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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两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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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暮夕摇了摇头,“很难看吧?恐怕你过了几日就烦了,再也不想看见我。”
  “傻瓜,”童晋忍不住笑出声来,将景暮夕拥入怀中,“难道你到今日还不相信,我是真地喜欢你么?”
  景暮夕在童晋怀中轻轻哼了一声,却掩不住笑意,“即使我变得丑了,也会一直喜欢?”
  “嗯,我这一生,再也不会喜欢上旁人了。”童晋扶住景暮夕双肩,与他两额相抵,“要不然,我在自己脸上也划几道,与你作伴可好?”
  景暮夕板起脸来瞪视他,“你再说一遍试试。”
  童晋向后退开半步,轻轻抚上景暮夕的脸,眼中满是后悔与心疼,“若不是我执意留你,若不是我非要探出你的心意,你也不会这般伤害自己,小景,我……”
  “童晋,”景暮夕打断他,将他轻抚自己的手握在掌心,“你从前总是说喜欢我的脸,我也越发在意起来,我想我是真地好奇,如果我生得不好看或是很丑,你还会不会继续喜欢我。我因而得知了你的真心,再不会有半点怀疑,所以我并不后悔这样做了,以后更加不会。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童晋,不要自责。”
  看着那个不善表达的人这样努力地安慰自己,童晋怎能不感动。再次用力地抱紧他,仿佛怎样都不够一般,“小景,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景暮夕轻轻地笑了,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他:“好。”
  “师父!景大哥!”花宫锦却在这当儿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
  两大高手一时忘情,竟都没察觉外边跑来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经他这一唤才回了神,放开了彼此。
  花宫锦眨着圆圆的大眼睛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嘿嘿笑了起来。
  景暮夕尴尬地咳了两声,童晋却不甚在意,冲花宫锦招了招手,“怎么了,急成这样?”
  “这两天的事我都听说了,”花宫锦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走过去,“景大哥划破了脸,与你一刀两断;师父你又为此殉情跳崖,你们都不跟我说一声。教中出事,你的弟子非说怕我有什么闪失他不好交代,不让我出门,你说,我能不急么?”
  “我殉情跳崖?”童晋不禁大笑起来,“哪个不要命的这般说给你听的?”
  听了花宫锦的话景暮夕亦觉好笑,“也不算说错。”
  “是我自己猜的,”花宫锦仰起可爱的小脸儿,“景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一定没猜错。”
  童晋想了想,点头道:“我那时确是有就算死了也无所谓的想法。”
  景暮夕瞪了童晋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理他。
  童晋急忙讨好地凑过去,“现下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
  景暮夕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看他,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
  花宫锦摆出一副欣慰的表情,“看样子你们俩是和好了?总算不用我再费心。”
  “你费心什么!”景暮夕在他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们没事我就放心啦,”花宫锦又跑出去,“我先走了,可不要碍了你们的事。”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了。
  景暮夕走到桌边坐了,为自己倒了杯茶,“宫锦越来越像你了,成日没个正经。”
  “要不怎么是我徒弟?”童晋坐到景暮夕对面,得意地道。
  景暮夕又为童晋倒了茶,“你教中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见你,怎么我要救人你就跑出来了?”
  “我以为你走了,此生再难见你一面,便在峰顶望着你。”童晋喝了口茶,“后见你不知为何突然折返,之前又听到兵器相击之声,猜到或许你也是因此回来查探,我才下了峰顶。”
  景暮夕犹豫了半晌才道:“师父……真地偷学灵教的功夫?”
  “你担心我为难他?”童晋微笑着拉过景暮夕的手握着,面色却忽又凝重了起来,“小景,有时候事实也许会很残忍,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时时刻刻都记着,你还有我。”
  见他说得这般郑重,景暮夕既好奇又担心,“怎么了?”
  童晋叹了口气,“你师父在问剑大会前组织的那次聚会,所在亦称‘赤火堂’。赤火堂所属融火宫,这会前会又是你师父牵头,你说,我该怀疑谁?”
  景暮夕蹙起眉头,“你是说我师父与融火宫有所勾结?”
  童晋握着景暮夕的手松了松,低下头,“时至今日,你可还一心以为是我害你全家?”
  景暮夕反手握住童晋的手,“我只知道,这世上没有比你待我更好的人了。”
  童晋抬头看了看他,终于笑了,片刻后道:“还记得我与你提过吧,你一家八十几口无一在大火中生还,这事很是蹊跷,除非……有内贼动了什么手脚。”
  景暮夕忍不住一阵阵心惊,“你觉得……是师父?”
