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三千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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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闲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只好赌气道:“反正……反正我不要跟白大哥分开,我都不知道这里用的是什麽通讯工具,白大哥一走,我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了。”这里人人都没有手机电话,估计没人用这两样东西。
白孤月想了想,蹲下来道:“白大哥答应你,等事情都办好了,一定再回来找你,如果那时候你没有什麽事的话,就和白大哥去玩,怎麽样?但是绝不可以耽误学业。”
“一定要分开吗……”
“人无不散的筵席的。”白孤月道。
他从没想过向来不合群的自己有朝一日会有旅伴,虽然是牛皮糖一样自己粘上来的,还什麽都不会做,但这些天有人陪伴,他竟感到烦恼孤寂消散了不少。白孤月从不认为自己会是害怕孤独的人,然而与旅伴一齐行了几日,多一个人,竟觉日子确实过得更轻松。
若闲是贴心的好孩子,明明身子弱,却坚持陪伴正有烦心事的他。
“若闲,听话。”他又道。
花若闲松了手,眼里的泪却怎麽也止不住,白孤月叹了口气,弯下腰替他擦拭满脸的泪水,然而擦掉後马上又会有温热的泪水流下来。
“若闲,笑一个。”白孤月有些心疼,“你哭成这样,白大哥岂不是走哪都放不下心。”
花若闲用袖子使劲擦了把脸,可怜兮兮看了眼白孤月,接著低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的眼睛,就怕忍不住,又哭了。
“林老爷,这孩子就交给你了。”白孤月对林楠道,拿出一包银锭,“这些银子请你拿去,多帮若闲买点好吃的、好穿的。”
“你放心,白公子,我会像对待我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若闲的,这些银子不用给我,我林楠虽然不是什麽豪门世家,但给孩子买点好东西的钱还是有的。”林楠推辞道,两人你来我往,最终林楠还是收下了那个鼓囊囊的钱袋。
白孤月望了眼忍著哭的花若闲,内心一叹,转身便走,狠心不顾身後人的叫喊,快步走出了花若闲的视线。
“孩子,来,进屋吧。”林楠拍拍花若闲的肩膀,慈祥笑道。
花若闲看了看面容和蔼的男人,有些胆怯地随他进了屋。林楠一一向他介绍这个家里有些什麽人,有林楠的原配夫人、二房、三房,和原配(他被吩咐称呼为大娘)有一女儿,和二娘有一女儿,仆人无需介绍。
看来这个林楠和他的夫人都是有生育功能的,只是怎麽都生不出儿子,才会想收养一个男儿。
“多麽水灵的孩子,来,快坐。”大娘笑著拉著花若闲坐到桌边,一脸微笑,“老爷,这就是花若闲吧?”
“是的。”林楠坐到了上座上,“从今以後就是我的儿子,来福,叫下人们都过来,跟新少爷打个招呼。”
“哎哟,这孩子长得可标志了。”二娘三娘也都围了上来,花若闲怯生生看著他们,闷不吭声,不知道说什麽。
中午见过林家众位家眷仆人後,林楠吩咐两个丫鬟带著花若闲去他的房间,熟悉一下宅院,接著又去外头随便逛了逛、买了些东西,傍晚的时候回到宅子里,吃过饭後,一家人凑在一桌,似乎是要给花若闲这位新来的少爷起个名儿。
“我不要改名,我就叫花若闲,一个字也不改。”在热热闹闹的桌上,花若闲突然来一句,还一脸委屈的表情,顿时把气氛给闹僵了。
又不是他乐意来这个家的……如果没碰上白大哥之前,有个好人收养自己,花若闲一定高兴得要死,但现在可不同了,一想到白大哥把自己丢在这里,一个人走了,花若闲就禁不住伤心。
虽然才在一起几天的时间,但他真的很喜欢白大哥。
“那今天先不谈这事,若闲才刚来咱们家不到一天,还需要时间适应,改名的事不急。”林楠慈祥地抚摸花若闲的头发,“若闲,困了吗?”
“嗯。”花若闲点点头。
“佩君,带少爷回房休息。”林楠吩咐道,又轻轻拍拍养子的肩膀,“不要想太多,啊,早点休息。”
“谢谢。”花若闲乖巧地下了椅子,跟著丫鬟回到自己房间。
丫鬟离开後,花若闲仰天长叹一口气,往後一倒躺到了床上。床很软,富贵人家才买得起的好床,可他却觉得还不如和白大哥抱在一起睡的那个山洞。
“等事情都做完再来找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事情,多久才做得完。”花若闲撅著嘴在床上翻来覆去,窗户开著,皎洁的月光洒在房间里。看著洁白的月亮,花若闲不禁又想到了温柔的白孤月。
等他学一身好武功,就可以主动去找白大哥了,或者当个大官也行,无论哪样,相信白大哥都会以他为荣的。
在床上双眼大睁瞪著天花板很久,花若闲还是没有一丝睡意。翻个身,掀起被子盖住脑袋,他希望自己能不要再想念白大哥了,才刚分开半天就想得不行,那将来那麽长的分别时间,他岂不是要难受死?
