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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笙哥儿-第17部分

小说: 笙哥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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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楼上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叫“救命”的声音,然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楼上滚了下来,眼看走在最前面的笙哥儿眼看就要被撞到,幸好昌阳反应快,把笙哥儿往怀里带,脚下挡住那团“东西”——

  “哎呦哎呦——”哀嚎声——原来是个人。

  “没事吧,哥儿?”昌阳问怀里的笙哥儿。

  “没事。”笙哥儿摇头。

  “怎么搞的?这吃饭还要搞出人命不成?”苍术对小二还有赶过来的掌柜怒道。

  “客官,实在对不起……对不起……”掌柜连连道歉。

  “嚷什么嚷?”从楼上探出个脑袋,非常嚣张地冲楼下喊,“人又没……傅晏笙?……”

  笙哥儿一看,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但是后面出来的人却是认识的,而且是不久之前才见过的——

  “舅老爷?……你怎么来这儿了?”这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其实是笙哥儿记忆里的一面之缘的杜祈尔。

  笙哥儿从昌阳怀里下来,整了整衣服,说,“这里我不能来吗?”

  “不是……舅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杜祈尔陪着笑,快步走下了楼,弯着腰说,“舅老爷,快上楼来。”

  “嗯。”

  笙哥儿又看了眼那个叫自己名字的人——这人……确实眼熟。

  被笙哥儿这眼神一瞄,那人竖眉道,“傅晏笙,你又不记得我了?我是向褚昀!”

  向褚昀……笙哥儿总算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二表嫂那个娘家的外甥吗……

  “哦,是你啊。”笙哥儿淡淡道——一点都没有忘记人家的不好意思。

  “傅晏笙,我有那么容易让人忘记吗?”向褚昀明显很不满。

  笙哥儿又看了向褚昀一眼,然后……“……嗯。”居然点头了。

  向褚昀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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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正好 (3235字)

  “这是怎么了?”

  笙哥儿看到抱着琵琶瑟瑟发抖的女孩子,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官清秀,倒是挺耐看的——刚才听到喊救命的声音好像就是她发出来的,此时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看起来挺有架势的壮汉,应该就是杜祈尔和向褚昀带来的人……

  “不过是一点误会。”杜祈尔陪着笑。

  “误会?那我刚才怎么听懂叫救命的声响?”笙哥儿挑眉。

  “是我看这小女子曲儿唱得好,和她多说了几句话,人家以为我要对她如何,就大喊大叫,真是扫兴。”向褚昀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

  只是说几句话会把人吓成这样?还把人踢下了楼……笙哥儿只是笑笑,“既然如此扫兴就让人走吧,好好的吃个饭,这样吵吵嚷嚷确实让人不爽快。”

  “好了,你们快走吧。”杜祈尔摆摆手道。

  刚才滚下楼梯的老头子忙扶起那个女孩子,一边对着笙哥儿一伙人说着“谢谢公子”一边快步离开了。

  原本来看热闹的人见没热闹可看,都散了。

  “舅老爷,要不和我们一起坐坐?”杜祈尔问笙哥儿。

  “傅晏笙,都这么久不见了,就当聚聚吧。”向褚昀也道。

  笙哥儿顿了下,“嗯。”

  跟着进了他们的雅间,那几个大汉守在门外,苍术和昌阳倒是跟着进来了。

  才刚坐下,向褚昀就用扇子指着苍术说,“你这小厮生得如此貌美,可惜了,是个男儿身。”

  苍术听了自然不悦,不过面上却是不显,只是低头给笙哥儿倒茶。

  笙哥儿一笑,“怎么就可惜了?”

  向褚昀继续说,“倘若是个女子,纳为己用,温香软玉,就算来个红袖添香也是一件快事。”

  “哦,”笙哥儿点头,淡淡道,“男子就不可纳为己用了吗?”

  杜祈尔以为笙哥儿不明白,道,“舅老爷,褚昀说的‘纳为己用’是另有含义。”

  笙哥儿支着下巴,“什么含义?不也是软玉温香吗?”

  向褚昀正在喝茶,听到笙哥儿的话,差点呛到,咋舌道,“你还懂这个?”

  “懂这个怎么了?听闻城里有好几个风月馆里都有男倌,好此风的也不在少数……”笙哥儿语调慢悠悠的。

  杜祈尔和向褚昀都是一脸惊讶——

  “舅老爷,你去过……”这舅老爷比自己都要小好几岁,平日看他作风也不似……怎么……

  “没去过,不过平日在家无事,翻几页书,书上什么没有?”

