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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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如雁。
心口猛然似被什么堵住;闷得难受。
萧凤鸣放她下来后,这才看到立在门口的凌如雁,他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随即沉声道:“你先去休息吧!”
凌如雁愣了愣,随即只得领命匆匆朝水慕儿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她起初是要留在殿内和萧凤鸣一起歇息的,但因为萧凤鸣不允,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宿在偏殿里。
瞧见她出了门,水慕儿这才闷闷出声道:“想不到你竟金屋藏娇!”
话一出口,她便觉着几分不对,果然,萧凤鸣阴沉的脸难得的浮出一丝笑意:“吃醋了?”
水慕儿撇了撇嘴,咬牙道:“怎么会,我还犯不着!”
萧凤鸣闻言立刻沉了眸子,她却毫无所觉的将目光投向内殿迟疑出声道:“不离是不是在里面?”
萧凤鸣淡淡瞟了一眼她指的方向“嗯”了声。水慕儿旋即立刻站起身,却被萧凤鸣压下:“你不许进去!”
“为什么不许进,别的女人能,为何我不能,更何况,那还是我的儿子!”
让你更有力气的药!
水慕儿几乎是喊着说了出来。只是说完后她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旋即垂了头。
萧凤鸣看了她好半响,最终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说到底还是吃醋了!”
“我……”唇上一热,他的吻落了下来,恰好的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话,水慕儿愣了愣,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比几日前已憔悴清瘦许多,他这边吻着自己,唇旁的胡渣甚至能扎到自己。
水慕儿动了动,萧凤鸣随即松开她,和衣抱着她躺在榻上:“今晚哪里也不去,可好?”
他声音里有浓重的疲倦包裹着,水慕儿知道,他的意思到底还是不让自己去看不离。
轻轻点了点头。萧凤鸣随即松了口气。二人和衣靠在榻上,不一会儿身侧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清浅的呼吸和着他身上清淡的草药芬芳,水慕儿被熏得眼睛有些热,她看向不远处开着的窗棂,透过她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得见外头繁星满天。
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吧?
她缓缓垂了眸子小心的从萧凤鸣身上起身。潜意识里,他的手指依旧紧紧箍在她的腰上,为了不吵醒他,水慕儿费了好半天的劲才从他怀中挣脱出身子,默然看了他半响,她这才起身出了殿门。
门外凉风习习,一袭薄衫的她在这样炎热的夏季竟觉着裹不住身上的寒意。
“西风!”她朝着不远处青色长衫的人影喊出声,西风闻言转过头来看了眼,见是她,急忙快步上前。
“娘娘!”他垂目。
“我有件事同你说!”
水慕儿看着他低低说了一声,行风瞧着她凝重的语气讶然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水慕儿这时微微倾身踮起脚尖在他耳旁耳语了一句,西风愣了愣旋即惊疑的看着她好半响,“娘娘,这只怕不妥,万一皇上怪罪下来……”
“所以我才找你!”水慕儿希夷的看着他。
西风垂目沉默了好半响,最终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娘娘请稍等片刻!”
水慕儿就站在殿门口等着他回来,也不过盏茶功夫,西风一袭青衫便出现在她面前,神色有些凝重:“娘娘要想清楚,此事凶险万分,万一……”
“我已经决定了!”水慕儿淡淡开口。
行风抬起头看她一眼,墨色的眸子和黑夜融为一色,“好!”他缓缓伸出手,将一个瓷瓶递给水慕儿,“这里足够一天了!”
水慕儿看了看伸手接过,想了想又道:“那之后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西风会想办法说服皇上!”
“好!”水慕儿缓缓露了丝笑出来看着西风由衷的道,“谢谢你!”
殿内,萧凤鸣依然沉睡着没有醒来。
她将瓷瓶攥于手心,然后缓缓上榻在他的身旁躺下。
取了一粒药丸压于舌下,她垂了头去吻他。睡梦中的萧凤鸣微微动了动,半睁了眼睛看向她,水慕儿旋即一笑加深了那个吻。
“别闹!”萧凤鸣身体微紧的抓住她的双臂,眼眸深邃。
水慕儿却不理,扑身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去,萧凤鸣讶然的看着她的大力气,最终只得无奈的放弃。水慕儿见得逞,笑容便愈发的深了。
唇瓣压着唇瓣的细细描画他的唇,萧凤鸣随了她的动作看着她,水慕儿眼瞧他默然半响旋即愈发大胆起来,重重的加深了那个吻,唇舌轻而易举的探进他的口腔内。
萧凤鸣眸色黑不见底,但停了也只不过片刻功夫,他旋即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她压于身下。
重重的封了她的唇,他探出舌与她的肆意痴缠在一处。
水慕儿忽然的便睁了眼,下一秒,萧凤鸣只觉出候间一丝异样,待他回神,那东西已经被他咽了下去。
他蓦的睁开眸子看向水慕儿,二人此刻依旧唇瓣压着唇瓣。水慕儿却狡黠一笑,旋即抱住了他的头将唇幽离到他的耳侧暧昧道:“让你待会儿更有力气的药!”
