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临风急得快要跳脚:“嫂子我……”
啪!手按在骰盅上,中年汉子望了眼婉之,沉声道:“看好了!”
语罢,迅速将骰盅一揭,伴着四周突来的惊呼声,君临风提着一颗愈发下沉的心,将目光缓缓地投在了那六颗骰子上--五颗六点,一颗五点,共三十五点,打破了赌场最高点数三十四点的记录!
顾宸已经开始挂上胜利的嘴脸,手指敲着桌子,斜眼睨着仍旧不改面色的婉之:“小白脸儿,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
四周围观的人群对着婉之投来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唯有算是当事人之一的刘桂却一脸深沉,锁眉不展。
正如英雄识英雄一般,赌徒亦识赌徒。凭着他识人多年的这双厉眼,他敢断定,对面的那个貌似弱不禁风还不男不女的人物儿,绝非顾宸想象的那般无能。
咬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君临风梗着脖子一把将骰盅抢过:“我来吧!”好歹他也在赌场混过一些时日,指不定,还能有万分之一的侥幸……
劈手夺过,婉之嫌弃的看了眼视死如归状的君临风:“瞎凑什么热闹!”
君临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瞎凑热闹?他凑热闹是为了谁?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嫌他烦,他索性还不管了!看她到时候该如何收场!
心里面说着狠话,可关切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那爱惹事的嫂子走。
只见她一把抓起六颗骰子凌空一抛,指间翻转骰盅,在骰子落下前飞快的一捞,罩住,眼眸一眯,手腕一抖,放在耳旁急速的摇晃三下,啪!眉眼一舒,骰盅落桌。
被婉之那连贯的动作弄了个目瞪口呆,君临风傻眼的望着那纤纤素手下的骰盅,愣道:“该不会你家曾开过赌场吧?”
没空搭理傻楞中的君临风,婉之淡淡扫了眼在场的众人,素手一掀,骰盅离手,六颗骰子重现众人眼前--
倒吸气声此起彼伏,屋内的空气因此而变得愈发的稀薄。
瞠大了两目,众人不眨分秒的直瞅着那六颗六点同时向上的骰子,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了不可思议--六六大顺!若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那就只能说明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货真价实的赌王!
理所应当的将桌上那一百两银票收入囊中,婉之直指骰盅,笑问:“还赌吗?”
眸光愈发的阴暗:“赌,怎么不赌!三百两!”
三百两?婉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百两,笑的嘲讽。
看来真是冲着她这一双手来的呵!
☆、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三百两就三百两!”啪的声将三张一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君临风双眸亮晶晶的,回头给了婉之一个安定的笑容:“别怕,咱们有银子。”
顾宸拍案而起,一脸狰狞:“小子,你有多少银票全部都拿出来!”
君临风不甘示弱的瞪着眼珠子,解下腰间锦囊,一股脑的将银票碎银子全都倒了出来:“不算太多,三万两!”
没有料到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屁孩儿竟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钱,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顾宸没有细想其中的曲折,一招手,命人拿来了四万两银票,当即拍在赌桌上,目露凶光:“多出一万两,加上你们两人的命!这回比小!”上次算你小子侥幸,这回,你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耸耸肩,婉之浅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送银子给在下,岂有不允之理?”
君临风却惊出了冷汗:“玩、玩笑大了……”
“一边去。”嫌君临风烦,一把将他推开了一定距离,君临风是明白了,他这嫂子简直就像是多年的赌瘾发作!
婉之伸手对着刘桂做出了个请的动作:“长者先请。”
当仁不让,抓起骰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比试,只是这回,刘桂的神色愈发的谨慎严肃。
啪!
轻吁了口气,刘桂给了婉之一个自求多福的神色,手一撩,揭开骰盅,六颗骰子齐齐一点向上,排成史无前例的六点一!
赌徒们哗声一片,君临风大惊失色!
“小白脸,你们两个想怎么个死法,不妨提前知会本公子一声。或许本公子看在你们愉悦了本公子的份上,给你们一个成全!”从太师椅上站起身,顾宸双手环胸,扫视着婉之他们二人,心里开始谋算着怎么折磨这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两人。
“不到最后一刻,胜负尚未可定。”优雅的持起骰子,飞快的罩入骰盅,含笑依旧摇晃了三下,落桌,在顾宸不屑的神色中,在众人为她将心齐齐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刻,缓缓地将骰盅掀开--
六合归一!!震惊,已经不能表明众人此刻的心情。
“我不信!”
婉之唇角儿微挑,“不信可以再赌。”
顾宸咬着牙气得乱跳,这家赌场可是他开的,他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了,吼道,“刘桂,给我赌,输了,老婆孩子统统不用要了。”
刘桂深沉的眸光惊云起伏,定定的看着婉之,衣袖内手渐渐曲紧,“好,赌!”
