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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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小声点,让人家给听去了。”
“就是啊,员外家大气粗,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
围坐客栈的一众青年才俊,皆是仰慕小西施的男子,对员外的做法,嗤之以鼻。
乌闲让小鬼子亲自弄饭菜去房间,没想到一下楼便听到这些外八挂。
大虞虽然是女帝为尊,可民间依旧有权有势者说了算,有钱的男人可以多娶几个老婆,有钱的女人,也能在家里多养两个正太。
小鬼子叹息一声,做什么都不能少了钱和权。
端着饭菜回房,小鬼子一声不吭的盯着乌闲。
乌闲自顾自的吃着饭菜,对于小鬼子的行为,直接无视。
小鬼子:“乌闲大夫……”
乌闲:……
小鬼子:“乌闲大夫……乌闲大夫……”
乌闲:……
小鬼子:“乌……”
乌闲:“鬼叫什么?”
小鬼子:“嘿嘿,乌闲大夫看着也不小了,成亲了吗?”
乌闲:“无可奉告。”
小鬼子:“哦,这样回答的一般没成亲。”
乌闲:……
小鬼子:“家中可有未婚妻?”
乌闲:……
小鬼子:“可有喜欢的女子?”
乌闲:……
小鬼子:“太好了,我有一小姐妹儿,长得倍儿漂亮,人称西施,著名的美人儿,我介绍给你啊。”
‘啪’碗筷放到桌上,乌闲优雅的擦擦嘴,依旧不理会小鬼子。
小鬼子一拍手:“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看啊,我都帮你策划好了,这美人儿啊,喜欢英雄盖世,武功高强的男人,所以,要想博得美人芳心,你就配合着演场戏,英雄救美,然后抱得美人归。”
乌闲有个习惯,理药草前,先洗手,是个讲究的人。看乌闲慢条斯理的洗着手,若真让乌闲成功摆弄药草,没一个时辰,乌闲是没时间搭理他的。
小鬼子一咬牙,把随身带的匕首拔出钉在桌子上,放狠话道:“乌闲,你只有一个时辰,过了这个时辰,美人儿就是别人的啦。”
毫无杀伤力的狠话,乌闲洗完自顾自的擦,完全没理会小鬼子。
再过一个时辰,小西施就是员外老头的小老婆了,这是个悲剧。
见小鬼子霜打的茄子,乌闲很不奈的道一句:“你说实话吧,是什么事儿?”
小鬼子一看有戏,忙是将自己听到的添油加醋的演说了一翻,意思就是让乌闲去抢新娘。
乌闲很无语:“你还真是爱管闲事,说不准那小西施就是收了员外的钱,这才进员外的门呢?”
“怎么可能,你不懂女人,每个女人心底都住着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他们或贫穷,或平凡,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勇敢坚强的梦,像员外那样的老头,那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会自愿嫁去当小老婆,小西施肯定是被逼的。”
乌闲挑挑眉梢,小鬼子一个小太监,懂得的还真不少啊。
“不管她是自愿还是被逼,这是她的命,她自己无力改变,你就算能帮她一时,你还能帮她一世吗?”
这下小鬼子无话可说了,也是,这样的事,在现在这样的年代,一天可能会发生无数起,就算他能帮人家这一次,那下一次,下下一次呢?
小鬼子默默的将匕首收回腰间,算了,还是去洗洗睡吧。
小息了两个时辰,大概下午一点半,小鬼子收拾收拾,准备出城。马车还未出城门,一队官兵便进城封了城门。
乌闲勾着唇,似笑非笑,小鬼子愁上了眉头,或许是因为小鬼子的记忆的关系,小鬼子对官兵有一种打从心底而起的厌恶。
出不了城,小鬼子只得回客栈,乌闲安顿好毕夏便出门了,小鬼子只得下楼打听点消息。
可能是因为官兵封城的原因,客栈里都没什么客人出门。
“掌柜的,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客官,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外出,员外被人杀了,县太爷都来了。”
“哦,知道是谁杀的吗?”
“听说是被小西施给杀的。”
小鬼子‘啪’的一掌拍在柜台上:“我就知道小西施不是自愿想嫁给那个老头的,活该被杀。那,现在小西施人呢?”
掌柜摇摇头:“不见了,可能是躲在镇上那个角落吧。”
小鬼子点点头,若是小西施已经被抓的话,县太爷也不会命官兵封城了。找掌柜的要了两盘瓜子,乌闲不在,毕夏又昏迷不醒,他只能坐房里嗑瓜子了。
小鬼子记得,毕夏的房门是紧闭的,这下楼一会儿回来,毕夏的房门就成关开状,上前想顺手将房门关上,却见榻边一个人影。
难道是乌闲回来了?