  童晋点了点头,“只怕与他脱不了干系。”
  “不会,”景暮夕连连摇头,“师父并不识得我爹娘。”
  “可他与融火宫勾结一事只怕不假。”童晋心疼景暮夕受不住,却也不得不想将此事快快了结。
  “你既早这般猜测,”景暮夕有几分不悦,“怎地不对我说?”
  童晋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真正确定了与融火宫有关已是上了惊鸿山之后,起初没有机会也没有证据,而且那时候你一点也不肯信我,跟你说了只怕你还要怪我是故意挑拨你师徒关系;后来我中了毒,知道自己没多少时日了,我也说过,我不在你身边并不希望你以身犯险,那时是故意没有告诉你的。后来又遇上旁的事,一来二去就拖到现在。”
  “我才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多句等着我?”景暮夕白了他一眼,将他手甩在一边,“跟个女人一样。”
  童晋拉了椅子坐到他身旁,“是女人更好,嫁了你做媳妇。”
  景暮夕忍住想给他两巴掌的冲动,“说正经的!”
  “好,说正经的。”童晋笑着将他揽入怀中,“你若信我,这事便交给我吧。”
  景暮夕点了点头,心中沉重,“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你定要查清了,我……不相信师父会做出那样的事……”
  “依然是那句话,”童晋将他环得更紧些,“你还有我。”
  


☆、兵不厌诈

  六十三·兵不厌诈
  方正道在会客室中等了许久也不见童晋来,早已不耐,“灵教待客之道好生特别,让老夫久等一个后生晚辈,不知是什么道理?”
  “若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贵宾,做晚辈的自是不敢有半分怠慢,”童晋的声音由远及近,缓缓步入厅中,“可若是包藏祸心的小人,我就是有道理也是讲不通的。”
  唐焕立时按捺不住欲上前,“你说什么!”
  方正道抬手将他拦下,怒视着童晋,“你什么意思?”
  走到主位坐下,有弟子奉上茶来,童晋喝了一口茶,看了眼唐焕,气定神闲地道:“我又没说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莫不是做了亏心事了吧?”
  “你!”唐焕还待再与童晋争辩,却又被方正道阻止。方正道斜眼睨着童晋,满脸不悦,“童教主有何指教不妨明说,咱们可没闲工夫陪你斗嘴。”
  童晋放下茶盏,也站起身来,“指教不敢当,倒是想与方门主探讨一下我教不二传的神功百冥诀,有些地方我看了这许多年仍有不解,方门主乃是前辈宗师,还望指点一二。”
  方正道一时不明他的用意,只是自己若答应了他所谓的探讨,岂不就是承认偷学了他灵教神功了么?可若不应,当世武功无出其右,要自己将偷练了一半的百冥诀舍下,又岂非可惜?
  方正道直视着童晋不答话,凤青鸾却先忍不住了,低声在童晋耳边道:“教主,您可不要犯糊涂,这百冥诀……”
  童晋抬手示意他噤声,“我自有打算。”
  方正道理了理思绪,“老夫并未听说过什么百冥诀,不过既是灵教不二传的神功,想必是有过人之处,童教主若肯示人,老夫自当出一份力。”
  童晋暗笑,这老家伙将偷学武功一事撇清了不说,还给自己留了再练神功的后路,果然是老谋深算。面上却是一片谦恭,童晋微微一笑,“好,今日忙了这许久,想必方门主和众位高徒都累了,今夜不妨宿在这里吧,明日一早,在下再来请方门主。”
  方正道答应下来,心中仍有疑问,“老夫冒昧地问一句,这百冥诀既然不外传,童教主何以这般大方?”
  “百冥诀乃是旷世神功,可惜传到在下这里已有多处练不通,”童晋又回到位子上坐下,“长此以往,只怕这神功便要失传,祖师爷的心血可就要白白浪费了。不如请有缘有能之人一观,也算在下为祖师爷为武林同道尽一份心力。”
  方正道点点头,似信非信,“如此叨扰了。”
  童晋微笑着摆了摆手,“来人,为天元门贵客安排房间休息。”
  眼见着灵教弟子引方正道等人走远了,景暮夕才走了进来,“怎么样?”
  童晋歪在椅中,懒懒地冲景暮夕招了招手,“我想,若是他害你全家,当是为了竞天剑。可剑并不在此,这般重要的东西想必不会随意交与旁人保管,你看你天元门排得上号的弟子可都在这里了?”
  “都在了。”景暮夕走到他面前,略显不悦,“我早说了师父不会害我。”
  童晋却丝毫不理会他的话,拉过他的手自顾自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想必是外间还有人接应,竞天剑该是在那人手上。”
  “喂……”景暮夕无奈。
  “青鸾,”童晋打了个呵欠,“把消息秘密传出去,说天元门弟子受困灵峰,方正道已被我杀了。”
  景暮夕与凤青鸾俱是不解地看着他,童晋却懒得解释,“照我说的去做就好。”
  见他眉间隐有疲意,景暮夕才想起接连两三日发生了这许多事,童晋一直不得一夕安枕,想是累坏了。将童晋自椅上拉起,景暮夕扶着他道:“回去睡一会儿吧?”
