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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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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茶盖轻拂开浮于面上的青色茶叶,蒸腾的雾气晃得楚殇眼前一阵模糊:“那王爷他……”
  “王妃,万万不可……”
  “求您了王妃,快点下来,不要吓杏子啊……”
  ……阵阵叫喊声传入耳际。
  管家脸色一变,对楚殇歉意的行了退礼,就匆匆往厅外奔去。
  放下茶盏,楚殇闲来无事,索性起身亦尾随而出……
  三人合抱的梧桐树干上,一身着素服的女子正艰涩的向上爬着,衣袖落下,露出的皓腕如雪已被枝桠蹭破,有些伤痕累累的凄清。
  不顾地上阵阵呼喊,苏婉之足下一转,纵身掠上几尺,对着那在枝桠处舔着伤痕的小白狐轻声道,“别怕,她不敢再伤害你的,来,下来……”
  这王妃是疯了呀,虽然不敢这么喊,可是每个仆人都是这么想的。
  “嘘……”苏婉之突然回眸打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远处的楚殇直被婉之那一回眸的眸光震彻了,那是一种干净的似水明净,似不染纤尘的执著,什么都不顾,谁也别参与,只有一种使命,只是一种执念。
  众人果然都不再吵了,倒不是王妃的命令多管用,而是她竟然只用一只手勾住树干,另一只手向枝桠探去。
  柔软的指,在阳光下泛着淡淡青紫色,那是伤痕,指间轻轻舒展,她的掌心摊开落落温情。
  可是已被毒打过小白狐眸光瞥向远处夏暖思恶毒的眸光,漆眸中泛起恐惧,身子发抖,呜呜的看着苏婉之。
  那手就要触到小白狐,可是肩下一紧,苏婉之眉毛一皱,意识到是这身大家闺秀的衣服束缚了她,随手扯乱了衣襟。
  “嘶……”几下撕扯,轻罗纱衣飘零落地。


☆、楚将军,也许不是……不是他

  “嘶……”几下撕扯,轻罗纱衣飘零落地。
  只看得众人唏嘘,杏子心提到嗓子眼儿,却再也喊不出一个字。
  绿色葱茏间,只着中衣的苏婉之犹如幻然羽飞的蝶,风情错落的单薄,生死铸就的绝美。
  那一刻,众人都忘了他们的王妃是怎样的与世俗脱轨,皆被那尘世中从未见过的美震撼了。
  楚殇如霜的脸上似是掠过柔软雪花,征战沙场多年的铮铮铁骨竟然被什么触到心底柔软处。
  已到大门口的君离央被这情景震了个当场,却也只是握紧了手不敢出声,他怕那树上飘摇的女子飘落在地。
  苏婉之清润的脸上泛起的苍白笑意,玉手伸向小白狐,一边柔语低唤,一边缓缓靠近。
  近了。
  更近了!
  她拎住了小白狐的耳朵,竟然欣喜的无法自抑,一阵战栗伴随着树下众人齐呼出口的惊叫。
  含笑如玉的苏婉之如断翼蝴蝶飘然而下。
  楚殇剑眉一轩,不容半刻思虑,飞掠而出,青衣落落展开间,怀中多了单薄的苏婉之,还有苏婉之怀中的小白狐。
  未及反应过来的苏婉之只觉的身子一轻,被人抱在了怀里,抬眸望去,竟是那日夜思念的脸,再也掩不住眸光中曲波流觞,“是你……”
  楚殇虽然被苏婉之的痴望再次触动心弦,却也知道分寸,把苏婉之放下地上,却见苏婉之摇晃着身子紧紧抱着小白狐,却还是怔怔望着他。
  刚欲上前扶一把,手却停在了那里。
  “今日幸亏有将军在,否则本王这调皮的王妃还真是要吃大苦头了!”君离央拦腰将苏婉之拥在了怀中,那是一种zhan有的姿势,低头对着怀中的人儿柔声道:“怎么这么不听话?”
  这看在楚殇眼中的柔情蜜意,只有婉之自己清楚,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已近乎让自己窒息了。
  又伸手拂过婉之额前碎发,低斥道,“还不向楚将军道谢?”
  被腰间痛楚刺得清醒过来的苏婉之,低下眉去,淡淡道,“谢谢。”
  那种漠然令她心底一片冰凉,也许自己又错了,也许不是……不是他。
  “让楚将军久等,本王实在过意不去”君离央放开婉之,对楚殇彬彬有礼。
  “是楚某叨扰了。”楚殇不再看两人,淡淡道。
  “送王妃回兰苑,好好伺候。”对管家吩咐一声,君离央瞥过中衣单薄的苏婉之,心中万般滋味,回眸笑着请楚殇去了议事厅。
  紫晶兰芳蕊吐香,瓣瓣清雅,几分清幽漾起兰苑内香气袭人,芳华旖ni。
  君离央负手立在纱窗前,风撩动了衣袂飞扬,正如此刻沉浮难定的心,那个清丽剪影映在窗上别有一番风情,愣是将他的怒气生生压下,眉心微紧,转身出了兰苑。
  窗内的婉之一脸静漠,抱着伤痕累累的的小白狐,便觉得自己心中也是这般伤痕累累,她支走了所有的人,只是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那片空白的记忆还是朦胧不清,可是她知道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楚殇,也许只是像记忆中的那个人,而记忆中没有的君离央却是将要每天与她生活在一起的夫君…………


