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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两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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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泓澜一肘击在龙啸腹上,“少胡说!”
  “小泓澜,”龙啸苦着一张脸,“我还没好呢……”
  童晋小心翼翼地顺着景暮夕的鬓发,“他总要习惯的。”
  凤青鸾在心里暗暗叹气,转身向外走,“咱们都出去吧,让景公子好好休息。”
  几近午时,景暮夕才醒转,想要动一动身子,却觉身下某处痛得厉害。景暮夕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童晋将粥和小菜拿进来,就见景暮夕半支着身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将粥放在桌上,童晋取过衣衫走到他身旁给他披上,“你别动,我来就好。”
  景暮夕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什么都没穿,加之那里的疼痛……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的景暮夕用力打开童晋为自己穿衣的手,“你……畜生!”一阵晕眩,险些又要倒下,景暮夕咬紧下唇,勉力不让自己再在他面前示弱。
  “总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童晋将衣衫都放在景暮夕面前,“你冷成那样,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景暮夕只觉耻辱,丝毫听不进他的话,“滚出去!”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自己再待下去也是惹他生气,可别叫他身子再受不住,“趁热把粥喝了,我去给你看看药煎好了没。”
  童晋出了门却不敢走开,心知现下的景暮夕必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再受了什么伤,他不嫌麻烦自己还不是要心疼。果然在他门前站了没多久,便听见房中的动静。童晋又再推门走了进来,见景暮夕扶着床沿想要站起,便走过去要将他抱到床上,“烧得四肢发软,偏还有力气逞强。”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景暮夕冷言冷语地拒绝。
  童晋矮□来与他对视,“不闹了,好不好?”景暮夕的性子被童晋摸了个透,知道怎样才能叫他乖乖听话,“又不是女人,不用这么在意吧?”
  景暮夕握紧双拳说不出话来,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童晋趁机将他抱到床上,扶他坐好,又去取来粥和小菜,舀了一勺粥,放到唇边吹了吹,又递到景暮夕面前,“欠我的那次没忘吧?就当是还我了。”
  不知为何,景暮夕心中生出一片茫然。昨日的事,自己终归还是想得起的,并不是全然没有知觉。可是为什么,那时的自己一点也没有反抗?如今他说,还完了……我和他,便可两讫了吧……
  粥也乖乖地吃了,药也乖乖地喝了,可人不知怎么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童晋只道他仍是不想看见自己,便想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累了就再睡一会儿,别气了,我先走了。”
  景暮夕却转过头来看了看他,“走了最好,再也不见最好。”
  童晋不知他为何忽然这么说,又回到他床边坐下,拉过他的手握住,“小景,怎么了?”
  景暮夕摇摇头,眼中有什么在往来挣扎,“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杀了那许多人却不杀了我?你对我好又是为了什么?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了你不信,却偏偏不死心地一遍遍问我。”童晋将景暮夕揽进怀中,“我现在只想为你把毒解了,其他的事,等你好了,我再一一把答案找出来给你,好不好?所以你就发发善心,当是帮我个忙,别跟自己过不去,嗯?”
  景暮夕在童晋怀中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童晋放开他,满意地笑笑,“我再去找云翔想想办法,就在院中,要是有事或是不舒服就要喊我,知不知道?”见景暮夕又点了点头,童晋才放心地离开。
  景暮夕摊开左手,看着掌心上的细孔,心中乱作一团。若是这毒解不了,或许也不错,一死百了,万事皆休,也省得自己为这许多事烦恼。对不起祖宗的事早已做了,何必还来在乎这一件,迟早是要以死谢罪,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分别。只是大仇未报,自己是为报仇才一路撑了过来,若此时便死了,岂不是白白费了这番力气?罢了,便如他所说先把毒解了,再看他能找出什么答案来给自己看吧。若这毒解不了,也熬上一日算一日,莫要再叫他看扁了自己。这般想着,心中舒坦了不少,景暮夕慢慢躺□,不多久便又睡了。
  童晋自景暮夕房中出来便见云翔已等在院中,“怎么,想到什么办法了?”
  “正是,”云翔面露喜色,“那日提及碧水神丹,教主可还记得,神丹是一对的?”
  童晋回想了片刻,点头道:“还有一颗,赤火神丹。”
  “不错,”云翔道,“赤火神丹与碧水神丹本是相生相克之物,碧水神丹性属阴寒,恐怕解不了景公子身上的毒;但这赤火神丹与之相反,定能解毒。”
  “相传融火宫前任宫主俞思天穷二十年心血炼得这两颗神丹,中毒者服之毒解,常人服之则可百毒不侵。只是这两颗神丹没放在融火宫,却藏在海外孤岛之上。”说到这里,白泓澜顿了顿,语气中有些失望,“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这两颗神丹,可却没人知道那海岛叫什么,在何处。”
  龙啸握了握他的手,“你忘了,教主是去过的。”
  那边童晋却是叹了口气,“十几年前的事,你道我还记得多少?”