  苍术和昌阳听了,都有些纳闷这些书都是从哪里来的……平日哥儿是会看些杂书,可是没成想还有这种的……

  向褚昀又看了眼苍术,压低声道,“那你留他在身边,不会也是有这么个心思吧……”他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会引出笙哥儿这些话……

  苍术脸色一变。

  笙哥儿微微一笑,看着他们两个,“我还小……你们就问我这个……倘若让大表哥还有二表嫂他们知道了,只怕……”

  杜祈尔和向褚昀忙把这个话题给打住——哪有不怕长辈的……虽然向夫人只是向褚昀的姑妈,可是向夫人和她的哥哥嫂子一向关系亲厚,让向夫人知道,就等于向家的家长也知道了……所以向褚昀不能不忌惮……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吃吃喝喝中度过,杜祈尔是不住讨好,向褚昀是不得不讨好,笙哥儿是最自在的,吃完饭以后,杜向两人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笙哥儿打包了几道招牌菜才离开了宝瓶楼。

  路上,苍术犹犹豫豫地开口,“哥儿,那书……你真看了?”

  “什么书?”

  “就是你说的说什么小倌什么好此风的……”

  “看了啊,怎么,你也想看?”笙哥儿反问。

  “不是,不是。”苍术马上摇头——他还是记得自己小时候差点被卖进小倌馆的事的……

  回到了府里,还没到平湖苑,笙哥儿就听到了葭儿骂人的声音——

  “……我们这里是戏台子啊?阿猫阿狗都来看看?哥儿好脾性,才没和你们这起子小人计较,我可忍不下去!要看是吧?要看就正正经经光明正大地看!何必藏藏掩掩呢?进来,进来厅里,姑娘我好茶好水地伺候着,你们想看什么就让你们看什么——来啊,进来啊,不用躲躲藏藏伸脖子探脑袋的,别累着自个儿,都给我进来!……”

  笙哥儿三个进门的时候,还差点和几个明显不是院里的丫鬟撞上,她们正面瞧见笙哥儿,忙跪了下去——

  “哥儿……给哥儿请安……”吓得脸色惨白。

  “罢了,都回去吧。”笙哥儿摆摆手道。

  几个小丫鬟起来,逃也似地跑了……

  “葭儿,还没进门就听到你的声音了……”苍术踏进门的时候道,“葭儿姑娘今日火气大得很呢。”

  葭儿穿着一件粉白色碎花的窄袖短衣并一条水葱绿的纱裙,此时正挽着袖子叉着腰,一副泼辣形状,小脸气得都红了——看到笙哥儿他们进来神色才好点,嘟着嘴走过来,“哥儿,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笙哥儿见她头上一件钗环都没有,披着头发,“气得发都不梳了?”

  葭儿摸摸自己的头发,撇嘴,“都是被她们给气得,原是要洗头的……”

  “不是说了别管他们吗?犯不着生这股子气。”

  “那也不能让人家欺负到家里来啊。”葭儿仰着脸,“哥儿你们走了以后都来打探过几回了?老往咱们院子里张望,我可受不了。”

  “哥儿,你就让葭儿发泄吧。”重楼走过来笑着说,“这丫头气得把自己刚绣好的穗子都给铰了,站一会坐一会趴一会的,憋得厉害。”

  “换做是我我也不爽快,把人给骂走还是轻的呢。”苍术道。

  “是是,满院子就你们两个真性情。”苇儿正在翻她在晒的草药,“如果放任你们两个,还不把府里的人全给得罪了。”

  “难不成还要我们讨好他们不成?我们是奴才,没脸没关系。”苍术拉着笙哥儿上前,“可是哥儿是正正经经的主子,除了老爷谁能越过的了哥儿去?这样一忍再忍只会助长了小人的气焰,委屈了咱们哥儿。”

  “正是这个理。”葭儿马上附和。

  “你们一个牙尖一个嘴利,还真说不过你们。”重楼摇头道,“哥儿,别在这站着了,进屋里凉快点。”

  “嗯。”笙哥儿边走边说,“我买的那些东西送过来了吗?”

  “送来了。”重楼说,“哥儿买得还不少。”

  “都是给你们的。”

  “哥儿,我们能缺什么啊?为我们还花这些钱。”苇儿道。

  葭儿就不同了,眉开眼笑道,“哥儿就是好,出门还想着我们在家里的几个呢。”

  “不过几件东西,没多大意思。”

  “哥儿,我先前做了酪酥醍醐,冰着呢,就等你回来可以吃。”葭儿讨好道。

  “看来葭儿也想着我呢。”

  “那是,哥儿是主子,葭儿心里就只有主子一个。”葭儿笑得眉眼都弯了。

  “葭儿是大姑娘了,说这话,让人听到了,羞不羞啊?”苍术故意曲解道。

  “羞什么羞?我想着哥儿怎么了?”葭儿扮鬼脸。

  重楼叹气道,“有这葭儿和苍术在啊,咱们院里总不缺热闹。”

