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公主不许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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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与白小子吵上一架,脑子里又出现另一个声音。
“你是想逼死我么?你为何老是想着离开我?”这个声音满含笑意,可却透着冷意。
“你做何不说话?”感觉白小子蹲在我面前,望着我。
“大哥是误会!”
感觉一双手在拉扯着我的衣衫,“你是逼我的!我要让你变成我的人…”
一个小少年,坐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拼命的挣扎着,“不要,不要碰我!”
我瞳孔扩张,双手胡乱的挥打起来,“不要,不要过来!不要…”
“你怎么了?”白小子朝我伸出了手,却被我一把挥开了。
“大哥,嫂子额头受伤了!”
“啊啊啊啊…”我胡乱的拉扯着发丝,却被一只手拽住了。
“小之,你怎么了。”白玉溪的声音透着焦急。
模糊的场景,四周都是漂亮的桃花。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对着我笑了,我奔了过,拽住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钱香之。”
“我叫小修,你长的真好看,我要嫁给你,做你媳妇。”小姑娘的声音很稚嫩,却很好听。
我像个小流氓似的,对着他白瓷一般的肌肤就亲过去,“那行,我们先行夫妻之礼。”
她红着脸低头,我扶起她的小脸对着她的小嘴就亲了下去,“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娶你的。”
我抬手擦了把小嘴,对着她嘀咕,“你牙齿真硬,不小心咬到我嘴巴了,真疼。”
她一听立马就抬头了,“真的吗?我看看。”
她小手在我嘴巴上摸来摸去的,“哪呢…”
画面一转,小姑娘躺在地上,眼神惶恐,一人拿着一把剑正向她靠近。
“杀了她!”一个熟悉且风云淡写的声音。
“香之,你记住,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碰…”
“映之,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她…”
“你是在惹怒我么?”
“你敢碰她一根毫毛,我死给你看!”
“来人…焚园!!”
焚园…。
大火印红了半边天,桃花花瓣四处飘飞,树枝滋滋做响…
“小之,醒醒。。”
谁?谁?
谁在唤我?
“要不用水喷喷?”一个女声,略带建议。
“我看还是辣椒粉吧。”
我急了,谁那么缺德,还用辣椒粉?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
“直接掐人中不就行了。”
这个倒是可行。
鼻翼下一阵疼意传来。
“啊啊啊”于是乎,我硬生生的被疼醒了。
我眉毛竖了起来,立马就想看看是哪几个变态在场。
坐在床头的是白小子,后面站着三夫人,大夫人,五夫人,她们四个人看见我醒来,立马朝着我笑,好似我之前听到的那些缺德的建议那都是错觉。
“小之,你做啥梦了。”大夫人开口了。
“不会是以前做过缺德事,现在遭报应了吧。”五夫人捂着嘴笑。
“小之,小修与映之是谁呀?”三夫人一脸好奇,而眼神却有意无决的往白小子脸上瞟。
我是看不懂他们啥意思,但是绝对是不安好心就是了。
我黑着脸,不吭声,而白小子却一脸悲戚的望着我,这下子我脸更黑了,这小子啥意思?
“小之,安林与我说了,你们那是误会,我不该…”
我一脸怪异的盯着白小子,果如我所料,他说不下去了,我瞅着一脸囧相的白小子心情格外好,于是我加了把劲,继续盯。
白小子脸色由悲戚转为囧相最后车转脑羞成怒。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终于大吼了。
我眨着眼,一脸无辜,“我有说什么吗?”
“你…”
砰的一声,白小子甩门而出,走了…
我心情那个爽啊,但是不言于表,瞟了一眼剩下的三女人,“各位姐姐,谢谢来看小之啊,下次来看你们,要不留下喝杯茶?”
送走了这几个瘟神,我开始捉摸起这梦,这梦里好像是我亲了一小姑娘,说是要娶人家的,而且还有梅映之也在里边。
我不得不承认我好像被梅映之吓的出后遗症了,不仅无缘无顾出现幻觉,还开始胡乱做梦了,真是莫名其妙。
竟然白小子这段时间出去了,那就说明他并不是特意躲我,换句话说也就是晚上一定会回房睡觉,而这小子每到睡前必喝上一杯水。
嘿嘿…。
天慢慢黑了。
我此时站在窗户下边开始思考,我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到底哪个比较划算,不得不说挨冻的感觉相当的不舒服,大晚上周边的风冷嗖嗖的,我躲在柱子后边搓着手,一边骂着白小子,他妈的到底啥时候回房?