  “这个……教主……”龙啸朝白泓澜吐吐舌头,“咱们再派人多方打听打听,说不定能问出那海岛的所在。”
  童晋瞧了瞧他,又弯起嘴角,“好在你家教主我记性好,没忘了那海岛叫什么。”
  “教主你真是……”白泓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现在还有心情说笑。”
  童晋满脸的痛心疾首,“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的小泓澜也留不住,这才几日,你就和龙啸一个鼻孔出气了,从前明明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龙啸更是得意,白泓澜恨不能踹翻了自家教主和他的龙大护法来解恨,“教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童晋一指众人,“都不许笑了,惹我们小泓澜生气。”
  白泓澜在心里暗骂,装什么好人,还不都是因为你。见众人俱是忍笑的表情,连忙开口问:“那海岛叫什么?”
  “从前叫什么我也不清楚,”童晋目光远望,似是回想着什么事情,“现在的名字也是后来改的,唤为‘思逸’。”
  “知道名字便好办了许多。”云翔向童晋道,“教主,咱们准备准备早日动身吧,景公子的身子,只怕撑不了太久。”
  “何不咱们几人去取,让教主留下来照顾景公子,”白泓澜对另外三人道,“也省得景公子拖着虚弱的身子受跋涉之苦。”
  童晋摆了摆手,“这赤火神丹自有它不同之处,非要小景亲自去了才行。”见几人不甚明白,童晋却只笑笑不做解释,“到时你们自会知晓。”
  “教主,”犹豫了许久凤青鸾还是开口,“教主有没有想过,经过了这十几年,那人人觊觎的赤火神丹,或许早就不在了。”
  “成与不成,总要试过了才知道。”童晋转身又朝景暮夕的房间走去,“事关小景性命,我不会放弃一丝希望。”推开景暮夕的房门,童晋回头吩咐道:“准备些什么你们看着办,明日一早咱们便起程。”
  次日一早,景暮夕由童晋扶着走出花府大门。烧是退了,面色却仍旧苍白,瞧不出血色,好在总算养出了些精神。
  童晋调笑,“这两日你吃了便睡,睡醒了又吃,都快成了小猪了。”
  景暮夕瞪了他一眼,不再用他扶,自行朝准备好的马匹走去。
  花府门前的护卫早已换成了灵教弟子,见众人出得门来便即躬身施礼。
  童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日后花家要劳烦众位兄弟费心了,莫要让旁人随意到这里生事。”
  左右四人齐齐答应,童晋点了点头,对凤青鸾道:“听说昨日郑兴带人来过?”
  “是。”凤青鸾应道,“这也是预料当中之事。不过单他一个门派,属下等还应付得来。”
  童晋笑笑,郑兴大抵没在四大护法手下讨了什么好去。见景暮夕在马前站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动作,显是知道自己恐怕连上马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到,童晋又不禁心疼,本是那么倔强坚强的一个人,这会儿心里不知会有多难过。正要走过去扶他一把,花宫锦却跑了出来。
  “景大哥!”花宫锦来到景暮夕跟前,双目微红,“你要走了么?你还回不回来?”
  失去了亲生弟妹,见了花宫锦后总觉得特别亲切,景暮夕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若我命大不死,日后定还会来看你。”
  花宫锦低下头,声音哽咽,“景大哥这么好的人,不会死的!”
  “宫锦放心,”童晋走到景暮夕身边,拍了拍花宫锦的肩,“有我在,不会叫你景大哥有事。”
  “真的?”花宫锦复又抬起头来,“说话算话。”
  “一言为定。”童晋在景暮夕腰间拖了一把,自己也跟着一跃而起,抱着他稳稳落上马背,向兀自望着他二人的花宫锦道,“等我们再回来,你可愿拜我为师?”这孩子小景喜欢,日后带在身边也无不可,况且自己和他真有缘分亦说不定。
  花宫锦对江湖之事向往已久,又见童晋对景暮夕这般尽心尽力,心中早将他当做好人,一口应道:“好,你若能将景大哥好好带回来,我便拜你为师!”
  童晋大笑,驱马前行,“你乖乖等着便是。”
  走出一段路,景暮夕方始想起哪里不对,“我要回来自己会回来,做什么要你带?”