  “我看啊,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再多来几个,就跟那外面的蝉虫一般整日在哥儿耳边叫唤,哥儿肯定心烦。”苇儿取笑道。

  “这样挺好,昌阳、杜若都是好静的,葭儿和苍术是会闹的,而苇儿你和重楼是可静可动,有你们在,我不会无聊也不会心烦,不是正好吗?”笙哥儿在椅子上坐下。

  听笙哥儿又把苇儿和重楼放到一块,葭儿和苍术又是一阵挤眉弄眼,昌阳还是那样默默的。

  苇儿和重楼自然看出他们的怪异,已经好一阵子如此了,他觉得奇怪——偏偏不得要领。

  笙哥儿回头,“昌阳,那几个打包的菜送去厨房热热,晚上可以加菜。苍术,你把我买的那些东西都分发一下。”

  “是。”

  笙哥儿见杜若不在,扭头问重楼,“杜若还没回吗?”

  “没呢,一早出来就没回,许是杜家留饭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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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祭祖 (3032字)

  “哥儿。”杜若把红玉面具奉上。

  笙哥儿只是看了一眼,摆手,“不用了。”

  “哥儿,不出去了?”

  “不是不出去,是不戴了。”笙哥儿说。

  “为什么……”

  “哥儿,你还真的听他们的话啊?”苍术皱眉道,“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要为难你,说什么祭祀戴面具对祖先不敬……”

  “对啊,哥儿,你管他们怎么说,敬不敬是在心里,关面具什么事?”葭儿也是十分赞同。

  笙哥儿转向重楼,“重楼,你怎么说?”

  “重楼听哥儿的。”重楼顿了顿,又说,“只是,这面具只怕一摘下来……”

  “只怕一摘下来就戴不回去了。”笙哥儿微微一笑,“这个我晓得。外界多的是人对这面具后面的半张脸好奇,甚至有诸多猜想,多是想着这半张脸是有多么不堪……”

  “哥儿,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葭儿骂道。

  笙哥儿转过身,面对着他们,“你们看,我这张脸去了面具如何?”

  笙哥儿肤白如雪,五官柔和,而右眼下的那朵红莲给整张脸添了生气,顾盼之间倒是有几分艳色。

  “哥儿面如冠玉……”

  笙哥儿睨了葭儿一眼,“我没让你说这些恭维的话,我是说这面具下的脸是否真的会吓到人?”

  “哥儿这么说只会让我们几个伤心,”杜若把那面具放到一边,“不戴就不戴吧,原是哥儿打小戴习惯了的,这说不戴就不戴了,还是为了那些人说的那些闲话,我们几个自然要多说几句。”

  笙哥儿听他的话,笑了,“倒也不是真的因为别人的闲话。面具确实是打小戴的,那是……这个胎记盖住了半边脸,着实吓人,面具也是老爷和老奶奶的意思,为的是遮掩避讳,后来长大了,胎记倒是变小了,到了如今,就这么点大,早就无妨了……只是就像杜若你说的,戴习惯了,摘不下来了,这也是个契机,摘了就摘了吧,真要戴一辈子不成?”

  “哥儿说的是,”苇儿笑道,“只是哥儿摘下面具只怕看见的人要吓到了……不过这个‘吓到’却不是因害怕吓到,只怕是另一种吓到吧。”

  “好了,不管这些了。”笙哥儿转头问苍术,“祭祀的事情怎么样了?”

  苍术正正神色说,“这祭祀原是年年进行的,自然都有惯例可依,只要照着惯例来,那些族人也不会有多大的意见,只是有一件……”

  “你说就是。”

  “几位姨娘这几日闭门不出,把她们自个儿院里的人拘得死死的,往年府里节庆日时事忙,各院的人手都会派出来分担一下,今年就……”笙哥儿没有命令也不好去那几位姨娘院里要人。

  “那就不动他们。”笙哥儿道,“在外面雇人帮工就是,只是,这雇人的银钱从这些闲散奴仆的月钱上扣就是了,这银钱有关的事,你总是熟练的吧。”

  “这个自然。”苍术笑说。

  “哥儿,这万一姨娘他们那里都闹起来怎么办?”

  “姨娘们闹就让她们闹,她们的月例我是半分都没动,只是在奴才们身上把该扣的扣了,他们自个儿分内的事既然分给别人做了,那这银钱自然也要分了,府里可没有那么许多银子来养闲人,出一份力给那一分力的钱,若是做得好,就给两分钱三分钱,这也都是可行的。”笙哥儿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昌阳,“若有不服气闹起来的,昌阳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昌阳知道。”

  “有昌阳当后盾,那我就可以放开手脚来做了。”苍术笑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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