推开门,小鬼子还未叫出乌闲名字来,榻旁的人头也不回的跳窗跑了。
“谁?”
等小鬼子追到窗边,外面早没了人影。
将窗子关上,小鬼子哼哼两声,“跑得倒是挺快的,什么人啊?”
坐在桌旁磕了两颗瓜子,小鬼子总觉得心底毛毛的,感觉像是要出事,不放心给毕夏做了个检查,发现毕夏手上正紧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将房门嘭一声关上,小鬼子将毕夏手上的带血的匕首拿衣衫包起来,将血迹清理干净后,把腰间的匕首取下放到毕夏手旁,小鬼子则抱着包着带血匕首的衣衫出门。
那个人影高大强壮,一看就是男人,这带血的匕首应该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他想陷害毕夏,或者,他想找一个替死鬼。
小鬼子才下楼,一群带刀的官兵便将客栈包围了起来。见状,掌柜的上前调停,小鬼子便乘机想溜回房。
“站住。就是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小鬼子手一松,匕首掉在了楼梯上,一见有情况,两个官兵便围上了小鬼子。
带队的官兵接过匕首包打开一看,下令:“把他带走。”
小鬼子又想撞墙了,他还真是流年不利。
大牢里,小鬼子挂在门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把守的官兵根本不鸟他,小鬼子愁眉苦脸,拿头撞着牢墙。
“兄台,在下看你额印发黑,大祸临头啊,要不要预先买副棺材啊,现在买,你死后,在下还为你收尸,帮你埋。”
小鬼子以为自己幻听了,便不予理会。
“兄台,你觉得怎么样?”
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小鬼子看看牢里,没有第二个人,也不向是隔壁传来的声音。
“谁在说话?”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怎么样啊,兄台要不要给自己买一副棺材啊?”
这年头,买棺材的都买到牢里来啦?
“切,你当我傻啊,钱给你了,你还不跑了。”
“臭小子,休要毁坏我名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顾九是那样的人吗?”
“哼,我管你是怎么样的人,这里可是在大牢里,你吧,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你说什么?谁是疯子神经病?”
旁边的墙上多出一个人头来,吓得小鬼子差点没咬着舌头。
“你……你……”小鬼子回头看牢外的官兵,他们似乎一点也没发现牢里的异常。
“你什么你,爷好心帮你收尸,不想出棺材钱就算了,还敢污蔑爷,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死吧。”
话罢,墙上的人头不见了。
小鬼子双手抚住嘴转过身去,再回头看看,没人,小鬼子大惊,这人,是什么时候藏在这牢房里的,居然没人看穿他。
没一会儿,便有官兵来提审小鬼子,小鬼子被带出牢房。
天已经黑下,县太爷收了员外大老婆的金子,连夜开堂审理。
小鬼子被押到公堂,员外家的五个老婆和儿子女儿都来了,公堂外还聚集了不少镇民。
县太爷是个满嘴流油的猥、琐老男人,小鬼子一见这类人,就想吐。
“堂下何人?与小西施是何关系?为何杀死员外?”县太爷看小鬼子穿着平凡,也就对小鬼子没看在眼里,为了给员外家一个交待,走过程的问了一遍。
小鬼子心底直冷哼,这老男人,奸、臣。
“大人,草民小鬼……草民叫小鬼,不认识什么小西施大西施,杀员外一事,更是大大的冤枉。”
见小鬼子伶牙俐齿,县太爷当即就是一拍堂木:“大胆,凶器都在你手上,你还想狡辩,看来,不对你动刑,你是不会招的。来人啊,上刑。”
小鬼子惊大了双眼,古代冤案倍出,怎么来的,就是这样的猥、琐老男人弄出来的。
“等等,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知道杀人凶手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呛着,小鬼子,你要多保重哦
☆、05 危机
上刑,开什么玩笑,他这幅身子细皮嫩肉的,小小一个擦挂就能见血,要真被那猥、琐老男人动大刑,他还不被折腾去半条命。
县太爷一听小鬼子知道凶手,还犹豫了。原本想动动刑,草草的给了案,金子他也入了口袋,员外大老婆也解了心头大恨,一举多得。
一看县太爷沉吟,小鬼子忙回头在镇民中搜索,虽然她只是依稀看到个男人的身影,但这种乡下小镇里,有那种身板的男人,可不多见。
再说了,那男人费尽心机的想嫁祸给他,现在事情正如他所想的方向发展,他岂有不把戏看完的道理。
人群中,男人虽然穿着低调,可那双太过精明的眼睛,却正好出卖了他。
“是他……”
