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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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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前半生不懂得那些复杂的感情,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自己,我不羡慕别人,也不喜欢自己。父亲——不,叔父——说的对,我的那二十年活得如同行尸走肉,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不顾及他人,不关心他人,恣意妄为。又或许叔父说错了,我懂爱,只是一直以来我都只爱我自己而已。
  我终于如叔父所愿学会了爱别人,只是代价太大,我几乎负担不起。
  犹记得写过一纸诺书给五皇子,以后便是要跟着他走,今还真是“身归”于他。也好,我就帮他上位,帮他打江山,然后带吹停回吹停关!这样想来,将军常年作战,无论经验和能力都是不可小觑的,我没什么本事,但我若有他跟随的话,仍是可以达成愿望的。
  “你确定要跟我走?”
  我问将军,他回魂似的慢慢看向我,却是坚定的点了头。
  “好,你听仔细,你可以向我索要任何,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给你,但这不是白得的,你要听命于我,绝对不能拒绝,除非我让你走。简而言之,这是一笔交易,我拿我的身家甚至身体换你的自由,你可明白?”
  我话落音后他便接着说:“明白,我接受。”
  “不急,明日午时前你再给我答复。好好考虑。”
  这主意我也只是一时兴起所想出,我也需要时间好好部署一下。若将军是宋故派来的作细,那还是趁早除掉的好,从那日与师父同席而宴来看,宋听还是听命于宋故的,他二人的关系真是纠缠不休。话说回来,既然我与宋故并非亲兄弟,怎奈何叔父见宋故与“我”不伦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是觉得对不起我父么?人已故,此因无从查证。
  马车终于在一座城外的驿站前停下,我抱起五皇子,交给地上的申作玉。他小心的接过却还是扰醒了五皇子,五皇子自己站在一旁等我们下车,活动了腰间脖颈后先我们进了驿站。驿站的捉驿似是已经买通,礼数周到言辞谨慎的招待着。
  要了三间房,五皇子与申作玉住一间,听得这安排我吃了一惊,再看申作玉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才惭愧自己多虑。五皇子和申作玉歇下后,我与将军随捉驿到了安排给将军的房间,转身时我被将军拉住,我会意辞了捉驿,同将军同住。
  捉驿脚步声消失后,将军才出声:“我要什么你便给我什么?”
  “力所能及。”
  他看了我很久说想沐浴,我找到当值的驿丁寻来了木盆和热水,他解了衣服坐进去,半天不见动静,我便先躺在床上小憩。许久仍不见有水声,我这才从床上爬起绕过屏风去看。
  水温散尽,将军坐在失了温度的水中唇泛冰白。我连忙去拍他的脸,他皱着眉不耐的睁眼看我,目光涣散失神。以为他染了风疾,我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他,他却直喊热。
  “是染上风寒了么?”
  我往手上呵气搓热后覆在他脸上,他颤着唇舌说:“他们在酒里……下了东西。”“所以你就傻的任他们欺负还把自己浸在冷水里?”
  将军抿住嘴唇不再言语,眼神也飘忽到一旁,沉默半晌我平复了心情才问他:“这一年来你离了相王府都是怎么生活的?”我趴在他身上,隔着被子抱住他,他努力稳住气息回答我:“起先,住在丞相家里,总觉不便,后复回到王府。”
  “我不常在王府里见到你。”将军有些躁动,我紧紧压住他,他不停扭动着企图挣开我。几次尝试失败后他暂时放松下来同我说话:“我住在客房,王爷禁止人探视你。松开我,让我进水里。”
  “好了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折腾大半夜,第二日又一早被叫醒赶路,我只觉头晕目眩,那五皇子倒是回复了精神。
  “宋先生这样子似是过度操劳啊?”
  “承蒙殿下惦念,宋某无碍,赶路吧。”
  车上,五皇子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忽然脸色垮下来慢慢冲我说:“先生是否遗漏了什么?”我知他在责问我这一年消失不见踪影,故意装傻充愣逗他:“什么?人和物都齐了,没落下其他。”
  闻言他瞪我一眼后垂下眼帘,我暗笑过后问他:“说起来,五殿下福泽齐天,宋某不在侧,不知五殿下会了哪里的神仙得了灵药解了毒?”他这才又笑着睁开眼道:“算不得神仙,不过倒是有点本事。以后本宫不再吸你的血了,你也别再弄些奇怪的东西给本宫吃。”
  笑声封在车厢里,一路上我与五皇子交流了这一年来各自的机遇,都是择简而说,势必是各有隐瞒。听得我说自己失忆的事,五皇子方才从关切的口气中流露出对我杳无音信的原谅,将军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再又有些内疚的垂下头。
  “那先生既在望国已无立足之地,何不来助我一番?”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甚好,不知宋某能为殿下尽何绵薄之力?”
