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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狼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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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事情和盘托出,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苏家灭门凶手,另有其人。”

  “你这家伙……”段玉觿压抑著满腔怒火,“你想死吗? ”

  沈燕飞点点头,“等我杀了师父。

  请你把我的骨灰洒在後院,生前我无力保护家人,死後我也要保护她们。我没有可以信赖的朋友,一切只能托付给你,小捕快。”

  段玉觿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地摇晃著头部,“她们不需要你的保护。再也不需要了……”沈燕飞把他带到这所旧宅里,竟是为了交待身後事。“你的师父呢?他和这些事有什麽关系?你为什麽要杀他?”

  “我九岁那年,本区大旱,饿死了不少人,民众易子而食,我们一家人也奄奄一息。就在此时,一名白衣少年路过,把随身携带的口粮分给我们,才免一死。

  可是那名少年随後就提出要收养其中一个孩子的要求。”

  即使没有这场大旱,孤儿寡母,生活也是很艰辛的,温饱不易,读书识字更是想都不要想。

  狼隐10

  “所以,他选上了你?”

  沈燕飞凄然摇头,“我们抽签决定。他留了一笔钱,改善母女俩的生活,把我带到山中抚养,教我读书习武,直到最近才回乡。”

  接下来的发展就如同段玉觿所见到的。

  沈燕飞满怀著一家团圆的期盼下山,故乡却已经被地方上的土豪恶霸蹂躏得面目全非,家人也不在了……

  段玉觿揉揉眉心,困惑更深了,“那名少年,就是你的师父?”

  沈燕飞点点头。

  “他救了你和你的家人,你根本没有理由怨恨他啊!”

  “我怨恨他,是因为他不该带我走。他该带小妹走,让她知书达礼,享受平凡人的幸福。”

  “然後把你留在故乡,终有一天,被苏三公子蹂躏至死,这样你会觉得比较舒服吗?”段玉觿解嘲道。

  对自己和家人的救命恩人怀著必杀的怨恨,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

  沈燕飞又点头。

  “够了!”段玉觿推桌而起。他的碗里还有一些面条和汤,桌面一晃,汤水泼溅出来。“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是个捕快,你却在我面前坦承自己杀了人,而且还要再杀,逼得我不得不天涯海角缉拿你归案……”本来是他缠上沈燕飞的,现在却变成他非得追在沈燕飞後面跑。

  他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缉凶是你的职责。”沈燕飞淡淡回道。

  “不包括犯人的身後事。”段玉觿恨恨顶撞回去。

  “你会帮我的。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你开朗、明快、尽职,对他人的痛苦无法视而不见……我了解你。”

  “闭嘴!就是因为无法袖手旁观,我才生气啊!”段玉觿跳脚了一阵,指著沈燕飞的鼻子骂道,“呐!我不管你以後想怎麽过,总之,不准杀人,尤其是你那个什麽师父的……

  苏三公子的事,我拉下脸皮,帮你在皇……总督面前求情,或许可以让你减刑或免刑。”他强调,“说什麽也不准碰你师父一根汗毛。逆伦弑师一条罪,恩将仇报一条罪,两罪并罚,难逃一死,谁求情也没有用。”

  沈燕飞看了他一眼,“我想念我的家人。”然後,缓缓地闭上眼睛。

  段玉觿不觉噎住了。

  段玉觿第一次觉得荞麦面的味道是苦的,苦涩得难以下咽。

  他定定地看著沈燕飞。

  沈燕飞有一张斯文俊秀的脸,黑如子夜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看上去像一尊冰雕,透明、坚硬、脆弱,寒气隐隐浮现。

  “哈……哈……”段玉觿乾笑著,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乾了,嘴角不断跳动、颤抖,“你在开玩笑吧,对吧?你不想死,你根本不想死。”他努力为沈燕飞编派理由,“弑师只是你至今仍想在世上苟活的藉口,因为你根本杀不了你的师父,你永远杀不了他。

  这样一来,你就不必投案,也不会被处死了,还可以光明正大地怀念死者……”

  沈燕飞任由他混乱地、毫无条理地推论,动也不动。

  狼隐11

  那冷冽的气势反而令人全身发毛,段玉觿更是觉得头皮抽紧,因为那显示沈燕飞已有觉悟。

  他是认真的。

  接著,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沈燕飞的眼皮倏地掀动了,把段玉觿吓得脚下踉跄不已,连退三步。

  “今天是什麽日子了?”沈燕飞努力缓下心跳,不让段玉觿发现他的异样。

  “十五,月圆。”

  该死!他竟然忽略了……

  沈燕飞站了起来,“你留在此地,慢慢休息。灶里有火,滚著一锅水,加些冷水就可以洗澡了。”他再三叮嘱,“千万别跟过来。”

  段玉觿只能茫然地,无助地望著他的背影离去。

  草草收拾过餐具,段玉觿像只受困的野兽般,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糟了,我会不会说得太过份了?”他拼命敲著自己的脑袋,暗自悔恨晚间的失言;要是沈燕飞受不了刺激,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的话,那麽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没完没了了!

