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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淫蛊作者:杜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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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娘养的,看招!」
  那人发声一吼,点点银光笼罩全身大穴,岳子安长剑挡得左支右拙,最後灵机一动,伏贴马背,一剑往那人腹中刺去。
  剑尖穿透战甲,那人惊讶地握住长剑,喷出一口鲜血,恶狠狠地瞪他,说道:「果然是个叛国的狗贼……」
  岳子安冷哼一声,抽剑起身,往前再刺一剑,那身躯颓然而倒,慢慢跌落马背,周围兵士看到主将落败不敌,退怯不少,他擦擦脸上鲜血,呼出一口大气,森然冷眸望天一眼,这一生他再也不信忠义二字,只求报了心中无限怨怼,不论是东霖或是西焰,他谁也不信,唯利趋之而已。
  夜幕已落,这场大战终告完结,西焰以分军奇袭大胜,一日之内夺下鹿鸣一城,众军将士听令歇息,静候中军主帅入城之後,再发号令。
  三日後,中军主帅连同慕容灼等人一同入了鹿鸣城,为了犒赏军士劳苦,加菜赏酒,庆祝了一日一夜。
  酒宴上,主帅向岳子安敬酒,夸他这次战术精妙,才能速速取下这城,众人互相劝酒,大有不醉不归的模样。
  月过中天,酒宴终於散了,诸将都喝得酩酊大醉,让人搀扶著回去休息,整个西焰军备极其松懈。
  慕容灼让人点著了灯油,他并未大醉,只是喝了几杯,神情有些朦胧地看著黯淡烛火,也不知是想些什麽,撑著不睡,却像是在等著谁一样。
  敲门声忽然响起,慕容灼心里颤了一下,心想终於还是来了,他清了清嗓音,说道:「进来。」
  岳子安领命进了房门,长剑抽出,立即往他身上招呼,慕容灼侧身一避,喝道:「你这是反了吗?」
  岳子安挑眉说道:「只要殿下束手就擒,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一声低哨,几十位东霖士兵立即涌入房内,团团围住了慕容灼。
  慕容灼看著他,说道:「果然是只白眼狼,养了你几年,倒敢反嘴咬我一口。」
  岳子安默然不语,门口又走进一人,身穿青色儒衫,头戴玉冠,面容俊雅,正是东霖的三殿下宇文轩。
  他向前一揖,说道:「在下是东霖的宇文轩,见过慕容兄了。」
  慕容灼不看他一眼,仍然对著岳子安说道:「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拿下宇文轩,我可以不追究此夜这事。」
  「恕难从命。」
  宇文轩笑道:「失人心者失天下,慕容兄就不能怪在下得罪了,来人给我拿下。」
  一旁士兵立即拿来绳索,将慕容灼捆得严严实实,宇文轩走近身旁,一把扯下他腰上的令牌,说道:「慕容兄此物借我一用,让我明日与西焰主帅做个凭证。」
  慕容灼横他一眼,并未说话,就让士兵给押了下去。
  岳子安跟著押解慕容灼到了地牢,让士兵们退下後,说道:「麻烦殿下为我解去蛊毒,还我自由之身。」
  慕容灼邪邪一笑,说道:「你可是要我在这牢中干你,让东霖人也知道你这丑事?」
  岳子安瞪他一眼,再度说道:「是解蛊而非赐药,殿下该听清楚我说的是什麽。」
  「凭什麽?」
  「凭殿下眼前落在我的手里。」
  岳子安说道,向前走了一步,眼底深处有一簇愤恨,这几年的折辱,他并没有忘却。
  慕容灼看他步步进逼,明白那些怨怼,虽是自己亲手做下,但心里仍旧涌出阵阵酸楚苦涩。
  岳子安随手拿起一旁的刑具鞭子摆弄,说道:「我不想得罪殿下,只希望殿下放我自由。」
  「你想刑求我?胆子倒是大了。」
  岳子安拿起皮鞭,浸过冷水,缓缓划过慕容灼的腿根,轻柔地倒像是爱抚。
  慕容灼笑道:「养了你几年,倒不知你有这癖好,过去是我过於温柔了。」
  岳子安手下毫不留情,狠狠一抽,说道:「别耍嘴皮子,快说那解蛊的方法。」
  慕容灼呼痛一声,表情有些扭曲,却还是戏谑说道:「找几个男人,日夜干上你一个月就成,你意下如何?」
  岳子安脸上一红,愤怒说道:「我不信,这些蛊物,必有对应之药性可解,你别想骗我。」
  慕容灼看著他,再也不说话。
  岳子安气极,鞭子一下下地落,将慕容灼打得体无完肤,身上到处都是鲜红鞭痕。
  他丢下鞭子,捉起慕容灼的下巴,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再要这般硬气,我就让东霖的刑官来伺候你。」