  五皇子坐近些,手臂搭在我肩上故作神秘的说:“通敌卖国是为谋叛,先生可知比着谋叛之罪更惊险刺激的是何?”我侧脸看他,心里更有底了:“殿下是说……”
  “嘘,意会便可。”
  点点头,这五皇子也是料定了我会答应,更是料定了将军会跟着我。他看向将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戏谑称:“得力于宋御察使,看来本宫还是承天相助的。话说回来,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总听你自称‘宋某’,还不知……”
  “啊,高姓不敢,我是姓宋,名不值提便也不提了。”
  “若是不知姓名日后岂不是容易多出误会来,这样如何,日后本宫给先生封一个别人称不得姓名的官?”
  封官的话都说出口了,看来他势在必得,但何尝不是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
  “那宋某先在此谢过皇恩了。”
  青年浑厚的笑声丝毫不掩掌声的清脆,一路上五皇子询问着将军望国当朝局面,又敦促着我发表见解,五日之后,在五皇子提醒快到望夏国界时我才记起向吹停道别。
  吹停我走了,此番我离去犹如鼠窜,他日我回来必将衣如血染。我为你而走,将来为你而归。
  于我而言这望国早已不再是故土家乡,而是令我相思的炼狱。
  离我故土兮,离我爱人;他日复归兮,迎我爱人。
  吹停,你等我。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混行东宫ˇ 最新更新:2011…03…28 06:13:08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一个月前我们一行四人抵达了夏国皇城,藏身于皇城不远处一所废置的小庙中。此庙最初有幸得到富庶人家支持,本是要翻新重建一番,谁料想那户人家突然临难,全家逃去了别处,这庙也被置在此,今倒是为我们行了方便。
  我三人围火而坐,申作玉立在一旁看着。
  五日后即是四皇子的登基大典,五皇子计划以美色做掩暗杀之。此计一出倒是让我一惊,夏国以礼闻名,怎也是男风盛行?接着他又说:“我设法将人混进宫去,直接送到四哥屋里,之后伺机下毒,易如反掌,那就劳烦先生走一趟了。”
  “这就是你的计划?”
  我问他,将军拉住我的胳膊淡淡地说:“还是由我去吧。”
  “虽然二位容貌神似,但这任务只有先生才能完成,先生不会推脱吧?”
  “论仪貌功夫皆是宋兄高出我几许,殿下却将此要务系于我身,未免儿戏了些?”
  “哎,哪里的话。先生自是有他人不可超之处,令先生前去本宫还觉大材小用了。”
  虽有些犹豫,我心中仍是不愿的情绪更多些,这叫将军看了出来。将军拨了火,将手上攥弄已久的细枝投入火里,道:“夏四皇子若非是雌伏一方,听愿一去,听本是玩物弄人,无所禁忌。”
  闻言令我有些不自在,回想往日我的所作所为也实在是抬不起头来看他。那语气中有着自嘲意味,听得出他有怨,但他仍是护着我的。
  “罢了,我去便我去吧。”
  “你……”
  将军刹住声,五皇子笑着解释:“御察使放心,正如你所想,四哥是雌伏的一方。这也是为何只能由先生去。”
  他本是想宽慰将军,却不想将军听后脸色更差,我跳过他开始和五皇子一五一十的商议着,申作玉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跑线路去了。
  去年五皇子假死之后,四皇子便被册立皇储,老夏帝驾崩后四皇子顺理成章继位,我有些好奇五皇子如何使自己一个已经陪葬先皇的皇子死而复生甚至夺得帝位。
  不只是有些,我很好奇。
  这便是帝王家的夺嫡之争,曾听书里说的精彩激昂,现今自己置身于其中,并不觉得波澜壮阔。有些事情还是听别人讲来才觉得有意思,听的时候又觉得做其中的某人才尽兴,到头来只是彼此空羡慕而已。
  是日,我由申作玉引着出了破庙,上马车被送到一户大宅前,门上有匾曰:“赵府”。一入府便有三四小厮带我离了申作玉,见申作玉笑着与大厅慢步出来的人寒暄,我心里有了些底。洗漱更衣后我才随小厮正式拜见了这位家主。
  这赵姓家主年纪轻轻,与五皇子相差无几,相貌端正文秀,举手投足优雅谨慎,见我行礼也回礼与我。嘱咐申作玉留府等他回来后就驱车带着两个小厮将我送进了宫里。临行前申作玉谓我多加小心,我道了谢便上了车。
  宫门口守卫询问了后,赵君引我下了车,塞给一些好处后他请见于公公,那守卫长唤了一兵卒通告了附近传话的小公公,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于公公才带着二三人出现。于公公打量了我之后收了赵君的好处,两人寒暄几句,我被带去再次洗漱更衣才给牵引至了东宫。
  我身着薄沙立在这宫殿中,金顶金幔,入夜烛火打在铜镜上,整个屋子过分耀眼。
  “你是谁?”