花若闲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最初见白孤月那夜,对方送他的衣服,钻进被窝里使劲嗅嗅,抱著那件衣服,不禁有股白孤月离自己其实没有太远的感觉。
四
正努力想让自己入睡,忽听开门的声音,花若闲眨眨眼,起身却见林楠走了进来。
“孩子,还没睡啊?”他笑呵呵坐到床边。
“正要睡。”花若闲逼自己有礼貌点,从被窝钻出来,天很冷,只著里衣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快躺下,看你冷地。”林楠伸手按在花若闲肩膀上,让他躺下去,自己也跟著压下去,压在花若闲身上。
“呃,你……”
“乖孩子,别动,让爹爹来疼你。”林楠的手伸进身下人的衣内,仁慈的笑脸已经不复存在。
感受到在自己肌肤上摸来摸去的手,花若闲一阵不适,扭著身子想躲开,然而自己的力量微小地可怜,想推开压著自己的身体都办不到。“放开我,你要干什麽?”他不禁慌了,不知道林楠要做什麽,又为什麽要这做,明明一个时辰之前还好好的。
“我还从没见过你这麽标致可人的小男孩儿。”林楠低头亲吻男孩的脸,一手抓著对方的手腕,“乖,别动,好好服侍我,爹爹今後一定把你当亲生儿子疼爱。”
花若闲惊恐於他的举动,仰头大叫救命,然而林楠似乎并不在意,猛然撕裂他的衣服,张嘴就咬上他的乳尖,使劲吮吸。花若闲吃痛地叫出声来,使劲推搡,然而却动不了对方分毫。
乳头被人啃著的感觉恶心又怪异,花若闲使出吃奶的劲在林楠手上咬了一口,林楠痛叫一声,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打得花若闲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林楠空著的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一根手指强硬挤进他的後穴。
“呜呜,好疼,好疼。”花若闲哭叫著。
“不乖就要受到惩罚。”林楠道。
手指在脆弱的肉穴中搅弄,没过一会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花若闲疼得没了力气,惊恐正在发生的事,却没有能力制止。
半开敞著的窗户外忽然跳进来一人,白色的身影让花若闲一晃神,来人单手便将有些发福的林楠提了起来。来人是白孤月,他此时此刻一脸盛怒。“该死的狗东西!”他怒喝,一掌打在林楠胸口,林楠还来不及告饶,便横飞到了墙上,摔到地上,看来这一掌威力不轻。
“白大哥!”花若闲几乎是欢呼著,若非身体上的疼痛太难以忍受,他说不定会整个人扑上去。
“别动。”白孤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光裸的身体上,抱住花若闲从窗户跃了出去。
“哇,白大哥居然会飞檐走壁。”花若闲欢呼道,脸上还挂著泪,白孤月正抱著他在房顶上奔跑,很高的地方一下子就上去了,好像电视里的武林高手。
白孤月笑了笑,忽然一跃,在天上飞行了一段时间,才落到一家客栈的房顶上。
“白大哥真厉害。”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花若闲心想。
白孤月在这家客栈暂住,抱著花若闲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眼见对方一身的狼狈,白孤月不禁又怒又心疼,翻开自己的包袱找金疮药。
方才受到的虐待抵不过此时见到白大哥的高兴,花若闲噙著笑,看著思念的白孤月,身上的痛也没那麽严重了,只是还有些不舒服。
“都怪我,不该没将那人的事迹搞清楚,就将你送过去,害你受罪。”白孤月自责道,将药膏涂抹在花若闲红肿的脸上。幸好他今夜往那走了一遭,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白大哥这不是及时救了我吗,没事了啦。”
“我不放心你,便打算再在定州住一日,晚上你一定孤单得紧,我便想今夜给你吹一曲,伴你入眠,谁知竟发现那林楠是个恶心的变态。”白孤月摸著花若闲开始发青的脸,叹道。低头便能看见对方被蹂躏过的乳尖,乳头红肿挺立,如樱桃般鲜豔欲滴,他有些尴尬地别过脸。
“白大哥,抱抱。”花若闲伸出双手。夜冷,没有人体的温暖,他的身体暖和不起来。
白孤月褪下衣物,拥著花若闲躺在床上。“你一定累了,睡吧。”受到如此惊吓,怎能不累。
花若闲点点头,会抱精壮的身躯,闭上双眼。他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感到不舒服,不禁有些苦闷地皱眉。“白大哥,我睡不著。”他道。
“怎麽了?脸还很痛吗?”