  慕容灼望著他,说道:「这是我保命的方法,你想我会说吗?」
  岳子安冷笑,说道:「这样就想保你一命?想得太美,宇文轩早做好了打算,明日先拿你威胁西焰主帅退兵,待过了边境,再一口气杀了你。」
  「看来是跟燕王串通好了?」
  岳子安放开了手,说道:「果然是明白人,西焰失去储君,燕王当然趁机杀兄夺位,暗中与宇文轩有了协议,改日必定全力助他登上皇位,两国重修旧好,不再进犯彼此边界。」
  慕容灼的嘴角轻轻一扬,果然一切如己所料。
  「若你愿帮我解蛊,我会在东霖皇子面前为你求情。」
  慕容灼看著眼前这人,一身绛红戎服,在灯火下显得耀眼俊朗,虽是气得,但那颊上薄红,却衬著眉眼多了几分豔丽,这般美人,怎麽舍得让他离了自己去。
  他低声说道:「总归是死路一条,不如拉了你作伴,兴许还能在地府做对快活的公鸳鸯。」
  「你……」
  岳子安气结,竟想不出话来骂这无赖皇子,只有撂下狠话,说道:「给你一晚想想,明日我再来收拾你。」
  他狠狠甩开鞭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09 'H'自想

  一夜过後,西焰众人终於从茫茫酒醉中转醒,主帅派人通知各部将领,到大厅中商讨事宜,但是亲兵们却回报找不到慕容灼与岳子安两人。
  众人切切私语,心想两人不知去哪风流快活之际,岳子安与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一同进了这厅堂。
  主帅脸色不悦,对著岳子安说道:「这军情要报,怎容閒杂人等进来?」
  那青衣男子向主帅一揖,说道:「在下非是閒杂人士,敝姓宇文,单名为轩,是东霖的三皇子。」
  众人哗然,有些沉不住气的,已准备拔刀相向。
  主帅勉力镇定,说道:「殿下胆敢深入险境,必有要事在身,愿闻其详。」
  宇文轩点点头,拿出怀中腰牌,说道:「我代慕容兄前来此处,请诸位退兵东霖。」
  那铁铸腰牌上有著西焰国图腾,外为火凤飞腾,内刻慕容灼的名字篆书,确实是西焰太子慕容灼所有没错。
  众官兵惊讶,但惟恐慕容灼落於敌手,倒有了几分忌惮,不敢妄动。
  主帅喝道:「大胆贼人,敢偷我西焰皇子的信物,众人将他拿下。」
  瞬时刀剑都抽了出来,银光利刃闪闪,十几把刀枪往宇文轩进逼,岳子安随之抽出长剑,面对众人说道:「慕容灼现今落在东霖手上,若是伤了三殿下,他也要性命不保的。」
  众人看著岳子安,皆是迷惑不已,主帅心中剧惊,颤抖说道:「你竟阵前倒戈,帮助东霖袭击殿下?」
  「若想要慕容灼平安无事,就请大人速速退兵吧!」
  岳子安看著众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主帅寒了整脸,肃然说道:「这有我西焰十万大军,难道会取不下这城,找不到殿下一人吗?你们未免想得容易了。」
  宇文轩一笑,说道:「大人虽说的是,但这座宅院却已经落入东霖我手,恐怕各位是不能再调兵突围而出了。」
  话一说完,周边的卫士纷纷举起长枪对著西焰将领,看来早就不是西焰的士兵在戍守了。
  主帅恨恨咬牙,一时之间竟是束手无策。
  宇文轩说道:「请大人修书一封,禀报西焰,说明太子殿下被人生擒,战败退兵一事。」
  主帅心不乾情不愿地坐下,立即有人送上笔墨,待写完交给了宇文轩,他吩咐人看紧这些西焰将军们,这才满意地走了。
  几日之後,西焰皇城犹如炸开了锅,太子被俘的消息传遍朝野,而偶尔清醒的皇帝听到这消息,再度昏了过去,之後药石罔效,就此驾崩,整个西焰都笼在了愁云惨雾之中。
  但国不可一日无主,立即有人推举燕王登基为帝,他假意推辞几次之後,终究是定下了入宫登基的良辰吉日。
  岳子安站在城墙上,安排了好几日,终於看著十万西焰军士离开鹿鸣城,连带著自己一手训练出的铁骑,渐渐走过那黄土所砌的城墙。
  「将军,是否要关上城门戒备?」
  林惜之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岳子安说道:「不必,慕容灼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再攻城的。」
  林惜之站到他身旁,陪他静静地看著军队在远处消失,离了自己相处多年的弟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岳子安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宽慰後离去,林惜之听到身後一声轻轻的谢谢。
  他抬头望天,看到一行北雁斜飞归乡,虽然又回到东霖,但此处真的是两人的家乡吗?