淅淅梭梭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从脚步的频乱程度我猜出至少有两个人的样子。
“八当家,今日嫂子还问我你去哪了呢。”
“当真!”白小子的声音带着诧异。
“她问你啥时候会回来,然后我就说,嫂子,你有啥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结果她一听这话就生气了,拿起棍子就打我,说我找她偷情。”那小子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我听的也颇为不好意,好像我还真是误会他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上来的时候就见她拿着棍子追你,还以为…”
“那丫头也不是那样的人,是我误会她了。”
“行了,你去睡吧,我去看看她的伤。”
伤?什么伤?手快速的往额头上一摸,绑着绷带,还带点微微的痛意,妈的,不会破相了吧?
淅淅梭梭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而另一个脚步也离门边越来越近,忽然之间声音又不见了,怎么回事?
我眨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正欲把头探出。
☆、22、整人报已
我眨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正欲把头探出。
“什么人?”白小子的声音忽然离我极近,我一时吓的不敢动弹,一把剑在黑夜耀着白光,此时正横在我脖子前。
一只手很是粗鲁的把我拽离了柱子后边,我见躲藏之地以暴露,不得不开口,“是我!你拿剑指着我做何?”
“小之,你躲在柱子后边做何?”他把剑收了起来,开口问我。
“我。。我…”我给你下了药,想躲起来看你笑话,可我不能这么说。
“你怎么了?”
“我…我怕猫。”
“哈?”怕猫与躲在柱子后边有何关系?
“刚才房间里边有只猫,所以我就…”害怕的躲起来了,我底着头不是很有底气。
“你会怕猫?”白小子的声音带着疑狐。
我急了,“我为何就不能怕猫啊!”我爱躲就躲,你管得着么。
“我怎么记得,你刚来的那一晚搂着小安的那只猫玩得很欢呢。”他瞅了我一眼,淡淡的飘出一句。
于是乎,我脸红了,怎么把那事给忘了呢,早知道就说怕耗子好了,真是…
“小安子的那只猫是小猫,房间里的那只是很大的,会吃人的。”我开始瞎说起来。
一只手把欲往外走的我拽了回来,“你去哪啊?这都大半夜了,你生病才没好几天,给我安份点。”
他不顾我的挣扎拽着我就走,“猫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侠在你有何好怕的。”
我脸上挂着黑线,这小子…还挺会吹。
吱呀一声,门被他推开了,他提着剑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剑一收,把烛台点焰,往凳子上一坐,“哪有什么大猫,一点气息都没有。”
“哦,估计是走了吧。”
“你怎么今日老是低着头啊,是不是哪不舒服?”他松开我的手向我脸上探来。
我后退一步躲过了他的碰触,“你想做何?”
他一脸黑线的望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你额头不是受伤了么。”
他像是被我的话气到了,斜也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转身,手快速的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倒。
我紧盯着他把整杯水都喝完,再次低头,心里一阵窃喜,这小子喝掉了。
“过来!”他对着我招手。
我瞟了一眼白小子,忽然觉得很是不妙,他喝下了春药,如若他不是不行,那我不很危险么?于是,在听见他叫我过去的时候,我一阵慌乱,转身对着门边就狂奔。
“你跑什么啊。”一只手一下就将我拽住了,他把我拖至桌边。
“你给我好好坐着,我给你擦药。”他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
“这可是好药,可以去疤的,就当作是昨日误会了你,这瓶药就送你好了。”他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样。
我瞅了一眼他很是清醒的模样,估摸着擦完药,我再逃也不迟。
擦药不过两分钟的样子,可我却觉得度日如年,他一停手,我立马站了起来。
“那个,我想去如侧,我憋了好久了。”我望着他生怕他不让我去。
他捂着嘴一脸憋笑,从嘴里又吐出两个字,“傻子!”
我眼睛喷火般直射了过去。
“之前就知道一个劲的往外跑,你不说我如何得知。”他被我瞪的笑意涟涟开口了。
我表面上甩袖,愤愤然,走人,但其实一转身立马的我就笑了。
出了这院子门我就安全了,我加快步伐往院子门口去。
“等一下!”
