糕点,虽然看不见,但糕点应该已经脏了,所以我很犹豫要不要继续走。小厮见了,干脆伸手拽住我,继续往前拖。
  不一会,来到一间屋子。屋子里面灯光并不明亮,这不像是伏夜的作风。小厮推开门,把我丢进去,转身就锁了门。
  他是想要囚禁我吗?
  这件屋子装饰不错,浮雕也还精美,如果作为囚牢,似乎太浪费了一点。可是,我似乎又把事情想简单了。这间屋子并不只有我一人。
  隐约中,空气中还有酒气。我不过刚走动几步,就有人声冒了出来,“既然来了,就快进来!”
  这个声音……我回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但肯定不是伏夜,
  当得出这个结论时,我害怕了,我不想被他以外的人触碰。
  可门打不开,所以我又去开窗子,手还没碰到窗棂,腰就被人抱了起来。
  “小妖精,既然来了,就别想逃。”
  恶心的气息从脖子上蹿出来。我只感觉背脊发麻,直直地被人拖进里间。
  看见此人的脸,我的血液跟著沸腾了。当年就是他带著一队黑衣人让绿柳山庄血流成河。被这样的糟蹋,不如去死。可是事实证明,我根本什麽都做不到,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权力都没有。
  伏夜曾经说过,如果我想寻死,他会以同样的方法在绿柳山庄那些残留的兄弟身上留下十倍的痕迹。我相信,他绝对做得到。
  “小宝贝,你想我帮你什麽?”
  完事了,这位大护法终於有余力开口说话了。
  “我知道你想找教主报仇,教主的武功,天下无敌,我是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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