小鬼子才指过去,男人却转身离开,等县太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时,乌闲很不幸的成了替死鬼。小鬼子僵了一脸,神马情况,居然把自己人给搭进来了。
不等小鬼子解释,乌闲已经被请进大堂。小鬼子咬着唇看着乌闲,既然已经搭进来了,那就想办法救救他吧。
县太爷堂木一拍,些微有些正经的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乌闲都懒得跟县太爷废话,手执金牌,县太爷一看乌闲手里的金牌,吓得差点没坐稳官位。
“臣失礼了,不知道大人在此处,多多得罪。”县太爷亲自将乌闲请上官位,小心伺候着。
小鬼子笑了,这下他有救了。
乌闲打量了案桌一眼,拿着堂木啪的一拍。
旁边站着的县太爷身子一斗,被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堂下犯人,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鬼子不明所以,看着乌闲半响,确定乌闲不想出手帮他,这才在心里将乌闲骂了千二八百遍,开始叫冤。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员外,今日整日都在客栈,客栈掌柜可以帮小民做证,小民不是凶手。”
“休要狡辩,你手持凶器,这是所有人亲眼所见,大人,依臣看,还是动刑吧。”县太爷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在乌闲面前,就使足了劲想讨好乌闲,对小鬼子,自是看得如蝼蚁。
小鬼子磨牙,这猥、琐老男人太可气了,两句话不离动刑,以为他是吓大的吗?
“大人,小民认为县太爷此举不妥。”说着,小鬼子站赶快身来,跪得他两个膝盖都破皮了。那知堂上乌闲一拍堂木,小鬼子憋屈的咬牙再跪下。
“是吗?那你倒说说,他那里做得不妥了。”
“大人,不得听信这凶手胡言,他是想欺瞒于大人,大人还是应该对他动以大刑,否则他是不会招的。”
“大人,小民是冤枉的,小民有证人能证明小民的清白,县老爷为何不传见证人,非要对小民动以大刑呢,难道县老爷想屈打成招?”
疑犯公然与县太爷在公堂上叫板,围观群众唏嘘不已。
‘啪’一声堂木敲响案桌,公堂安静了。
“你说你没有离开过客栈,那凶器你是如何得来的?”
小鬼子有没有杀人,他乌闲最清楚。
“我回房的时候,看到有人偷偷从我家爷的房里出来,我就进去看了,结果发现一把带血的匕首放在我家爷的房里,我家爷深居简出,不想招惹是非,我就想着,悄悄将匕首拿出去扔了,没想到,就被当成是凶手给抓了。”
“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了吗?”
“没有,只看到一个背影,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个男的。”
“你胡说,我家老爷明明是被小西施那个贱驴蹄子给杀死的,怎么会变成一个男的了?”
员外家大老婆突然哭诉着站了出来,指着小鬼子死咬不放。
“肃静!”乌闲重重的拍响堂木,喝住了员外的大老婆。
“大人,小民所说句句属实,小民敢对天发四。”
乌闲思量了一下,让人将小鬼子关回大牢,此案嫌疑太多,暂停审理。
小鬼子回到大牢,对着之前冒出一个头来的墙上就是一脚狠狠踢过去,没想到,意外的疼:“嗷……”
“嘿,现在想清楚了吗?爷这儿,还给你留着一副棺材。”
“你闭嘴,小爷我活得好好的,我看,那棺材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说罢,小鬼子就想去揭穿顾九的伪装,不想,下手的地方,却是真墙。
“跑得还挺快的,上哪学的忍者神龟啊?”
“忍者神龟?爷我这是幻术,不是什么龟。”
小鬼子哼哼两声,翻个白眼。
乌闲站在大牢外,等了倾刻,小鬼子东张西望的走出来。
“怎么拉,在看什么呢?”
小鬼子皮笑肉不笑:“没有,这是放我出来了吗?”
“你不想出来?”
“呵,不知道是谁装做不认识一样,拿着鸡毛当令箭,在那里耀武扬威。”小鬼子摸摸自己的膝盖,脱了两层皮。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次只是让你多跪一个时辰,下次,大虞的刑具你还没亲眼见过吧。”
小鬼子磨牙,暗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块破牌子吗,改天他也弄一块去。
“是,奴才谨记。”
“先回客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乌闲现在留着他,是因为他尚还有用,若那一天他没用了,那他很有可能寸步难行。
推开窗户,夜里的风有些湿气,打在脸上,让人更加清醒。
他是太后派到毕夏身边的细作,毕夏肯定巴不得他死。跟在毕夏身边,他得找机会让毕夏相信,他已经弃暗投明,至少要让毕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