花若闲摇头,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臀部上,“屁股不舒服。”
“这……”白孤月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抽回手。
“那个臭老头刚才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弄得我好痛,现在还痛。”花若闲苦闷道,“真恶心,居然捅我的屁屁。”
白孤月尴尬又觉得哭笑不得,这孩子,单纯地还不知道这代表著什麽意思。他迟疑了会,最终还是掀开被褥,打算替可怜的小家夥看看。
花若闲乖巧地趴在床上,撅著圆溜溜的屁股,一副任人采撷的乖样。
压下心中怪异的绮念,白孤月暗骂自己不是人。掰开臀缝,白孤月看到肉穴周围有些血丝。“大概是里面弄破了些,抹些金疮药,不知可不可以,你忍著些。”他亦是从没经历过这事的人,甚至也没见过,不知那里受了伤,到底该怎麽处置。
“哦。”花若闲紧紧抓著身下的枕头。
白孤月沾了些药膏在手指上,将手指送进窄小的穴中,然而才刚进去一些,药膏就被挤出在了外边。看来要想将药膏送进去,还得多费些功夫。他又沾了不少药膏,手指插进肉穴中,抽出来沾些药膏,又插进去……如此反复。
“嗯……唔……”花若闲只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自下体流窜到全身,惹得他面红耳赤,禁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样抽送似乎蛮有效果,穴中渐渐湿润,手指的抽送渐渐容易,留在外面的药膏也愈来愈少。白孤月忽然听到呻吟声,一看花若闲春情荡漾的模样,才想起自己正做的事,和登徒子有何两样。
赶紧胡乱弄一下,白孤月便拉起被褥盖住两人。
“好了吗?”花若闲问,思绪有些迷蒙。
“嗯,还有不舒服的话,就忍忍,明天一早就都好了。”白孤月拍著他的背道。
“哦。”花若闲抱著他,闭上眼睛,然而没一会又忍不住动来动去,感觉现在比刚才更不舒服了。刚才是有些疼的不自在感,而现在全身好热,特别是屁股,小鸡鸡那里也热。花若闲伸手碰了碰自己胯间,被吓了一跳。
“白大哥。”他慌道,“我的小鸡鸡好奇怪,硬起来了。”
“这……”白孤月迟疑道,“闭上眼睛睡觉,一会就好了。”
花若闲哦了一声,沈静下来,大约一刻锺後,大概是实在难受,隐隐发出难耐的抽泣声。白孤月内心一叹,抱紧他,一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上下摩擦揉搓。花若闲只感到一阵阵像是欢愉的感觉从小鸡鸡那里升腾而起,不由发出愉悦的呻吟,凭著本能的驱使,他化被动为主动,摇摆著腰部,命根子在白孤月手中抽送。
到底是小孩儿,没一会就皱著眉达到高潮。欲望得到纾解,花若闲带著满足的笑沈沈进入梦乡。
白孤月看著他的笑脸,禁不住又是一声长叹,擦拭掉手中的童子初精,拥著对方入眠。
“白大哥,昨晚上好舒服哦。”
白孤月正与小贩商量马车的价钱,听这话,顿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麽,只有尴尬地叫花若闲先不要说话。他买了一辆马车,又购置了一些干粮、棉被、衣服,外带还有不少零食、小玩意,这才招呼著花若闲进马车内,自己在外面当车夫。
出了城门,便是一大片平地,一眼望去是大山川。花若闲拨开车窗,看著外面的秀丽风景,分外喜欢,高兴地走出去,坐到白孤月身旁。
“白大哥,今晚上能再为我疗一次伤吗?”花若闲道,一脸期待看著一袭白衣的俊俏男人。
“你的伤已经好了。”白孤月道。
“可是昨晚上好舒服,我想再来一次。”花若闲眨著一双大眼睛。
“唉。”白孤月有些头疼,“那种事……那不是我们两个应该做的,那是……夫妻俩才能做的,懂吗?”
花若闲瞪大了眼,只感到莫名其妙,“可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成了吗?”其实根本就不清楚什麽叫真正的“做成了”。
“你还小。”白孤月揉著额头,有些苦恼,“长大就明白了。”
花若闲和所有未成年人一样,对“你还小”这种借口深恶痛绝。他撅著嘴,愤愤不平地看著白孤月,就差双手叉腰,摆一张泼妇脸。
“若闲,这事确实不该发生在你我之间,昨夜之事只是意外,若非你克制不住欲望,我又岂会做出那样的事。”白孤月道,“白大哥不会骗你,你以後不要再谈论这种事,即使以後遇上了能和自己做这事的人,亦莫要沈迷。”
看对方认真的表情,花若闲只有嘟著嘴,点头。
安静了一会儿,花若闲又想起一事,带著微微埋怨的口吻道:“白大哥,你明明有武功的,你骗我。”
白孤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我不想太过招摇。”
“这我明白,白大哥是世外高手,不显山不露水,大隐於市。”花若闲笑嘻嘻道,“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