☆、我要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那片空白的记忆还是朦胧不清,可是她知道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楚殇,也许只是像记忆中的那个人!!!而记忆中没有的君离央却是将要每天与她生活在一起的夫君,而且是一个拥有众多妻妾的夫君。
  而更为荒唐的是她丝毫找不到夫君的感觉,只是一个陌生人,只是在听见他口中命令内心深处便会升起一种舍生忘死的执念。
  这些问题她不愿意想,不愿意面对,不愿意再刻意,静静的任时光流逝,让她看着日出日落云卷云舒,花开花谢,长天明净也好,因为她失掉了生活的重心,她不知道她的追求在哪里,那么岁月静好也是好的。
  可是,可是,小白狐呜呜的叫着,她掌心还留着它的血迹,小白狐的伤已经被婉之包扎过了,还有身上的伤,怎么会有那么恶毒的人,连她唯一想要保护的都残酷的伤害,眸底泛起丝丝杀意,想要将小白狐放在床榻上,却见已经走了的君离央进来了。
  君离央看着还身着凌乱中衣的婉之,积蓄了半天的怒意只化作唇边轻微叹息,突然拉过婉之坐在□□,一把撩开婉之的胳膊,剑眉一皱,打开瓷瓶。
  婉之轻灵一挣,虽扯动了伤口,还是挣了出去,水唇紧敛,淡淡道,“我要去找那个女人算账,这次你不要再管。”
  君离央看着那些伤口,强自压下心中怒气,几天以来,已经知道,对现在的苏婉之,一个穿了中衣爬树的王妃,没有什么三从四德好讲,没有什么正常道理可讲,动了动唇,却也只是回头端来水盆。
  一把扯过她纤细的臂膀,直疼的婉之咬了下唇,却没发出一点儿疼痛的声音,“现在知道疼了,爬树那会儿你可是威风的很。”君离央话语狠厉,手下却轻柔的莫名。
  清洗过伤口,开始往上洒药,手一顿,“会很疼。”
  婉之没有应声,只觉得臂上一阵清凉的蚀骨,可是这种疼痛竟令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的她经常受伤的吗?
  但是她知道,杏子口中那个过去的王妃肯定不是她,现在的她清楚地感到,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抬眸看见了君离央眉目间难掩的关怀,浅声道,“君离央是吗?”
  君离央一愣,如此陌生的称呼却令他心头一暖,所以他并没有斥责她,突然相信她是真的失忆了,竟然破天荒的嗯了一声,手上轻柔包扎着伤痕累累的臂膀。
  一想起树上那单薄落寞的身影,他心里莫名的酸涩,也许是他对不起她,从进了王府,从未给过一丝好脸色。
  “可不可以放我走?”
  手下狠狠一颤,衣袖碰掉了药瓶,洒了满地的伤药,君离央蓦然抬起头,这轻柔的问话犹如晴天霹雳。
  他才想告诉她想要和她重新开始,她居然要走!
  婉之静楚的眉间掠出一丝忧伤,往日凌厉的秋波此刻楚楚轻动,“我不属于这里,这里也不属于我……”


☆、只一眼便喜欢上了他

  那凄凉的话语直刺得君离央心浪翻滚,“那你属于哪里,属于楚殇?”
  唇边勾起几丝冰雪意味,“他是骠骑将军,你便只一眼便喜欢上他了……”
  楚殇?苏婉之面色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唇边苦涩的笑意更是令君离央震怒,她是他的王妃,对别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情思,试问,谁能容忍的了?
  “啪!”君离央忍无可忍的出了手,白净的小脸儿上添了伤痕,苏婉之却只是漠然。
  君离央一扬衣袖站了起来,“苏婉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不守妇道,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君离央额上青筋暴起,处世圆滑玲珑的权臣,什么荣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素养,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他可以口不择言的说一大串成语,握在身后的手恨不能揉碎掌心,他怕他一停下宣泄,不知会对身上还有伤的苏婉之做出什么。
  婉之抬起眸光,淡淡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肯放了我。”
  君离央气极,一把拎起婉之,近乎用鼻尖碰着鼻尖,可是那眸光深处除了不卑不亢的清冷,再无其他,甩手将她扔在□□,“想走可以,只须一纸休书就可以,随你!”冷笑一声,“哼!你不用指望变成一个弃妇,还会有将军来娶你,做梦!”
  君离央像个发脾气的孩子,衣袖扫落桌上茶盏物什,摔门而去。
  婉之不知道君离央为何如此震怒,也许是让他失面子了吧。
  “王妃……”杏子轻轻唤道,换身衣服吧。
  杏子伺候着不语的婉之,在为她梳头发时,看见铜镜内美人倔强的脸,心中升起怜惜,“王妃,您这又是何苦,奴婢知道王爷伤了您的心,恕奴婢多嘴,也许您忘了,那时候王爷极反感这门婚事,洞房花烛夜那晚竟然未踏进新房一步,您掀了盖头大闹王府,从那以后王爷就更不待见您了,可是……”
  婉之长眉一笼,淡淡瞥过杏子,杏子心中一颤,知道自己多嘴了便要往地上跪,婉之一把扶住她,淡然道,“说下去……”
  杏子见婉之眸光中并无怒意,大着胆子道,“可是自从您失忆后,王爷待您不同了,那种眼神儿,他还亲自给您上药,王妃,也许您不记得,您跟之前确实有了太大的变化,所以奴婢觉得王爷以后定然会宠爱您的,您又何必惹他生气……”自找苦吃呢?
  铜镜中映出素颜皎皎,淡漠无痕,却不可方物。
  “何况,王妃,您要真的让王爷休了您,那苏家,老爷还有少爷……”
  “他们会怎样?”婉之突然回过神而来。
  “他们……”小丫头儿知道自己今天话是多了,还是跪在了地上,“杏子是您的陪嫁丫头,也就不要这张嘴了,人人皆知,苏家为首富,当年那场联姻是朝廷拉拢苏家,若是这姻亲断了,朝廷又怎会容忍……”
  婉之伸手扶起杏子,唇边似是一笑,这个她明白,权术,霸业,她不是不懂。苏家,跟她有关系吗?可是苏陵,什么时候他成了她想要保护的人。