  童晋很是无赖地倚在景暮夕身上,“你陪我?”
  景暮夕推开他率先走出去,“我陪你个鬼!”
  “小景……”童晋苦着一张脸追出去,“你怎么还是那么不温柔……”
  一觉睡醒已是入夜,童晋自床上坐起,见景暮夕正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自己的纸扇。童晋轻轻笑了,出声唤道:“小景,我渴了。”
  景暮夕看了他一眼,将纸扇合起放到桌上,倒了杯茶走过来。
  童晋接过茶,喝了一口,“看到了?”
  景暮夕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红,“好好的一首诗,你做什么乱加改动?”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不缘修道唯缘君。”童晋走下床,将茶盏放回桌上,取了纸扇打开,“小景,这图这诗,你该明白我的心意。”
  还好那日莫与之虽留意背面还有字,却没有看,否则一颗心恐怕要给伤得更痛。景暮夕觉得脸愈发烫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子,让风吹进来,“画的什么不知道,说的什么更不知道。”
  景暮夕害羞的样子童晋实在喜欢,正要取笑他几句,龙啸却匆匆赶来,在门外道:“教主,有人偷偷上了灵峰,此刻正往天元门众人所住的偏院去了。”
  童晋将纸扇“啪”地合起,“鱼儿上钩了,小景,咱们去瞧瞧吧。”
  景暮夕不知他所言何事,问了他又不说,只好一路跟他到了偏院。
  黑衣人刚进入偏院没多久,正想跃上屋顶揭开瓦片,一探房中所住均是何人之时,院中忽然冲进了无数举着火把的灵教弟子,将个只遗月光的院落照得有如白昼。
  黑衣人显是慌了,将背后负着的剑取下抱在胸前,警惕地打量着众人。
  童晋抱臂站在屋檐下,笑道:“兄台,在下恭候多时了。”
  那人蒙着面,景暮夕看不清他的长相,可他怀中抱着的剑虽用布匹裹好了,却看得出与竞天剑的大小颇为相似。
  外边的动静惊了方正道等人,方正道与弟子纷纷出了房间。一见那黑衣人,方正道与唐焕均是一惊,又很快镇定,却仍未逃过童晋始终盯着他二人看的眼睛。
  景暮夕细细看了看那人,“你……”
  黑衣人急忙背转身去,似是害怕他一般。
  是他!自己几次三番见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总觉有什么不对,却说不上来,景暮夕忍不住向那人走去。
  有人运轻功迅速栖近黑衣人,黑衣人还不及接招便已被那人扯下蒙面的黑巾,那人又纵身离去,停在了童晋身旁。
  童晋笑了笑,“泓澜,你好些了?”
  白泓澜颔首为礼,“无碍。”
  “你……你……”景暮夕指着那黑衣人,睁大了双眼,仿佛见了鬼一般。
  童晋见他脚步有几分踉跄,上前扶住他,“你识得他?”
  “罗管家……”景暮夕不敢相信地摇着头,“你不是……也葬身在大火之中了么?”
  那人仍不肯直视景暮夕,“你认错人了,我叫刘城,不是什么罗管家。”
  景暮夕想起了童晋的话,“你既不是,为何不敢看我?内贼……果然有……”
  童晋轻轻拍了拍景暮夕的背,冲他点了点头。景暮夕咬了咬唇,不再言语。童晋则对那人道:“刘兄,不知此处可是有与刘兄相识之人?”
  刘城环视众人一圈,道:“没有。”
  童晋缓缓点头,“既如此,刘兄何以深夜到访?”
  刘城偷眼去看方正道,见他正狠狠瞪着自己,急忙移开视线,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听说魔教教主杀了天元门门主,特来……”
  “报仇?”童晋走到刘城面前,嘴角含笑,“你称我为魔教教主,想必是自诩为武林正道,但不知又为何做此打扮深夜里只身前来,莫非刘兄自知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刘城被他说得无言以对,额角已落下汗来。
  童晋向旁伸出右手,凤青鸾将那把竞天假剑递到童晋手中。手指轻划过剑身上的刻痕,童晋淡笑,“我为了此物背上了许多骂名,总得让我瞧上一眼这真的竞天剑吧?”
  刘城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童晋探手到他怀中,直取那被裹住的剑;刘城一边后退一边抬手去挡,可不见童晋脚下如何挪动,就是躲他不开;也不见他变招,自己竟是毫无招架之力。
  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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