  “算我倒楣!”段玉觿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要改行!”他提了锈剑,也追了出去。

  月夜下的景物分外清晰。

  段玉觿追著沈燕飞的背影跑。

  追凶追惯了,他的轻功一向很好,虽不敢说独步天下,至少也是数一数二,除了师兄之外,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人,并不太多。

  可是今晚过後,恐怕他得改排第三名了!

  因为沈燕飞竟然飞纵得比他还快。

  修长的身影在月下只是一个小小的白点,而且越变越小,最後不复存在。

  段玉觿沮丧得想骂人,可他没有时间沮丧;沈燕飞本来已有寻死之意,又兼心情低落,一个想寻死又心情低落的男人会做出什麽事来,真是难以想像。

  “可恶!”在追丢了沈燕飞的身影後,段玉觿不得不停下来,观察四周动静,寻找沈燕飞的踪迹。

  他闭上两眼。

  夜风吹拂过耳际。

  草动蛙鸣,杳无人声。

  远方隐隐传来野兽的嘶吼。

  那小子不会给狼吞了吧?

  情急之下,段玉觿纵身飞往咆哮声来源处。

  循著吼声而行,他在一处山壁前停了下来。

  沈燕飞果然在这里,只是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他的四肢分别被四条铁鍊锁住,铐在山壁上,肢体不停地挥动,想挣脱却又挣脱不开;俊秀的脸庞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素白,冰冷的眼神变得狂暴不羁,两眼通红,额上冒出点点汗珠,眉间隐隐浮现三道火纹,嘴里不停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声。

  “咆││”

  段玉觿试著上前,那靠近的身影刺激了沈燕飞,只见他暴烈地挥动四肢,把段玉觿吓得又退了一步。

  “谁把你锁在这儿的?”

  “吼││”

  “你怎麽样了?”

  “嘶││”

  “……你叫什麽名字?”

  “啊││”

  ……

  完全听不懂啊!

  他再上前一步,“你还认得我吗?”

  沈燕飞稍微安静了些,张牙舞爪的凶相微微收敛。

  他警戒地提起锈剑,又往前一步。

  狼隐12

  沈燕飞好像还认得他,没有继续疯狂地吼叫,只是转动著颈子,张大发红的两眼,仔细端详越靠越近的人影。

  段玉觿深吸一口气,走到离沈燕飞只有一步的地方。

  “你还认得我,是吧?”

  男人点点头,铁鍊也随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磨擦声。

  段玉觿试图去拉其中一条铁鍊,想看看他有没有危险性;然而沈燕飞所有的反应却只是乖乖地待在原地,呼喘著沉重的气息。

  这样一定很不舒服。

  “好吧!只要你安安份份地不大吼大叫,我就放了你。”

  沈燕飞在喉咙里发出安驯的咕噜声。

  段玉觿挥起长剑,把铁鍊砍断,并暗自祈祷沈燕飞不要忽然扑过来,把他撕成碎片。

  四条鍊子都断了,沈燕飞也恢复了自由,虽然他满身尘土,模样狼狈。

  “你怎麽会被锁在这儿的?”段玉觿总算安下心来,想询问事情的经过。

  沈燕飞伸出一只沾满灰尘的手掌,摸摸他的头发,脸颊,上衣,那模样像小孩子面对陌生人般,既好奇又充满戒心。

  “呼噜││”

  “怎麽了?才分开一下子就认不得我了?”段玉觿又好气又好笑。

  沈燕飞朝他的鬓角和脸颊上嗅了嗅,又开始嘶吼起来,“咆││”

  ……接著就把他压到地上去。

  锈剑脱手,与石壁碰撞,发出金属擦击的声音。

  段玉觿躺在草地上,仰望一轮圆月,烦恼地搔搔头。

  沈燕飞很喜欢开他玩笑吧?

  “行了,玩笑开够了,你现在跟我回去,先把这身脏衣服换下再说。这笔烂帐我要慢慢和你算。”

  沈燕飞却像置若罔闻,张著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嗤地一声,沈燕飞往他胸口分拨,前襟被撕开了,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胸膛。

  “够了!”段玉觿大喝道,“再这样下去我翻脸了!”

  沈燕飞一手抓紧了他的两腕,按在头上,身子靠了上去,开始摩擦嗅闻。

  段玉觿感到一阵恶心。

  潮水味、尘土味和男人发情的气味交杂融和,像一道利箭,直冲鼻腔,简直要把他的大脑腾捣个稀烂。

  然後,他感到男人身下的硬挺,正靠在自己的大腿间磨擦。

  那股滚烫的热度让段玉觿感受到,沈燕飞不是在开玩笑。这家伙是认真的!