  岳子安接手鹿鸣城事务,宇文轩在一旁照看,说道:「不愧是当年的神童才子,你这条理倒是比原来的守将来得更好。」
  「多谢殿下夸奖。」
  「有你相助,这边关我可得力许多,之後就不再需要以慕容灼为质了。」
  岳子安低眸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我知你与他有些过节,这段日子人就随你发落,先别弄死了就成。」
  岳子安抱拳一躬,说道:「多谢殿下。」
  宇文轩欣然一笑,又与他讨论过些守城事宜後,便自己离去歇息了。
  夜里,岳子安用过晚膳,沐浴後打算歇息,躺上了床要睡,腹中却忽然传来些许绞痛,他迷迷糊糊地想,莫非是吃坏了肚子?
  但绞痛逐渐加剧,熟悉的痛感使他惊觉,已是十日?该是那淫蛊又开始作怪了。
  他忍著闷疼,急忙找出药瓶服下,疼痛逐渐褪去,但另一种燥热又从腹中升起。
  想起自己上次是如何地渡过那夜,立即取了腰带,紧紧缚住自己的双手。
  那股热,逐渐透散,像是落入四肢百骸之身,浑身接近烧灼似的热,汗水开始从额上滴落。
  他咽了口口水,润润乾渴的喉,死盯著桌上烛火,强忍难受,理智被欲望折磨,汗水模糊了眼前,灯影恍恍,彷佛又见到慕容灼。
  他心中一惊,看著身影接近,却无力挣扎自己所绑的束缚,身上热得发疼,像是那微微刺痛的啃咬,一想到这,就让下身兴奋地湿了起来。
  他低咒了一声该死,肌肤热切地渴望被抚触,得到更多的刺激,不由得趴在桌上,轻轻地磨蹭著。
  桌面的清凉让他有些回神,张开双腿,有一点气味从裤裆里逸出,对这样淫盪的自己,他感到无比地羞耻。
  房里并没有人,只是想著慕容灼,下身就已半湿,极度地想要男人的拥抱。
  困难地用指尖抚过自己的胯下,立即敏感地直立起来,连遮掩都遮掩不住。
  难过地眼眶微湿,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真的变成没男人不行的骚货吗?
  用牙齿咬开腰带,让自由的双手抚摸身躯,一阵阵的颤栗随之而起,低头看著胸口,连乳头都已经胀立难耐。
  他扯开发髻,一头乌丝散落在背後,外袍散开,中衣已经凌乱。
  看了一旁拿来穿衣的铜镜,有些颤抖地解开身上系结,洁白的胸口露了出来,乳尖嫣红地可与红衣相比。
  深吸一口气,拉下亵裤,半褪到膝头,在晕黄的灯光下,闪著淫靡水色,腿间阳具已经胀红地清晰可见。
  昂首挺身,他再看了镜子一眼,自己双颊晕红,黑瞳里满载欲望,眼梢春色一片,妖媚得简直不像自己。
  腿再张得更开点,连私处都隐然可见,他死盯著镜影,感觉心中慌乱如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眼睛一闭,再睁开,好像看到镜影上多了个人,慕容灼宽大的身影,正压在那副雪白皮肉上,深红硕大的性器,在股间中不停抽插,弄出一片水亮淫泽,偏头对著自己邪邪笑著。
  他紧咬著唇,忍住接近要出口的呻吟,毫不示弱地回瞪著,心中的怒火狂烧猛窜,心想是那个人把自己变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穿好衣物,随意簪上了发,满身燥怒地走出门房,决意去地牢里找慕容灼算帐。


  10 'H'牢灾

  地牢里阴暗潮湿,夜里甚至可说是阴冷,岳子安来到这,下令狱卒点了墙上火把後便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慕容灼穿著囚衣,双手仍被铐在墙上,几日的拘禁,手腕被铐出一片青紫,但神情依旧不改往日的霸气雍容。
  岳子安不发一语地走到他身前,满腔怒火地往他腹下痛揍一拳,慕容灼虽然呼痛,接著却是笑了。
  「火气这麽大,莫非是那蛊毒发作了?」
  慕容灼直视著岳子安,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心思,他不情愿地瞪上一眼,臊得连脖子都有些红透,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几乎像是偎在慕容灼的怀里。
  慕容灼低头,在他耳边诱惑道:「放了我,马上让你快活。」
  说完,还十分情色地舔了他的耳垂一口。
  岳子安身躯一颤,腰腿竟有些发软,但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还真敢说。」
  慕容灼的脸上留下鲜红掌印,他啐了一口鲜血,表情变得阴鹜,说道:「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岳子安说完,靠上他的身躯,难受地磨蹭著慕容灼的大腿,又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口,权当泄愤。
  慕容灼忍著痛,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热得发烫,大腿肌肤明显地感受到那份坚挺,知道这人早已是动情难耐,不由得有几分怜惜,再度说道:「听话……快放了我,马上就帮你解掉这药性。」
  岳子安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傻的……放了你,怎麽跟东霖的皇子交待?」
  慕容灼挑眉说道:「那想要撑上一夜?那药性……哼,我看你多能忍!」
  岳子安侧身压住他,伸手扯下慕容灼的囚裤,露出结实大腿,再往下,摸进了底裤,掏摸著胯下那东西来。
  慕容灼喉头一紧,恨恨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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