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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王侯组团当山贼作者:时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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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临渊没有称他为“晏行云”,只是称他“雁流水”。这个细微之处被谋士张莫问察觉,皱着眉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夏临渊的意思,索性也不去想,反而问道:“那颜沉沙怎么处理?”
  “静观其变。”夏临渊相信颜沉沙的能力,这是一个很深藏不露的人,整个寨子里的四位当家里,他是最后一个被他发现身份的。昔年的状元郎,旧日的绿林汉,而今又会成为什么人呢?或许在人头送到他桌案前之后不久,他就能等来颜沉沙的登门拜访。
  “今天便到这里吧,三天,父王那边可有什么情况?”
  “没有,一切如常。”也就是说依旧昏睡。
  夏临渊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就往后园走去,夏恒昭在他身后看着,又是好奇又是畏惧,很想知道阮尽欢看了那三喜会是什么情景,可是很明显,自家兄长很是痛恨自己这围观者。
  正自苦恼间,却见谋士大人张莫问优哉游哉地负手而来,他凑过去问道:“莫问啊,你说我这是跟上去好还是不跟上去好?”
  张莫问笑睨了他一眼,“那个人那里你恐怕还是少去的好,唉,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一个大先生,世子也太看重了吧?”
  “话可不能这样说。”夏恒昭想起那日在明月峡的场面还头皮发麻,“你知不知道那晏行云为何两次败于兄长之手?”
  “略知一二,不过二公子既然这样说,定然是有我不知道的情况了。”张莫问还真是很好奇,他这谋士级别的人,一般也就在后方坐着,前线的事向来都是世子亲力亲为,所以不是很了解。
  “这两次,几乎都是归功于阮尽欢,只可惜……现在还不敢告诉他。”夏恒昭神神秘秘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示意张莫问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一番细说。
  张莫问听完愕然,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若是他知道,恐怕怎么也不会为世子效力的。总算是知道世子在烦恼什么了……”
  “有这么肯定吗?”夏恒昭挑起眉毛笑了笑,“我倒是觉得,兄长的手段向来与常人不同。”
  “索性我们,也静观其变吧。”
  “也好。”
  百叶青峰。
  夏临渊站在圆门口,一时顿住了脚步。
  园子里阮尽欢坐在长长的太师椅上,就在梨树下面,三喜抱住他的小腿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他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会看到这样不同寻常的场面,他一时踟蹰,也不知是不是要走进去。
  可是他还未做决定,阮尽欢却先看到了他,唇边不带笑,表情却是难得温和的。
  他的眼光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内心的想法就无限地强烈起来,其实阮尽欢是很明白的吧?那些成王败寇的故事,逐鹿天下的残酷……阮尽欢明白,只是心里从来鄙弃,不愿接受。
  也许,他可以说服他?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夏临渊掐灭,不能冒险。
  他缓慢地一步一步走进去,站到他身边去,阮尽欢给他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已经睡着的三喜。于是夏临渊真的没有开口说话,看了阮尽欢半晌,却伸手挑起他背后散着的颜色不那么健康的一缕头发。
  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可是阮尽欢不让他说。
  阮尽欢自觉跟阶下囚没有区别,只是待遇比别人更好而已。他现在的心情不算糟,可是也算不得好,对于夏临渊,他已经决定奉行爱理不理政策。
  这一棵梨树已经不是一字峰的梨树,这里的人,也不再是阮尽欢与于羡,而是阮尽欢与夏临渊。
  夏临渊从未有过如此复杂的心理,看着阮尽欢坐在这里,有时候他竟然觉得曾经努力想要得到的天下不那么重要了。
  现今的东朝已是镇南王府一家独大,镇南王虽昏迷不醒,可是夏临渊之名早已经传遍朝野,谁人又敢落井下石?
  四皇子不过黄口小儿,生性顽劣,根本无心也无力处理政事,镇南王府一向揽摄政之名,王府跟皇宫又有什么区别?夏临渊苦恼的只是用什么方法来取得这天下。
  阮尽欢厌恶权谋,却也了解权谋,尤其是在被软禁的这段日子里,他分析了很多,镇南王府唯一的疑点,在昏迷的镇南王身上,阮尽欢不明白,为什么夏临渊对自己的父王似乎从不关心。
  天下归谁与他无关,他宁愿永远只是一个穷山贼。
  只是……他又岂会看不出?
  雁流水竟然……竟然是认同这个人去夺取天下的……
  这些人都太复杂,他忽然很想薛忘音了,薛二爷,现在又在哪里呢?