  层层笼罩龙床的金纱幔中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我走近几步规规矩矩的行礼却不作答,与那金帐中的人相互观察着彼此。少顷,还是他先开了口:“是赵卿引来的么?他这太子宾客当的也过于恣意了些……”
  言下是打算除掉这姓赵的了。
  自古伴君如伴虎,投你所好为你献上美男作乐你得了便宜还要砍人,过河拆桥。
  正腹诽着,那前途未卜的皇储从金帐中走出,在我七步之外立住。他的相貌清秀,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其中,我盯着他看,他有些羞恼的打发我走:“去寻杜公公拿了赏银请他引你出去罢。”
  说完转身要回帐床去,眼看计划落空,我急中生计,口念“谢殿下赏赐”起身几步冲上去将他打横抱起。他惊呼中不知所措就这样毫无反抗的被我带到了帐床中。
  看他一脸惊奇又毫不阻拦,我不好继续跟他僵持,只有硬着头皮慢慢褪去他的衣服,根据五皇子之前交待的有意无意地搔挠他的身上几处,看着他的眼中越发的迷茫与震惊。
  双掌与唇瓣的擦抚下,四皇子的身体滚烫起来,我这边也漫不经心的在思虑他兄弟二人间的关系。若是他二人无此方面的关系,五皇子不会将他身上的喜乐点知道的一清二楚,若说有,二人又是同父兄弟,再者,他让我如此不回避的如此接触四皇子,不怕给四皇子知道他还活着么?难道他是故意要让四皇子知道?
  我拉起四皇子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他仍是痴痴的迷离住双眼,甚至环住了我的脖子。一手从他颈后慢慢滑下,他还是毫无反应。
  不会是真的要做吧?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出声:“要么,殿下?”
  “殿下”二字一出,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敲醒四皇子,他从我怀中挣出狠狠踢了我一脚,胡乱抓起被褥将自己紧紧裹好后,突然又跳出来一把抓住我的双肩低声问我:“他呢?五弟呢?五弟还活着对不对!五弟现在人在哪儿呢?”
  他的眼中没有憎恶,反而是急切和惊喜,好像至宝失而复得一样。我伸手指掏了掏耳朵,再推开他摁在我肩上的双手,薄沙衣如过风一般被拉了下来,四皇子盯了我几许后面上一红忽然向后退去,我一把拉过他蔽身的锦被引得他惊呼。
  “不要!你别过来!”
  “嘴上那么说,可是殿下的身体……”
  “滚!你给本宫出去!”
  “那,我为殿下喊个御医来?”
  “你敢!你究竟何许人也竟……嗯!”
  四皇子在被我握住时急忙捂住嘴,指缝中断断续续渗出撩人的哼咛。见他羞恼的埋脸进被褥中,我将方才从耳中取出的药粉擦在拇指上,正要涂在他身下,却发现这四皇子后颈竟有三颗并排的红痣。
  “……将军欠我一个人情,他日还我。”
  早已生疏的回忆重现眼前,我停下施毒的手扳过四皇子的肩令他直视我。
  “殿下可是腊月二十二日生,今年二十又六?”
  摇晃他几次他才抽出理智来答我,听得他的应诺后我收起毒手揽住他腰,另一手不顾他能否承受尽快帮他解决了需求,他喘吁连连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拉起他一条手臂想询问更多,却被他反手打开,我欲开口又听他呜咽地说:“别碰我!你别碰我了,给他知道……”
  “他?你五弟?”
  床上的四皇子侧过脸看我,头发黏在他脸上,我看不过帮他理顺,见他不再反抗又将他扶起搂在怀里。
  “你这也算是造化了,遇到我。”
  我笑,他抬手抹了泪痕也笑:“你倒是颇胆大,那你说说,本宫遇到你怎么就算是造化了?”
  “与如此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的刺客共度春宵,殿下难道不认为是造化吗?”我捏了捏他的下巴,他笑着打开我,顺着气接我的话:“果然。五弟现在可好?”
  “殿下不先担心自己?”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他咳嗽了几声,我怕他不舒服将他扶高一些靠在我身上,他裸着身子忽然将我扑倒在床上,温度不减的肌肤紧贴着我。本以为他要做些什么,他只是枕在我胸口继续说:“你倒是说说本宫怎么个造化。”
  “有人请我杀你,也有人请我救你,巧的是在我下手之前我发现了要救的人正是你。事有先后,人托我救你在先,所以我今次要帮殿下你。”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我身上,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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