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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两讫-第6部分

小说: 两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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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泓澜,”龙啸一边翻着自己这边的书籍一边靠向白泓澜,“你羡不羡慕啊?”
  白泓澜又往旁边闪了闪,“羡慕什么?”
  龙啸再凑过来,作势也想把白泓澜揽进怀里,“教主啊。”
  白泓澜见他又缠上来,右臂向后便扫,竟是用了内力,“我看你再胡扯!”
  “哇!”龙啸故作委屈地大叫,轻轻一跃,便跃上了书柜,“小泓澜好狠的心啊……”
  “啪”的一声,有什么自龙啸脚下掉落到了距童晋与景暮夕几步远的地方,众人齐齐低头去看。
  是一本书,书页大敞,颜色已呈暗黄,想来是已历了不短的时间。童晋看了几眼,突然放开景暮夕将书捡起,又再看了看,脸上浮起微笑,“龙啸,泓澜,你们两个干得好!”
  龙啸自书柜上跳下来,与白泓澜对望一眼,有些莫名。
  “是什么?”凤青鸾问着,与云翔也凑了过来。
  童晋将书合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祖师爷的手记。”
  景暮夕见他神情便知有了眉目,“那……”
  “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童晋转身向外走去,笑道,“所以说啊龙啸,你有时可以更大胆一点。”
  龙啸知他所指,向白泓澜挑了挑眉;白泓澜被他气得直瞪眼,抬手又要打来。龙啸哈哈笑着,追着纵容他的大教主跑了出去。
  灵教创教至今近三百年,前后共有六任教主,这第六任便是童晋。如今他手上拿的是第三任教主苏远峰的手记,上边于自己游走江湖的经历所记甚详。
  童晋坐在会客厅的中央翻看着那本手记,景暮夕与四大护法分坐两侧静候。
  半晌,童晋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祖师爷真是有个好习惯啊。”
  凤青鸾无语,这不是重点吧……
  “小景,”童晋将手记递给景暮夕,“这一页,你来念念。”
  景暮夕自他手中接过,开口念道:“七月廿三,余与竞天剑景洪川会于蕙江之畔。彼此慕名已久,均有一决高下之意。午时战至黄昏,终是余小胜。但余心知,若非得益于秘传内力,必难胜于竞天剑。其剑法之精,内力之纯,余生所未见,敬重非常,一战竟互引为知己。余询以剑法之道,却非有诀相依,乃铭于心。余深憾之,谓当传之于后世子孙。洪川之妻与子一对俱期之。余持玄铁匕首,言可将剑法镌于剑身之上,合而为一。洪川甚喜,将之誊于纸上,着余镌之,终成宝器。”
  “这么说,”白泓澜沉吟,“被拿走的是装着竞天剑的盒子了?”
  龙啸点头,“多半便是。”
  “这位景洪川老前辈武功修为这般高,为何景家后来竟弃武从商了?”云翔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也是好奇。
  童晋自景暮夕手中接过手记,翻到后边又递给他,“再念念这页。”
  景暮夕看了看他,又继续念道:“世人皆贪,终铸大憾。竞天剑法名声胜显,宵小觊之,以洪川之妻相胁。洪川应之,其妻不允,宵小杀之。洪川悲恨,灭其族。余知之甚晚,众谓洪川魔障,欲诛之。洪川托余二子与竞天剑,嘱景氏子孙不得从武,自刎众前。余心怆然,念知己之情,封竞天,携景氏二子落于衡城,受庇于灵教。”
  这下众人终于了解了此中来去,景暮夕也是方知景家还有这样一段令人痛心的过往,虽是与真相更近了,心里却是更加难过。
  童晋起身,自他手中取过手记递给凤青鸾,“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不必太在意。”
  景暮夕点了点头,“总算有了进展。”
  “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是时候未到罢了。”童晋将景暮夕拉起,“现下咱们要做的是填饱肚子。”
  景暮夕仍是被童晋半扶半抱地拖走,心想童晋这人看上去无事萦怀,却总是在自己触碰悲伤之时挡在自己面前,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
  


☆、清风送暖

  九·清风送暖
  果然如白泓澜所言那般,魔教将景家灭门的说法铺天盖地传便整个江湖。议事厅里,教众个个神情气愤,不满与咒骂声充斥着整个大厅。
  童晋半睁着一双美目,几乎快躺倒在了大椅上,对大家议论的事丝毫不关心。不过也总算他还有点身为教主的自觉,才没说出“你们要争吵还把我叫醒干什么”的话。
  凤青鸾趁众人不注意又向童晋靠近了些,低声道:“教主,你也说句话,别好像这事与你无关一样。”
  “这事……”童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确实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凤青鸾词穷,的确……
  下面的人见教主开了口,却都静了下来。
  童晋扫视了一圈,在凤青鸾督促的目光下极不情愿地稍稍坐正了些,“都吵完了?”