☆、揍侧妃!!!

  婉之伸手扶起杏子,唇边似是一笑,这个她明白,权术,霸业,她不是不懂。苏家,跟她有关系吗?可是苏陵,什么时候他成了她想要保护的人。
  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是她的命吗?熟睡的小白狐发出呜呜的痛楚声,婉之眸光一厉,腾地站起来,宿命先放一边,她还没找那个人算账。
  在杏子的呼唤中,婉之推门而出,直奔夏暖思闺房,屏风后的夏暖思正在□□享受丫鬟按摩,吃着葡萄,“这个苏婉之真是个疯子,给王府丢尽了人,竟然脱衣服爬树……”
  “呜……”眼前素影一晃,已被人拎起来,一颗葡萄卡在嗓子里,卡的夏暖思面色红白交错的闪烁。
  但是婉之可没怜香惜玉的那个心情,使劲儿揪着夏暖思的领子,对着身旁打滚儿的丫鬟冷道,“滚!”
  夏暖思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又迎上冰丝雪刃般的眸光,直吓得哆嗦,“你……苏婉之你疯了……”
  婉之五指扣在她的纤细的颈子上,眸光中寒芒如针刺入夏暖思眸光,“为什么伤害小白狐?”
  夏暖思语不成声,“它撕坏我……我衣服……”
  婉之闻言怒极,扬手就是两个耳光,那纤细的手打在脸上竟如刀割一般,夏暖思双颊立刻浮肿起来。
  夏暖思哪里受的这种欺侮,泪水瞬间而下,哽咽不出声,“王——爷,救——命……”
  婉之眸光惊鸿瞥过案上茶壶,拎起来就倒在夏暖思脸上,一字一顿道,“莫说它撕了你的衣服,即便以后它撕了你,你再给我动它一下试试!”
  夏暖思神情呆滞的说不出一个字,颈子间窒息的力度令她近乎昏死过去,朦胧中听见淡淡的声音,却带着致命的威胁,“这次放过你,你若再伤它,它身上有多少伤,我便在你脸上划多少口子。”
  婉之将半死不活的夏暖思甩到□□,眉目清寒的走出了夏暖思的闺房,闺房内的丫头胆战心惊的把这一幕直记了一辈子。
  书房内的君离央听着管家详细的汇报,淡淡道,“真的走了?”
  “恩,王妃走了。”管家老老实实交待。
  这事儿可不能闹到兵部侍郎那里去,君离央品了口茶,起身便往外走,“给夏妃准备伤药。”
  管家应了是,心里便打小鼓,这王爷,来回报王妃去大闹时,他不管夏妃死活,饮茶饮得那叫一个自在,战火熄了,他去干什么,不过这夏妃平时也不把下人当人看,他们心中并无丝毫同情。
  据说,那天丫鬟们从没见过王爷对夏妃这般疼爱怜惜,任其哭闹,又是哄,又是宠的,而且王爷愤怒扬言,一定会严厉惩罚王妃。
  ……………………………………………………………………………………
  烟云婆娑,月辉悠然。
  兰苑内,一身缓带轻衫的君离央徘徊在花间,伸手折了花枝低头嗅下去,白天之事令他怒,又令他有丝悔,她任性,让她好了,为什么说出只是一纸休书而已。
  一年多来,他还从未在晚间踏足过兰苑,也许他真的负了她,新婚一年,从洞房花烛夜便开始冷落。
  难道让他低头,这似乎……一瓣零落,不太可能。


☆、怎么会休了你,怎么舍得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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