半个时辰后,婉之面前堆起小山般的银票,刘桂老脸铁青,对面的顾宸脸上汗流成河了,这赌场里山水不缺,愈加热闹。
君临风瞪着那些钱,似被婉之脸上的笑意感染,心里乐得开了花,开始怀疑这婉之是不是三哥故意放出来增加王府财政收入的。
“不赌了,我们走。”婉之看着银票心满意足的要收场。
顾宸闻语,青筋暴起,狠狠的砸在赌桌上,“赢了钱就想走,没门儿!”
婉之唇边绽开些许笑意,一丝冷冽就对着顾宸慑过去,突然抬腿踩在椅子上,掠过折扇轻轻摇着,“原来这赌场是黑的,不过你今天遇错了主儿,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苏婉之简直就是标准的赌场老大
婉之唇边绽开些许笑意,一丝冷冽就对着顾宸慑过去,突然抬腿踩在椅子上,掠过折扇轻轻摇着,“原来这赌场是黑的,不过你今天遇错了主儿,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这秀美绝伦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就那般不雅的踩着椅子,风轻云淡的大放厥词,围场的人都看懵了,最懵的还是君临风,老子?苍天,他嫂子简直就是标准的赌场老大。
顾宸气得牙痒痒,“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老子!”使了个眼色,一群青衣人便围了过来。
婉之淡淡的笑着,余光却早已惊鸿掠过了这群劲装打扮的人,跟刚才的小喽啰可不是一个层次的,眼底灵波轻泛,折扇轻晃间,兀自悠然。
君临风可有些傻眼,看着婉之一副不怕死的德性,知道今天不摆明身份非要吃亏不行,结果刚喊了个“放肆!爷是……”就一把被人推了出去,还有满怀的银票砸过来,混乱中伴着婉之清冽的低音,“快跑!”
人群混乱间,婉之早已探手将插入赌桌内的匕首辗转在掌心,如飞刀般灵动在指间,看的那些欲出手的人一愣。
“他娘的,还不给老子收拾这个小王八蛋!等着吃屎吗?”
婉之明眸中杀意凛然,伴着水唇勾起的一抹冷冽,脚底一转,足尖一勾,椅子便飞了出去,瞬间趴下两位,其他人瞠目而怒,便扑上来,婉之身形一转,手中寒芒扫过三人,血丝飞溅,那些人捂胸贼喊。
“你们都是狗娘养的吗?连一个小白脸儿都对付不了,今天弄不死他,统统给我上吊去!”顾宸近乎发狂的吼叫。
君临风在人群之后挤不进来,气得在外面喊,“不许伤她,爷是……”一个断裂的椅子腿儿砸过来,这位七皇子一个倒栽葱仰在地上,人们看得尽兴,哪里有人理他。
赌坊内的杀手们发了狠,纷纷亮出了刀剑,雪刃散发着杀意,将婉之困在了中间,婉之的眼被寒芒晃了眼,不适的微眯,向后退了一步,身后的手扶在桌上,眼底冷冽如寒潭,毫不躲闪的逼视着众人。
听得顾宸在身后狞笑,“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有本事你再给老子狂!”心底瞬间想起了擒贼擒王,不然今天这亏是吃定了。
婉之眼底冷芒瞬间夺目,一咬薄唇,扶桌子的手用力,仰身便翻滚上赌桌,两个翻身躲过劈过来的利刃,一脚踢飞了赌桌另一边护在顾宸身前的人的刀,便奔着顾宸而来,恰在此时,觉臂上一痛,鲜血便浸透了白衣。
婉之一怔间,却已有人又护在了顾宸面前,婉之咬紧了唇,水眸一细,手中匕首便对着顾宸飞出去。
听得一声惨叫,顾宸脸上的血便流下来,趁着众人慌张的看顾宸的伤势,婉之伸足踢上一人软肋,飞掠而出,人们很有眼色,纷纷让路,对这位砸了顾家赌场的少年英雄他们佩服的紧。
婉之顾不得左臂上的伤,拎起刚从地上爬起的君临风飞奔而跑。
☆、拆完赌场,闹青楼
婉之顾不得左臂上的伤,拎起刚从地上爬起的君临风飞奔而跑。
婉之随手扯倒了一筐柿子,随后追来的打手一脚踏在柿子上,好几个便与大地亲吻去了,被踩烂得柿子流着粘稠的液体,很多人有幸的在里面翻滚。
“那人伤了顾公子,给我抓住他!”
身后恍惚传来奔跑叫嚣的声音,还伴着簌簌齐整的脚步声,似是惊动了官兵。
人仰马翻、动荡不安的街道上,两抹白色影子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掠起惊风深浪。
婉之臂上的血还在流,一狠心扯烂衣袖将动脉压住,死死缠了上去,见血基本止住,拽着君临风这个小累赘又跑起来,气得咬着唇骂道,“笨蛋!快点儿!”