  教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低下了头。
  “教主,”左侧一个壮汉站了出来,“属下本是在玉阳分坛待得好好的,外面却突然传咱们灵教灭了什么衡城景家。我身为灵教中人尚自不知,他们胡扯些什么?这口气老姚我咽不下。”
  壮汉名叫姚万山,比童晋要年长许多,人高马大,长相和性格一样粗犷,与童晋说起话来也不甚拘束。
  童晋浑不在意,“气是你自己要生的,咽不下找我作甚?”
  姚万山一愣,随即道:“教主应当出面,给那群不知好歹的一些教训才是。”
  童晋不禁好笑,“我应当做的事多了,你见我做过几样?”
  姚万山本是一介粗人,哪辩得过童晋,这下更是不知如何答话,神情中隐隐有些不悦。凤青鸾也跟着皱眉,这哪里像是一教之主该说的话。
  “教主,属下以为姚坛主所言甚是,”许坛主也站了出来,“纵使不与人结怨,该澄清的还是要澄清。”
  童晋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了,人家便信了?”
  “这……”许坛主看了看童晋,又看了看四大护法,张口也不是,退回去更不是,一时之间颇显尴尬。
  姚万山却哼了一声,“教主的决策只怕难让我老姚信服。”
  当着教众的面公然与童晋对抗,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童晋却不着恼,只淡淡笑了笑,“姚坛主,你性子直,我很欣赏,只是你莫要把事情想得跟你那性子一般直。”
  姚万山被他绕得云里雾里,目光却是犀利地望着他,不躲不闪。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澄清’二字说得简单,你怎知定能澄得清?”童晋用手中纸扇指向众人,“外人称我教为魔教,你们便都是魔,”又在自己胸前点了点,“而我,就是魔头。咱们若说做了什么好事他们必然不信;坏事即使没人说,他们第一想到的也是咱们。”
  众人不得不承认童晋所言甚是,纷纷不情愿地点头。凤青鸾也识得这个道理,看童晋似是漫不经心,却是胸中早有计较。
  童晋站起身走下石阶,“真相早晚得见,又何须多费口舌。”经过姚万山时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姚坛主,玉阳分坛还劳你费心了。”
  姚万山本以为他至少要治自己个冒犯之罪的,却不想教主这般大度。回想童晋的话,也觉是这么个理,既是魔教,为何还要循着所谓武林正道的方式处事?待得回过神来想要答话,早已连童晋的衣袂都看不见。姚万山心下称赞,这位教主,当真洒脱……
  “你们听说了没,灭了景家满门的是教主啊?”傍晚时分,无所事事的少年们围着绮园的石桌,开始议论早上听到的事。
  另一个少年道:“教主这么做……该不是为了那跛子吧?”
  “美得他!”梁桓斜了一眼景暮夕的窗,“为的什么倒是不知,不过多半是见他长得好看才留他一命。”
  “把他带回来那日你不是跟教主一起?”先前的少年又问。
  “怎么安排还不都凭教主一句话。”梁桓翻了翻眼睛,“这下他非但不知是教主所为,还要感激教主的救命之恩,教主岂不一举两得。”
  又一个少年摇头轻笑,“在仇人身下求欢,这种事也亏他做得出来!”
  景暮夕再也听不下去,拉开门走了出来,怒目看着说得起劲的几个少年。几人毫无惧意地迎着他的目光,竟带着几分轻蔑。景暮夕强自压制心中怒火,什么也没说,出了绮园奔会客厅去了。
  童晋却不在那边,问了弟子才知道,大教主心血来潮在练武。
  弟子引着他来到童晋平日练武的地方,景暮夕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地方虽是宽敞,却没什么特殊的陈设;北边是个大园子,拱形的石门两侧各刻着个“灵”字,听弟子说那是历代教主住的地方;西北角上种着许多花花草草,旁边放着个大大的藤椅,童晋此刻没有如弟子所言在练武,而是正躺在藤椅上小憩。
  弟子退了,景暮夕却没有走向童晋,他看见凤青鸾正远远地站着,似是也正注视着浑然不知的童晋。
  “凤护法。”景暮夕一边向他走去一边低低唤了一声。
  凤青鸾向他点了点头,“景公子找教主有事?”