  和他说想死的时候一样认真。

  段玉觿不禁为之颤栗。

  “天杀的!”段玉觿仰天怒吼一声,四肢在强大的压制下开始踢腾;他的身子蓦地紧绷起来,剧烈地挣扎著,“你……你别想……”

  死都别想!

  沈燕飞可以去死,但是别想对他做出这种事!

  “嘶││”沈燕飞开始嗅著他的颈子了。

  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亲吻。

  段玉觿被他吻得一阵别扭,浑身颤抖,他不明白沈燕飞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更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躺在这里,任人轻薄。

  沈燕飞闻了一阵,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柔柔的,好像少女,特别是发梢上的气味,自然又带有木樨花的香氛,那是因为他惯常以木樨花提炼的香料洗澡的缘故。

  狼隐13

  沈燕飞好像还认得他,没有继续疯狂地吼叫,只是转动著颈子,张大发红的两眼,仔细端详越靠越近的人影。

  段玉觿深吸一口气,走到离沈燕飞只有一步的地方。

  “你还认得我,是吧?”

  男人点点头,铁鍊也随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磨擦声。

  段玉觿试图去拉其中一条铁鍊,想看看他有没有危险性;然而沈燕飞所有的反应却只是乖乖地待在原地,呼喘著沉重的气息。

  段玉觿不由得全身颤栗,肢体扭动得更厉害了。

  “住手,快起来,我是段玉觿,小捕快啊……”

  沈燕飞却对他的惊叫怒骂置若罔闻,啪、啪两下,封了他周身大穴,让段玉觿无法聚力,一名少年英雄顿时变得和婴儿一般孱弱;又移身跪坐在段玉觿腰上,两膝夹住他的大腿,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紧跟著,尖利的指爪在他身上挥动,一下一下地扯开衣物。

  皎洁月光下,冰冷的空气里,段玉觿那年轻美丽的身体在岩地上开展,莹白细腻得和沈燕飞腰间的蝴蝶佩几无轩至。

  段玉觿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已经覆盖了上来,他推不开沈燕飞,只有咬紧牙关,努力收拢大腿,不让沈燕飞有隙可趁。

  当地一声,蝴蝶佩也落了地,发出坠玉之声。

  “不要……不要……”段玉觿慌乱地喘息、哀求著。

  “呼││”沈燕飞的动作缓了下来,摇晃颈子看著他,眼神迷惘。

  “是我、是我啊!”段玉觿简直要哭出来了。

  他受过各式各样的苦,在烈日曝晒下整日滴水不进,或是三天三夜粒米不沾,说也说不尽,可是被男人剥光了强迫按压在身下大肆轻薄,想都没想过。

  他感到沈燕飞的动作缓下来了,本来高亢的情绪也变得平和许多,只要诱导得宜,或许脱身有望。

  就在段玉觿的警戒心稍有松懈,大腿收紧的力道微微放轻的时候,沈燕飞又疯狂地咆哮起来,勃发的欲望像毒蛇般窜进了两腿中间,用力一抵。

  “滋!”紧闭的入口顿时被撑开,撕裂的痛楚铺天盖地袭来。

  段玉觿痛得昏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他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样也好,他想。

  至少他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天色渐晓,段玉觿赤裸著身子,从草丛里爬起来,脸上一行是泪,一行是汗。他爬行至山壁旁躲风,瑟瑟地以两臂抱紧了自己的膝头。

  那野兽般的男人睡得很熟,眼皮抬也不抬,眉间的火纹逐渐淡化、消散,五官俊美静谧,不复夜间的凶暴。

  他咬著下唇,耐心地等沈燕飞醒来。

  “嗯││”沈燕飞抽了抽鼻子,悠悠转醒。

  一确认沈燕飞的眼睛睁开来了,段玉觿当著他的面甩了自己两个耳光,又冲过去甩了他两个耳光。

  沈燕飞注视著他,表情愕然。

  “你这个混蛋!”段玉觿咒骂道,“我该打,因为我不听你的话跟了过来;你该打,因为你本来就欠揍!”

  狼隐14

  看到段玉觿这麽狼狈的模样,纵使有冤屈也不宜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声嚷嚷。

  沈燕飞站起身来,把外衣脱下,轻柔地拂去沾黏其上的草根和尘土,披在段玉觿肩上。

  “委屈你了!”沈燕飞淡淡地说。

  事已至此,悔恨、道歉都是多馀的。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以过於激烈的态度再度伤害段玉觿。

  段玉觿蹲在原地呆了半晌,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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