萧凤鸣眸子深了几许,旋即唇角一勾抽搐道:“原来你竟觉着我满足不了你?好啊,那我们今夜便大战个三百回合好了!”
他蓦的抱起她,大步往殿内一张临时休息床榻走去,将水慕儿置于床上,他反身便压了下去,浓烈的吻从她的额一直蔓延而下,布遍她的全身。
水慕儿重重喘息着,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划破寂静,待双腿分开的那一刻,她不自觉的身子一紧,二人已经密切的契合在一起。
“嗯……”
她不自觉呻咛出声,萧凤鸣却不等她反应便已经动了起来,仿佛为了印证她之前说过的那句“更有力气”,他的动作有些重。
太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彼此的身体,他动的每一下,水慕儿只觉全身都随着颤抖起来,待二人一起攀附云霄,她累得只剩下拼命的喘气。
“丫头,可还嫌少?”
水慕儿已经数不清有几次后,昏昏沉沉间,萧凤鸣的身子又压了上来俯身在她耳旁出声,她脑中一个激灵急忙求饶的对着他道:“我错了,这回真错了还不行吗?”
“真心诚意?”萧凤鸣正色的看着她道。
“比金子还真!”她举着手指做发誓状保证。
萧凤鸣于是低笑出声,狭长的眉目眯成一条线:“嗯,朕接受你的认错,不过……既然错了就得受罚!”
水慕儿“啊呀”一声,他已经直接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将她彻底的吃干抹净。
几乎折腾了一整夜,待第一缕曙光照进大殿的时候,萧凤鸣已在她身侧沉沉睡了过去。
静静看了他的睡颜好半响,水慕儿轻轻勾起了唇角。在他眉心落了一吻后,她这才捡起地上已被撕碎的衣衫。眼见了那些衣服全部碎裂,她重重叹了口气,他是有多急不可耐才这般性急!
眸光瞟过一旁他的长袍,想了想,她到底还是捡了过来套到自己身上。
缓步去开大殿的门,正见了凌如雁一身清爽的站在殿门口,似预备要进去,抬眸看到她,眸光只不过在她身上瞥了一眼,脸色已无血色。水慕儿平静的将她的表情瞧在眼里,抬目看向已经领了宫人走来的西风道:“已经好了,你安排人送套衣衫过来,嗯……还有我的!”。
西风瞥了她身上一眼,了然点头,有宫人领命下去,片刻功夫后便捧了两套衣服过来。
水慕儿移开身子让他们入内,不过片刻功夫,众人便将萧凤鸣抬了出来。与西风对视了一眼,眼见他点了点头,她这才放心的转身入了内。
凌如雁跟在她的身后进屋,眼瞧了宫人将萧凤鸣抬走惊疑不定道:“皇上这是去哪里?”
“自然是去他该去的地方,他是一国之君,若是有任何闪失……”她没有往下说,而是拿了宫人们放下来的宫装转头看向凌如雁道:“我要换身衣服,妹妹……”
“那臣妾先出去看一下太医们的药煎好了没有!”凌如雁笑了下急忙转身出门。
换好了衣衫,水慕儿迫不及待的便开门进了内殿。
她粗略知道一些防范疾病的常识,用布巾裹住了口鼻后,这才转身进了去。
内殿静悄悄,几乎可以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水慕儿走到摇篮处眼瞧了昏睡中的不离时,眼泪便拼命的往下掉。
她的不离才两个月大,怎能忍受这般痛楚。
她出殿吩咐人端了热水来,她亲自给不离擦拭身子换衣。
目光触到孩子腿脚,颈端,手臂上的红红斑点,她只觉整个人都站立不稳:“不离……”
恰在这时,只听得“吱嘎”一声,当端了汤药进来的白御寒一眼便瞟到了那个在摇篮旁哭的女人时,他眉目猛的一沉,几乎是箭步上前将她拉出了内殿:“你疯了!孩子是天花,天花,你懂吗?我们这些做大夫的与孩子接触尚且都是能避则避,你倒好,一来便对着孩子又是摸又是洗,你这样很容易感染,你知道吗!”
他几乎是怒吼,水慕儿却觉得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可那是我的儿子!”
“是你的儿子也不行!你,看着她!”