  童晋怕他身体受不住,着马行得既缓且稳,“是我跟着你,我跟着你还不成么。”
  景暮夕哼了一声,旋即又觉不对,挣扎着便要下马,“我为什么非要跟你同乘一骑!”
  童晋笑得得意,将景暮夕圈得更紧,“马不够了,咱们到海边就换船,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祸不单行

  三十八·祸不单行
  来到海边埠头,早有船只相候。船是花宫锦备下的,雇了几名知道思逸岛所在的当地船夫中的好手,又将花府中几名能干的下人也遣了来。童晋见了暗赞花宫锦贴心,景暮夕倒觉这般麻烦人家,未免太对不住。
  童晋景暮夕,四大护法带着莫与之与方莲,再加船夫和下人,一行二十几人,巳时离了汀口,向东驶去。船夫说,他们有两日的航程。
  这船实是不算小,童晋站在船头,望向茫茫大海,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叫这几日的烦闷顿减了不少。自腰间取了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童晋闭起眼睛,神清气爽。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童晋回过头来便看到景暮夕眼带忧郁地走过来,又将纸扇合起,“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景暮夕与他比肩而立,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个赤火神丹,是否还在姑且不论,若它解不了我身上之毒,岂不是叫大家白白辛苦?”
  童晋笑了笑,“凡事要往好处想,说不定我们到了那里能碰上俞老前辈呢?他老人家出手,不用那个赤火神丹也能救得了你的命。”
  “我是他女儿害的,”景暮夕摇了摇头,“他又怎会出手相救?”
  “他若不肯我便求他,”童晋信心满满,“死缠烂打,威逼利诱,总得叫他救了你我才罢休。”
  “你与他交情很好么?”这事景暮夕一直好奇,“听说你百毒不侵正因服了碧水神丹,他怎会将这丹药给了你?”
  “我与俞前辈只有一面之缘,便是服下碧水神丹的那一次。”童晋忆起往事,“与他交情好的是我师父,可后来又不知他二人是否生了嫌隙。”那时的自己不明白,现在想想,问题大抵出在俞月影身上。
  “我这条命本也没什么值钱,只是若我死了便没人来报我景氏一门的血海深仇了。”说到这里又不禁看向童晋,“你救我不成还好,救了我我还要杀你报仇,你这又何苦?”
  “小景哪样都好,就是太不听我的话。”童晋理了理景暮夕被风吹起的发,“我说过会为你找出答案,等到那时你若还想杀我,我无话可说。”
  景暮夕拉下他的手,“要倚仗仇人救命的我,才真正可笑。”
  童晋习惯地以纸扇轻击掌心,“那就暂且别把我当仇人。”
  景暮夕看了看童晋,想想也是,倘若自己真没几日可活,想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这纸扇日日不离身地带着,很宝贝么?”
  童晋顿了顿,将纸扇插回腰间,“没什么。”
  说起来还从未见他在自己面前展开过这把纸扇,景暮夕伸出手来,“扇面画的什么,借给我看看。”
  童晋绕到他身后,推他向船舱走去,“小景你身体才刚好些,别站在这里吹风了,咱们进去。”
  景暮夕哼了一声,“定是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想了想扇面上的落日图,童晋笑道:“是啊,上面画了我的心上人,自是不能随便给旁人看。”
  景暮夕不再言语,心上人……么?
  一直到第二日夜里,船行得都很顺畅,景暮夕体内的毒也没再发作,叫童晋放心了不少。然而海上天气瞬息万变,眼见着天亮后便能靠岸,却在丑时遇上了暴风雨。
  童晋等人本已睡下,因为船身晃得厉害纷纷起身来看。舱外几名船夫正忙着收帆,其中一人见童晋走出来,放声道:“公子,这风暴来得又急又凶,只怕凶多吉少,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若船真保不住了,大家伙儿可得都寻个不会沉的物什抓紧了,只盼着咱们都福大命大,躲过这一劫。”
  雷声,风声,浪声将船夫的声音打散,可童晋还是凭着深厚的内力听得真切,连常年与大海打交道的船夫都这般说,看来事情真是不妙。童晋本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刚出了舱门全身就湿了个透,雷声隆隆不止,海面上浪头越来越大,童晋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
  又撑了一个多时辰,两名下人自船尾跌跌撞撞地跑来,“不好了不好了,舱底漏水了!”
  童晋迟疑了片刻,下定决心般地道:“这一趟连累了众位,多有对不住。你们在海边待得久,水性自是没得说,不用再理会我等,各自想办法保命吧。”
  船帆被众人撕的撕扯的扯,早已撤了下来,听他这么说,都纷纷道声保重散了开去。
  四大护法,莫与之和方莲都靠了过来,云翔有些焦急,“教主,船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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