君临风喘着粗气,“嫂子……我……跑不动了……”今天这活动确实刺激好玩儿的很,不过他是真的跑不动了。
婉之唇上都咬出了血,眸光扫见了君临风胸前还塞着一大堆银票,眸光一动,探手便取了出来,突然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洒了漫天的银票。
呵,天上掉钱,百年难遇的好事儿发生在眼前,还等什么,两边看热闹的早被飞舞的银票弄乱了心思,都蹲下身去捡钱,后面的官兵和顾家赌场的打手均气得又嚷又骂,连打带踢,只可惜银票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婉之带着君临风边跑边鼓励,“快跑!你连跑都跑不过我,还要比赛爬树?”
“你一个男子汉,跑都跑不动,丢不丢人!”
丢人,君临风小脑袋转悠转悠,脚底下来了力气。
不消得一会儿,君临风喘着气蹲了下去,“我们……为什么要跑?告诉他们爷是……”
婉之气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三哥抓住你,关你一年……”
君临风星子般眸光一亮,又来了气力,任婉之拽着胳膊,紧紧跟上。
婉之只觉得气血不足,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从一处拐角转出,眼前华丽的辉煌令眼前一亮,看也没看,拽着君临风便闯了进去。
“哎吆!这位公子,长的可真俊……我们这里有温柔贤淑型的,娇蛮可爱型的,妩媚入骨型,端庄儒雅型……”
刚刚舒一口气的婉之有些反应不过来,君临风张着嘴喘着气,眼见扑上来的胭脂粉浓的老鸨挥着手绢,抛着媚眼儿,口中像连珠炮般数落,恍然醒悟,天哪!闯到天都最红的妓院醉烟楼来了,曾经偷偷来过一次,被三哥冷冷看了半天,从那以后,这里是禁地。
刚要跟老鸨商量,却听婉之道,“随便!”都什么时候了,随便一个地方让他们躲躲就行。
“这位公子还真是好伺候,你看……”话还没说完,便被婉之一把推dao在地,然后看着二位公子飞奔上楼,看着地上滴的血,和突然闯进来的官兵,突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道,“官爷,跟奴家没关系,那两个人逃到楼上去了。”
拉着君临风穿梭在走廊里,两边的房间里传来旖ni的呻吟还用木床的咯吱声,婉之再无力跑了,顿足,想要找一处房间暂避,但是这些荼靡的让人难堪的声音使得她抬不起脚,无力的看向君临风,一张小脸儿早被晚霞染满,自己眸光赶紧转到了别处。
☆、公子可不可以……
婉之眉目愈渐清明,忍痛继续拉着君临风像琴音的地方跑去。
不知又转过了多少回廊,婉之轩着耳朵,终于到了一处房间,这个回廊倒是清幽寂静的很,不及多想,拉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君临风便闯了进去。
屏风上烟云缭绕,明月银辉,寒梅清骨,淡淡映出屏风后抚琴的白衣人,玉般光华笼了一室的芳华,可惜此刻的婉之和君临风没空欣赏。
对着屏风上清雅的剪影,婉之捂着伤口道,“我们想要在这里躲一躲,公子可不可以……”
伴着琴音渐低,失落在山巅水涯,一个如琴音温润孤傲的声音传来,“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婉之听着外面愈近混乱声,心里一边骂着遇见一个疯子,一边扯着君临风上了那边的流苏飘摇的大床,纤手将被子一扯,便把君临风给塞了进去。
“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呜……”婉之刚说了一句,往□□一躺,压到了伤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公子没有言语,行云流水般的曲音再次轻轻漾起,任外面喧嚣嘈杂,那如雪似兰风情落落的宫商徵羽兀自成曲。
清音淡淡,绵延在天地间,婉之有那么一刻感到异常的宁静,心阙明净,仿若有斑驳的雪花轻轻覆在心上,冰冻了悲喜,淡去恩怨是非,空濛如丝,柔和的融了万千雪花。
轻轻阖目,这雪,竟不似要用肌肤感受的,它同样冰冷,同样魅惑,但却是用来听的。
“雪,原来可以用来听……”婉之轻吟出声,不知何时何地,她曾有过这样一种落寞的心情,仿佛那拂乱琴音的是自己清凉的指尖,多少年前,她也曾弹过这样孤寂落寞的心情,又是那似曾相识的前尘若梦,一声轻叹无意识的从唇间流出。
君临风之前没有注意到婉之的臂伤的很厉害,此刻触手处均是粘稠的液体,又听到婉之的呻吟和轻叹,小脑袋便要拱出来看婉之的伤,他这一动,倒是把婉之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反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因为那群混乱已经至门口。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婉之以为有人要闯进来的时候,外面一阵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