  “我已入了灵教,算来还是凤护法的下属,”景暮夕与他比肩而立,“‘公子’二字可不敢当。”
  凤青鸾的目光重又回到童晋身上,“暂就这么叫着吧。”教主这会儿对他终还是和对梁桓那些人不同。
  景暮夕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些传言……也不必刻意瞒我。”
  “我们并没有要瞒你,只是教主觉得也没有必要特地对你说,你不要误会。”凤青鸾回转身,“而且这事,本不是我灵教所为。”
  “我知道,”景暮夕点头,“当日追杀我的人不肯张口说半个字,想必是我熟识之人。”抬眼去看远处仍没有动静的童晋,“此事与灵教无关,且灵教有恩于我,我心里自识得。教主与几位护法也不必为此事太过费心,日后我找到仇人,自会为灵教澄清。”
  凤青鸾欣慰地笑笑,“澄清与否教主大抵不会在意,不过你刚刚那番话若是亲自说给他听,他说不定会受用。”
  景暮夕微微一怔,随即转身,“有劳凤护法转告吧。”
  凤青鸾却是不理,先行离去,还不忘提醒景暮夕道:“教主休息之时不喜有人打扰,景公子请稍候吧。”
  景暮夕不惯与童晋单独相处,本想改天找机会再对他说明,迟疑了许久终是又再回转身来。
  斑斓的花草前那人惬意仰卧,夕阳在他脸上投下片片金黄光影,静谧柔和。清风撩动他额前的发,也撩起景暮夕到得灵峰来后的许多回想,童晋这人,抛去那个无礼的交易条件,其实待自己很好……
  景暮夕叹了口气,进了灵园。四名俏颜少女正在园中谈笑,见景暮夕进来,连忙正色。四女从未见过他,互相看了看对方,其中一名上前道:“不知公子……”
  “在下景暮夕。见教主在那边小憩,这会儿凉了些,我来给他取件外衣。”景暮夕见四女个个容貌不凡,心道童晋还真会享受。
  景家的事如今传得沸沸扬扬,四女一听他姓景立时便知他是谁了,“奴婢几个知道景公子是好心,只是教主不喜欢人家打扰,怕是要受罚的。”另一个女子又道。
  “我轻些便是。”景暮夕点头,“若真惹得他恼了,也绝不连累几位姑娘。”
  四女再不好说什么,只得为他取来一件童晋的长衫。
  景暮夕出了灵园便向童晋走去,想起那日在典籍室里他说自己脚步一轻一重,只怕又会吵醒他,这次走得是小心又小心。拖着个伤腿好不容易走到童晋身边,景暮夕几乎累出了汗。将长衫轻之又轻地盖在童晋身上,见他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景暮夕才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又端详起这张平日里总是挂着一副懒散表情的脸来,此刻在越发暗淡的光线里安详舒展,景暮夕心想,童晋真是自己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了。只是一簇花草,一把藤椅,一片天地,一个童晋,这个潇洒不羁,风采翩翩的男子,为何此时看上去竟有几分孤寂……
  等了许久也不见童晋醒来,景暮夕心里已不像听到梁桓那些人议论之时那般气愤,想要跟谁说明的冲动也给冲淡了。天色已暗,晚膳也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景暮夕本想唤童晋起来,想起凤青鸾和四女都提及他不喜别人打扰,终是作罢,又小心费力地走开了。
  待景暮夕走远了,童晋却睁开了双眼,却是早已醒了。维持着仰卧的姿势,童晋目光一闪不闪地望着无垠的夜空,也不知是想些什么。盖在身上的长衫异常温暖,仿佛暖到了心里;从没想过有一个人可以这样靠近自己,近到自己也想同样靠近他,这种感觉,很奇妙……
  晚膳时间已到,四女远远站在灵园门口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上前。童晋的心思渐渐明朗起来,起身将长衫搭在臂上,脚步轻快。
  “教主。”四女急急迎上前来。
  “给我好好收着。”童晋将长衫递到其中一个手中,笑得舒心,“在找到更好的之前,就先这个吧。”
  四女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神功初授

  十·神功初授
  议事一结束便有弟子来绮园找景暮夕,说是教主要见他,正在会客厅候着。景暮夕到的时候见四大护法也在,且均面色不善,议事厅中的气氛颇为紧张。
  “来了?”童晋见他进来便站起身迎了过去。
  景暮夕看了看紧皱眉头的四人,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童晋握住了景暮夕的手,“他们大惊小怪罢了。”
  “教主,”凤青鸾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悦,“请教主公私分明,三思后行。”
  童晋却笑得轻松,“公私分明,那还是我童晋么?”
  “教主,教规尚在其次,”一向与童晋站在一边的龙啸此时也是严肃非常,“可教主你……”
  童晋抬手打断了他,“我自有分寸。”
  景暮夕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看向童晋,童晋笑得温雅,“不用理他们,我找你有些事,跟我来。”说着也不等景暮夕答话,拉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灵园,童晋将那四名少女打发走,单和景暮夕进了房间。景暮夕环视了一圈,房中陈设颇有几分书香气,西墙上悬着一幅画卷,红叶漫山,晨雾缭绕,笔下竟绘出仙境。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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