  管家夏三天站在圆门里,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是察觉到园里一片安静之后就噤了声,夏临渊自然是看到了他,他放下手中把玩着的阮尽欢的头发,转身出去,夏三天对园里的阮尽欢俯身行了礼然后才跟着自己的主子出去。
  阮尽欢看着这主仆二人的背影,想着那夏三天给他行的那礼,顿生了一种荒谬之感,老天爷,不要跟他开玩笑,夏临渊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他效力啊……
  只可惜,他只想回财神寨,坐在飞来石上,什么也不想,过混吃等死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先生这种玩意儿,慢慢会介绍……还没扒完呢。点击这里:


☆、第三十六章 谈判

  阮尽欢忽然变乖了,他开始乖乖喝药,有心情了也在园子里踱来踱去,胃口大开,跟镇南王府大厨白露成为了莫逆之交,顺便把夏恒昭修理得服服帖帖,三喜成了他的跟班,每天总有一个张胖子自称自己是世子夏临渊的谋士要跟他攀交情,不过还有个叫做卢千里的小鬼,现在也没来见他。
  “鱼嘛……辣子酸菜鱼,红烧鱼唇,清蒸鱼肉狮子头,剁椒鱼头,豆豉蒸鱼,豆腐鱼丸汤,三色鱼头汤,苹果炖鱼,干烧腊鱼,酥炸鱼皮花生,花生丁香鱼干,番茄酱烧鱼块,炝锅鱼,香菇鱼片粥,松子鱼球,多味糟鱼,焦炒鱼片,茄汁脆皮鱼条,酱爆鱼片……太多了,说也说不完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不过糖醋活鱼不用端给我,端给你家二公子吧,我是吃不下的。”
  毫无疑问,这是正在跟大厨白露交流“吃”。
  白露果然是他跟颜沉沙去山阳城在君再来时遇到的那个青年,与他诗意的名字不相符合的是他的……纯洁。
  阮尽欢觉得不好形容,也许“痴”字更适合这个人,这人对厨艺的追求简直就是吹毛求疵,容不得半分差错,在镇南王府的传言之中,厨房是三大危险之地之中排名首位的。
  白露生得一张很是敦厚老实的面孔,只是眼神却很灵动,似乎时刻都在思考。
  此时阮尽欢的桌上摆着的是蟹粉狮子头,配着清粥小菜,不算太奢侈,在镇南王府看来已经是很简单了。只不过因为做菜的人是白露,所以这些菜在阮尽欢看上去就像是镀了一层金一般。
  吃饱喝足,阮尽欢看着窗下那一口大箱子,犹豫了很久还是走了过去。
  用钥匙打开锁,里面的东西依旧是原封不动的放着。
  夏临渊真是好手段,若是普通人有他这个待遇,现在只怕立刻就要向他夏临渊投诚,并且发誓效力……只可惜,他阮尽欢虽不是什么天才,却也不是普通人。
  像是嫌弃那箱子里的东西一般,他随意地松开手,那重重的盖子重新落回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开始发脾气了。”夏临渊刚刚走到门前就看到这一幕,原以为这人又开始闹腾,却不想只是在关上箱子。
  “我听三喜说,赵二没死。夏大公子真是能耐极了。”其实这个“夏大公子”喊来着实拗口,他竟然有些想念他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的化名——于羡。
  “赵二死不死,不影响大局的。”那个时候赵二的利用价值已经很稀少了,“难道你很希望他死吗?”
  阮尽欢坐到那口大箱子上面,一脸的漫不经心,“那倒不是。话说,我们两个之间,应该好好谈谈了吧?”
  他知道夏临渊的目的,可是夏临渊迟迟不说,可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不能出园的束缚感,在寨子里的时候虽然也是如此,可那时候他是很自由的。
  “正有此意。”本来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夏临渊看上去很随性,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视线里的阮尽欢在吃过半个月的何首乌之后头发似乎也黑了那么一点,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外树叶的缝隙洒落在阮尽欢的身上,看上去很是恬静。
  只是……这不是他记忆里嘻嘻哈哈的阮尽欢,看上去总有些违和的感觉。
  “当年青岚一役,军器监所制造的雷弹炸药到底去了哪儿?”第一个问题,就从很久之前的事情开始吧。
  阮尽欢会永远记得雁流水的那句话——手染二十万鲜血的普通人,可是后来雁流水也说,他信他。
  阮尽欢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背叛晏氏,所以对于自己受到的误解,他从来都感到委屈,可是很多时候也只能忍受。
  当初青岚一役,足够的炸药被运去青岚前线,最后阮尽欢等来的不是晏氏军队得胜而归,而是全军覆灭。前后的落差何其可怖?之后面临的便是流亡,他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之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可是现在必须要问个清楚。
  “你既已猜到又何必要再问?的确是我,得到消息,半路拦截了军器监运送弹药的军队,雁流水不是不重视那批弹药,可是他被我围困在青岚,派不出军队来保护弹药。就是如此简单……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研制出的那些东西威力会如此巨大,山势本就不稳,又逢大雨,那些东西炸响的同时,山崩石流,我本意并非狠毒,谁料二十万大军就此被埋在洪流之中……”说起当日之事,夏临渊的表情却不见得有多悲伤,其实他在想自己应该是早已经忘记这些事情的,因为冷血的人不过是忘得比别人快而已,只是他为什么还会记得?