我脸上的笑脸一时僵住,这小子莫不是发作了,我正欲抬步狂奔,一个声音悠悠的从身后传来。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连茅房的路都会走错。”
“…。”
我瞅着近在直尺的院子大门不得不舍弃,而后含泪进攻茅房。
我在茅房稍稍待上一小会,左想右想还是觉着出了院门会比较安全,站在门外看那小子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那小子武功极高,一不小心就能将自己给搭进去,不划算,想当的不划算。
可哪怕我再慢慢吞吞,小心翼翼,依旧逃不过高手的感应系数。
“谁在外面!”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落下,房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个大开。
我僵在院门口下一秒拔腿就奔,我承认在高手面前这样做想当的不理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一只手很快就拽住了我,“你是否干何坏事了?”
“没有!”
“没有你跑什么?”
“我…”
“你什么?”
“我…我来月事了,想向姐姐们拿点东西…”我低头装羞。
果然,这小子有丝尴尬的放开了我,“那你早些回房睡,晚上露重。
“嗯…”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好糊弄的,早知道直接说这理由不就行了么,真是…
“八当家的叫我过来找你。”我对着每位夫人都说了这一句话。
说的无需太明白,如若事情败露,我也好狡辩。
天快亮之时,我偷偷摸摸的回房了,估摸着这个时辰啥事也该办完了吧。
房间一片宁静,模糊可见一人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床柜上只有白小子一人的衣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上,地面上也没有任何女人的衣袍,这怎么看都觉得与平时没什么时候两样,莫非…那半成品乃是失败品?
真是的,不失望是假,还想看看那白小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结果忙活了一晚,也冻了一晚,却发现没有任何成果。
我手一伸推开了门,走到床边解开衣衫,寻着床里边那块地方,被子掀开钻了进去,暖暖的被子盖上身上别提有多舒服,此时方能明白,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显然是非常的不划算的,还是躺在暖和的被子里最爽了。
我打了个哈欠正欲进入梦香,恍惚中一双很火热的手把我搂进了怀里,一晚上没睡我困的很,身子稍稍动了下,发现那人搂的死紧一时挣脱不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在他怀里寻了个不错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
忽然出现的火热气息喷洒至我唇边,而那句“你竟敢给我下药。”像是一把利剑钻进了我耳内,一时间睡虫跑了个精光,我睁大眼睛望着双目通红的白小子,他正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23、一推二推
我的挣扎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呼吸极促,是被吓的,一时间也明白为何被子会这般暖和,他的怀抱会这般烫。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春药现在才发作。
“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惊恐的望着他,急着装傻。
“你还给我装,昨日一开始就躲在柱子后边,之后又一个劲的往外跑,最后竟然把所有的夫人都骗到我房里来,你想作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躲在柱子后边,我早就与你说明了原由,为何往外边跑,也与你说了,关于夫人们…”
我望着他吃人的目光,吞了吞口水,“关于夫人们,我只与她们说,你叫我去找他们,我只说这一句话她们就自顾的来了,我也不知为何,我其实只是想向她们要的点东西,可又怕她们不给,所以才把你拉出来的…”
他望着我笑,“是真是假,我只需脱下你的亵裤一看便知。”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手死死拽住那只摸到了我亵裤的手,“玉溪,你别这样。”
感觉到他的身子一怔,他有些诧异的望着我,而我立马可怜兮兮的回望他,“求你。”
他手缓缓的上移,最后放在我脸上,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一张悲戚的俊脸越凑越近。
我心里直打冷颤。
他他…他想干啥?
我眼睁睁的望着近在直尺的薄唇压了过来,我急急扭头,他的唇印在我了脸上。
我闭着眼睛颤着睫毛,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怒火的准备,哪知他却搂着我,哭了,一滴滴火热的泪水从他脸上滑下,复而又从他的下颚流在我脸上。
怎么就哭了呢?
难道是忍得太辛苦了,所以?
总之我只能想到这一层了,必竟他胯下的硬物此时正顶在我大腿上,我僵硬的任他搂着不敢吭声。
“香儿,你怎能把我让给别人。”
他这话说的万分悲情,我也有丝不忍,这次难道我做的太过了?
听这小子这话,明显是心里有人了,怪不得没见他与别人真正在一起,竟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人。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跟他说句对不起什么的,结果他松开我,被子一掀,拾起一旁的外衣,门一拉…出去了。
而我瞅着那半开