他对紧随其后进门的凌如雁下令,凌如雁愣了愣到底是没计较他的目无尊卑,拉了水慕儿的手道:“姐姐,快别哭了,不离有事,我们大家也心疼!”
前头,白御寒已“啪”的一声关了房门,将两人阻隔在外头。
大结局(一)
水慕儿怔怔看着关掉的木门,眼泪流得愈发的急,她无心理会一旁的凌如雁,只默默的坐了下来,一个人在旁边抹眼泪。
片刻功夫后,门开了,白御寒的神情却格外凝重。
“不离,有可能好起来吗?”
水慕儿急忙上前巴巴的问出声,白御寒沉眸看了她一眼:“天花向来无药可医,能否活下来只能看他的运气!”
纵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亲口听到,水慕儿依然只觉脑袋里空空一片茫然,待回过神来时,她只听得白御寒的声音急急道:“慕儿,慕儿……”
她看了看他,这才恍惚着意识到刚刚那一刹自己估摸是昏了过去。
借着白御寒的力站直身子,却发觉双腿依旧在打颤:“那,到底如何才能确定病情会好一些?”
白御寒垂了眸,“需要足够的水和营养,还有保持身体的干净。”
水慕儿脑中一个激灵:最好的营养不就是母乳吗?
“御寒,你就让我照顾他吧,我会小心的,一定不会让自己感染!”水慕儿说着便去寻她之前看到过的手套,她胡乱的将手套戴起来,急急忙忙的对着白御寒道,“我会小心,每次照顾完他后都洗手换衣服,我保证还不行吗!”
“慕儿!”白御寒看着她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生生背过身子后,他转身就要往外走,水慕儿想不出办法,只得急急的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她脚下本就不稳,眼看着身子就要跪了下去,白御寒急急忙忙的扶起她,他眉目间一片深色,瞧着水慕儿哭得心力交瘁他只得缓缓点了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他深吸了口气,“每天,你只能在房间里留两个时辰!”
“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水慕儿急急点头,她欢喜的去看身后的凌如雁,后者扯了扯嘴角,上前扶住她道:“姐姐莫急,小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谢谢,谢谢你!”
水慕儿感激的握住她的手。身后的白御寒看了二人一眼,叹了口气出了殿门。
萧凤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
他几乎是睁眼的一瞬间,眸色已经猛的沉了下来。
该死的,居然给他用迷药。
他大呼了一声“段丛书”便要起身去尚文殿,只是鞋袜还未穿好,段丛书已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禀告道:“皇上三日未上朝,文武大臣已经在外头跪了一天一夜,就等着皇上早朝!”
萧凤鸣眉目一沉,也不管是不是没有梳洗,猛的大跨几步打开殿门,昭和殿外文武大臣堵住了整个大殿外头的路,眼见了萧凤鸣出来立即齐声高呼道:“臣等恭请皇上早朝!”
“段丛书,皇后呢!”萧凤鸣“啪”的一声关了殿门,直唤身后的段丛书。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在尚文殿没出来!”段丛书躬着身子回答。
“尚文殿?”萧凤鸣闻言索性也不管外头有没有文武百官,直接便往外头闯。
“请皇上早朝!”
可是脚步才踏出大门,众官员已经锲而不舍的堵住殿门不肯让道,面对着他们的齐呼,萧凤鸣气急败坏的便要往侧边而去,却正在这时,两侧同时出现西风,行风二人,他们一左一右堵住去路,硬着头皮道:“皇上,文武大臣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京城外头因着天花死的人不计其数,而且有官员报之,离京城最近的祁阳,泗水二城也相继出现了天花,治疗疫情刻不容缓啊,皇上!”
他们二人跪在地上,萧凤鸣眼瞧了众人这般架势蓦的紧紧蹙眉,他闭着眼后退一步,身后的段丛书看着他身子不稳急忙去扶,却见他在这时站稳了脚。
慕儿,这就是你要我做的吗?
胸口像是被什么抽之一空,明明是六月的天,他却觉着似有冬月的飞雪钻入心窝一片刺心的凉。
“摆驾御銮殿。”他缓缓睁开眼。
众人神色一喜,他身后的段丛书急忙从殿内出来,大声呼道:“摆驾御銮殿,上朝!”
下子鸣只。朝堂之上,氛围分外凝重,听着众人不断的汇报疫情,萧凤鸣放于龙椅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突,待一个又一个的灾情汇入脑海,他蓦的一派龙椅,那龙头上的触角顿时被击得粉碎:“堂堂东离大国,几千万人,竟无一人可治得此病?”
眼见了龙颜大怒,大殿之上顿时悄然无声,百官垂眸勾首,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散朝!”
大手一挥,他疾步跨出了大殿,只是人才出了御銮殿,众人紧步相随,百官似耗足了力气要将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