  他一说,阮尽欢几乎立时就明白了原委,大雨,疏松的土质,强烈的震动,也许夏临渊口中的洪流就是他早已经听得麻木的泥石流,何其讽刺?这种手法看似无意,又跟他当日装神弄鬼破卢千里那七步烟的做法神似,当世只有他自己会这些手法,用一些别人想不到的方法来引发本来在所有人眼中属于天灾的事。
  难怪雁流水会误会他,一者是炸药,二者是巧合,三者是他的流亡逃难——在发生这种大事之后竟然消失无踪,难免惹人怀疑的吧?只是……光有这些还不够……
  “战胜之后,你还做了什么?”
  “我放出消息,说有神秘人帮助了我。”这个消息若是被雁流水知道,必然会先入为主直接猜测是阮尽欢,那么即使他后来没有找到阮尽欢这位大先生,雁流水与阮尽欢之间也不可能再有深入的合作。既然已经说开了,夏临渊就不想有太多地隐瞒,更何况这些事情是阮尽欢早有猜测的。
  能够将阴谋运用到如斯境地,阮尽欢也不知该叹到底是谁运气太好。
  “在这世上,若论卑鄙,你已无人能及。”
  夏临渊很想接一句“谬赞”,可是思虑下来的确不怎么合时宜,便暂时顿住不说,只道:“成大事者从不拘小节,却要考虑每个细节。”
  算计,从来都是很精密的技术活儿,容不得一丝差错。
  “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他又是用怎样的手段赢了的呢?阮尽欢想起明月峡,想起雁流水,想起他掌心捏着的被血染红的纸条……
  “这一次,是我没有赢,他也未输。”夏临渊忽然笑起来,阮尽欢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有赢,没有输,那是平手吗?
  “想必你已经猜测得差不多了,之前的确是我传书青岚,让他们速围晏老将军,消息自然会不可避免地传到雁流水这边,我就使了连环计拖住他,等到他收到晏老将军身死的消息时,必定选择离去,我与他还有一场豪赌,所以他其实别无选择。雁流水是我的对手,所以也许我比你更了解他。只可惜,我回到阴风十岭的时候,没有能够看到他。”其实雁流水与他之间的交手,这一次是没有硝烟,也没有战争,更不见伤亡,东朝已经是治世,之前镇南王府的军队与晏老将军对峙就令江北再生动荡,雁流水不是那种忍见生灵涂炭之人,夏临渊也不想让治世变乱世,不用战争来解决问题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在不分输赢的末尾,夏临渊说,若下次相见,只有不死不休。
  雁流水是夏临渊的心腹大患,他一天不死,他便一天不敢反。
  眼中钉,肉中刺,在喉鲠。
  尊贵如夏临渊,其实无法理解雁流水的为人,对他的每个做法虽然都很敬佩,可是却都不认同。尽管他是对手。
  “颜沉沙,现在如何?”时间已经过去月余,那个总是让人看不懂的臭老九,现在又走到哪一步了呢?阮尽欢忽然就有些释然了,雁流水大约是安全的,至于薛忘音——这个江洋大盗大概是最用不着人担心的。也许这家伙没钱了就跑到大牢里借住几宿,还能把牢头狱卒全部都训得服服帖帖的……
  只有颜沉沙,最是让人难以揣测的。
  颜家当年遭遇灭门之祸,乃是秦家所为,至于原因,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了,再惊天动地的血海深仇,在时间的冲洗先也会淡去,记得的只有当初那些事情的受害者。听说最近秦家也遭遇了灭门之祸,不过是因为贪污被官斩。
  “他在御史台。”夏临渊直言不讳。
  “他不适合当言官吧?”要阮尽欢去想象颜沉沙这种人拿着一本奏折整天寻思怎样弹劾别人,跟朝廷里的那些官员争得脸红脖子粗……还真是有些困难。
  “不,他很适合。半月连上七折,参倒了三名朝廷大员,他似乎天生就是当言官的。”只不过,这些大员……都是他夏临渊准备除掉的人,不过即便如此,颜沉沙的奏折也必须参到点子上,让整个朝廷无法反驳,在这一点上,颜沉沙做得很漂亮。
  天生就是当言官的?
  阮尽欢背靠着窗台,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嘴那么毒,也对,不当言官还真是委屈了。”
  “你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暂时不想问了。”阮尽欢差不多已经有了决定,只是还在仔细的斟酌之中,他想要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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